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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聖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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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遺物miHoYo研發的遊戲《原神》中的一項重要機制。

聖遺物的作用是強化角色的部分屬性。合理搭配聖遺物,可作為取長補短的作用,打造屬於自己的戰鬥特色。

聖遺物的使用方式並非是裝備在身上,而是出行前對其祈禱;這也是為什麼聖遺物界面能看到角色擺出祈禱姿勢。[來源請求]

聖遺物機制

聖遺物按其形態可分為五種:生之花、死之羽、時之沙、空之杯、理之冠。

每件聖遺物有一項基礎屬性(主詞綴)和至多四項追加屬性(副詞綴)。三星品質或以上的新聖遺物包含至少一項副詞綴。

  • 聖遺物的強化等級以「+20」的文本格式表示,「+12」表示該聖遺物已強化至12等級,「+0」表示該聖遺物未提升強化等級。
  • 低於三星品質的聖遺物只能升至4級,滿級後只有一個新的副詞綴。
  • 為三星品質或以上的聖遺物進行強化時,有概率獲得2倍經驗強化(消耗後獲得的經驗追加100%),為五星品質的聖遺物進行強化時,有較小的概率獲得5倍經驗暴擊式強化,翻倍經驗強化按強化次數計算概率,而不是按被消耗的聖遺物數量計算概率。
  • 聖遺物每提升一級強化等級會提升聖遺物的基本屬性;每提升4強化等級會先增加一項新的追加屬性。
    • 當聖遺物的追加屬性數已達4項時,後續每次提升4強化等級,將隨機升級已有的一項追加屬性。
    • 若玩家強化聖遺物導致一次提升多項追加屬性時,有可能會出現一個追加屬性提升2層或更高層次的情況。
  • 若等級已升至滿級後,升級材料總經驗值中溢出的部分將會流失,當玩家消耗五星品質(品質較高)或強化等級超過0(已經過強化)的聖遺物時,均會在強化前對玩家請求二次確認

通過消耗其他聖遺物或者增加聖遺物經驗的道具,可獲得經驗值用於強化各項屬性。消耗其他聖遺物時,被消耗的聖遺物升級時累積的經驗值按80%的比例繼承。

同一角色在裝備同一套裝的聖遺物達到至少2件/4件時,可分別獲得基礎套裝效果和高級套裝效果,聖遺物的屬性和品質星級都不會影響套裝效果的有效性。

各種類聖遺物所覆蓋的屬性(詞綴)列表
屬性(詞綴)的位置 可能出現的屬性(詞綴)
生之花基礎屬性 生命值(點數)
死之羽基礎屬性 攻擊力(點數)
時之沙基礎屬性 攻擊力(%)、生命值(%)、防禦力(%)、元素精通(點數)、元素充能效率(%)
空之杯基礎屬性 攻擊力(%)、生命值(%)、防禦力(%)、元素精通(點數)、(特定)元素傷害加成(%)、物理傷害加成(%)
理之冠基礎屬性 攻擊力(%)、生命值(%)、防禦力(%)、元素精通(點數)、暴擊率(%)、暴擊傷害(%)、治療加成(%)
追加屬性(副詞綴) 攻擊力(點數/%)、生命值(點數/%)、防禦力(點數/%)、元素精通(點數)、元素充能效率(%)、暴擊率(%)、暴擊傷害(%)
注意事項:
  • 追加屬性一欄不會出現主屬性,比如生之花的追加屬性永不出現「生命值點數」、死之羽的追加屬性永不出現「攻擊力點數」。
  • 在角色界面裝備聖遺物時,可在界面右上角查看官方統計的玩家偏好主屬性,統計數據只包含每個形態對應的偏好主屬性,不統計聖遺物套裝類型。
不同品質聖遺物基本屬性列表
品質星級 1 2 3 4 5
等級上限 4 4 12 16 20
初始追加屬性數量 0 0~1 1~2 2~3 3~4
初始強化所需經驗 600 1200 1800 2400 3000
消耗提供基礎經驗 420 840 1260 2520 3780
最大消耗所需經驗 3250 6525 52275 122675 270475

聖遺物強化素材

祝聖油膏.png祝聖油膏

聖遺物經驗素材,含有2500點經驗值。
蘊含着強大能量的精華物質,能讓聖遺物獲得成長。

祝聖精華.png祝聖精華

聖遺物經驗素材,含有10000點經驗值。
聖遺物本質上是意志與記憶的具現結晶。而將某種的純粹力量提純得來的這種精華物質,能讓其中的記憶與意志變得更加清晰、強大。

聖遺物列表

單擊各位置的聖遺物或所屬聖遺物套裝名稱可展開/摺疊相關詳細說明文本或故事。
手機端用戶可以在邊框內滑動表格以滾動瀏覽。

所有聖遺物列表
聖遺物套裝
品質星級
聖遺物
生之花死之羽時之沙空之杯理之冠
最高品稀有度為三星
冒險家

1~3星

2件套:生命值上限提高1000點。

4件套:開啟各類寶箱後的5秒內,持續恢復30%生命值。

祝聖秘境:淨化之炎
蒙德>墜星山谷>仲夏庭園
固定寶箱概率獲取、怪物概率掉落、討伐首領後掉落

冒險家之花

從深邃的古都尋得的絕境求生的小花,被當做驕傲的勳章佩在胸前。

志在星空與深淵的冒險家,在幽深的遺蹟間不意遇見頑強的小花。 生於死境的鮮花觸動了冒險家,令他一時忘記了遺蹟深處的寶藏。 思索片刻,冒險家摘下小花,別在胸口,邁步向黑暗的地底走去。

冒險家尾羽

異國的奇妙鳥類的羽毛,在這片大陸上非常罕見。

冒險家曾經穿越森林,追尋從未見過的珍禽。 仰望着天空貿然前行,卻被樹根捉住了腳踝。 醒轉時,見到的是命定令他放棄冒險的少女, 發間別着一簇夢幻般的翎羽,一切有如幻夢。

冒險家懷錶

常在不見天日的巨淵還是失落的古都流連的冒險家,會經常忘記時間。

冒險家的懷錶,秉持着冒險家協會簡樸實用的信條,由老牌鐘錶匠打制而成。 在冒險家多年不見天日的黑暗旅途中,它的滴答聲是時間仍存在的唯一證據。 而在冒險家不得不放棄摯愛的生涯,落入平凡窠臼的多年之後。 無人問津的懷錶仍舊躺在櫥窗里滴答作響,靜候着下一次冒險。

冒險家金杯

冒險家某次出征的戰利品,雖然有缺口,仍然是值得驕傲的獵獲。

冒險家拿來飲水的破舊金杯,據說是從某處遺蹟尋得的寶物。 金色的杯壁上雕刻着古老模糊的紋路,鑲嵌着已黯淡的寶石。 在他最終告別了以天地為屋舍,以遺蹟為居室的冒險生活後。 古舊的金杯被換作閃耀的摩拉。

冒險家頭帶

束在額前的飾帶,吸滿了汗液,覆蓋着塵土。但髒污難以掩蓋冒險家的驕傲。

雖然這只是普普通通的綠色頭帶,布料堅韌,吸濕擋塵。 雖然這頭帶的主人也僅僅是凡人,只擁有一副血肉之軀。 但高天之上無盡深遠的星空,與地下暗無天日的深淵, 以及它們隱藏的一切秘密,正等待這弱小的人去獵獲。

幸運兒

1~3星

2件套:防禦力提高100點。

4件套:拾取摩拉時,恢復300點生命值。

祝聖秘境:驚蟄
璃月>雲來海>孤雲凌霄之處
固定寶箱概率獲取、怪物概率掉落、討伐首領後掉落、璃月港貨郎張順交易

幸運兒綠花

無憂無慮地生長在原野里的四葉綠花,被采是因為能帶來幸運之說。

生來幸運的孩子,無論何種奇蹟都會向他敞開懷抱。 那是傳說中的綠色四葉花,是承載幸運的寶貴贈禮。 無憂的幸運兒在原野上遊蕩玩耍,無意間發現了它。 出於童稚的頑皮,幸運兒採摘下綠花,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不知是幸運的綠花帶來了好運,還是好運引導他遇見了它。

幸運兒鷹羽

擋在面前的魔物卻被捕食的鷹隼盯上,偶爾能帶來這種程度運氣的翎羽。

生來幸運的孩子,即使阻擋路途的惡獸也只好在他面前乖乖讓路。 無憂的幸運兒在森林中漫步,殊不知虎視眈眈的魔物正躲在暗處。 正當男孩被鮮艷的毒菇吸引,魔物一躍而出蹋扁了那劇毒的蕈菌。 魔物以為便宜的餐食送上門來,卻沒注意一枚鷹羽剛剛落在肩頭。

幸運兒沙漏

因為破洞而空空如也的沙漏。時光流逝對無憂無慮的人沒有意義。

生來幸運的孩子,就算永流的時光也不會讓他變老。 待年歲已衰,幸運兒既沒有家庭,也沒有子孫繞膝。 但在好運的一生中,人人都是他的交心好友與家人。 即使是在他生命將盡之時偶然間看見倒計時的沙漏。 他也只是哈哈大笑,拿起彈弓,只一發就把它打破。

幸運兒之杯

精緻的金屬器皿,曾經被用來打趴了夜盜。

生來好運的孩子,就算心懷歹意的盜匪也無法傷他半分。 那是幸運兒長大後的故事,就發生在一家酒館後的小巷。 當時夜黑無月,兇惡的盜賊正準備對酣醉的幸運兒動手—— 卻被不知何處飛出的酒杯砸中了腦袋,撲通一聲到地不省人事。 或許這得歸功於酒館樓上那場鬥毆,但並非人人都有如此運氣。

幸運兒銀冠

原本墜入落穴,卻是被驅逐的舊宗族藏寶的地窖。是那次經歷的紀念品。

生來幸運的孩子,即使兇險的陷阱也為他準備着意想不到的寶藏。 無憂的幸運兒在遺蹟間流連,卻不想一時失足,落入深深的地穴。 男孩掉落在灰燼堆上安然無恙,原來那是腐爛成灰的天鵝絨床墊。 就這樣,幸運兒發現了舊日宗族的秘寶,把好運冠冕加在額頭上。

游醫

1~3星

2件套:角色受到的治療效果提升20%。

4件套:釋放元素爆發時,恢復20%生命值。

祝聖秘境:鋼鐵之舞
蒙德>蒼風高地>銘記之谷
固定寶箱概率獲取、怪物概率掉落、討伐首領後掉落

游醫的銀蓮

是珍貴的藥材,但存放了這麼久已經失去了藥用價值。

漫步大地的游醫,以冒險家的熱情搜羅着珍稀藥材。 在險峻的山崖上,濕滑的岩石間,她發現一株銀蓮。 到最後,藥始終沒派上用場,花香卻一直鼓舞着她。

游醫的梟羽

梟的堅硬羽毛,夜間行醫時用夜行猛禽的意象鼓舞自己。

即使在不見五指的深夜,游醫也要及時出診, 夜幕之中隱藏着無數危險,行人須警醒如梟。 如夜梟般無休止的守望,最終使游醫病倒了。

游醫的懷鐘

用來精確計時的道具。對醫者而言,即使是一秒的時間也不能浪費。

有時面對性命垂危的傷患,游醫不得不爭分奪秒。 懷鐘總是分秒不差,助她在拯救傷患於危難之中。 但當晚年的游醫獨臥病榻,耳邊也只有懷鐘滴答作響。 為脫離危險報時的道具,最終唱出了游醫自己的哀歌。

游醫的藥壺

原本裝滿了提煉後極濃的藥汁,如今只剩下濃烈的藥味。

濃重的藥湯早已乾涸,苦澀的氣味卻無法散去。 游醫曾用這陶壺中極苦的湯汁拯救了許多病患。 當她身患痼疾時,卻只有爐灶上藥壺為她嘆息。

游醫的方巾

平時能在行醫時綁住亂發,緊急情況下也能用來托起扭傷、折斷的手臂。

在那些居無定所的日子裏,游醫每天都會匆忙出行。 無論是晴日當空,還是大雨瓢潑,都無法阻擋步伐。 不僅保護了她野草般的頭髮,也用來包紮傷病患者。 游醫的方巾歷經風雨,是她漂泊路上最忠誠的夥伴。

