戴因斯雷布
✦歡迎正在閱讀這個條目的旅行者協助編輯本條目。編輯前請閱讀提瓦特遊覽指南或騎士團指導手冊·第五版。祝願旅行者在冒險家協會萌百分會度過愉快的時光!
請您務必確保您所添加的遊戲數據或信息皆為官方已公開的合法內容,測試版遊戲數據或信息均不允許添加。
基本資料 | |
本名 | 戴因斯雷布 |
---|---|
外文名 | 英:Dainsleif 日:ダインスレイヴ 韓:데인슬레이프 |
別號 | 戴因、拾枝者、末光之劍、提瓦特謎語人、呆因[1] |
髮色 | 金髮 |
瞳色 | 藍瞳 |
年齡 | 500+ |
神之眼 | |
命之座 | 蛇環座 |
配音 | 孫曄(漢語) 津田健次郎(日語) Yuri Lowenthal(英語) 최한(韓語) |
萌點 | 騎士、星星眼、金髮碧眼、記仇、謎語人、不老不死、孑遺、實弟 |
出身地區 | 坎瑞亞 |
活動範圍 | 提瓦特大陸 |
所屬團體 | |
個人狀態 | 不死詛咒,對抗深淵中
|
親屬或相關人 | |
旅伴、旅行者、凱亞 哥哥:「預言家」維瑟弗尼爾 | |
相關圖片 |
戴因斯雷布是由miHoYo研發的遊戲《原神》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場角色。
簡介
“ | 未來與過去的結點 | ” |
“ | 原初逆轉了毀滅,天空之島焚燒了大地之國。白堊追逐著黃金,赤月對黑日復仇。未來拯救過去,年長者與年幼者同血相殘。——這是世間迴環的命運。戴因,對你來說,那縷金髮又是什麼呢?必須殺死的人,還是懺悔的對象? | ” |
——自稱通曉命運之人 |
角色經歷
- 世界任務「善惡的赫瓦雷納」
據最初的花靈祖爾宛所說,自己在500年前將一位身中詛咒的
- 第一章 第四幕·報幕 「戴因斯雷布」
來到蒙德城,拒絕了冒險家協會的邀約,然後詢問得知鐵匠華格納沒有他想要鍛造材料後便離開了。之後在「天使的饋贈」以500摩拉與三個問題的報酬接受了旅行者的「與深淵教團有關」的委託。在對話中透露出曾經與自己一同旅行的旅伴不再旅行,並表示自己現在為了對抗深淵而旅行。
戴因三問 |
---|
|
在「西風之鷹的廟宇」面前說出「『西風之鷹』…雖能憑風翱翔,但始終也只是徘徊在神明的光芒之下」的話語老謎語人了,然後與旅行者發現了深淵法師與鉤鉤果。
在「奔狼領」透露出他曾經的旅伴,然後與旅行者搜尋深淵法師的痕跡。
在「風龍廢墟」又一透露出他的旅伴,然後旅行者感受到血親曾來到過的氣息。
- 第一章 第四幕「我們終將重逢」
前來追剿「深淵使徒」並在遺蹟外遇見了旅行者,從旅行者了解到遺蹟中詭異的情況。在交換了意見後,一起追查深淵教團的蹤跡。在途中透露出許多曾不為人知的有關「坎瑞亞」的故事:
“ | 坎瑞亞是沒有神明的國度——神明並非死亡或者離開,而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於坎瑞亞的歷史。 五百年前,是眾神一同降臨,覆滅了坎瑞亞。將所謂「人類的驕傲」,如同雜草一般,從神明的花園中剷除。 |
” |
告訴旅行者遺蹟守衛的本名——「耕地機」。
打倒所有魔物後,在深淵法師的身上找到了「信」,發現用非通用語的文字(派蒙猜測是坎瑞亞的文字)書寫,便解讀了文字內容。了解到深淵的計畫——「命運的織機」,為此深淵一直在尋找世上第一座「耕地機」的眼睛,由它為核心製造機械魔神。
為了得到更多有關世上第一座「耕地機」的線索,與旅行者一同前往蒙德的西風教會和「北風的王狼」尋找線索。不過作為「拒信者」並拒絕踏入他們的領地一步。聽多方打探後旅行者將線索,與旅行者整理的有關世上第一台「耕地機」的信息後猜到了它的位置在風龍廢墟,於是一同前往將眼睛取了出來,並由自己保管。
取得眼睛後與旅行者再次進入遺蹟找到了「污穢逆位神像」,與旅行者牽制住了深淵使徒後,旅行者的血親阻止了旅行者和戴因斯雷布破壞神像。旅行者的血親向旅行者透露了戴因的真實身份:末代坎瑞亞宮廷衛隊隊長。經過幾番交談,旅行者的血親帶著深淵使徒通過傳送門離開,戴因斯雷布見狀便立即跳入傳送門。
- 第二章 第四幕 「迴響淵底的安魂曲」
跟隨著逃跑的深淵使徒通過傳送門,卻被傳送到了層岩巨淵而與旅行者再次相逢,隨後對旅行者說自己對「傳送網絡」的猜想是正確的。
和旅行者調查了丘丘人生活的痕跡,向旅行者揭示了丘丘人戴面具的真實原因「他們不願面對自己現在的面容」。表示這裡的環境能讓自身的詛咒減輕。
和旅行者述說了黑蛇騎士的真實身份——坎瑞亞宮廷衛士、他曾經的部下。旅行者和他一同發現了丘丘人進入層岩巨淵的目的——尋找安靜的陵墓。黑蛇騎士保衛那些等死的丘丘人,其實是因為戴因在五百年前下的一道命令——保護在災難中的坎瑞亞人民。災難過後,雖然這些騎士都已經失去了心智,但是在潛意識中他們把丘丘人當做那些受苦的國民保護著。戴因還指出,那些黑蛇騎士的「嘶吼」並不是敵意的,而是坎瑞亞語「快逃」。之後黑蛇騎士的頭領出現,戴因認出他是宮廷衛隊中的年輕精英,名叫哈夫丹。隨後黑蛇騎士都被哈夫丹呵退。
找能夠減輕詛咒的池水和深淵教團布置的裝置,和旅行者跟著哈夫丹引導找到了和熒頭上花一樣的因提瓦特花。通過旅行者了解到了旅行者血親想要利用裝置放大池水效果淨化這被詛咒人的計畫,出言告誡這不過是毫無希望,並且讓這些本應該安詳等待終結的被詛咒人在痛苦的折磨中而死去。
與旅行者擊敗前來阻止他們的深淵使徒,但還是晚了一步沒能夠阻止深淵司鐸啟動淨化裝置。戴因、黑蛇眾和丘丘人全部因為裝置而受巨大的痛苦,最終哈夫丹不顧性命上前關閉裝置,最後犧牲。
受到裝置的影響,讓旅行者關閉其他裝置後,便與旅行者分離。
- 第三章 第六幕 「卡利貝爾」
來到須彌調查「命運的織機」,在須彌奧摩斯港的酒館內偷聽了旅行者、派蒙和凱亞的對話,之後自己加入到三人的對話中,質問凱亞其姓氏「亞爾伯里奇」究竟意味著什麼,並點破其為深淵教團創始人的後代,凱亞亦看穿戴因斯雷布是血統純正的坎瑞亞人。隨後,凱亞與三人道別,戴因斯雷布對凱亞是否真的能擺脫血脈影響持懷疑態度,向旅行者和派蒙道出自己來須彌調查正是因為其血親曾在與他一起旅行至須彌時提到了「命運的織機」,旅行者和派蒙再度與戴因斯雷布合作。但因為自己點的酒還沒上所以遲遲不動身,喝完了酒才離開酒館
三人來到當初的地點調查,戴因斯雷布敏銳地察覺到地脈的不尋常,便決定先一個人去調查,留下旅行者和派蒙在原地紮營與交流感情。旅行者入睡後,因地脈的影響帶入到了其血親的視角並看到了其血親與深淵教團的創始者克洛達爾·亞爾伯里奇共處,並遇到了「罪人」的記憶,戴因斯雷布叫醒旅行者後得知了一切,和旅行者一同在附近的田地里挖出了一具男屍和一具女屍,旅行者斷定男屍的身份就是不知為何擺脫了不死詛咒的克洛達爾。在警告旅行者「罪人」可能已經注意到旅行者之後,戴因斯雷布與旅行者告別。