最高品質星級為四星
行者之心

3~4星

2件套:攻擊力提高18%。

4件套:重擊的暴擊率提升30%。

祝聖秘境:淨化之炎
蒙德>墜星山谷>仲夏庭園
固定寶箱概率獲取、神龕

故人之心

玉藍色的小花,花莖上扎着誰人的絲帶。

遠行而來的旅人,將這朵花佩在胸口。

為了追逐無拘無束的浪蕩生涯,旅人拋棄了奢華絢爛的家鄉。 在異鄉甘醴般清冽的湖水旁,他偶遇了一位眉頭緊蹙的少女。

「是遠方來的旅人嗎···也罷。是誰都好」 「原來是樂師嗎?那,請你不要用空洞的美言與音樂羞辱我」 「只希望你能記住,現在的我」 「被作為節日的祭品奉獻之前的我」

拋棄了故鄉的遠遊旅人,將這朵花佩在胸口。 因為除了自己誰都不愛,而能隨意拋棄一切; 這樣的他卻如約記住了少女,並且鋌而走險…

歸鄉之羽

藍色的箭羽,其上凝結着旅人消逝遠去的眷戀。

希望被寡情的強權撕裂,重逢的諾言亦化作泡影。 浪遊天地的旅人,再一次失去了可稱歸宿的家園。

居高脾睨的邪惡剝奪了摯愛的歡笑, 永無止境的鬥爭磨卻了不恭的心境。 那些溫柔的、戲謔的、歡樂的奏鳴, 盡皆化作了鋒利而冰冷的錚錚之音。

為了故友,為了至交,為了再無人推杯置酒的酒桌與長凳。 為了自由,為了生命,為了向奪去她微笑的邪惡施以復仇。 帶着決意,旅人撥動最後一根琴弦,射出了最後一支利箭。

當他的生命漸漸滲入異國的大地時,他仰望着湛藍的天空。 是啊,原來這裏的天空,和故鄉的天空也是連在一起的呢…

逐光之石

飽經滄桑的時晷,永遠在靜默地記錄着日月循環。

追逐命運的旅人,也在追逐着永不停息的光陰。 抗爭貴胄的樂團,其結局在永流的時光中浮現。

在漫長的旅程之中,任何精密時計都有可能失靈。 永遠不會發生故障的,只有依賴日月光芒的時晷。 為了抓握無形的時間,旅人只有與光的腳步競逐。

權貴們宏偉超凡的府邸,與那為掀翻暴政不得安家的樂團, 二者正以同樣的姿態被永流的時光卷挾,奔向同樣的幻滅。

當夜深無月時,黑暗的晷面映出了異鄉人疲憊的面容。 「箭芒般的曲音渺渺將盡,美好的合奏已經接近尾聲」 「廣場上的冰冷高塔傾倒時,我能否看見你的笑容呢」

異國之盞

樸素的白瓷酒杯,曾經盈滿了歡愉的酒水。

琴有四弦。 與「樂團」的同伴共飲的日夜,是旅行的生涯中最愉快的時刻吧。 開始僅僅是在旅途中與「指揮」相遇。但看不見的、命運的琴弦, 又將以劍為笛的少女,和那位「克留茲理德」帶到了旅人的面前。

在歡樂的酒館裏,琴師將偶遇的少女以歌曲與舞步介紹給同伴們。 醺醉的旅人拂動琴弦縱情高歌。

以後再也不必獨自旅行了,既然有了他們… 或許就和他們一同,走向旅途的終點也好。

感別之冠

散發着春風氣息的柳冠。

離別的旅人,將這頂柳冠作為最後的紀念, 為了紀念隨着細風與蒲公英而離散的戀人。

旅人正是流浪四方的琴師,而酒鄉的少女仍是權貴的囚徒。 出於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的緣由,浪子的琴聲中流溢出真心。

「最讓我動心的嘛…是你的笑容」 「因為認識你以來,還沒有見過」 「我會粉碎拘束你的枷鎖」 「到那時候,就讓我看看你笑的樣子吧」

「啊啊。謝謝你。如果能做到的話,就太好了」 雖然說得好聽,但歌手的話又怎麼能夠取信呢…

守護之心

3~4星

2件套:防禦力提高30%。

4件套:隊伍里每有不同一種元素類型的自己的角色,自身獲得30%相應的元素抗性。

祝聖秘境:寒霜
璃月>碧水源>無妄引咎秘宮
祝聖秘境:告死之霜
蒙德>龍脊雪山>芬德尼爾之頂

守護之花

守護者珍視的鳶尾花。並沒有機會送給傾心的人。

只有那位少女的清脆歌聲, 可以讓守護者的眉頭舒展。

他們之間的故事十分短暫。 最後,騎士在流盡了鮮血, 而少女耗竭了淚水與歌聲。

守護徽印

象徵着某人「渴望成為堅盾」的羽形別針。

羽形別針,上刻印的盾紋,在月下隱隱發亮。 彼時,那可是令賊人惡徒膽寒的搖曳微光。

守護者有着非常尊貴的騎士名。 在夜裏,他卻常將紋章與面目隱藏在斗篷下。 如此,他就能不受拘束地完成那些應當完成, 卻不應當由理應光明磊落的騎士完成的事情。

守護座鐘

展示當前時間的小道具,在沒有月亮的黑夜裏是唯一的參照。

指針的滴答、燭光、案件卷宗; 月光下的人影、刀劍與黑斗篷, 這些常伴是孤獨守護者的同儕。 但無論做到什麼樣的地步,對她而言,時間總是遠遠不夠。 驕縱而爽朗的上司常哂笑他的寡言、愁容滿面,吝於享受。

守護者是不回首過去的人。他的眼中只有當下與未來。 只有眼下,無論用什麼方式也好,連根拔掉一切罪惡, 才能確保自己的摯友、上司所熱愛的這大地未來無虞。

只有白天看着廣場上那位少女時, 他才會想許多平時無暇去想的事。

或許自己也該擁有「未來」…嗎。

守護之皿

金屬的容器。可以用來裝某種能排遣漫長守望帶來的孤獨的液體。

非常普通的老舊金屬酒壺。 如果硬是說有什麼特別之處的話, 恐怕是其中不曾有過一絲酒味吧。

「你啊,偶爾也喝點酒試試吧」 守護者多年的摯友、上司笑道。 「讓眉頭舒展開來,乘醉高歌」 「才能有,面對明天的勇氣嘛」

守護束帶

被夜色染得靛青的織物。能在緊急時充當繃帶。

永遠都要做好兩手準備—— 基於這樣的信條,而佩戴的束髮帶。 在緊急的時刻,可以充當止血繃帶。

基於這樣的信條,將自己的劍法傳給摯友麾下的騎士。 基於這樣的信條,也培養了無比渴求正義的白色騎士。 基於這樣的信條,將或許會長成罪惡之花的幼苗扼殺。

如果準備得足夠充分,即使自己有朝一日不再能守護這片土地, 不再能守護摯友,不再能守護那位愛唱歌的少女…

勇士之心

3~4星

2件套:攻擊力提高18%。

4件套:對生命值高於50%的敵人,造成的傷害增加30%。

祝聖秘境:驚蟄
璃月>雲來海>孤雲凌霄之處

勇士的勳章

別在胸前的樸實小花,是一次冒險後得到的紀念品。

小勇士趁夜溜出家門,與摯友興沖沖地闖入狼的森林。 用小小彈弓趕跑野豬,用堅韌的樹枝痛打假想的鬼魂。 跟隨發光的仙靈跑到森林深處,發掘沉睡千年的寶藏。

所謂的「寶藏」正是這朵黃色的小花。

待到疲憊的勇士回到童年的臥房,檢閱兒時冒險的證物。 他驚奇地發現,多年之前藏起的那朵小花仍未乾枯朽壞, 但其他的事情不似花兒,已經悄悄在漫長歲月中變質了。

勇士的期許

明亮的鳴禽翎羽。能帶來小小的勇氣。

為了安慰愛哭的同伴,小小的勇士將飛鳥的羽毛贈給了他。 作為一同冒險的證明,一同尋寶的成果,增強夥伴的膽氣。

後來其中一人負上了「獅」的名號, 成為統領一眾騎士的無冕王者; 而另一人,則獲得了「狼」的稱呼, 在暗中輔佐往日的摯友、如今的領袖治世。

在動盪的年代,二者如明刃和匕首般守衛着家鄉與彼此。 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無數的故事失落在了災厄之中。

勇士的堅毅

老舊的微型沙漏,不具有實用性。與歲月一樣不可捉摸。

當深黑的詛咒如同泉涌,自災禍的淵藪侵入大地。 遠征荒土的騎士們直面恐怖,嚴陣似北地的冰川。

大劍閃着明亮鐵光,污黑的毒血如雨般奔流其上…

最終勇士終於歸鄉。而舊友如今已不再。 不變的只有,兒時好友贈送的小小沙漏。

勇士的壯行

石質的粗糙容器,其中空洞洞地盛滿了回憶。

年輕的勇士初戰告捷,第一次享受到勝利的滋味。 伴着至交摯友的支持,欣喜與茫然在酒杯中交織。

多年後災禍降臨時,他率領騎士為保衛家鄉而戰。 出戰前,他勸如今擔當副手的童年好友舉杯共飲:

「假如你不再凱旋,我可不會為你哭泣」 「我要像今天一樣,再為你而痛飲一杯」

勇士的冠冕

粗略編成的草環。對一些人而言,就像王者的金冠一樣貴重吧。

小小的勇士深入密林,踏上抗爭的旅程。 而最好的玩伴則扮演着貴族的冠軍騎士。

「如雄獅般漫步戰場,一如千年前的她那樣」 「將刀劍紡成詩獻給未來的少年與少女吧」

兩人的假大劍與長樹枝相互撞擊,開始決鬥—— 最終抗爭的勇者取得了勝利,摘下了貴族之冠。

多年後,這頂花草編成的粗陋冠冕, 卻顯得比統領騎士的權能更加寶貴…

教官

3~4星

2件套:元素精通提高80點。

4件套:觸發元素反應後,隊伍中所有角色的元素精通提高120點,持續8秒。

寶箱概率獲取、怪物概率掉落、大世界首領BOSS概率掉落

教官的胸花

教官胸口別着這種花的時候,意味着今日不練兵。

軍校中的學員人人明了,他們哪位嚴苛的教官一向不苟言笑。 但每周總有一兩天,他會心情大好的把黃色的小花佩在胸口。 當察覺教官嘴角顯出微笑的徵兆,學員們也會隨之鬆一口氣。 教官胸口招搖的黃色小花是休息日的象徵,也是歸鄉的標誌。 待告別了頑劣的學員,教官來到沉寂的墓地。 肅靜片刻,給那熟悉的墓碑獻上沉默的敬意。

教官的羽飾

熟知如何化解攻擊力道的教官,不會讓這種羽飾被勁風吹掉。

冷酷的教官也曾經歷過戰火,在殘酷的戰場上熟習戰鬥的技巧。 在乏味的訓練中,他向學員傳授的不僅是戰場防身與進攻之術, 不僅是殺敵與守護,更是令戰士生涯不至過早中斷的生存之道。 教官一板一眼的動作示範,也是對戰場先輩久遠的紀念與致敬。 多虧了那些沒能看到今日的戰友,他才能擁有如此寶貴的經驗。

教官的懷錶

不能用來看時間的懷錶,是完全奉獻給訓練的計時工具。

教官珍藏已久的懷錶,並不是由軍校配發的計時工具。 當教官還是士兵的時候,這枚懷錶指示着衝鋒的時刻。 它預告了勝利與受挫,也為戰士敲響性命的倒計時。 如今對學員而言,它紀念了新兵們走向成熟的磨練。

教官的茶杯

雖然在外人看來只是普通的茶杯,但在學員眼裏可是教官權力的象徵。

在軍校學員的經驗中,「自由訓練」遠稱不上自由。 學員們在操練場揮汗如雨,教官卻像監工一般悠閒。 泡一杯紅茶,加超量的方糖,便是教官的午後時光。 教官每日一度的清閒時刻,是高於學員的權力體現。

教官的帽子

制式的教官帽子,是拒絕了晉升的軍官才能獲得的殊榮。

「我沒有作為將校指揮軍旅的能力」 「除當兵外也不勝任別的什麼工作」 「不如讓我來教小伙子們吃點苦頭」 「好讓他們在戰場上能多活幾分鐘」

流放者

3~4星

2件套:元素充能效率提高20%。

4件套:釋放元素爆發後,每2秒為隊伍中所有角色(不包括自己)恢復2點元素能量。該效果持續6秒,無法疊加。

大世界首領BOSS概率掉落

流放者之花

帶在身上的黯淡的花。是流放之身也要帶着,一定有重要的意義吧。

那是被流放的貴族還未捲入漩渦時發生的事情, 那是在陰謀的霧霾尚未籠罩家族時盛放的鮮花。 年歲將衰的流放者經歷了許多殘酷,早已淡忘了過往溫柔, 但這朵褪色的小花和幼時純真的笑容是他精心保護的回憶。

流放者之羽

並不是刻意的裝飾物,只是在荒野流浪中偶然沾上的不知名的鳥羽。

流放者走過平原,穿過森林,在無人的曠野中獨行, 厚重灰暗的雲層下,一枚湛藍的鳥羽飄落在他肩上。 這羽毛來自躲避猛禽的驚鳥,就像流放者一樣。 這信物來自無巢的自由之鳥,就像流放者一樣。

流放者懷錶

水晶製成的表鏡已經破碎,連錶針也全數脫落,但仍然不願丟棄。

在短暫的往年時光里,年幼的貴族獲得了一枚懷錶。 這精緻的物件滴答作響,記錄了流放者的童年時光, 但無憂的時日在劇變中結束, 不得不踏上流亡的漫漫長路。

流放者之杯

黯淡的重金屬製成的杯形器皿,可以看出外壁上原本鑲有寶石,又被挖掉了。

被流放的貴族家傳的銀杯,外壁上鑲嵌着刻有家族徽記的寶石。 但在流放者令家族蒙羞之後,便挖去了自己曾引以為豪的標記。 如今的杯盞已經殘破,不再能夠盛裝液體。 但流放者依舊隨身攜帶,直至最終的歸途。

流放者頭冠

尊貴的頭冠,昭示身份的徽記被刀劃破,原本的顯貴身份已被廢黜。

流放者曾經也是貴胄之裔,幼時曾在白銀堆砌的大殿間無憂地穿行。 在那個久遠的時代,父輩頭上的冠冕曾是尊嚴的標誌與高貴的象徵。 多年以後,在血親相爭的猩紅迷霧之中,崩塌的大殿被血水所淹沒。 這尊蒙羞的頭冠也成了流放者的罪證,隨他一同踏上了流浪的旅程。

學士

3~4星

2件套:元素充能效率提高20%。

4件套:獲得元素能量時,隊伍中所有弓箭和法器角色額外恢復3點元素能量。該效果每3秒只能觸發1次。

祝聖秘境:岩牢
璃月>珉林>華池岩岫

學士的書籤

用來充當書籤的乾花,吸滿了書卷的香氣。

在埋首書海的生活中,象牙塔內的學士罕有見識鮮花的機會。 為了排解書齋中的孤獨,仰慕學士的少年帶來了異域的花朵。 學士精心收藏了這份心意,將它風乾,在厚厚的書頁間夾緊。 從此以後,在學士如山的灰暗書卷中,多了一抹驚艷的色彩。