- 第四章 第六幕 「睡前故事」
追查深淵教團的痕跡來到維摩莊,遇到前來調查「似乎只存在記憶中的人」的旅行者。經過情報交換,表明缺少「耕地機的眼睛」後「命運的織機」原動計畫依然在進行,並認為與旅行者的調查有可能存在關係。兩人決定第二天一起行動。
第二天戴因的記憶里憑空出現了一段「記憶中的人」的記憶,認為深淵教團試圖擾亂自己的思維,便將計就計,前往藏物處。進入藏物處前,戴因試圖將攜帶在體內的「眼睛」轉移至旅行者體內。到達藏物處的盡頭,遇上深淵使徒,決定讓旅行者離開藏物處。
旅行者離開後,遇上只身前來的旅行者的血親。由於卡利貝爾的意識投放了虛假記憶誤使戴因認為成功轉移了「眼睛」,戴因最終因猶豫與大意而被旅行者的血親擊敗,「耕地機的眼睛」被奪走。
受了傷的戴因回到維摩莊見到派蒙並確認了睡著的旅行者沒事後,心事重重地離開了。
角色相關
- 戴因斯雷布(Dainslef)之名來源於北歐神話的魔劍丹因斯萊夫,殺死西格魯特的赫格尼之劍。象徵著榮譽和毀滅。
- 在《崩壞學園2》中就出現過同名的武器戴因斯萊夫,原神中的僅翻譯的譯名寫法不同。
- 斗篷和派蒙的都有星空圖案,加之曾經與旅行者的血親共同遊歷提瓦特,所以被認為他和派蒙的身份有某些聯繫。
- 因為當《拾枝雜談》旁白時在視頻的末尾總會說一些晦澀難懂的評論,所以被部分玩家稱為「提瓦特謎語人」
謎語才是正片。與此同時有的角色技能命名詼諧,戴因作為解說又要念出來,形成了反差萌。 - 戴因斯雷布主持拾枝雜談介紹角色技能往往會給出一些可行而靠譜的組隊方案,給抽到新角色的旅行者們提供了配隊思路。這被稱作「戴因斯雷布教你配隊」。
- 因為劇情中戴因追進了深淵的傳送門,自此渺無音訊,「我們終將重逢」劇情在1.4版本上線後,拾枝雜談的發布就被戲稱為「戴因敬業」「深淵通網了」。「迴響淵底的安魂曲」劇情在2.6版本上線後,戴因的話可以證明,可能深淵沒通網。
- 戴因斯雷布偶爾並不能主持《拾枝雜談》。
- 在亞蘿伊的拾枝雜談中,解說變成了可莉的媽媽艾莉絲。由於戴因只負責對提瓦特的角色進行解說,而對這個從異界而來的角色不甚了解,所以換了解說人物。於是這期拾枝雜談被人們戲稱作「戴因失業」。所以為什麼這期還叫「拾枝」雜談?有可能拾枝者不止戴因……
- 然而在多莉的拾枝雜談中艾莉絲再次擔任解說,而這次可能是出於艾莉絲與這位桑歌瑪哈巴依老爺的交往不淺的原因才換了旁白。mhy是自由的……
- 在流浪者的拾枝雜談中,由於世界樹中有關「散兵」的記憶被修改了,導致戴因無法解說,因此本次解說再次交給不受世界樹影響的艾莉絲。戴因失業,三回啊三回(悲)
- 戴因問三個問題的劇情,從側面展示了旅行者的血親的立場所在,被玩家認為是原神中最直白地顯示價值觀的劇情。
- 戴因作為解說者的主線劇情預告PV《足跡》中對每個國家的介紹都有與主線劇情的實際情況剛好相反之處。
舉例如下 |
---|
(待補充) |
拾枝雜談
- 順序為視頻發布順序,未收錄「相關」一節中提到的三位非由戴因解說的人物評價。
人物 | 台詞 |
---|---|
溫迪 | 最近,世間憑空多出了一位名為溫迪的吟遊詩人,為自由與牧歌的城邦歌詠詩章,這城邦名為蒙德,被譽為北境的明冠,是無人稱王的自由國度,提瓦特大陸的苦寒北地如今成為沃土,可謂風神留下的祝福。時至如今,世人已有千年未見風神歸位,但對我而言,這個時間是五百年。
眾所周知,語言與詩歌隨風飄蕩。溫迪擷取著靈風數縷入詩,於是他的詩歌中花鳥魚蟲似乎有靈,日月星辰仿佛伸手可摘。對這位自詡世間最好的吟遊詩人來說風為他帶來了永不枯竭的靈感,也是他力量的來源。不過,借不朽詩篇流芳百世,這樣的宏大目標從來不是溫迪的追求,只要能杯中常滿美酒,只要能用琴彈奏出世間奇妙的因緣際會,那麼作為吟遊詩人的溫迪便感到滿足了。 |
迪盧克 | 身為晨曦酒莊的主人,迪盧克坐擁蒙德大半酒業,也掌握了金錢的流動脈絡與酒館的閒言碎語。但看似謙和穩重的他,卻總是出現在蒙德最危險的地方。是什麼樣的經歷讓他選擇了這樣的人生?呵…真是讓人好奇。
迪盧克暴烈無情的戰鬥方式與冷峻優雅的風度,我也相當欣賞。但如果五百年前的那場災禍重現,如果他直面我曾親眼所見之惡,那麼,他還能堅持著一往無前的決心嗎?對我來說,這也同樣是一件令人好奇的事。 |
琴 | 在蒙德,西風騎士團的大團長法爾伽遠征後,團長一職便由古恩希爾德家族的長女「琴」代行。這位年輕的代理團長劍術了得,全由刻苦修習得來,面對騎士團的工作,她更拿出了十倍於修煉的努力。奉獻己身,正是「蒲公英騎士」應循之道。
作為騎士,琴雖然資歷尚淺,蒙德城的繁榮程度只增不減。即使是閱人無數的我,也無法不對她「永護蒙德」的執著信念表示敬佩。但與大部分背負過多之人不同,在重壓之下,這位少女騎士似乎總能保持初授勳時的堅韌,是什麼力量塑造了她的精神,支撐著她不被「磨損」呢?若有機會,我會去探究這個問題的答案… |
七七 | 像七七這麼特殊的孩子並不多見,身為殭屍,歲月不會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但同時記憶也很難留下。對七七來說,忘記過去、在不卜廬里做個採藥姑娘…或許是件好事。不過,要是因為小孩的外表就小瞧她的話,可是要吃苦頭的。
變為殭屍的七七,已經脫離了生死與時間的掌控。七七身上發生過什麼,我並不知曉,但以如此形態存續下去,大概不是她的本意。該說是受天理捉弄,還是受命運折磨呢…?人們所說的尋常生命與普通幸福,果真如此不堪一擊嗎? |
莫娜 | 繁星昭示世人的宿命,凡人仰望星空卻不解其意。而那位最近駐足於蒙德的占星術士——莫娜,卻能透過映在水面的星辰倒影,窺見他人的命運。不過,對於占星術士莫娜來說,無論多麼熟悉萬象之理,「生活」這本帳,依然讓她頭疼不已。人類總是陷入這樣的困境,越是苦求真理,越是得不到尋常的幸福…
莫娜的水占式占星術確實獨一無二,沒人能否定她作為占星術士的聰明才智,放眼蒙德,擁有同等才能、又同樣一心探尋世界之理的研究者並不多。但年輕的求道者啊,想要窮盡世間繁多的真理和秘密,必須奉獻自己的全部。名為莫娜的占星術士,真的能夠承受那樣的代價嗎? |
刻晴 | 雖然庇護璃月全境的是岩王帝君,但每日費心打理這片土地的卻是「璃月七星」。身為七星中的「玉衡星」,刻晴行事果決、注重實效,曾親自踏遍璃月港的每一寸土地。然而,這位離神最近的塵世代理人,似乎卻對「帝君一言而決的璃月」頗有微詞…
人的歷史終將由人來書寫,即便沒有神的護佑,璃月也會繁華依舊——這是刻晴的信條。這種「想要親手掌握命運」的期冀,亦是我曾熟悉的事物…她能否貫徹自己的信念、能否守護這片古老的土地?在七星手中,璃月的未來又將走向何方?前路未明,但我會拭目以待。 |
可莉 | 蒙德的西風騎士團里有不少傑出的人物,但在其中,有一位曾將「望風山地」夷為平地的小小騎士,是直到最近才開始在蒙德與鄰國間聲名鵲起的。關於這位「火花騎士」可莉,我聽說了許多流言。有趣的是,這些流言的傳播者總是一邊述說、一邊笑著搖頭,甚至還帶來了「蒙德的魚見到可莉都會繞著游」的說法。
蒙德人提起自己的家鄉,總會自豪地稱它為「風與蒲公英的自由之都」。或許正是被蒙德自由的氛圍吸引,那位大名鼎鼎的冒險家艾莉絲,才會將自己的女兒可莉託付給西風騎士團,可莉因此擁有了不受約束的快樂童年。但雛鳥終有一日要離開鳥巢,希望這位小小的火花騎士,在未來也能一直這樣無憂無慮、不受困擾地把臉上的笑容保持下去吧。 |
達達利亞 | 來自至冬國的「愚人眾」正在攪動整個提瓦特大陸的局勢,「公子」達達利亞便是其中的核心力量——十一位「執行官」之一。在「愚人眾」這個充斥著陰謀詭計的組織里,「公子」顯得有些與眾不同,因為比起計謀與陷阱,他更擅長用武技與對手一決高下。
很少有人知道「公子」在成為「執行官」之前,是如何獲得了這身武技,以及這種爭鬥不休、追逐戰事的個性。他的師承是最危險的秘密,但這位年輕的戰士自己卻並不完全了解。而在成為愚人眾的「執行官」以後,為「冰之女皇」而戰,就成為了「公子」緊握武器的新理由。他是女皇投出的利刃,將至冬的威名帶向四方。寒冰的風暴正吹向其餘六國,提瓦特的天氣,要變了。 |
鍾離 | 璃月傳統文化中有不少複雜的規矩,謂之「講究」,即便是最古板的學者也不能保證自己完全了解,但往生堂的神秘客卿——鍾離,談起這些「講究」卻是如數家珍。歷史悠久的「送仙典儀」獨有一套冗長而繁瑣的流程,許多細節已經失傳。但這位鍾離先生卻能操辦得滴水不漏,他看似年輕,卻對許多古老傳統瞭如指掌,他的過往,令人捉摸不透。
在璃月港山雨欲來,人心浮躁的那段時間裡,作為「送仙典儀」的主持者,鍾離始終從容不迫地推進著自己的準備工作。而在外部局勢動盪之際,他也依舊每天品茶、聽戲,十分鎮定,真是個有趣的人。面對影響全璃月的變局,他究竟是事不關己,束手看戲。還是暗中另有行動、實際參與其中?這個問題,或許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得到回答…不過無妨,我有的是時間。 |
阿貝多 | 牧歌之城蒙德自由如風,甚至像阿貝多這樣的外來者,也能成為西風騎士團的首席鍊金術士。但反過來說,以他的學識,要憑「鍊金術」折服世人,也不算是什麼困難的事。蒙德並不是以鍊金術聞名的國度,然而,在阿貝多開始任職之後,「西風騎士團」在鍊金上的造詣,如今已達到了僅次於須彌「教令院」的地步…「騎士團的學術地位」——這可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詞語組合。
沒有人能夠否定阿貝多的才能,但他所掌握的知識…那知識的源流,曾經為一個極盛的國度引來覆滅之災。關於阿貝多,人們只知道那個「白堊之子」的稱號,以及他進入西風騎士團的契機,是大冒險家艾莉絲的推薦。除此之外,這個憑空出現的少年就像一個純粹的謎團,而世人對於他「學識」的本質也一無所知——但我知道,那是來自坎瑞亞的「黑土之術」。黑土與白堊、宇宙與底層,無垢之土創生原初之人…想必我沒有看錯,對其他危機,我可以袖手旁觀,但若是阿貝多有任何異動,恐怕我就無法置身事外了。 |
甘雨 | 如今的璃月港有多繁榮,支撐它運作的城市系統就有多龐大。數千年來,從初代「璃月七星」到現任的七人,都依賴著月海亭的秘書——擁有仙獸「麒麟」血脈的甘雨,為璃月的凡人處理這些至關重要的工作。即使我深恨神靈,對所有與岩神簽訂契約的「仙人」都沒有什麼好感,但對甘雨這樣的人,我仍會留出一分敬意。
「璃月七星」世代更迭,千年時光匆匆流逝,甘雨陪伴璃月大地經歷了諸多風雨。但他所在的璃月港——這座城市真的能成為「仙眾」在「凡人」社會的安身之處嗎?岩神摩拉克斯尚在時身為仙人的甘雨在人類的城市中尚有歸屬感,但在「送仙典儀」都已結束的今時今日,「非人之物」獨處於人世間的孤獨,會不會將甘雨徹底淹沒… |
魈 | 魔神戰爭的敗者與亡者,意識雖會消散,力量與怨恨卻會遺留下來,化為殘渣,威脅人世。在璃月,負責消除…或者說「承受」這些威脅的,便是魈。對大多數璃月人而言,「魈」並不是個耳熟能詳的名字,倘若有人遇見魈,那他多半身處九死一生的險境之中…在這種情況下「遇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數千年來,璃月一直流傳著所謂「護法夜叉」的故事。歲月流逝,為萬家燈火而戰的他們身影逐漸稀薄。唯有魈仍在堅守與岩神的契約,繼續履行他的職責,儘管這職責給他自己帶來的只有無窮盡的孤寂…我知道仙人的心也會與我一樣「磨損」,但我無法看破魈的未來。守護璃月的仙人是否會被無止境的戰鬥吞噬,陷入徹底的迷茫…還是說,他終究能遇到一個人,懂得他所有的付出,願意為他照亮暗夜中的道路… |
胡桃 | 璃月人最注重傳統,這些傳統文化濃縮於他們生活中的各種儀式里,這之中,最重要的一場便是宣告生命終點的葬儀。葬儀講究繁多,能全程包攬而又令多方滿意的組織全璃月只有一家,那便是往生堂。往生堂傳承至第七十七代,近幾年名聲反而更盛,靠的全是他們古靈精怪的少女堂主——胡桃。
往生堂操辦的是葬禮這樣肅穆的儀式,堂中人自然習慣與沉默寡言。然而當代堂主胡桃性格活潑,與肅穆二字一點邊都沾不上。堂中老輩曾對這位鬼點子頻出的堂主表達不滿,但眼看堂中事務在她主理下竟然毫無紕漏,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了眼。生與死本就是無限循環的一體兩面,生通向死,死又帶來新生,又何須為死亡諱言。這一層,早慧的胡桃已經參透,看不破的只是某些老輩罷了。 |
蘿莎莉亞 | 蒙德城西風教會中有一位特別的修女——蘿莎莉亞。身為神職人員,卻從沒見過她向神明禱告。行蹤飄忽、言辭冷淡的她,總是活躍在蒙德漆黑的夜色中。她屬於蒙德不為人知的一面,總是在月光下揮舞利刃斬破外來的陰影,將無法見光的齷齪丟棄給不信者掃除,換來人們眼中的自由與祥和。呵,風神庇佑的城市,閉眼安眠吧。
蒙德的夜晚安寧平和,但靜謐的黑暗中,偶爾會有人瞥見一閃而過的寒光,這是那位嚴酷的修女在降下罪罰。為了守護一隅容身之所,身為純潔化身的修女,她無所謂弄髒雙手,成為染血的處刑人。因為看破了世界的冷酷,所以她再也無法閉上眼睛歌頌神明的庇佑。蘿莎莉亞,蒙德城西風教會中最特別的修女,從來無需神明的救贖,她將救贖握在自己手中。 |
煙緋 | 璃月是契約的國度,又是提瓦特貿易融匯的港灣,自有一套嚴密詳盡的律法約束往來各國的人群,但並非人人都能熟記條款,嚴遵規矩。因此在遇到民法糾紛、刑事訴訟等問題之時,人們心中求助的首選,便是璃月港的知名律法諮詢師——煙緋。