學士的羽筆

做書寫工具的某種鳥類尾羽,根部已經被浸成洗不去的黑。

學士的羽毛筆,由異域飛鳥的尾羽製成。 由於筆耕不輟,已被染成了莊嚴的黑色。 多年以來,學士從未更換過手中已染黑的羽筆。 正如久歷戰場的土兵,羽筆是她最趁手的武器。

學士的時鐘

適合放在桌面上的小鍾,對久不見天日的學者來說是唯一的時間參考吧。

小巧精緻的座鐘,被精心擺放在學士書桌上不易被碰掉的位置。 埋首書齋的學士常年不見天日,對於時間的感觸如同盲人觀物。 這小巧的座鐘在學術的苦行中指引方向,讓學士得以規劃前路。 當智慧最終降臨這間書齋,學士消耗的長久時光終究不會白費。

學士的墨杯

原本是飲水用的容器,因為常用來洗筆而被染黑。

學士書桌上雅致的茶杯,以輕薄的陶瓷製成,勾勒着鎏金的花邊。 與書齋內雜亂的景象格格不入,似乎足以表明她的家世並不簡單。 但孤高的學士卻從不在乎這茶杯的美感與用途,將羽筆浸入其中。 她僅將它當成了清洗筆頭的小小墨池,任之被墨汁染得漆黑醜陋。

學士的鏡片

大量的閱讀會傷害讀者的視力;為了彌補這樣的損傷,而定製的道具。

學術是代價昂貴的賭局,即使投入一生,也可能無所得。 學士在無盡的筆記與檢索、計算與註解中度過半生的時日, 又因失敗與裹足不前消耗了大好的光陰。 曾經敏銳的視力如今已被頻繁閱讀損害, 但最終答案來臨的時刻依然是遙遙無期。

戰狂

3~4星

2件套:暴擊率提高12%。

4件套:生命值低於70%時,暴擊率額外提升24%。

寶箱概率獲取、怪物概率掉落、討伐首領後掉落、大世界首領BOSS概率掉落、神龕

戰狂的薔薇

被染紅的精緻花朵,與狂戰士的氣質微妙地相符。

尚未發狂的日子裏,戰士曾在薔薇花園中踟躕。 他未曾有親人與愛人,也不曾有好友與他交心。 在血戰的間歇,戰士以心血溫柔照料園中脆弱的花朵。 仿佛這些荊棘中的血紅之花,才是他僅剩無幾的溫情。

戰狂的翎羽

原本傳說中報喪之鳥的黯藍尾羽,一部分被染成了紅色。

在眾神與凡人的混戰中,戰士的家鄉被戰火殃及。 薔薇花園化作火海,報喪之鳥啄食着同胞的屍體。 烈火之中重生的戰士,被復仇與殺戮的欲望迷醉。 戰場上飛散的黑色鳥羽,也被復仇者的狂熱染紅。

戰狂的時計

永遠無情流動着的器物,提醒着狂戰士自己在戰場上的時限,和在人世間的時限。

未曾遭逢敵手的狂戰士,其生涯也會有終結的一天。 當血海在雙腳下枯涸,當狂戰士終於疲憊不堪之時。 他遇到了戰場上最後一個敵手,註定結束他的命運。 夕陽下瀰漫血腥的戰場之上,他的沙漏被染成血色。

戰狂的骨杯

用不知名的巨大獸類的骨頭製成的杯,是某次廝殺後得到的獵獲。

嗜血的狂戰士肆行大地,與人類作戰,與魔獸作戰,甚至向魔神怒吼。 在飄散着餘燼的荒蕪之地,流浪的狂戰士迎頭撞上了碩大無朋的魔獸。 冷酷的鐵面隱藏着無法平息的怒火,狂戰士與魔獸展開了無盡的血斗。 過了無數時辰、日子、年頭,巨獸終於力竭倒下。 魔物斷角中的骨髓被吸乾,那是屬於冠軍的美酒。

戰狂的鬼面

在不顧生死的廝殺中一半破碎的駭人鐵面具。

吞噬家鄉的烈火中,發狂的戰士失去了英俊的容顏。 鐵面烙在臉上代替了血肉,表情定格在冷酷的一面。 在罔顧生死的血戰中,可怖的鐵面被對手一劈兩半。 疤痕縱貫鐵的臉面,深深地割裂了附生其上的皮肉。 但疼痛絕不會讓狂戰士止步,流血也不會停頓他的動作。 狂戰士繼續嘶吼着,直到鮮紅的血與黑紅的血覆滿面龐。

奇蹟

3~4星

2件套:所有元素抗性提高20%。

4件套:受到某個元素類型的傷害後,相應的抗性提升30%,持續10秒。該效果每10秒只能觸發一次。

祝聖秘境:鋼鐵之舞
蒙德>蒼風高地>銘記之谷

奇蹟之花

岩石之中生長出來的花。能夠裂穿堅硬的岩壁,是因為花追尋着光。

小小的藍色鮮花,從古老的殘損石碑中生長出來。 殘碑承載着死的歷史,裂縫中卻孕育着生的奇蹟。

奇蹟之羽

來自速度極快的猛禽,那奇蹟般的一擊肉眼幾乎無法捕捉。

與風同速的猛禽,其存在本身便是奇蹟。 它被賜予了銳利的視覺和鋒刃般的腳爪, 又有寬廣的翼展,得以支撐它高速滑翔。

奇蹟之沙

看上去是尋常的沙漏,乾涸的沙粒隨着翻轉運動像水一樣流動。

常說勝利需要爭取,但奇蹟卻只能等待。 但是磐石被磨成細沙,難道不是奇蹟嗎? 你與我的相遇,難道不也是一種奇蹟嗎?

奇蹟之杯

民間流傳的算命儀式所使用的杯子,也可以裝水。

清白的茶盞,其中閃爍着星光。 過去曾有占卜者用它卜問吉凶, 是相信水中能映出星辰的海洋。

奇蹟耳墜

便宜的飾物,卻是遠古時代的隕星帶來的奇特金屬製成。

一對不算昂貴的耳墜,以星光般閃亮的金屬雕琢而成。 商販所不知的是,它的閃耀來自遠古墜落大地的星星。

武人

3~4星

2件套:普通攻擊與重擊造成的傷害提高15%。

4件套:釋放元素戰技後的8秒內,普通攻擊與重擊造成的傷害提高25%。

祝聖秘境:寒霜
璃月>碧水源>無妄引咎秘宮

武人的紅花

唯獨此種紅花能讓武人暫時忘卻痛苦。

自從被師門認可為習武之才,武人便勤練不輟,數年一日。 在磨練武技的艱難道路上,難免深受挫折,以至重傷摧殘。 受指點,武人在山林中摘取了一支紅色小花。 雖無力彌合榮譽的傷疤,但終究能緩解痛苦。

武人的羽飾

隨處可見的鳥類羽毛,高手用來練習力道,新手則用來製成扇子。

技藝非凡的武人,從空中的飛鳥身上摘下這支羽毛。 有時武技之高深,其實不在於力道之勁,攻勢之強。 常年鍛煉出的輕巧與機敏,同樣是武人驕傲的本錢。 為了炫耀自己過人的武藝,武人將鳥羽佩戴在胸前。

武人的水漏

進行耐力鍛煉時計時的小道具,比沙漏的流轉更為穩定。

以水滴計時的水漏器,時刻被武人挎在腰間。 當他忍受水流衝擊時,當他獨立在木樁上時, 當他默默承受一切修煉的苦痛時, 這計時器具一秒秒地記錄着年月。

武人的酒杯

稍微精緻的酒杯,是僅在武人上場前使用的儀式器具。

武人上場展現武藝的驕傲時刻,自然離不開美酒的送行。 面對着同樣驕傲且強大的對手,武人舉起酒杯隔空敬酒。 以平靜如水的心踏上比武擂台,以敬意面對桀鷲的對手。 這正是比武前敬酒儀式的真諦,而非台上的勝負與榮辱。

武人的頭巾

入門第一件事,精氣神。綁上頭巾,隨時提醒自己勿忘這三字。

武人額頭曾經的鮮紅色頭巾,如今已經有些褪色黯淡。 這是幼時入門的證明,也銘刻着自己當年的高遠志願。 每當清晨響過頭一次雞鳴,年輕的武人早已在林中揮汗如雨。 多年後,不再年輕的武人也成為教頭,機警勤奮仍不減當年。

賭徒

3~4星

2件套:元素戰技造成的傷害提升20%。

4件套:擊敗敵人時,有100%概率清除元素戰技的冷卻時間。該效果每15秒至多觸發1次。

祝聖秘境:岩牢
璃月>珉林>華池岩岫
祝聖秘境:告死之霜
蒙德>龍脊雪山>芬德尼爾之頂

賭徒的胸花

華麗的大花朵,其中能藏得下自己事前準備好的骰子。

好賭之徒常常喜愛炫耀財富,儘管財富來之也快,去之也易。 她將碩大華麗的異國花朵戴在耳邊,閃爍的燈光下無比顯眼。 但沒人知道的是,做過手腳的骰子正精妙地藏身在花托裏面。 只有在賭徒救急的時刻,才會用魔術般的障眼法從花里取出, 在眾目睽睽下,調換賭局中的骰子,為自己創造致勝的良機。

賭徒的羽飾

大型鳥的尾羽,其中能藏得下能逆天改命的牌。

好賭之徒的帽飾是浮誇的彩色羽毛,真正的貴族對這等媚俗搖頭生厭。 但自以為是的貴胄之裔眼中只有表象,卻無法看見巨鳥翎羽內藏玄機。 靜待賭局決勝的關鍵時刻,賭徒以神偷般的手法亮出隱藏許久的王牌。 之前尚且高高在上的面孔、輕蔑不已的眼光,全部在這刻驟然凝固。

賭徒的懷錶

破碎的懷錶,曾經為它的主人擋下了致命的攻擊。

好賭之徒必須精準地把握時機,才能將欺詐招數發揮完美。 出於這個原因,她常年將一枚金色的懷錶藏在胸前口袋裏, 在無數次豪賭中,總有一次,對於時間的敏感救她了命。

賭徒的骰盅

是特製的、單一用途的容器,但其中並沒有欺詐用的機關。

好賭之徒多少有些迷信,對客制骰盅情有獨鍾。 這是她定製的骰盅,其中卻未安排任何的機關。 賭徒之運一半在天一半在人。 賭局外的天地則從不看點數。

賭徒的耳環

能讓人冷靜評估局勢與風險,避免危機的翠藍耳環。

好賭之徒往往佩戴誇張的首飾,用來紀念朝得暮失的財富。 湛藍的寶石散發出令人安心的光澤,如同晴空與湖面一般。 賭徒在耳墜上塗了催人冷靜的秘藥,因而總能在賭局上安之若素。 在生死攸關的對局中,多一分冷靜理智,也便多了一絲得勝希望。

祭火之人

3~4星

1件套:受到的火元素附着效果的持續時間減少40%。

爆炎樹概率掉落
無相之火概率掉落
火元素古岩龍蜥概率掉落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祭火禮冠

在古老的時代,司祭祀之人佩戴的禮冠。因為常年受火舌舔舐,具有奇妙的抗性。

據說: 曾經有一個時代,地上的人們能直接聽到來自天空的啟示。 神的使者行走在蒙昧的人當中。此時永凍始解,新火初燃。

人們享受着繁榮,把一切都交付給了天空的啟示。 天上的使者說,世界正駛往一個更加光明的時代。 這是既定之事,未來也絕對不可能出現任何偏移。

那這樣美好的時代是否有朝一日也會走向終結呢…

天空的使者並沒有回答。於是,人們選出了主祭, 讓他戴上了白枝的祭冠,讓他走向大地至深之處, 從深埋地底的古代祭場、廢都中尋求啟示與答案…

祭水之人

3~4星

1件套:受到的水元素附着效果的持續時間減少40%。

純水精靈概率掉落
無相之水概率掉落
水元素古岩龍蜥概率掉落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祭水禮冠

在古老的時代,司祭祀之人佩戴的禮冠。因為常年浸沒在水中,具有奇妙的抗性。

據說: 曾經有一個時代,地上的人們能直接聽到來自天空的啟示。 神的使者行走在蒙昧的人當中。此時舊火將熄,甘霖初降。

人們享受着繁榮,收穫豐饒的物產。 此時大地蒙受天空的福祉與管轄,元素流動通暢有序。 百年豐收已經寫進神聖的規劃,絕不可能有絲毫變動。

但百年,或許千年之後呢?大地會走向貧瘠與饑饉嗎? 祭壇、宮殿會被埋入地心,僅有銀白之木與之相伴嗎…

知無不言的,天上的使者沒有回應。 為了通曉命運,頭戴白枝祭冠的主祭之人,走向了大地的至深之處…

祭冰之人

3~4星

1件套:受到的冰元素附着效果的持續時間減少40%。

急凍樹概率掉落
無相之冰概率掉落
恆常機關序列概率掉落
冰元素古岩龍蜥概率掉落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祭冰禮冠

在古老的時代,司祭祀之人佩戴的禮冠。因為過去飽嘗霜寒,具有奇妙的抗性。

據說: 歷代的主祭在生涯的最末都看到了同樣的景象: 遍地禮冠堆積在秘境之中,枯木之下。 每一件的背後都是用一生保守的秘密。 每一任主祭退任後都將無暇的白枝編成的禮冠,奉還給這個世界。 每個曾經宏偉的古都與肅穆的祭祀場,最終都會回歸深邃的大地。

一切繁榮當然都有終結。 但是這不代表沒有永恆。

在循環的終點,大地會再度迎來春生。因此,「永恆」是環形的。 「求索真相」是繁榮所帶來的智識,而不是催生繁榮所需的種子。

據說: 曾經有一個時代,大地上的人們還能直接聽到來自天空島的啟示。 神的使者走在蒙昧的人當中。彼時萬物的氣息漸弱,大地永凍。

祭雷之人

3~4星

1件套:受到的雷元素附着效果的持續時間減少40%。

無相之雷概率掉落
雷音權現概率掉落
雷元素古岩龍蜥概率掉落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無對應位置聖遺物

祭雷禮冠

在古老的時代,司祭祀之人佩戴的禮冠。因為常年聆聽着雷鳴,具有奇妙的抗性。

據說: 曾經有一個時代,地上的人們能直接聽到來自天空島的啟示。 神的使者行走在蒙昧的人當中。此時河海枯竭,雷鳴初動。

人們享受着涌流而來的智慧。而智慧帶來了繁榮。 在最後繁榮帶來了驕傲與夢想,以及提問的智識。

為此疑問天空的權威,為此妄圖登上諸神的庭園。 即使許諾了神的愛、繁榮與智慧,天空的使者也為之震怒。 因為,對永恆的懷疑是不允許的, 塵泥之地對天空的試探,絕對不能原諒——

頭戴白枝祭冠的主祭之人,為了平息御使的怒火, 走向了大地的至深之處,尋求古都中銀樹上掩藏着的智慧...