生於璃月和平年代的煙緋,雖傳承仙獸血脈卻未與岩神締結契約。不為仙家職責所困,奔行於璃月市井的她更能體會世間百態,理解人情冷暖。在她的手中,法典是契約,是工具,是必須遵循的常理,卻唯獨不是枷鎖。她所追求的不逾規矩、隨心所欲的快樂生活和她細細抄寫、熟記於心的繁重法典也許終有一日會持平與秤盤兩端吧。 |
優菈 | 自歷史上的第一位西風騎士斬斷了囚籠的枷鎖,自由便在不斷的抗爭之中,乘風吹遍了蒙德的各個角落。而就在以追求和守護自由為信條的西風騎士團中,卻活躍著一位舊貴族出身的異類。身為罪人的後裔,常常將「報仇」掛在嘴邊的優菈,卻是西風騎士團游擊小隊的隊長,用高超的劍術履行著「浪花騎士」的職責。如此的矛盾,不免令人在意其中的緣由,但在每一縷風都詠唱著自由的蒙德,也許這也不算是一件怪事。
同為心懷仇恨之人,有些可以像優菈一樣,將命運強加給她的「復仇」之任,用豁達與坦然化作塑成「自我」的食糧,引導她踏上一條溫柔、頑強的道路。而另一些,即使經歷了漫長時光的磨損,也無法拔除根刺在靈魂中的毒刺。當世界的未來映入我們眼中的時候,註定將會是不同的模樣。 |
楓原萬葉 | 不知從何時起,璃月武裝船隊「南十字」的旗艦「死兆星」號上偶爾會傳來渺渺的葉笛之聲,隨海風飄蕩,悠然至遠方。循笛聲仰望,便可見一位異國少年武士穩穩地坐在觀測台上,邊撫葉吹笛,邊聽風觀雲。但若你問起他的來頭,船員們卻往往講不出詳情,只會言道:「他是來自稻妻的見習水手,名叫楓原萬葉。」
楓原萬葉懷揣著獨屬於他的「道」漂泊四方,年輕的浪人武士背井離鄉,不是為了斷絕過往,而是為了尋求更多希望。在獨行遠航的道路上,落雪、飛雨、凜風、降雷…這些既是楓原萬葉與自然的聯繫,也是他不斷與人相逢的期冀。但若有人相伴,或許即使是一葉飄搖的山楓,也可抵擋怒濤翻雷,乘勁風渡海。 |
神里綾華 | 在稻妻城中,「白鷺公主」的名號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幸得見神里綾華的人都說,神里小姐貴為稻妻名門神里家族的「公主」,如風雅的雪鶴一般端莊高潔,但又像銜花扣窗的鳥兒一樣善良親切,為在浮世中顛簸的人們帶來溫暖與希望。這樣近乎完美的人,自然文武雙全。一旦神里綾華執劍入手,刀風起勢,她的對手可就要小心了。
當稻妻人談起「社奉行」時,往往稱讚神里綾華在名門社交中大方的禮節與自如的談吐。當提及「白鷺公主」之名時,世人傾慕的多是神里綾華高潔的品行與仁厚的善心,但對於神里綾華內心深處真實的自己,人們能有幾分了解呢?身為社奉行神里家的「公主」,神里綾華不僅身負家族的責任,傾聽世人的願望,也懷揣著獨屬於自己的夢想。而在漫長的時光中,她所需要的,也許是一位與她相伴同行的人,既能陪她共享一壺茶飲,一盤棋局,也能和她並肩而立,執劍向前。 |
宵宮 | 若你有機會踏上稻妻的土地,問起遊玩的必去之處,人們十有八九會推薦含有煙花表演的慶典活動。在海天一線的夜幕中,絢麗的煙花如逆飛的流星,點亮夜空,也點亮看客的眼睛。而親手打造出這份須臾之美的少女,便是稻妻現今技藝最為精湛的煙花專家——宵宮。
夜晚中最後一輪煙花散去,看客們帶著讚嘆三三兩兩結伴離開,此時的宵宮已經籌備起了下一場表演。每一個夜晚都如期而至,在這一成不變的歲月之中,慶典上新奇絢爛的煙火成為了稻妻人最為期待的驚喜。煙花須臾即逝,人群聚而後散,數百年來,我早已見慣了這樣的景象。但誰又能說,這瞬間的燦爛無法成為人們永存的記憶呢?追求不變不移的神明可能還未明白,長久的存在並不等同於永恆,時間可以讓易逝的煙花在散盡之後還能留於人們心中,自然也可以讓穩坐高天的星辰在不期之時隕落。 |
早柚 | 或許是因為傳說中的「忍者」晝伏夜出、行事隱秘,鮮少為常人所見,世人對他們總是會產生些奇異的幻想:隔空竊物、隱身潛遁、暗器施毒…一個合格的「忍者」必定樣樣精通。但在忍者早柚眼中,無論忍術本身如何高深,都只會被用於一個目的——便是「偷懶」。對於會抓住一切機會偷懶的早柚來說,風起葉動並不是伺機出襲的最佳掩護,反倒是溜去睡覺的絕好時機。
能在年少時擁有堅定的夢想並為之奮鬥,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唯有打磨自己,才能克服接連不斷的困境。至於這種打磨,是鍛鍊武力也好,是追求長高也好,對年輕人來說,值得他們全力以赴的事,便是有價值的事。哼,如此想來,從前的我應該也是如此吧。天真,頑強,不知疲倦…哈哈,玩笑而已。幾百年前的事,我早就記不清了。 |
雷電將軍 | 在稻妻眾生的眼中,「雷電將軍」不僅是神明,也是一種標誌。她是高高在上的領袖,是「永恆」的雷電與天光,是守護稻妻千年的「御建鳴神主尊大御所大人」。但他們並不知道的是,當下統領稻妻,高居天守的「雷電將軍」 已經不是最初魔神戰爭的七位勝者之一了。
稻妻毗鄰暗之外海,自古戰亂多發。為了樂土不滅,為了稻妻永盛,雷電將軍走上了一條偏執的道路。但一方的興盛,必將導致另一方的衰敗,正如有所得時,也必須承受失去的痛苦。在畏懼時間這一點上,神明與凡人無異;但神的傲慢與生俱來,當她妄圖接近天理,便會在人間招致災難。也許會有人覺得這話說得過於絕對,但在我看來…只是經驗之談罷了。 |
九條裟羅 | 稻妻的天狗一族多深居在山野林間,不輕易在人群中現身,像九條裟羅這般與人類共生甚至成為軍隊將領的情況少之又少。不知在這位天狗大將的眼中,寂靜幽邃的深山密林,與雷電將軍腳下的「永恆」樂土,是否是相似的景致呢…
被人類馴養的天狗,最終遵從了人類的指引,離開自己原本的部族,為維護塵世的安定踏上戰場。一手造就了這般結果的人,或許正為了自己的巧謀妙算沾沾自喜,卻忘了自己也正被神馴養在圍欄之中。有時真的很難斷明,究竟是失去執念的人更加痛苦,還是將神的意志當作自己心願的人更加可悲。 |
珊瑚宮心海 | 地處稻妻最西部的海祇島,在人文歷史和自然環境上都和稻妻城有著很大的不同。相傳,魔神奧羅巴斯守護海祇島的意志,在其被雷神斬殺後,仍隨著珊瑚宮家的血脈代代相傳。而繼承了這一特殊血統的現任海祇島領袖,正是「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
在遙遠的過去,魔神擊敗深海的敵人,將艱難生活在海底的海祇島民帶上地面。此後,也是神明將他們信仰的「海祇大御神」斬殺,徒留祟神的殘怨為害人間。若將人類的歷史比作一場戰役,那神的想法或許就像戰場上的天氣一般難以預測,是最大的變量。面對驚天的雷暴,繼承了神明意志的少女,究竟能夠守護這片土地到何時呢… |
托馬 | 在到處充滿秩序與規則的稻妻,異鄉人想要找到容身之所並不是一件易事。而出身蒙德的托馬,不僅在稻妻混出了「地頭蛇」的名聲,還在社奉行任起了家政管一職。究其原因,該說是神里家善良開明,還是托馬自己天賦異稟呢?
流淌著異國之血的托馬在稻妻當地被視作「外人」,直至今日他的背後也不乏質疑的留言;但憑藉托馬自己的努力,再加上神里家的包容與收容,即使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托馬仍然為自己贏得了一席之地。我偶爾會閃念一想:不信仰神明的人若有朝一日決心歸順於神,是否也能獲得這樣的「優待」?只可惜,既沒有這樣的機會我也並無這般意願,在這徒勞的幾百年間我至少明白了一件事:只要心中有執念便能繼續走下去,守護之心難能可貴,而仇恨亦可成為養料… |
荒瀧一斗 | 近幾年,在一名赤鬼青年的不懈奮鬥下,豪情萬丈、聲音嘹亮的「荒瀧派」成為了稻妻城花見坂一帶名聲最響的新興勢力。雖然目前風評欠佳,但必須要承認,自稱「荒瀧派」初代目頭領的荒瀧一斗的確是附近數一數二的「耀眼」人物。
與同齡人相比,多次遭受牢獄之災的荒瀧一斗,的確稱得上生活經驗豐富,有足夠的資歷勝任「荒瀧派」頭領一職。雖然對他的行事作風不敢苟同,但鑑於「荒瀧派」的成員哪怕在只能吃到烤菫瓜的日子也依然選擇追隨這位赤鬼青年,就姑且承認這種生活方式的存在吧!畢竟,思考摩拉花光後需要去接下哪一份零工,總歸比試圖違抗註定的命運,要切實容易多了! |
五郎 | 在提瓦特這片廣袤又神秘的土地上,人們的生活方式各有不同。有人堅守職責,也有人閒散自在;有人因信念行動,也有人憑天賦而生。而在依靠直覺堪當重任的人之中,海祇島軍的大將五郎算是箇中翹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在變幻莫測的戰場上生存,就必須擁有隨機應變的能力。
能力出眾且為人仗義者,無論本人期待與否,往往都會深受眾人的信賴。這份信賴既是對大將五郎領軍能力的肯定,也是敦促少年五郎不斷成長的動力。只是這種來自周圍人的信任與依賴,也會衍生出種種負擔:小到幫部下排解生活的煩憂,大到維護海祇島的穩固與安逸,都與五郎的責任息息相關。而在時間和命運的捉弄下,若有朝一日需要面對驚天的變局,僅憑戰鬥的直覺與意志,這位鏘鏘領軍的戎犬還能承受得住嗎? |
申鶴 | 雖然絕雲間一帶峰巒聳立、山路難行,但仍舊總有心懷期待的凡夫俗子前去尋仙問道。然而尋常百姓終究摸不透仙人的門路,大多落得毫無收穫、失落而歸的結果。不過若是有人「有幸」路遇困難,便有機會被一名突然現身的「仙女」救起,受到幫助的人往往驚異於這位白髮仙子的翩翩之姿,立刻欣喜若狂地叩拜起來。然而「仙女」本人卻從來不為所動,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自然容得下任何一個煢煢孑立的身影,但不諳世事的申鶴如果想要重歸人間的生活,可就有不少要學習的東西了!我雖獨行多年,但並不崇尚孤獨。若其他人在旅途中有幸遇到同行的夥伴,那我一定會送上誠摯的祝願。更何況時至今日,我依然相信人類的命運應由自己書寫。無論是了卻愁思的野鶴,還是恩怨未決的惡獸,都有朝向歸處飛行的自由。 |
雲菫 | 璃月人向來愛聽璃月戲,因為那些歷經百代的舊戲中,傳唱著眾多凡人難以親眼得見的仙家奇事。而在雲菫年少出名,成為雲翰社的當家之後,在傳統的經典仙戲之外,她還親自創作、演出了不少講述市井冷暖的新劇目。人們常說,聽雲先生的新戲就像是開啟一個個未知的寶匣,翹首企足、樂趣無窮。
與人生相比,一齣戲的時間實在短暫。而在漫長的史記之中,凡人的一生也與戲曲無異,不過滄海一粟。哪怕台上刀光劍影、琴瑟齊鳴,也定將曲終人散。也許正因如此,雲菫才更願意將身邊的柴米油鹽寫進唱本,將凡夫俗子的掙扎與魔神仙人的奇蹟並列書寫。用這些不斷傳唱的戲曲告訴人們:人類的愛恨情仇也不容小覷。巧了,我這裡正好知道一個有關天理與凡人、災變與平息、詛咒與毀滅的故事。若我講給雲菫聽,不知她會用怎樣的筆法與唱調來演繹這個故事呢… |
八重神子 | 八重神子有仙狐血脈,貴為雷神的眷屬,是高高在上的鳴神大社宮司,威嚴莊重,令人心生景仰。但她同時又是八重堂出版社的主編,還熱衷於創辦和體驗各類慶典。言辭間狡黠無常,這便讓不少人拿不準該如何與這位捉摸不透的大人接觸,不過從實際情況來看,想要讓宮司大人露出笑容,就算奉上再多的溢美之詞,也比不上開門見山說上這樣一句話——「有趣事發生了」。
若論講故事,八重堂的作者們自然要比我強上許多。我偶爾閒聊的時候,尚且提及的是真實的歷史,而在八重總編的指導下,哪怕沒有一絲的論據,那些輕小說中也會憑空出現大量的天方夜譚。想來再過上百千年,這些現在僅作娛樂的書籍也許會被後世的考古學者找到,當作什麼稀罕的歷史憑據用以進行嚴肅的推論吧。而到了那時,沒準真實的故事反而變成了令人嘖嘖稱奇的怪談,除了滿足世人的獵奇心理之外,徒留妖狐的嗤笑與被遺忘之人的無奈嘆息。 |
神里綾人 | 無論何時何地,權利周圍都是多方勢力錯綜複雜、表象之下暗流涌動的地方。如果一個人能在這樣的環境中身居高位並坐穩位置,那他一定有著極深的城府與過人的手腕。若想與這樣的人接觸,那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與他站在同一邊呢?
多年以前,社奉行由於失職遭遇變故,那時的神里家因為得到了神明的恩惠而存續至今,但也因此被套上了名為「神守」的永恆枷鎖。若問起神里家主內心深處最為重要的事情,我敢肯定,他真正的答案一定不是神的意志;可見,神里綾人雖然看上去對一切事務都遊刃有餘,但也終究是一名被夾在神事與民眾之間的普通人罷了。而當有朝一日,神的指示與他立誓守護的東西相衝突時,他又將如何維持這份搖搖欲墜的「穩定」呢? |
夜蘭 | 若想守護一方和平,僅靠明處的庇佑會受到頗多限制,暗處的異動不容小覷。此時便需要一位既擅長隱蔽行蹤,又總能將字節集牽扯進各方陣營與各類事件的能人異士相助。只是,與這樣的人合作時,也要小心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
命運從來都殘酷又險惡,不懷好意地蟄伏在世界的暗面。就像巨淵,依我看,它是人世間所有不幸的聚合物。那裡曾有過命殞他鄉之人、心願未了之人、盡忠職守之人。動機迥異,結局卻沒什麼區別。人應該懂得畏懼災難,除非他們能學會從恐懼中汲取力量,而夜蘭或許正是一個異類。她從不為殘酷的命運停留,只醉心於追尋秘密。可若有一天連她也步入了萬劫不復的死地,我很好奇,如擲骰子一般變幻無常的她又將把哪一面留給世間呢? |
久岐忍 | 應該沒人會不好奇,荒瀧派這樣一個混沌無常的組織,為何至今還能繼續經營下去。在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日常衝突,與不那麼日常的牢獄之災後,那些遺留的麻煩事竟然被一一妥善解決了。如此看來,在荒瀧派之中至少還有最後一位可靠的人在。