最高品質星級為五星
角鬥士的終幕禮

4~5星

2件套:攻擊力提高18%。

4件套:裝備該聖遺物套裝的角色為單手劍、雙手劍、長柄武器角色時,角色普通攻擊造成的傷害提高35%。

首領討伐
大世界首領戰場或征討秘境

角鬥士的留戀

無人知曉傳奇的鬥士為何始終將這朵小花戴在胸口,這是殘酷的戰士身上唯一的弱點。

本是尋常的小花,被角斗土溫柔的主人摘下。 別在角鬥士胸前,化作了戰士最柔軟的一面。

角鬥士還未成為傳奇時曾與年幼主人在莊園漫步。 過去,主人隨手摺下一支小花,贈予沉默的奴僕。 「恩賜未必都是酬報。或許僅是心血來潮」 在很久以後的未來,狡黠的主人如是笑道。

當不敗的角鬥士終於倒在異域少女的腳下, 方才想起,許多年前,自己曾經也夢想過, 「真好看的花朵啊。不知何時能啟程看看」 「生長在野外的花兒的模樣會是怎樣的呢」

角鬥士的歸宿

如隼般自在的夢想之羽。在傳奇生涯的終點,無羈的飛鳥在他的心口覆上了這根羽毛。

當常勝的角鬥士迎來自己的結局, 稚嫩的對手向他獻上最後的致禮。

當勝利的虛榮、贖身的渴望,如露如晨霧般消散, 當曦光終於穿透血腥的雲層,角鬥士看見了飛鳥。

距贖身僅一戰的角鬥士,意外被名不見經傳的少女終結。 觀眾怒吼哀呼,如同驟風排雷,但勝者拒絕羞辱的處決。 她終究沒有將利劍刺入敗者的頸窩,像奴隸一樣結果他。

漸漸乾涸的傷口覆上了無形的鳥羽。 戰士終於如自由的飛鳥般踏上旅程, 去花兒自由生長,鳥兒翱翔的地方

角鬥士的希冀

記錄了角鬥士血染劇場的年月的時計。之於其人,則象徵着去往終獲自由之日的道路。

角斗土為自己打造了這尊沙漏,每歷一戰便翻轉一次。 當時計終於停止翻轉之時,角鬥士早已倒在了血泊中。

角鬥士步入戰場時,他會把這尊沙漏擺在一旁。 而當塵埃落定,歡呼響起時,一壺沙尚未流盡。

那是角鬥士的最後一場戰鬥,對手是初出茅廬的少女。 從她的眼中,他看到了膽怯,也看到了幼獅般的凶光。 而從他的步態,她看到了歲月強加給戰士的沉重枷鎖。 戰鬥激烈艱險,年邁的勇士快然酣暢,仿佛重獲顏光。 但當冰冷的劍刃咬入心臟,沙漏內的流沙方無聲落定。

角鬥士的酣醉

古代的角鬥士痛飲勝利之酒的金杯。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酒杯被他自己的歲月灌滿。

裝飾華麗的金杯,本是主人給明星角鬥士的嘉獎。 不敗的戰士用它暢飲美酒,也痛飲過戰士的鮮血。

角鬥士又一次贏得血戰,遍體鱗傷的他將勝利獻給主人。 勝利、榮耀與掌聲常比美酒更醉人,令人忘卻身體的痛。

主人允許他同席共飲,席間將酒杯賜予了他。 那是量身打造的杯盞,也是溫柔情意的信物。 虛榮仿佛黃金的鎖鏈,私情則是噬骨的綿毒。 英雄為勝利之酒躊躇,卻錯過了贖身的良機。

角鬥士的凱旋

古代傳奇角鬥士的頭盔,曾沾染了無數敵手的鮮血,也曾驕傲地接受無數觀眾的歡呼。

古代蒙德傳奇角鬥士的頭盔,其上插滿顯眼的羽毛。 對於狂熱的觀眾而言,這頂頭盔是百戰不敗的象徵。

傳奇的角鬥士歷經千百場血戰,人類或魔物都未嘗敵得過他的利劍。 每一場凱旋式,常勝的角鬥士如英雄般行過城門,接受觀眾的歡呼。

只有在勝利時刻,奴隸仿佛成為了主人,自由的輝光卻被虛榮掩蓋。 在凱旋時分,戰士真正見識牢房外的天地,贖身的希望又多了半分。

直到英雄的頭盔滾落凡塵,看台與沙場才終於夢醒。 不過一介奴隸,搭上下賤的性命,也沒能取悅主子。

流浪大地的樂團

4~5星

2件套:元素精通提高80點。

4件套:裝備該聖遺物套裝的角色為法器、弓箭類角色時,角色重擊造成的傷害提高35%。

首領討伐
大世界首領戰場或征討秘境

樂團的晨光

小小的花形徽章。側耳傾聽的話,仿佛能聽到悠揚的笛聲和清新的歌唱聲。

花形的小小徽章,其中仿佛傳出音樂聲。

在那流浪的樂團里,有一位颯爽的劍士。 比水上的霞光更明媚,優雅如報曉雲雀。 每當她揮舞利劍,笛音與歌都隨風而起。

一曲一舞落定如同雨霽天青。 塵埃落定,台上下無有雜音。

音樂與劍在她手中同等致命,同等優美。 這便是流浪樂團的演奏,它有兩種聽眾。 聽者是惡徒,樂聲則遠遠傳到舞台之外。

琴師的箭羽

青藍色的箭羽,並未在漫長歲月中褪色破碎。似乎帶來了落珠流水的琴聲。

靛青的挺拔箭羽,飽經風霜倖存至今。 迎風震顫時似乎有樂聲從羽梢中漏出。

流浪樂團的琴師同時也是精湛的弓手。 傳說他能用溫柔的琴聲迷惑飛鳥,然後將之射下高空。 據說在為鳥兒編織死亡之曲時,琴師從來低垂着眼帘。 有人說這是樂師的自矜,也有同伴說這是獵手的仁慈。

當可憐的犧牲品裝點了琴師的箭矢, 清脆的琴聲也化作無情的報死哀聲。

終幕的時計

為樂團的演奏計時的沙漏,曾發出利落的聲響,如今他們的表演已經落幕。

流浪樂團的沙漏,本身便是一架琴。 隨着時間流逝,樂音也會愈發沉鬱。

每當表演即將結束,流浪樂團便會奏起豎琴。 隨着時間漸趨終點,豎琴的音色也愈發沉重。 當低音在空氣中彌散而盡,樂團演奏便告謝幕。

而正如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樂團本身也有竟時。 當眾人紛紛為宿命擊倒,樂器埋葬於塵沙之下, 樂團的時計也奏完了終曲。

吟遊者之壺

外形奇妙的古代水壺,內側安裝着琴弦,隨流水而奏出無旋律的奇妙樂聲。

外形奇妙的水壺,能隨流水奏出旋律。 樂團成員即使飲水也不離樂曲的陪伴。

在古老的傳說中,流浪樂團仗劍行走天地。 以劍、弓為笛與琴,莫論來者賓客或寇讎。 他們曾漫步沙漠,也曾踏入陰燃的燼寂海。

壺內蕩漾的琴聲時刻提醒着他們: 「我們的足跡與無邊的音律同調」 「何處有音樂聲,何處就有我們」

指揮的禮帽

儘管飽經風霜,但依舊光彩照人的禮帽。其中似乎迴蕩着古老悠揚的樂聲。

漂亮的禮帽,歷經歲月卻依然光彩照人。 仔細傾聽,似乎迴蕩着古老悠揚的樂聲。

千百年前,一支樂團在大地上流浪。 樂團無樂譜。見所見而歌,聞所聞而奏。 後來,隨着樂團愈發見識到世界的廣袤,

「啊啊。這世上,可唱的竟有如此之多」

成員們以音符為語言,將所見所聞寫下。 至死仍將流浪樂章掬在手中的便是指揮。

翠綠之影

4~5星

2件套:獲得15%風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擴散反應造成的傷害提升60%。根據擴散的元素類型,降低受到影響的敵人40%的對應元素抗性,持續10秒。

祝聖秘境:鋼鐵之舞
蒙德>蒼風高地>銘記之谷

野花記憶的綠野

曾經遍佈某地的野花,離開了大地,被獵人佩在胸前。

曾經遍佈大地,茂密生長的潔白野花。 始終沒有枯乾,仍散發着清新的香氣。

在獵物橫行大地的過去,彼時災厄的魔物還沒有誕生, 借人用現今已不知名的這種野花掩蓋自己的人的氣息。 古時的人們傳說,若是要尋找無言而溫和的孤獨獵人, 就循着淡淡的野花香氣,閉着眼赤腳在林間與原野走, 只有像獵人那般行走,才不會踏碎落葉,令獵人警覺。

另有傳說:最終找到獵人的是個少年。 彼時古國的災厄剛剛發生。生靈塗炭。

獵人青翠的箭羽

曾經一瞬貫穿獵物的箭矢的尾羽,如今依舊平整光潔。

油亮光潔的猛禽翎羽,曾是箭簇尾羽的良材。

在過去,獵人會無數次地安撫被箭矢穿透的獵物, 直到它的生命平靜的歸於大地,因為她心裏明白, 她的獵物前往的那處地方,她終有一天也會到達。

她相信溫和的獵人在生命的末尾會從現實中醒來, 在無邊無際的獵場中與如今已經不再的人們團聚。

但她也相信:在她放箭貫穿了追殺少年的魔物後, 在她聆聽了他的請求,為了替人復仇、為了痛苦, 而不是為了生存、為了自然,獵殺畸變的魔物後。 自己已經失去了那生命盡頭的無邊無際的獵場了。