對大部分常人來講,這個世界是無拘無束的。人們當然可以做出自由的選擇,只是需要承擔相應的後果。所幸,久岐忍個人能力出色,荒瀧派惹出的那些亂子都是她為了這份「自由的工作」可以接受的麻煩。為了感謝九條裟羅的「介紹」,久岐忍還特意請她到烏有亭好好喝了一杯。哈…那位天領奉行的大將可能當時也未曾想到,自己與好友小酌時的一句無心之語竟陰差陽錯地讓荒瀧派留到了現在,日後還給自己帶來了一個大麻煩。 |
鹿野院平藏 | 按照正式的規章,天領奉行內並不設「偵探」一職,但鹿野院同心尚在毛頭小子的年紀就已是奉行所的破案第一人。無論是敬佩他的同僚還是在追悔莫及的罪犯,都要稱他一聲「那位名偵探」。在這份才思面前,死板的規矩自然可以讓步,「天才少年偵探」的名聲也便日益響亮。
對大部分偵探來講,找到真相便是一切的終點。事件水落石出,罪人得到應有的懲罰,這時偵探就可以安心享受案件偵破的成就感了。但鹿野院平藏卻是一個「貪心」的人,在真相之外,他還想要更多。若換作別人,我一定會笑他痴心妄想,居然試圖用自己的名聲威懾罪犯,以此減少世間的種種罪行。但如果這個人是鹿野院平藏的話,我竟然心生一絲久違的期待。話說到這裡,難免有些惋惜————有著如此才能的鹿野院偵探當初要是沒錯過「契約之神遭人謀殺」一案就好了。 |
提納里 | 和擁有尖牙利爪的動物相比,安靜生長的植物似乎不成威脅,但當形色各異的草木匯聚成茂密的叢林,其中的危險就難以預測了。所以不要小瞧雨林的生態,也不要輕視生長的力量,想要安全經過道成林的話,還是多聽聽巡林官的逆耳忠言吧。
在當下的須彌城中,正發生著一些我無法理解的怪事。幸運的是,即便不了解全貌,提納里的直覺還是讓他避免了自己也被捲入其中。他覺得,知識或許高深莫測,但絕不高貴,一切傲視與隱瞞,都是不幸的前兆。然而可笑的是,管理知識的教令院賢者既不懂知識的意義,也不明白人心的嚮往,即便提納里讓他們三番五次吃到閉門羹,也沒能使他們改變想法。就讓我看看,這樣頑固的執念,會導向怎樣的未來吧。 |
柯萊 | 不知從何時起,化城郭中出現了一位見習巡林員。她帶著燦爛的笑容,熱心幫助著每一位前來向巡林隊求助的行人。這名少女是這樣的生機勃勃,如圖破土的新芽一般,似乎無論怎樣的傷痛都無法將她擊垮。
不同的人對「成長」一事有著不同的見解,有人只想平安長大,有人追求更高遠的目標。對柯萊而言,想要走向更遠的未來,就必須戰勝過去的自己。這樣很好,「戰勝」意味著「前進」,而並非對過去執迷不悟。唉…很可惜,我曾經的同伴雖然比柯萊年長許多,但卻還沒有她想得明白…又或許因為情況實在過於複雜,以至於有些問題,只靠善良與熱情是無法解決的… |
賽諾 | 在以當上學者為人生目標的須彌人中,除了真心渴望真實與真理的人之外,還有一部分另有所求:畢竟只要不斷提出看似講究的課題,再花點心思獲得學院的經費,接下來的日子就非常好過了。這聽上去十分美好,卻並不實際。已經存在了成百上千的教令以及教令忠實的維繫者,是不會放過任何以智謀私的罪行的。
在遊歷提瓦特的旅途中,我聽過這樣的說法:「好奇心是人類的原罪」。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探查世界奧秘的想法,只是學者們最有將其付諸實踐的能力。對此,賽諾並非不能理解。將未知的謎題放在求知慾旺盛的學者面前,就如同將卡面有龍的「七聖召喚」牌組放在他自己面前一樣,都是無法拒絕的誘惑。如此看來,教令院設立「風紀官」這一職位,與其說是制裁犯罪的學者,反倒是像在保護他們。因「智慧」而犯下的最嚴重的罪責,也許是來不及被風紀官審判的。 |
坎蒂絲 | 在不少冒險家、行商,甚至傭兵的眼中,阿如村是沙漠中尤為珍貴的避風港。雖然村子本身並不富足,但凡是需要幫助的人,都能在這裡得到充足的水和食物,以及一張可以安睡的床榻,前提是——他們不會打擾到阿如村的安寧。
關於這位異色瞳「守護者」的流言從未斷過。傳說砂礫是她的斥候,狂風是她的臣子,赤王的血液在她的身體中流淌,只要她一聲令下,最強大的敵人也要禮讓三分。在失去了神明庇護的人類之間,往往流傳著更多對於神的嚮往,但其中的想像力卻乏善可陳,一聽便是從未真正直面神明「威光」的人絞盡腦汁所想。在這件事上,處於傳言中心的坎蒂絲反而看得更清些。盾牌只是護具,長槍只是武器,重要的不是上面附加了多少神秘的力量,而是揮持它們的雙手是否堅毅如初。 |
妮露 | 對於習慣了只要詢問虛空就能得到準確回答的須彌人來說,藝術是一個抽象又模糊的概念:什麼是好的藝術?藝術又有哪些可以量化的價值?這些問題就連教令院裡最傑出的學者們都很難理清。但對妮露來說,藝術卻是世界上最簡單、最純粹的事物;它是沒有門檻,所有人都能夠感受的美。
必須事先聲明,我只是一個武人,並不懂歌舞藝術中的門道。如果有人想讓我對此發表高見,那我只能讓各位失望了。但哪怕是像我這樣的門外漢,在觀看優秀的演出時,偶爾也會不禁發出讚嘆。如果只是為了追求理性,就以智慧之國的名義小瞧觀眾在藝術中獲得的情感慰藉,未免太過自大。不同群體之間的衝突,人的理想與世界規則的矛盾…這世間種種紛爭的產生,大多是因為無法容許與自己不同之物的存在。 |
納西妲 | 小吉祥草王無疑是一位特別的神明。她是「智慧之神」,遍曉世間真理,卻沒有親力親為的機會。不了解她的人一定想問:缺乏閱歷的神,要如何擁有真正的智慧呢?答案都在夢中。而她期待著能與自己一起做夢的人。
或許是因為神的權能在凡人眼中不可思議,人們常常對神有著過高的期待。很多人大概意識不到,魔神並不是提瓦特的主宰者,他們也不過是這世上的一種生物罷了。力量羸弱的神,在人類面前也占不到多大優勢,面對這樣的神明,即使是我也免不了嘴下留情。就這樣吧,也許只要世界樹還存在一天,草木之神便會生生不息地延續下去。至於世界樹對提瓦特大陸的意義…就留待不受這個世界掌控的人去發現吧。 |
萊依拉 | 在做夢對須彌人來說仍是新鮮事的現在,卻有人因此出名。最近教令院中流傳著一位「夢遊怪人」的奇談:不常用的觀星設備悄悄移動了位置,論文作業一夜速成,剛剛還在城中的少女不久後就出現在了遙遠的喀萬驛…不過,萊依拉本人似乎還騰不出精力深究自己的「夢遊」問題,仍在為失眠犯愁。
很多人都有兩面性,但像萊依拉這樣分得如此明顯的還真是少見:清醒時的她因為學業壓力顧慮重重,夢遊時反而思路清晰起來,拋下了自我懷疑的多餘情感,做出了不少成果。但這只是理想狀態。能找到一個明確的目標已經難得可貴,心無旁騖地行動就更加困難。所以趁著人生還很簡單的時候,盡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畢竟年紀大了後,就要面對更複雜的東西了。 |
琺露珊 | 教令院早期的機關術研究需要依賴大量的文獻解讀,因此琺露珊雖是知論派的學者,卻憑藉其在符文方面的造詣,成為了古典機關術學科的奠基人之一。但隨著百年來各個學科的不斷發展,琺露珊的學術堅持就像她無常的命運一般,被時代甩在了沙塵之中。
時間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在不同人的眼裡會呈現不同的面貌。一百年對普通人來說已經窮極一生,若有人消失百年後回來仍舊面貌不改,那定會引人好奇。但對琺露珊來說,這百年是漫長的疲憊與苦思,拿出來惹人同情或是成為他人的談資都很不妥當,只有讓教令院的新生敬稱一聲「前輩」才算有些意義。但如果問我的話,我建議還是不要太依賴「年紀大」的資歷了,畢竟時間並非停止了流動。古老的智慧雖然值得敬畏,但破滅也只需一時,不是嗎? |
艾爾海森 | 書記官艾爾海森大概是全教令院最好溝通也最難溝通的人。他不看無關因素,不聽溢美虛辭,只按照最實際的邏輯和章程辦事。務實守序的同僚往往能與他合作愉快,但其他的就說不準了。
幸福的人生多有相似之處,生活幸福的人卻各不相同。在過上舒適生活的道路上,聰明的頭腦和良好的心態幫了艾爾海森不少忙。我無權挑剔別人的生活方式,說得多了反倒像是我在嫉妒一樣。實際上,我並不討厭輕鬆的活法,有時甚至十分懷念那種氛圍。但很可惜,萬事萬物並不都會按照合理的邏輯運行,艾爾海森的做法只適合他那種簡單的人生,而普通的生活對他來說正好。 |
瑤瑤 | 瑤瑤是歌塵浪市真君座下年紀最小的弟子。說來璃月的仙家很是奇怪,雖然大部分不常在市井出現,然而一旦遇見惹他們喜愛的人類便會一擁而上,不是傳授仙法就是贈送寶物,瑤瑤便是其中之一。在諸位仙人的關照下,這位熱忱年幼的弟子正在茁壯成長。
我自認是個悲觀的人,不敢說所有小孩子的心性全都向善。但瑤瑤一定是個正面的榜樣,因為不願見到有人露出煩惱的樣子就出手相助,是她心中最純粹、本真的善意。所幸她對身邊人的幫助都還在她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不至於早早體驗到人生中的挫敗。不過她性格積極樂天,再加上長輩們的關照,即使今後遇到挫折大概也不會輕易改變。人性有脆弱之處,但也並非能輕易擊垮。 |
迪希雅 | 對那些無時不刻都遊走世間的人而言,結識一位可靠的旅伴能讓許多事變得輕鬆又安全。出身須彌的傭兵迪希雅正是這樣一號人物,她雖然以傭兵自居,卻不只是一名普通戰士。聰慧、勇敢、真誠…好的品質是她身上最不稀缺的東西。
收取佣金,完成委託,這是傭兵最基本的義務。傭兵的工作與冒險家承接的委託不同,更像是一種商業行為,內容也更廣泛,於是從中誕生了犯罪者、英雄與諸多自命不凡的人。力量和成功促使這些人沉入對自我的迷戀,迪希雅卻不屬於這一行列。懂得本分向來是傭兵保命的關鍵,作為沙漠出身之人,迪希雅也曾被迫面對許多有關信仰的探討與選擇,她的眼神可以很銳利,卻也懂得如何平等又寬厚地看待他人。我願稱這位傭兵為真正活在世間,用身軀感受世界的前行者。 |
米卡 | 前進測繪員米卡從遠征隊回到蒙德一事對西風騎士團來說是個很不錯的消息:一來,他帶回了遠征隊平安無事的情報;二來,他的回歸也給大家帶來了安全感——畢竟,若有再有誰炸毀了一座山頭或者遺蹟,有米卡在的話,就能儘快繪製出新的地圖了。
只有看清前路,才能順利出發——這是一個淺顯的道理,但真的每個人都能做到嗎?米卡不善言辭,卻有著一雙擅於觀察的眼睛,而當他漸漸成長擁有一顆堅定的心時,就能帶領身邊的人一起前進了。但是因為性格使然,即使能力出眾,米卡也沒有展露出自信,大概很難真正強勢起來。不過未來的事誰說得准呢?或許能有一天,當法爾伽再將那些自己不想處理的瑣事推給他時,米卡也能鼓起勇氣拒絕吧。 |
白朮 | 我曾聽人說「久病成醫」,想來是有些道理的。白朮就是一名身體不好的醫生,似乎很符合這樣的說法,但細究下去…又好像搞錯了先後順序。
通常而言,人類是一種短命的生物,追求永生的原因形形色色,但大多是為了一己私慾。像白朮這樣為了「一直受苦」而尋求長生的,我倒是第一次見。醫生本就是一種固執的職業,若行醫者不能堅守「生」的希望,又如何救人於危急關頭呢?此番執念大約難以勸退,後事也難預料,不過無論如何願意為他人背負生死的人,總是值得敬畏的。 |
卡維 | 多莉在準備建造住所時,本意是想在須彌城外的僻靜處打造一個舒適奢華的家,並用於存放自己的海量家產,但在著名建築師卡維的幫助下,艾爾卡薩扎萊宮最終成為了遠近聞名的醒目地標。多莉偶爾提及此事,不免感嘆命運無常,但在卡維的生活中,這類陰差陽錯的事情倒是比比皆是。
一個人大概想不明白,像卡維這樣聰慧有為的知名學者怎麼會把生活過得如此坎坷?平心而論,我得說不少麻煩的起因都和他自己脫不了干係。但若要我對他過分苛責,我又有些於心不忍,畢竟當他挺起胸膛闡述自己的理想時,只要是心中抱有同等期盼的人,都很難不為之動容吧。 |
綺良良 | 稻妻快遞公司狛荷屋有一位很出名的送貨員:她現以兩條尾巴和肉墊腳掌的外形引人注意,隨後又以敬業的態度和優質服務聞名。可見大部分人都是務實的,綺良良的熱情與真誠足以打消所有顧慮,讓客戶們一次又一次指明她來送件。
為客戶寄送快遞是一件很容易獲得滿足感的工作,當貨物安全抵達目的地就像是達成了一項成就,每一次都令綺良良欣喜不已。但並不是每一件快遞都如此幸運能被送到收貨人手中。我很欽佩她願意為那些滯留包裹四處奔走的執著與耐心,似是決心要為每一段旅程畫上完滿的終點。也許事情本該如此,若你有足夠的時間,就無需計較為達成目的而付出多少,對嗎? |
林尼 | 魔術是一種真實的幻象,而擅長創造並呈現驚奇幻象的人便會成為魔術師中的佼佼者。從楓丹歌劇院的演出海報、飯店招待的傾情推薦和街頭巷尾的市民談資中,不難得見,時下「最熱門的大魔術師」稱號究竟花落誰家。
我相信人們都不願意被欺騙,但他們卻自願在觀眾席落座,去觀賞一出目的即是「蓄意欺瞞」的魔術表演。是為了將自己短暫沉浸於華美的幻象,還是寄希望於自己能有一雙識破虛假的慧眼?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不必深究,即便再真切的魔術也不過是演繹出來的。就將它們當作無常命運中難得的一段娛樂,不好嗎? |
琳妮特 | 琳妮特常自稱「多功能魔術助理機關」,給人們留下楓丹機關技藝已經高超到如此境界的誤解。曾有人真的對此深信不疑,但在多次求證後也不得不承認現實:「真是上當了,難道這也是魔術的一部分?」
想要不引人注目很容易,但能在燈光下隱藏自己就是一種過人的天賦了。動作迅捷、走路無聲…即使人們目不轉睛,也未必能完全抓住對方的行蹤。我在說琳妮特嗎?沒準是貓呢?聽說琳妮特在自己家裡餵養了許多小貓,或許在你不注意的地方,她們正一邊梳毛,一邊緊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
菲米尼 | 如果你需要找人幫你在水下作業,那麼一定會有人為你推薦楓丹最好的潛水員之一——菲米尼。但不巧的是,這位潛水專家不常露面,知道他習慣的人往往會說:「他呀,大概率正在海裡呢吧。」這可真是不巧,有能力親自在茫茫海底中找到他的人,還需要雇潛水員嗎?