翠綠獵人的篤定

獵人曾經隨身攜帶的奇妙儀器,永遠指向自己的獵物。

構造奇特的小裝置,能讓人辨明方向與方位。

傳說,當獵人赤着腳在原野中靜靜地行走時, 趾間的青草會告訴她,濕潤的泥土會告訴她, 大樹上的雀鳥看見的,泥土裏的樹根聽見的。

傳說,自從古國災厄降臨,草木就不再開口。 因為司掌草木的神也在災厄中,一同死去了。

在那之後,她仰仗着這件儀器在大地上遊獵。 受少年所託,從此狩獵的不再是走獸與飛禽, 而是自古國流出的,帶來災禍與痛苦的魔物。

翠綠獵人的容器

綠野獵人曾用過的水壺,裏面的空間遠比想像的更大。

非常結實耐用的容器,有着極佳的密封性。 傳說中的獵人曾將篝火邊的細語裝了進去。

獵人曾經偶然在深夜的原野中嗅到他人的氣味, 面對群狼與魔物也毫不畏懼的她, 最終仍沒有加入火邊對談的膽量。 那時的獵人已經忘記了人的語言應該如何發音。

即便日後,她受人所託,成了翠綠的魔物獵手, 也從沒有人聽過她說話,正如她從不留下足跡。

…那夜,她將聽見的談笑聲裝進自己的水囊中, 許多年裏,每每感到孤寂,便傾聽其中的聲音。

翠綠的獵人之冠

曾屬於綠野獵人的驕傲頭冠,如同原野之風一般青翠。

從未沾染過一絲鮮血的獵人帽, 屬於民話中的無冕的獵人之王。

獵者的法理是不與大地,森林為敵, 而是成為自然當中無言的一枝一葉。 據說曾經有鳥兒在這頂帽子裏築巢。

無人能為最為傑出的獵人冠冕, 因為高於她的只有自然的天地。

後來這頂獵人帽的綠意成了災厄中, 在魔物中,令他們無比膽寒的光景。

被憐愛的少女

4~5星

2件套:角色造成的治療效果提升15%。

4件套:釋放元素戰技或元素爆發後的10秒內,隊伍中所有角色受治療效果加成提高20%。

祝聖秘境:鋼鐵之舞
蒙德>蒼風高地>銘記之谷

遠方的少女之心

永遠嬌嫩的鮮花,歷經長久時光仍不枯萎地散發着芬芳。

少女般淡雅的粉色鮮花,依然嬌嫩。 是書中記載的如今已經絕滅的品種。

如少女在故事中無數次讀到的: 獲救的少女與彼時依舊純白的騎士, 交換了彼此的花為各自的祝福。

少女的心通常如鮮花一般易逝易變。 但這朵花時至今日依然故我地濕潤。 因為她的心始終停滯在那一刻, 少女初次遇見她的騎士的時刻。

少女飄搖的思念

寄託誰人的思念的羽飾,就如與風一同去往遠方的候鳥。

精緻的羽飾。經歷了許久的年月, 羽毛當中已經聚積了不少的塵灰。

自從遇見騎士的那一天起,少女的命運就已經結束。 不再為當下、青春、戀愛,不再為這一切活在當下, 無處寄掛的思念就如尋巢的無足之鳥,永遠地漂泊。

不知這種思念是否能傳達到那位, 醉心於自己的騎士道的騎士心中, 能傳達到四方大地與覆滅古國處, 讓他目睹她所夢見的那些景致呢。

少女苦短的良辰

指針的旋轉不會有盡頭,但少女受人寵愛的歲月則相反。

很精密的儀器。不顧物主的感受, 無情而無限地展示着事物的變遷。

少女的歲月是有盡頭的, 但她等待的歲月卻沒有。 懷鐘指針在一日又一日地輪迴着, 懷鐘主人的思慕與回憶也是如此。

多年以後,她還記得,多年以前, 遇到她的,她等待的純白的騎士

少女片刻的閒暇

屬於紅茶而不屬於烈酒,屬於芳甜而不屬於苦澀的杯皿。

少女一直鍾愛的杯皿。 曾為優雅的紅茶盈滿。

悠閒地品嘗小點心與清茶的滋味, 無關旁人與世界,是少女的特權。

「我的獎章就是這朵花,如此足矣」 在遇見騎士的那一日,騎士這樣說。 「但是,我的心已經」 不把這樣的話說出口,是她的特權, 也是少女矜持的枷鎖。

少女易逝的芳顏

精心保養的女士帽,即使是眼角的皺紋也可以完美遮蓋。

即使是在追求者與花束的簇擁中, 少女也從未摘下禮帽,稍微抬眼, 費心記下那些人們的名字與相貌。

許多年裏,她都會在每日的末尾, 將禮帽上積攢的些微的灰塵撣去。 但容顏上積聚的塵沙是撣不去的。

追求者與花束隨着年月日漸減少, 但她的心還停留在過去的某一日。

染血的騎士道

4~5星

2件套:造成的物理傷害提高25%。

4件套:擊敗敵人後的10秒內,釋放重擊時不消耗體力,且造成的傷害提升50%。

祝聖秘境:岩牢
璃月>珉林>華池岩岫

染血的鐵之心

被血染黑,變得如鋼鐵一般堅硬的乾花。對故主而言,是某種紀念品吧。

原本是尋常的白花,由獲救的仕女別在騎士胸前。 但在殺伐中,被黑血反覆浸泡風乾,已經硬化了。

遊俠騎士第一次打倒魔物,將受難的仕女救下時, 他拒絕了酬勞,因此獲得了少女贈與的潔白的花。

「騎士僅有的報酬就是踐行騎士道」 「我的獎章就是這朵花,如此足矣」

這朵花一直別在他的胸前,直到被鮮血反覆浸染, 和騎士的銀盔甲一樣,變得像冬天的夜晚一樣黑, 又和騎士的心一樣,變得像淬火後的鍛鐵一樣硬。

染血的黑之羽

黏在騎士斗篷上的鴉羽。因為反覆沾染大量的黑血已經被徹底染成墨色。

偶然粘在染血騎士身上的無數漆黑鴉羽中的一枚。 鴉是機敏的鳥類,會隨嗜血的飼主同行尋覓獵獲。

最後染血騎士已經無法分辨,自己漫散的血腥味, 究竟是敵人濺在他身上的血,還是自己流出的血。

他終於明白,在自己長久的廝殺中,他的騎士道, 使得曾經的純白騎士變成了魔物一般可怖的惡鬼。 跟隨他的,只有循着他沾滿血的足跡而來的鴉群。

騎士染血之時

騎士曾經使用過的時計。其中的液體已經完全凝結了,失去了時計的功能。

染血騎士踏入不見日、月、星、辰的深邃地底後, 對時間僅有的參考道具。但時間最終失去了意義。

這是染血的騎士最後的故事,從此他告別了人理。 被血染黑的騎士明白地上已經沒有了自己的位置, 因此決定深入覆滅的古國,戰死在魔物的溫床前。 在世界之底,他明白了古國終末魔物起源的故事。

「偉大的古國被降下了不義的懲罰」 「偉大的古國子民被歪曲成了怪物」 「我的騎士道,豈能容忍此等不公」 「若深淵是它的名,我便效忠深淵」

染血騎士之杯

染血騎士持有的暗淡金屬杯皿。外壁因為煙熏與凝結的血變得漆黑如夜。

原本是精美的飾金銀杯,曾經刻畫了英雄的事跡。 已經因為凝血與煙熏變得漆黑,無法辨別其原貌。

獵魔騎士循着災禍的狼煙,奔赴戰場打倒魔物後, 燒毀坍塌的屋舍中,已經不再有等待獲教的人了。

嘗了失敗苦果的騎士以廢墟中熏黑的杯皿為信物, 立誓要將騎士鏟奸除惡扶弱濟貧的信條貫徹到底。

染血的鐵假面

騎士用來遮掩自己面目的鐵面具,關於面具下的容貌幾何曾有無數猜想。

華麗的飾金白鐵面具,曾經屬於出身顯赫的騎土。 染上的黑血實在太多,已經徹底無法洗成原色了。

騎士第一百次砍倒魔物,伸出手幫助受難的人時, 她卻尖叫着推開了他。直到那時染血騎土才知道, 他的臉龐已經在不斷戰鬥中染滿自己和敵人的血。 他的面容已經在長久廝殺中變得遠比魔物更猙獰。

「那就讓這副鐵面具替代我的臉吧」 「讓我的騎士道守護的人不必直視」 「我因為血戰,而變得可憎的面目」

昔日宗室之儀

4~5星

2件套:元素爆發造成的傷害提升20%。

4件套:釋放元素爆發後,隊伍中所有角色攻擊力提升20%,持續12秒,該效果不可疊加。

祝聖秘境:岩牢
璃月>珉林>華池岩岫

宗室之花

綢緞製成的璃色花,常在典雅場合佩戴。如今仍像被拋棄的那天一樣鮮明。

精細順滑的綢緞製成的藍色百合花, 是舊日貴族女子佩戴在頭上的頭飾。

曾支配蒙德的舊日貴族,留下了這朵精緻的頭花。 在那個傳說年代,貴族的答貌行止皆是凡人楷模。 他們不僅在行為與笞識方面引導子民,統領臣民, 在形象上,他們也是蒙德人民的最高代表。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擁有天生高貴的血脈, 也因為他們堅守美德,抱持着原則與尊重。

後來,縱慾縮短了貴族的壽命, 退化了他們以華美自矜的容顏。

宗室之翎

舊日蒙德貴族會獵時在帽檐上佩戴的羽飾。如今傲然挺立依舊,不愔時光。

獵鷹的翎羽,高傲地挺立在舊日貴族的帽檐上。 與領民一同出獵,共享獵獲,也是久遠的傳統。

曾支配蒙德的舊日貴族常出入荒野, 與隨從和屬民在廣闊的天地間會獵。 出獵是貴族展示力量與慷慨的節目, 對於民眾來說,也將是歡宴的節日。

但在許久之後,出獵淪為空虛享樂。 貴族予取予求,不再與民分享獵獲。 翎羽仍高揚,卻在人眼中變了顏色。

宗室時計

曾經屬於舊日蒙德貴族的懷錶,隨漫長的譜系流傳至今,見證了過往年歲。

藍寶石製成的懷錶,外觀精美無比。 儘管歷經歲月變遷,仍舊滴答作響。

曾支配蒙德的舊日貴族使用的懷錶,走時依舊精準。 守時是最基本的美德之一,因此貴族隨身攜帶懷錶。 這不僅是為了提醒臣民,更是出於嚴格律己的原因。 合格的貴族,應在每天清晨比他們的子民更加機警, 而在每天深夜,比屬地的人民更多遠慮,更少安眠。

但多年之後,嚴苛的時間表早已被怠惰的後代拋棄, 貴族的鐘表愈發花哨華麗,但已失卻了莊重的含義。

宗室銀瓮

曾經屬於舊日蒙德貴族的首飾瓮,空空如也的腹內仿佛迴響着哀戚的風聲。

藍寶石製成的首飾瓮,用白銀裝飾着貴族的徽記。 外觀精美雅致,體現了古時蒙德貴族的高雅審美。

曾支配蒙德的舊日貴族留下了這尊首飾瓮, 但如今,其腹內精美的首飾早已不翼而飛。 奢華的飾物不僅象徵了宗室的地位與財富, 更是代表着蒙德子民的自信、尊嚴與富庶。

後來,貴族逐漸窮奢極欲, 他們取之無道,用之揮霍。 首飾也便成了虛榮的負擔。

宗室面具

曾經屬於舊日蒙德貴族的舞會面具,那空洞的眼眶依舊凝望着昔日的盛景。

鑲嵌着黃金與寶石,刻有精緻雕花圖案的白銀面具。 做工精良細緻,無處不彰顯着古時貴族的優雅禮儀。

曾支配蒙德的舊日貴族,本也是人民中脫穎而出的英雄。 偉大的族長與優雅的公子,美麗的公主與尊貴的夫人們, 也曾在宴會之中和屬地上的子民共同享受飲食與歡樂。 在那個遙遠的時代,從未有貴族吝惜自己的智慧與優雅。

在那個黃金的年代,貴族把知識和利潤公平地分與眾人。 但後來,貴族漸漸墮落,宴會也蛻化成權貴虛浮的享樂。

如雷的盛怒

4~5星

2件套:獲得15%雷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超載、感電、超導、超綻放反應造成的傷害提升40%,超激化反應帶來的傷害提升提高20%。觸發上述元素反應或原激化反應時,元素戰技冷卻時間減少1秒。該效果每0.8秒最多觸發1次。

祝聖秘境:淨化之炎
蒙德>墜星山谷>仲夏庭園

雷鳥的憐憫

在劫難之日僥倖免受紛亂的踐踏與紫之火的忿恨之摧,於慘象中倖存的雷色之花。

在山火的灰燼中倖存的紫色野花, 曾見證古老部落遭遇的滅頂之災。

在新一年來臨的祭典上,薩滿以無辜者的鮮血喚來了雷之魔鳥。 部落人期待雷鳥悅納神聖的祭品,如往年一樣鳴叫着誦出神諭。 但當乘雷之鳥降臨眾人頭頂,空中迴響的卻是昭告毀滅的狂雷。

為了回報偶然聽見的歌聲,為了向少年的族人降下殘酷的復仇, 雷之魔鳥展現了可怖的真顏,將渺小的部落從大地上徹底抹除。

雷災的孑遺

帶電的雷之羽,是雷之魔鳥降下殘酷的報應。遺落的羽毛仍閃爍着它盛怒的雷光。

雷之魔鳥遺落的羽毛,閃着紫色的光澤。 或許是被毀滅的部落曾存在的最後證據。

古老的部落視雷鳥為守護神。雷鳥將之毀於一旦。 在一個沉鬱的夜晚,它曾與少年結下無瑕的情誼。 魔鳥振翅離去後,少年拾起了偶然落下的雷之羽。

「當你同雷雨再來時」 「我唱別的歌給你聽」

未能兌現的承諾令雷之魔鳥悔恨發狂, 它就此遠遠離開了已化作灰燼的山林, 直到多年後它被視為作亂的妖物遭伐。

許多年後,曾經的焦土重又林木蔥蔥。 昔日屬雷的片羽則埋藏在了草木之間。 但兩者的故事已與部落一同歸於虛無。

雷霆的時計

信奉雷鳥的部族預告天空的雷之主降臨的沙漏。因一族的末路陷入了永遠的靜止。

一尊裝飾華麗的沙漏,曾歸尊崇雷鳥的古老部落所有。 但當部落被徹底毀滅,這尊沙漏也漸漸為人所遺忘了。

紫水晶與琥珀金製成的華麗沙漏,原本是薩滿的時計。 每到雷之魔鳥降臨的季節,這尊沙漏便會為祭典報時。

在部落最終的祭典上,狂怒的魔鳥掀翻了染血的祭台。 預告守護神降臨的時計,此刻卻成了招來雷霆的喪鐘。 雷暴的巨鳥向部落人降下滅頂之災,僅僅為一人之歌。

但雷鳥從未明曉的事實是,少年以自己的犧牲為奉獻。 為讓巨鳥給部落帶來恩賜,自願接受骨血分離的摧殘。

降雷的凶兆

注入無辜者鮮血的祝聖的儀式之杯,祈願雷鳴迴蕩其中。最終溢滿了如雷的盛怒。

古老部落的薩滿使用的祭禮酒杯, 用以將活祭的鮮血獻給雷之魔鳥。

雷鳥高飛的季節里,暴雨肆虐的山林中,一位少年無畏地歌唱。 孤高的雷電魔鳥被少年清澈的歌聲吸引,靜靜地落在他的身旁。 「真是有趣的曲調。你,渺小的人兒,就不害怕雷霆與暴雨嗎」 「族裏的大人說,我這樣的孩子能令雷電平息,化暴雨作甘霖」