只要你還在思考,就會知道服從命令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菲米尼大概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盡力封閉情感,不是如發條機關一般執行任務,就是放空大腦潛入深海。但他畢竟不是無智能的機械,所以總會有人或事將他拉出海面。或許終有一天他會看清,「命令」並不是用銀托盤呈到他面前的佳餚,而是阻礙他蛻變的冰牢。 |
那維萊特 | 在萬水匯聚的楓丹,平等地上演著一幕幕或真實或虛幻的戲劇,但在那鬧劇叢生的舞台之上,卻總是站著一位嚴肅到略顯格格不入的人。
站在那維萊特的立場來看,提瓦特大陸當下的一切爭端都如同一場舞台上的喜劇,爭奪不屬於他們的領地,歌頌禁錮他們的領主,犯下僭越生命的罪惡…但那維萊特似乎並不是冷漠的旁觀者,他甚至試圖理解其中的緣由。我很少見到這樣的人,但並不能因此就判定我孤陋寡聞,畢竟在這世上,有且僅有這一位楓丹最高審判官。 |
萊歐斯利 | 梅洛彼得堡是被流放者的聚集地,坐落在楓丹廷無法插手的海底,聽上去就像是一個混亂叢生的危險地帶。但這座由銅鐵構築的堡壘內卻井然有序,令人不禁好奇起究竟是誰在掌管其中的事務。若你有機會結識那位管理人,不妨親自去看看吧。
人類的生命短暫,記憶也無法繼承,以至於梅洛彼得堡的起源早就難以考證。然而隨著預言的災難一步步逼近,那些分散在各個角落的碎片被萊歐斯利重新拾起,還原出了這座水下堡壘沉寂已久的秘密。呵,獲罪的人因為心中愧疚甘願為神效命,卻從沒想過神明未必能為他們帶來期待中的慰藉呢… |
芙寧娜 | 「芙寧娜大人在『戲劇性轉折』上從未令她的子民失望過,你無法預測她接下來的詠唱是高昂還是低沉,也無法判斷她的旋舞會將觀眾的目光引向何處。」…以上,節選自《蒸汽鳥報》最受歡迎的特刊之一。
我對戲劇工作不甚了解,但聽聞演員們經常要在巨大的鏡子前排練,一面要沉浸在劇中的場景與角色之中,另一面也必須以觀眾的視角審視自己,揣摩他們是否能在觀看自己的演繹時得到情緒上的滿足。在獨自一人的角落中,想必芙寧娜也曾對著鏡子不斷調整著姿態吧,而當她瞥向鏡中時,看到的又是什麼樣的自己呢? |
夏洛蒂 | 若要追求極致的真相,記者這一職業無疑是危險的。而將這種危險與真相一同「發揮」到極致的,便是蒸汽鳥報社的招牌記者夏洛蒂小姐。
據說記者這一職業起源於情報的交換,其交換的動機則與利益有關。然而發展至今,人們對記者的職業道德卻有了與獲取利益相悖的要求:為人要正派,內容要真實,措辭要公正。在我看來,人無法做到絕對公正,不同人的眼裡也存在著不同的「真實」。以我自己為例,我的言辭常含有大量主觀意見,在其他人聽來也許如同天方夜譚,如果夏洛蒂小姐願意採訪我,我倒是想看看她會如何處理我的「主觀」…呵,開玩笑的。我的故事會給她帶來太多麻煩,還是不說為妙。 |
娜維婭 | 不論身份的高低與立場的左右,只要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都會在楓丹受到刺玫會的熱烈歡迎。不必為欠下刺玫會的人情而感到介懷,用他們現任會長的話來講:「先交個朋友嘛。」
人們對理想中的領導者有不少常見期待,例如成熟穩重、強勢或者嚴格之類的品質要求。而娜維婭是如此年輕、活潑,似乎並不符合這種形象,但千萬不要因為她單純的笑容而將她輕視。無論經歷過怎樣的過往,她對刺玫會、楓丹廷乃至整個世界都抱著美好的期待。只可惜,為了這種願望,她有時需要放下遮陽的傘,將它變成有力的武器。畢竟,總要有刺來保護待放的玫瑰。 |
夏沃蕾 | 為保證戰力充沛,隸屬于楓丹執律庭的特巡隊收納了不少性格迥異但實力超群的人。一般來講,這些人很難融洽相處,但他們無一例外都很服從隊長夏沃蕾的命令,這可能是因為,想要惹事的話,至少要先在訓練量上比得過她吧。
在楓丹,律法擁有統一的標準,但每個人對正義的認知卻不一定相同,這與人們的經歷與見識有關。相互理解是件很困難的事,所以夏沃蕾並不強求大家認同她心中的正義,與之相對的,她也保留了自己評價其他「正義」的權利。若你好奇,不妨為她買一份油炸食品,然後聽聽她對時下流行的小說、戲劇的感想吧,我想那應該比她的表情要輕鬆多了。 |
閒雲 | 能在市井與仙人比鄰大概是璃月人不敢妄想的事情,所以這位名叫「閒雲」氣質出眾的女子,在璃月港的居民中只是位頗有個性的新鄰居罷了。雖然閒雲自己未必承認,但她心中應該是高興的——畢竟自己是如此擅長融入人類生活呢。
提起仙眾,人們可能會有清心寡欲、超凡脫俗的印象。但留雲借風真君顯然煙火氣十足,在仙人中是最喜愛聚會閒聊的老友,在人世間是最關心年輕人的熱心長輩,如果不在家中研究機關,便會出現在緋雲坡的商品店或是吃虎岩的小吃攤。與閒雲熟識的老友已經見怪不怪,大多自動忽略了她偶爾沒藏住的高傲口吻,只當她是自家長姐,就像她自己曾說過的一樣:「心裡明白就好,說出來作甚?」 |
嘉明 | 鏢師是份辛苦又危險的職業,尤其需要時刻保持警惕,所以像嘉明一樣喜歡與客戶閒話家常的鏢師很不多見。不過要是有盜賊因此小看他的業務能力,那很可能會…那句璃月俗語怎麼說來著…哦,「偷雞不成蝕把米」。
成功的生意人擅長抓住商機,但沒有一個商人會不喜歡穩定的長期投資,所以對嘉明的父親來講,讓兒子繼承家業是最為穩妥的選擇。只可惜人的成長不是一筆可以操縱的生意。嘉明離開家鄉去追逐自己的夢想的確脫離了父親的計畫,卻未必沒有讓自己的生活步入正軌。嗯,只要能自給自足,的確比做一份自己不喜歡的工作要好太多了。 |
千織 | 人似乎都喜歡新鮮事物,出身異國的服裝設計師千織在楓丹頗受歡迎。「千織屋」也平等地歡迎每一位客人,但好像並非所有人都能順利買到心儀的服飾,太過「隨心所欲」的話,很可能會被店主「請」出門外。
聽說有人用「帝國」一詞描述時尚領域,我覺得雖然頗為誇張,但並非毫無道理。每個王國都會有與之相稱的規則,一旦人們走入其中,那無論他們之前相信什麼,以後就都得遵守那裡主人的規則了。覺得我在說別的事情?哪裡,只是在聊時尚的話題罷了。可惜我是個外行人,想要深入了解的話,不如請親自探訪「千織屋」吧。 |
阿蕾奇諾 | 位列四席的愚人眾執行官、舉重若輕的至冬使節、甚至冷酷無情的殺手——若你消息極為靈通,或許可以打聽到這些關於阿蕾奇諾的情報。如果再進一步,你有幸被「那些」孩子接納,便會知曉她最為重要的身份——一位「父親」。
以這個世界的天象來看,黑色的太陽或是紅色的月亮都不是什麼好兆頭,以此為標誌的王朝也都沒有得到好結果。而當赤月之輪反覆出現在一個人的夢中時,她大概要小心了。在漫長的旅途中,我見過很多人為反抗命運鬥爭,阿蕾奇諾是其中之一。她似乎成功了,血火侵蝕著她的身體,也溶蝕了緊固她的牢籠。當血月的光籠罩而下,有人看到了死亡,而有人得到了家的穹頂。 |
克洛琳德 | 在楓丹的審判庭上,維護名譽的方法有很多種。除非走投無路,否則我不推薦決鬥,尤其是當對面的決鬥代理人名為克洛琳德時。但倘若有人執意如此,我也只好送上祝福。
在楓丹歷史的繪卷上,「逐影獵人」無疑是濃墨重彩的一筆,我還記得它的創立者與純水騎士有過一段往事糾葛…但那已在眾多追獵魔物的英雄傳說中被人淡忘了吧,真正留下的似乎只有劍和槍。武器的意義都是人賦予的,它們是用來追逐孑遺的殘光,還是用來維護新的秩序,全看使用者的選擇。克洛琳德的劍從未迷茫過,她的正義足夠簡單,也足夠堅定,而那些迷茫與抉擇的時刻,就留給那些不得不經歷世事更替的人吧。 |
賽索斯 | 無論去過多少次須彌的沙漠,我都會覺得那是一個神秘的地方。究竟誰更適應那裡的生活?是駐紮其中的鍍金旅團,還是教令院派去研究赤王文明的學者?對此,我有個不同的答案。
據我了解,阿赫瑪爾有六名忠實的追隨者,而在他自己的心中,這個數字是七。阿佩普一定對赤王將她擅自列入其中頗為不滿,但究竟其餘六位對此有何看法,我們已無從得知。我覺得賽索斯若是知道此事,一定會說些獨到的評價,又或許緘默之殿已有所了解,只是礙於立場不便發表意見。幸好賽索斯是個擅長保守秘密的人,無論繼承誰的遺志,對他來說都不會是負擔,而是繼續向前的力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