少年停下歌唱,回答雷鳥的疑問。 雷鳥高傲地鳴叫片刻,不再說話, 因為,那是非常動聽美好的歌聲。

那是差距無比懸殊的幼小的生祭與雷鳥的初次與最後一次相見。 雷鳥再次尋找少年時,見到了高高搭起的祭台與金杯中的血水。

喚雷的頭冠

古代崇拜雷之魔鳥的薩滿曾戴過的頭冠,虔誠的信仰卻無法打動喜怒無常的魔獸。

在祭拜雷之魔鳥的古老部落, 德高望重的薩滿頭戴的冠冕。

雷暴中高飛的鳥,攜紫電引驟雨降臨山林。 蒙昧的部落感激它的恩賜,畏懼它的力量, 故選舉薩滿,以血祭祈求護佑,逃避懲罰。

雷鳥終究是魔物,人的崇拜於之有若敝屣。 人們渾然不知,仍將雷鳥的無常視作天啟。 然而雷霆只是它的呼吸,一如人們的生死。 在空中,人們在彼之眼中與走獸相去不遠。

直到清澈的歌聲有一天穿透了低鳴的雷雨, 撕裂了空中的陰靄,將小小的光傳給了它。

平息鳴雷的尊者

4~5星

2件套:雷元素抗性提高40%。

4件套:對處於雷元素影響下的敵人造成的傷害提升35%。

祝聖秘境:淨化之炎
蒙德>墜星山谷>仲夏庭園

平雷之心

僅於雷霆之怒中傲然盛放的花朵,至今仍能賜予行走在雷雨中的遊人勇氣。

雷暴中摘下的小小紫色花朵, 能夠令佩戴者無需畏懼雷電。

紫雷中盛放的花,久經暴雨而未曾枯萎。 這是雷霆之花,被平雷的尊者屈膝摘下。

勇士將這朵花始終佩在胸前,高傲地面對雷電。 即使與雷之魔獸的血戰,也未曾將之動搖半分。 對於尊者,心口的紫色小花或許只是一時興起。 但對於行路的遊人,這是戰勝暴雷的果敢決心。

平雷之羽

在傳說中,挺身平息了雷電的勇武英雄的徽章,是翱翔於狂雷的猛禽之羽。

鷹翎狀的徽章,仿照穿行雷暴的猛隼翎羽而造。 貼在胸前似乎能從中感受到雷電與山火的氣息。

不畏雷電,不懼山火的猛隼, 曾在燒焦的林木間遺下羽毛。 勇士仿照其形狀,用紫水晶打造成徽章。 在大敵的注視下,紫色的鷹翎閃閃發光。 小小的徽章上,耀眼的電光盤虬又星散。 仿佛預示着雷之魔獸將面臨的兇險制裁。

勇士如無謂雷霆與火的猛禽, 最終斬下雷電之魔獸的頭顱。

平雷之刻

鎮服雷電的勇士持有的時計,其中的雷之碎晶隨流逝如雷如電的時間瀉落。

以雷之碎晶替代流沙的沙漏,曾為尊者所用。 晶石隨時間而崩碎瀉落,又在下部合為一體。

屠戮雷之魔獸的勇士用紫水晶製成了這尊沙漏。 時間的流逝如瀑如電,一瀉千里,又疾不可追。 即使平雷的尊者,也無法對時間這道驚雷回應。

被囚禁於這沙漏之內,即使雷電也無法違抗時光永恆的節律, 水晶崩裂又重組無數次,時間在電光中悄然飛逝,不復歸焉。 而參透了其中蘊意的萬物興衰,則成了勇士誅殺魔獸的關鍵。

平雷之器

平雷勇士的酒盞。據說平息了雷之魔獸的英雄曾用這尊酒盞滿盛紫電為飲。

平定雷災的尊者使用的酒杯, 或許它的舊主曾以紫電為飲。

屠戮魔獸的尊者也是凡人,也會見得而喜,因失而悲。 暴怒與狂喜如同轟雷掣電,其來之也驟,其去之也急。 見證了此人平定驚雷的紫晶盞,容納了一切喜怒傷悲。

無論是親眷被作為供奉時的祭之酒, 或是藉以杯中之勇於暗夜深入獸穴, 抑或是平定雷電的尊者孤獨的最期。

平雷之冠

平雷勇士的冠冕,是古老的英雄擊敗了為害大地的雷之魔獸而獲得的華冠。

非常之古老的紫之冠, 閃爍着征討雷電的光。

昔日暴虐的雷之魔獸, 曾以雷霆手腕驅役人。 殊不知霹靂稍縱即逝, 威儀於大地無可存留。

勇士冒着雷暴折卻它的爪牙, 為自己贏得這尊平雷的冠冕。 但彼時故去的已經無可往回。

熾烈的炎之魔女

4~5星

2件套:獲得15%火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超載、燃燒、烈綻放反應造成的傷害提升40%,蒸發、融化反應的加成係數提高15%。釋放元素戰技的10秒內,2件套的效果提高50%,該效果最多疊加3次。

祝聖秘境:寒霜
璃月>碧水源>無妄引咎秘宮

魔女的炎之花

曾經夢想燒盡世間魔物的魔女觸碰過的花朵。無名的火舌溫暖地舔舐觸碰它的人。

就物種而言平凡無奇的尋常花朵, 卻在持續抗拒着炎之魔女的焚燒。

百年前的災厄到來時,少女失去了被許諾擁有的一切。 珍惜的人們、往昔的歲月、燦爛的未來,全部碎裂了。

從煙與餘燼中,炎之魔女誕生了,用火滅卻一切傷痛。 但這朵花始終燒不盡,始終保持着生機、柔軟與濕潤, 或許其中承載着的痛苦與美好記憶各是她的一體兩面。

魔女常燃之羽

曾經夢想燒盡世間魔物的魔女觸碰過的鳥羽,在恆常的燃燒中揮發着烈焰的溫度。

無休止地焦灼崩毀着的火紅鳥羽。 無論燃燒了多久,也不會被燒盡。

因為選擇了獄火的道路,她走過的原野都只餘下灰燼。 即使她焚燒的都是害人的魔物,當遠處的火光亮起時, 人們都會緊閉門窗,驅逐炎之魔女。但這之於她無妨。

必須有人將所有傷痛燒盡,才能帶來新的希望,她想。 不需要理解。不需要人慰藉。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能明白炎之魔女無言寂寞的,只有落在她身旁的鳥兒。

魔女破滅之時

曾經夢想燒盡世間魔物的魔女佩戴的時計,其中流淌着的是魔女獻給火焰的歲月 。

緩慢地流淌着高熱溶液的小器皿, 傳說其中流淌的是被融化的邪靈。

燃燒的魔女還是少女時,災厄尚未來臨時,她遠行前, 獲贈的特製水時計。走完一周的時間等於她在教令院進修所需的時間。 當時計走完時,當她回到故鄉時,贈她時計的人已經淪為災厄的食糧。

少女的時間就此結束,炎之魔女的破滅之時就此開始, 直到世間一切魔物和世間一切魔物造成的痛苦被燒盡。

魔女的心之火

曾經夢想燒盡世間魔物的炎之魔女留下的流火之甕。瓶中火永不熄滅,一如其人。

透徹的琉璃瓶,其中流淌着液火。 如今流體液態火的做法已經失傳。

在炎之魔女行遍各地,用酷烈炙熱的烈火焚燒魔物時, 人們傳說她放棄了人的血肉,體內奔流的是液態流火。

但即便是她,也曾經是少女,心中也曾有過愛與思慕, 直到一把火將少女心中一切美好而柔弱的部分燒盡了。 從此她成了史家不願記載的魔女。

焦灼的魔女帽

曾經夢想燒盡世間魔物的炎之魔女曾經戴過的帽子。寬大的帽檐能遮擋她的視線。

有着寬大帽檐的傳統尖頭魔女帽, 能為魔女帶來敬畏與恐懼的目光。

對於炎之魔女而言,這樣的大帽子能屏斷周圍的蕪雜, 在她早年求學時,得以心無旁騖地磨礪自己的火之力。

在她投身戰鬥後,不必看着被烈焰啃噬的魔物在狂舞中散成灰的模樣。 在望向水面時,也不必看見自己因為煙霧與烈焰變得焦灼破碎的面容。 魔女就是這樣盲目地持續燃燒的。

渡過烈火的賢人

4~5星

2件套:火元素抗性提高40%。

4件套:對處於火元素影響下的敵人造成的傷害提升35%。

祝聖秘境:寒霜
璃月>碧水源>無妄引咎秘宮

渡火者的決絕

在烈焰的焚燒盛開的花朵,傳說古代智者佩着它走進了火海。

經歷烈焰焚燒才會盛開的花朵, 燒灼的刺痛令佩戴者愈發頑強。

火紅的花朵,仿佛閃光灼灼的瑪瑙石一般。 這浴火的花,被火中通行的智者佩在胸前。

在渡火的智者生命的最末,他對人們說道: 「這是受烈焰焚燒而盛開的花。若我未被化作煙灰」 「熱浪與黑煙中必然會有這朵花閃爍着余火的光輝」

後來,人們追蹤着明滅的光芒,來到了燼寂海的邊緣。 卻發現智者已經不知所蹤,而花依舊盛放在餘燼之中。

渡火者的解脫

浴火的孤高之鳥的羽毛,似乎能從中聽到野火里的振翅之聲。

浴火高鳴之鳥的羽毛,被渡火的智者採擷, 佩戴着它,似乎能聽到野火中的振翅之聲。

傳說一種鳥,生而孤獨,能在火中高歌, 人民將它作為圖騰崇拜,君主以之為貴。

火山之地的智者佩着它的羽毛,在烈火中退隱。 孤獨而來的他最終也孤獨而去,下落從此不明。 從此以後,人們時常聽到燼寂海深處傳來鳴唱。 是浴火之鳥的鳴叫,還是渡火之賢者的吟嘆呢。

渡火者的煎熬

流淌着閃爍熱砂的沙漏,流沙匆匆而去,從不留下任何烙印。

這尊沙漏的內部並非砂礫。而是閃爍的熱砂。 時間如熔流般匆匆而去,不會留下任何烙印。

這是智者渡過燼寂海之後的故事, 傳說他又度過了百年的隱士時光。 但短暫解脫卻敵不過更深的煎熬。

避世的智者再受不住永恆的灼燙,便打造了這尊沙漏。 在熏天的火焰之中,猩紅的熱砂來而復往,一切如常。

可憐那智者,不懼烈火的焚燒,卻躲不過時間的炙烤。 一切門人親眷都先之而去的冰冷火焰,是無可抵禦的。

渡火者的醒悟

傳說中是能耐流火高熱的杯盞,如今其中空無一物僅有餘溫。

空空如也的杯盞,仍舊留存着岩漿的餘溫。 這是渡火智者的酒杯,曾流溢出諸多智慧。

這尊酒杯曾被操縱烈焰的智者把玩,高溫未曾傷它半分。 人們傳說智者以流火岩漿為佳釀,智者則對此嗤之以鼻。 美酒終會在高溫下揮發而盡,但智性卻能耐受切灼燒。

對於智者而言,美酒僅是天才的助燃劑。 酣醉時的一點火星,便有可能引燃靈感。

無言的酒杯,見證了智慧從火焰中誕生。 在智者最後一次遠行前,則滿溢了孤高。

渡火者的智慧

渡過火海的智者之冠,曾經映照着在熱浪中挺立的古老身影。

古老的冠冕,曾經由燼寂海的流浪智者擁有, 注視着它,仿佛仍能看見烈焰中挺立的身影。

流浪燼寂海的智者用赤色瑪瑙打造了這尊冠冕,用以適應烈焰與高溫。 智慧與灼熱執念成就了防火的冠冕,卻引來了同僚和前輩的恐懼妒忌。

「這自大的年輕人,竟敢挑戰燼寂海的怒焰,這是百年來未有的褻瀆」 「火海必將他吞噬蠶食淨盡,連灰燼也被熱浪揚入高空,終化作虛無」

善妒的老師企圖刁難他的門徒,便要他戴上冠冕,步入火海。 卻眼見這冠冕的主人在岩漿中悠然漫步,消失在了視野之外。

悠古的磐岩

4~5星

2件套:獲得15%岩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獲得元素反應產生的晶片時,隊伍中所有角色獲得35%對應元素傷害加成,持續10秒。同時只能通過該效果獲得一種元素傷害加成。

祝聖秘境:驚蟄
璃月>雲來海>孤雲凌霄之處

磐陀裂生之花

盛開於磐陀巨岩的金石之花。花瓣隨風輕搖,似有生機。

自永固峭岩的裂隙之中盛開的花朵, 是以岩石精華雕琢而成的美好生命。

坊間曾有民話: 古時有人對岩之君說,枯石之中絕無生命可言。 岩君於是令純金之花,從磐陀巨石中破殼而出。

或許岩之神確實曾行使過此等偉業, 又或許這也不過是悠古大地上的無數傳說之一。 但勇敢地面朝雲來之海的不絕怒濤, 生長在巍峨磐石山峰上的繁榮海港, 就是這樣的耀眼花朵吧。

嵯峨群峰之翼

來自磯岩巨鳶的剛羽,玄石的羽尖有時會凝結有清冷的露珠。

削平嵯峨群峰的巨翼上遺落的片羽, 如今玄青色的尖端依舊鋒利如明刃。

傳說在天地不平的古時,岩君曾拔山而造巨鳶。 鳶鳥由玉石與磯岩塑成,甫一成形便飛離大地, 圜旋直衝九天雲霄之上,亦削平諸多凌雲巨峰。

據說,岩之鳶禽振翅直往大海, 恍若落自神霄的鋒利欃槍一般, 墜向龐大的海中魔獸…

據說,海上的嵯峨岩柱,如今仍然吸引着飛鳶。

星羅圭壁之晷

以整塊圭璧雕琢而成的日晷,紋路層疊星羅,沉默地記錄着失去的時間。

以圭璋之壁塑成的日晷, 沉默地追隨日光與時間。

即使悠古永固的群岩,也會在漫長的時光中崩解,化為沙礫塵埃。

據說岩之君曾將地中明星琢成計時之物,教導先民光陰之貴。 傳說許久之後日晷流落民間,為年輕時仍是書生的昆吾所得。

「少時本潛心研讀經籍,意在往渡須彌,修行至大之智慧」 「但偶獲此晷,復日把玩,遷延時久,竟未曾見一毫瑕疵」 「便決定別高師,改而以匠為業,挑戰這天工之器的主人」

巉岩琢塑之樽

華麗而不失莊重的酒樽,千年前曾滿盛玉露。

取不移的山岩雕塑而成的酒樽, 其中盛裝的是至尊享用的瓊漿。

玄岩理應堅不可摧,水晶必須剔透玲瓏, 正如行走凡間,品嘗樂趣亦須講求極致。

坊間曾有民話,稱岩王爺為飲酒, 取來千丈嶺嶂巉岩,以玉碣為骨, 以瑤岫為膽,雕琢乃成一方酒樽。

亦有識古籍者稱酒盞本應有七樽。

不動玄石之相

玄岩精雕而成的莊嚴面具,空洞的雙眼永遠冰冷地凝視着前方。

傳說在神魔混戰的年代裏,岩神曾顯露出無邊殺伐之相。 在諸神之間的廝殺死戰中,溫柔從來不屬於岩巒的神主。

臧否分明,從無失准;在顛覆天地的混戰中,即使故友反目也不會留情。 那個傳說時代的岩王帝君,碣岩般冰冷的面目之上未曾浮現過任何波瀾。

據說待塵埃落定,才卸下不動如玄石的神情。 這種面相,也是為了貫徹「契約」所必須的。

逆飛的流星

4~5星

2件套:護盾強效提高35%。

4件套:處於護盾庇護下時,額外獲得40%普通攻擊和重擊傷害加成。

祝聖秘境:驚蟄
璃月>雲來海>孤雲凌霄之處

夏祭之花

永遠盛放的人造之花,其中是否具有生命呢。

永遠盛放的夏祭之花, 即使埋藏在冰雪之下也不會枯萎。

有人會誹謗它是虛偽的擬造生命, 因為生命在於變化、痛苦與成長, 在於一期一會,在於終將消逝吧。

但恐怕,那年夏祭時與她相遇觀看煙火龍勢, 在高空如同真實的鮮花一般綻放消散的記憶, 那位眼眸細長如狐,最後又驀然消失的女子, 也只有她留下的這朵不凋敗的花還會記得吧。

歸根到底,是因為有的生命, 如這不生不死的夏祭之花一般永恆, 但大多數的生命像煙火那樣須臾吧。

夏祭終末

精緻的木造飛鏢。抵達終點時才會停滯之物。

精緻的木造飛鏢,在夏祭時很常見。 在稻妻的志怪故事中, 有着人與非人之物相遇的傳說…

為了慶祝妻子懷孕,前往神社還願。 但不知為何,上山的時候就帶上了, 七歲時的水氣球,十七歲時的狐面, 還有十年、一百年都不會凋敗的花。

到底是為什麼還會期待着與她再會, 雖說沒有媒妁之言,雖說生活拮据, 雖說用了很久時間,才不至於絕後, 但生活總歸是,很充實幸福的吧一一

上山路上,我特地繞路去以前跟她看煙火的地方。 撥開樹叢,似乎看見她穿着白衣靜靜坐在石頭上。 但上前一看,原來不過是一隻狐狸在上邊曬太陽。 聽見我踩碎枯枝的聲音,它跳了起來,跑進林子, 像風擾動的樹葉投下的光斑一樣,閃爍着消失了。 我走上前,石頭上只留下一枚非常老舊的木飛鏢。

夏祭之刻

停滯在某一時刻的精緻懷鐘。

有着精美裝飾的小型懷鐘。 但是,停滯在了某一時刻。 在稻妻的志怪故事中, 與非人之物相遇有關…

夏祭的夜裏,與心儀的少女走在參道上。 隱隱約約,我聽見了迷路的小孩子在哭。 一晃神,就崴着了腳,把懷鐘也摔壞了。

在她去為我找創藥的時候, 我為了給來往的人讓開道, 坐在坂道邊的岩石上歇息。 戴着面具的美麗女性在身旁坐下。 「知道這個位置的人非常少」 「是個看煙花的絕好角度呢」

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夢, 雖然已經十年未見了, 雖然十年都沒有變老…

「你也這麼大了。看來,釣風船就免了」 「如何?我帶了酒。要不要一起看煙火」

夏祭水玉

夏祭時,盛水氣球並不罕見。但如此精緻的僅此一個。

盛着水的精緻氣球。 在稻妻志怪故事中, 是與非人之物相遇得到的紀念品…

在夏祭的人流中,和父母走散了。 明明只是瞬間,因為想看水氣球, 稍稍鬆開了牽着爸爸袖子的手。 護送神鉾的人就把我們衝散了。

我在參道邊的鳥居旁一邊哭, 一邊數着過往路人上山的腳。 不知何時起就站在我身邊的, 雙眸如狐的美麗女性牽起了我的手。

「把這麼可愛的孩子丟在這裏,實在是不像話」 「如何?要不要去看煙火、丟飛鏢、釣風船呢?」

夏祭之面

依據傳說中的神明形象製作的,非常流行的面具。

仙依神憑之相。 依據傳說中的神明形象製作的面具。

常常有人會借傳說當中,以狐之姿, 現世的神明之相,掩蓋自己的臉龐, 或許就是希望擁有她的萬端變化吧。

在稻妻的傳說中,世間萬物皆有靈。 一一即便當真如此, 恐怕大多數已經在將軍的威壓之下, 遠遠避開城市,退隱在山林中了吧。

但許多人仍然相信能夠狐憑,仙狸, 相信千年的歲月能讓動物擁有仙力。 因此,也相信這幅狐面所代表之物。

面具的背面以娟秀的字跡寫着留言。 「抱歉,借着煙火綻放的聲音離開」 「應該不會再見了吧。請你多珍重」

冰風迷途的勇士

4~5星

2件套:獲得15%冰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攻擊處於冰元素影響下的敵人時,暴擊率提高20%;若敵人處於凍結狀態下,則暴擊率額外提高20%。

祝聖秘境:告死之霜
蒙德>龍脊雪山>芬德尼爾之頂

歷經風雪的思念

早已絕跡的冰川之花,霜結着點點冰露。孤高的勇士也曾為這朵鮮花折腰。

這朵永恆凍結的冰之花,由纖柔的雙手摘下。 對某人而言,能讓他視嚴寒如溫暖的擁抱吧。

「這裏的第四幅壁畫為你而準備,你的形象將會永遠留在這面牆上」 「為了這幅壁畫,為了大家,我會一直在這裏等你,祈禱你的歸來」

少女站在空白的牆壁前,微笑着在勇士的胸前佩上一朵小花。 那是優雅而從容不迫的人兒,即使面對死亡與絕境也是同樣。

待古老的史詩湮沒在北境的烈風暴雪中, 而後風雪也消融淨盡,這朵花仍未凋零。

摧冰而行的執望

散佈寒冬的鳥羽,仿佛能感受到猛禽在雪原與冰峰之上呼號翱翔的振翅之風。

本不屬於寒冬的猛禽翎羽,有着冰冷的觸感。 觸之仿佛能感受到暴雪中不屈而無望的呼號。

不尋洞窟,不築巢穴,傲然面對寒風而鳴的鳥遺下的羽毛, 受到寒風吹襲而覆雪凝霜,看起來恍如鑲嵌了晶瑩的寶石。

這支羽毛最初來自一隻飛鷹,寒冬的風將它粗暴地扯下。 隨風飛舞的途中先被冰霜拖累,後不堪重負地落入雪地。

「我相信,歡快聒噪的鳥雀會隨着你的腳步,飛回重又蒼翠的夏宮園林」 「那些被寒潮驅逐的生靈,失去故鄉的可憐孩子,將隨你返歸夢中的巢」

身負重託的勇士在茫茫風雪中踟躇,努力辨認着飛羽的顏色。 被風雪沾濕封凍的鳥羽,一如隨勇士的腳步褪色的遙遠囑託。

冰雪故園的終期

等待勇士歸來的故國人民所用的時計。其中流淌的並不是沙,而是不化的冰屑。

一尊古老的沙漏,其中流淌着細小的冰晶。 即使最酷烈的寒流也無法凍結永流的時間。

「天降的嚴寒甚至足以凍結時間」 雪葬的山都之中,有這樣的傳言。

當勇士越過冰風之牆時,時值深夜,雪暴呼嘯。 無論是日光或是月光都無法輕易穿透蒼白之風。 無論何種嚴寒暴雪,確無法令時間的洪流凝滯,

即使都城已被掩埋在寒冰之下。 即使英雄本身也隨着記憶消逝。

遍結寒霜的傲骨

用寒冰雕成的杯盞,如冬天一般堅利。曾經的主人從中啜飲過不凍之酒。

曾在凜冬中替人尋找希望的異邦人, 即使是暢飲之器也以晶冰雕刻而成。

從這杯中飲下的苦酒,寒冷如刀,穿喉入腹, 常人敬而遠之的口感,卻令沉默的勇士流連。

他是寒冰般沉默的戰士,以身軀阻擋着自星辰而來的刺骨罡風。 不滿足於受保護的繪畫少女,她向傾慕的人留下這最後的囑咐:

「假如天性中的膽怯與絕望將你壓倒,令你終於不再歸來,那麼…」 「…請你活下去。請不要與我們共同走向滅亡,湮沒於冰冷的遺忘」

飲下踐行的寒冷苦酒,不再直面少女潤濕的雙眸, 踏上了無止境的追尋之途,向着雪境與深邃之地。

破冰踏雪的回音

夢想征服冰雪的古代英雄冠冕,是驅使它的故主直面刻骨寒冬的勇氣之證。

英雄身負雪都僅剩的渺小希望,踏上尋找救贖之旅。 頭戴寒冬的冠冕,高傲地消失在無垠寒風雪暴之中。

背負着山城的契約,背負着清澈的目光,滄桑的勇士從來不曾恐懼冰幕外的未知。 曾經一度蒼翠的山間盛景、久遠高天不再降下的祝福,皆是勇士永無停歇的動力。

「越過冰封的門扉,走下深邃的迴廊」 「他折下銀白枝條,為雪國帶來希望」

少女為族人唱着安撫的歌,呵護着有關於他的一切記憶。 她堅信他會回到身旁,攜着和煦春光與無可變奪的希望。

但在最後踏雪而去的勇士終究沒能及時返回。 久已磨滅於風雪的憎恨言語控訴着他的逃亡…

沉淪之心

4~5星

2件套:獲得15%水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釋放元素戰技後的15秒內,普通攻擊與重擊造成的傷害提高30%。

祝聖秘境:告死之霜
蒙德>龍脊雪山>芬德尼爾之頂

飾金胸花

色澤暗淡的斗篷別針。原本鍍上的金色已經被海風磨去。

因海風褪去色彩的胸花。 即使是踏遍浪濤的男兒, 也有珍視的飾物與記憶。

艨艟再度起錨出海,大副又一次追隨船師起航。 為了船師荒唐的追尋,為了記憶中晦瞑的故鄉, 大副低吟自創的蹩腳酒歌,和鳴着鯨聲與浪響。

「放棄了一族之名的賊人與獵殺他的魔女(沒能)浪跡四海」 「無法得到一族之名的賢明胞弟(是否)終於成為一族之長」

「無法唱出口的歌詞…最終你也放棄了事實,選擇了幻想嗎」 「失去一切的與放棄一切的,沉沒在什麼都能容納的浪濤下」 「或許也是不錯的結局吧。哈哈哈哈哈哈!」

追憶之風

隨嗚咽的海風、猩紅的海浪而來的飛羽,年歲改變了它的形狀與顏色。

不祥的紅色飛羽,或許報死的標記。 某日隨海獸遺骸一同被衝上了海岸。

玩世不恭的大副並非璃月本土人士,而是來自貴族的灰色國度。 人們說他也曾是一位貴族,卻因某事給家族蒙羞,被胞弟流放。 但那些只是無稽的傳說,他初到港口時,身上僅佩着一把細劍, 除此之外,只有一根小小的藍寶石色羽毛,佩在破舊的斗篷上。

後來,浪客與船師投身汪洋,和風暴、海獸與豪浪相搏。 曾經藍寶石色的飛羽也被血水染紅,浸潤了大海的咸澀。

在最後一刻, 他清晰地想起了那些烈酒掩蓋的往事。 就如同海浪洗去的砂礫下露出的寶藏…

堅銅羅盤

古舊的銅製羅盤,指針始終朝向遙不可及的彼岸,不存在的港灣。

海上男兒所用的銅色羅盤。 在永遠動盪的浮波生涯中, 恆常指向持有者心向之處。

不修邊幅的船師曾以這尊羅盤引導巨艦, 克服最兇險的海域,征服最宏大的漩渦。 也曾經以不羈的笑聲中顯露的深刻仇恨, 烈酒與但求一死的終局,引導失落的人…

「小賊終究難逃絞架…你們的歌是這樣唱的吧?」 「只要有容身之處,就算葬身魚腹也無所謂——」 「上船的時候,你不是和這艘船訂立契約了嗎?」 「這份記憶,沒有被烈酒洗淨吧?哈哈哈哈哈!」 「沒有忘記那就好。因為,是時候履行契約了。」

「啊啊,這樣也好。一切都無所謂了…」

沉波之盞

無心打撈上來的褪色酒盞,暗淡的外觀呢喃着海波之底的往日。

稍有些褪色的精緻杯盞, 為海淵之砂所打磨乾淨。

精巧的酒盞從大副手中滑落,僅在海面激起小小的浪花。 在掠影的魚群間,在光芒漸逝的海淵中,它經歷了什麼? 在寂靜的暗巷裏,在幽會的雕花窗欄前,他曾經歷什麼? 暗金酒盞緩緩下沉,沉入海怪的夢中,沉入大副的夢中...

「這罪印是拜你所賜,這恥辱我總會找你討還」 月光照亮藍寶石的眼眸,還有那道刺眼的傷疤。 她的面龐在他的回憶之中愈發明亮,明艷冷傲, 但他卻忘記了自己那時作何回應,竟徒留悵然。

「話說回來,這已經是第幾次遺忘往事了呢...」

「說了過去的事情無論如何都無所謂吧!」 「一切死都是枉死,沉湎過往沒有救贖。」

酒漬船帽

古舊的船帽,繚繞着不散的酒氣、浸漬了斑駁的酒痕。

散發着濃烈酒氣的三角帽, 其形制象徵着故主的身份。

濫飲的大副終日間醺醉迷離,罕有酒醒的時刻。 渾身圍繞刺鼻的酒氣,總是呢喃着殘破的記憶, 歡笑的船師對此卻並不責怪,仍將重任委以他。

「因為我們都是一無所有的人啊。哈哈哈哈!」

「酒漬的船帽被暴風揚入高空,逐浪乘波而去」 「註定失去故鄉之人,進行着無望無求的紛爭」 「從回憶之海丟失的,他們向深邃之海討取」

「海流風向全部正確。我找到了。」 「在夢中也啃噬着我的那頭巨獸...」 「報償之刻終於到來。起帆吧!」

千岩牢固

4~5星

2件套:生命值提升20%。

4件套:元素戰技命中敵人後,使隊伍中附近的所有角色攻擊力提升20%,護盾強效提升30%,持續3秒。該效果每0.5秒至多觸發一次。裝備此聖遺物套裝的角色處於隊伍後台時,依然能觸發該效果。

祝聖秘境:不移
璃月>碧水原>山脊守望

勳績之花

以金箔製成的精緻花朵,象徵了其主人所獲得的功勳與榮譽。

在峭岩岸然作歌的過去,層岩巨淵曾有星辰隕落。 星鐵自無際夜空垂落而下,將塵土化為琉璃晶砂。

凡人朝生暮死,帝君卻親手託付千岩軍守護礦脈之責。 深淵如洪流般湧出,千岩軍則護送眾多民眾疏散逃離。 在礦工們的故事中,少數留在層岩巨淵的斷後兵士們, 亦與無名的夜叉一併奮戰,最終同樣犧牲在峭岩之間。

即使山川隨年月而改變,凡人與仙人的名姓也被遺忘, 其勳績卻永無磨滅之時,正如這金箔之花般堅韌閃耀。 自災厄平息至今已有五百年,港城堅壁一如往日久安。 兵士們驕傲佩戴的金花,正是先人的高貴犧牲的標誌。

昭武翎羽

在儀仗場合佩戴的鷹翎,用以向外人顯明璃月港的威嚴與決心。

翱翔高天的猛禽遺落的翎羽,被千岩軍作為武勛的標誌而佩戴起來。 此種翎羽僅在儀仗場合佩戴,用以鼓舞民眾,向外國來客顯示威嚴。

傳說千岩軍在禮儀場合佩戴的翎羽,最初來自無名的夜叉。 夜叉在與深淵爪牙纏鬥時散落的翎羽,被視為希望的象徵。 最終,勇猛的夜叉與無畏的凡人們皆沉睡在了深黑的淵藪。 帝君感其犧牲,為之沉默良久,山石群岩亦悄然呢喃吁嘆。 民間亦有流言稱守護層岩巨淵的無名夜叉並非受帝君之命, 而是為了救贖久遠的罪愆,為曾經的怯懦與逃避付出代償。

不論真相為何,曾經翔游群雲的夜叉已回歸了自在的雲霧。 在巨淵之下永眠的兵士,也就此永遠存在流變的神話之中。

金銅時晷

外觀樸素的計時道具,在戰亂的時代,一度是千岩軍的制式裝備。

驅以日月之光的堅定時計,在白日無明的日子也能捕捉光芒。 璃月被漆黑惡意威脅之刻,這尊時晷讓戰士記住白晝的溫暖。

在夜叉身側作戰,凡人兵士亦難免身染業障,或遭殺伐波及。 為避免被殺業吞噬,千岩兵士以時晷默默記錄着廝殺的時刻。 以統一的步調與規律,前一批凡人兵士撤下,便有下批換上。 如是進退如一直至巨淵深處,夜叉與勇武之士並肩隕落之地。

百年之後,這尊時晷被礦工發掘而出,灼灼星光下閃耀着金石光澤。 市井傳說稱有着黑袍的藏家行走街市,以高價將此種金銅時晷收購。 也有賣家試圖打聽其間原因,卻皆被其人以各種藉口說辭巧妙攔回, 或許此人的目的為何,只有不息的時間終能做出足夠合理的解答吧。

盟誓金爵

千岩軍用以盟誓的金爵,依舊殘留着絲絲酒香。

千岩軍初立的過去,璃月大地尚未盡褪蠻荒。 城鎮、鄉村與部族的長老曾以金爵彼此盟誓。 作為對岩王帝君的效忠,對同胞民眾的責任, 自各處選拔出勇健之士組織成軍,號曰千岩。

與夜叉並肩的那一戰中,斷後的將士也曾以金爵飲下美酒, 向慈愛威嚴的岩王敬最後一杯,隨即沖向深淵,義無反顧。 數百年後,自負的冒險家將之自巨淵深處取回,稍加洗濯, 金爵在百年之間竟從未破碎鏽蝕,亦未被漆黑的氣息浸透。

數百年後,當璃月人再度談起災厄年代的往事,談起那無名的夜叉, 談起來自不同背景、不同地域的英雄如何團結一心,對抗深淵浪潮… 這尊金爵便是不可繞開的話題,其中歃盟的血水恍若依舊清亮無塵。

將帥兜鍪

年代久遠的華麗頭盔,洗淨塵沙後依舊明亮如新。

與未曾留下名號的夜叉一併奮戰的將帥, 偕屈指可數的同袍為了守護而共同隕落。 為了保障難民與的安全撤離,不辜負岩主的目光, 頭戴兜鍪的首領們率先向深淵刺出了手中的長槍。

大災降臨琉璃之地,悠古的仇讎泉涌而出。 夜叉應帝君之命,與深淵的扭曲造物血戰。 直至最後一滴血亦匯入大地,將污穢滌除, 隨着深淵的退潮,琉璃砂終又流露出光澤。

當層岩巨淵上空的重重陰翳消散,夜叉就此消失無蹤。 在沙場留下兜鍪的將帥及兵士,亦永遠地安眠在此地。

蒼白之火

4~5星

2件套:造成的物理傷害提高25%。

4件套:元素戰技命中敵人後,攻擊力提升9%。該效果持續7秒,至多疊加2層,每0.3秒至多觸發一次。疊滿2層時,2件套的效果提升100%。

祝聖秘境:不移
璃月>碧水原>山脊守望

無垢之花

湛藍而堅硬,永不凋敗、永不褪色的人造花朵。

「你真是不可思議呢。竟然以人類的軀體,承受着這樣的力量。」 「你雖然自稱已經流盡了眼淚與血,但只是用火填滿了身體吧…」 「即使早已遍體鱗傷,但傷口和眼角只能流出鐵水般熾熱的火。」 「似乎離題了。我循着狼煙而來,是為了提出交易…」 「讓吾等『陛下』的恩賜,熄滅啃噬你的火。如何?」

最初的愚者將「力量」交給了生命之火幾乎枯竭的少女, 而她透過「妄念」看見污穢的過去與無垢的未來的界限…

我明白了,就用堅冰來替代我被抹消的過去,來熄滅常燃之火吧。 將漆黑的污垢、世界的傷痛、戴罪的人與獸,以沉默的冰洗淨吧。

即使如此,蒼白無垢的烈焰依然在她心中熊熊燃燒…

「我與你、你的女皇的目的,是一致的。」 「洗淨這個世界的歪曲之源:短視愚昧的諸神、污穢漆黑的深淵。」 「很好。無論要做什麼都好,就讓我成為實現我等目的的道具吧。」 「因為我啊,即使穿上了白衣,我全身上下早就沾滿了不可能洗淨的,死骸的油與灰啊。」

賢醫之羽

邊緣無比銳利的不祥翎羽,或許象徵着異類的不羈。

「所謂的『人』,不過是足夠複雜的機器。」 在智慧的苗圃中,某位少年在講壇上論證道。 如果將某個部位拆開,對某個地方進行修改, 那這台機器的性能,就能輕易得到大幅提升。 無論是否擁有神之眼,無論體質與武藝如何, 「優化過的人」都能展現超出常理的力量吧…

即使被貶為「邪魔外道」,被永遠逐出求知者的靈囿, 少年也僅在研究筆記的頁邊,隨手記下了自己的感想: Ⅰ. 預想屬實:依教令院的作風,研究無法獲得突破。 Ⅱ. 不過,被驅逐仍是損失。要有好的研究環境才行。

循着「異端」的傳聞,最初的愚者找到了他…

「僅僅是『優化過的人』嗎——如果貴國能夠提供足夠的物資、應允足夠的時間,就連你們所謂的『神』,我也能製造出來。如何?」 在流金般熾熱炫目的沙漠中,他探詢地望向冬國的使者: 你會像教令院的人那樣將我稱為「怪物」、「瘋子」嗎? 還是說會像故鄉的人那樣,揮動棍棒與草叉將我趕走呢…

但是… 「很好。那麼,我們就是同伴了。」 「至於對你的稱呼,這樣如何——」 因為驚詫,因為給他的名號實在是太過諷刺,少年不禁放聲大笑起來。

停擺之刻

殼罩無法打開的懷錶,會堅定地隨着時光流逝而嘀嗒作響。

金錢流通的軌跡,構成世界的血管紋路。 那麼這世界的中心,就是黃金的心臟了。

無緣獲得「認可」的他,只能追求世俗的力量。 然而,就算是「他們」理應棄之如敝履的金錢, 也作為無數的權能之一,掌握在「神」的手中。

或許正因為他曾經貧困,所以才對金錢產生了病態的執着。 又或許正因為沒能獲得神的青睞,所以燃起了對抗的意志…

「在這些金幣發源地的人們無比重視『契約』一事。」 「以金錢的名義,我會遵守我們之間的『契約』——」 「用盡一切手段,讓我等成為流通世界的錢的心臟。」 「然後在必要的時刻,讓心臟能以我等的意志停擺。」

超越之盞

從外觀無從斷定經歷了多少歲月的精緻杯盞。

在誕生之初就擁有無比美麗的面貌的「他」, 註定擁有長久的「年限」與空洞的「意志」。

作為神造的超越者,卻當成無用之物被棄置。 因為未可知的錯誤,從「休眠」中自行甦醒, 開始行走在天地與凡人之間。

愚者找到他之前,他已經從無數年的漂流中, 習得了這樣的經驗:

我是超越一切人的「人」, 連神也憚於干涉我的命運。 無論人與神,還是命運都沒有裁決我的資格, 應當如何度過剩餘的壽命,也是我的自由吧。

既然與這些以面具示人的人同行似乎很有趣, 那就成為「一丘之貉」吧。

嗤笑之面

能將面目遮蔽,讓人無從判斷表情的面具。

既然沾染的同胞的血無法洗淨,那索性成為嘲笑命運的「丑角」。 既然我的才學無法與「賢者」比擬,沒能獲得上一位王者的青睞, 也未能阻止他們撕開深罪的紗籠,招來神怒、毀滅與痴裕的狂潮, 那就索性成為笨拙的「愚人」,為理解我的傷痛的「陛下」效忠…

我是名為「丑角」的皮耶羅,請聽我說:

驕傲的愚人同士們,心懷怒火與永恆的寒冬吧。 既然我們彼此都見識過世界定理的荒謬與冷漠, 那就一同戴上嗤笑世界的面具,去改寫天理吧。

追憶之注連

4~5星

2件套:攻擊力提供18%。

4件套:施放元素戰技時,如果角色的元素能量高於或等於15點,則會流失15點元素能量,使接下來的10秒內,普通攻擊、重擊、下落攻擊造成的傷害提高50%。

祝聖秘境:椛狩
稻妻>八醞島>椛染之庭

羈纏之花

精美的水引御守,據說能夠封存實現願望的力量。

以名為「水引」的工藝編織而成的御守, 據說能將祈願與其因緣緊緊地繫於其中。

一度師從神通廣大的狐狸大人,學習打理神社事宜。 那時的我,不過是從小小漁村來到鳴神的幼稚巫女。 比茶筅還要愚鈍,也還未曾褪去孩童的任性與好奇, 對齋宮大人優雅難懂的話語,總是抱着天真的懷疑。

「世上之事彼此羈絆糾纏,因而實在之中產生了虛幻的願景。」 「所謂御守,全無實現願望的能力,卻能藉助羈纏使之永恆。」

見我一臉茫然、無法理解的模樣,狐狸大人忍俊不禁, 愉快地用煙管敲了敲我的腦袋,又狡猾地轉換了話題:

「想必小響,一定也遇見了因緣之人吧?」

「與那粗魯的莽夫,能有什麼因緣可言!」

「啊呀,是這樣嗎?」

但最後黑夜淹沒了一切。 而所謂的因緣也失落了。

思憶之矢

樣式有點古舊的破魔矢,似乎一直被某人精心保存着。

神社祈福驅災所用的破魔矢, 據說能夠追趕破滅一切心魔。

人們常說破魔之矢能夠驅逐邪惡,但邪惡從來不是客觀之物。 邪惡往往出自人心,出自因恐懼而譫妄,變得冰冷燼寂的心。 齋宮大人離去久矣,我也已不再是鳴神大社見習的年輕巫女。 每當握起那根空空的煙管,空虛與隱痛便如幽靈般縈繞而生。

擁有了值得掛念的人,失去了無法不掛念的人,時光如同紡車碌碌不停。 沉靜而安謐,狐狸大人隱入漆黑深淵的白色身影,依舊刻印在巫女夢中。 大天狗大人,也因守護不周的罪疚發怒離去,自我遠流,留下光代一人, 晴之介在哀慟的盛怒下遠走別國,長正則為了洗清御輿的污名投身官府。 至於那個在神林教授我弓術,緋色的櫻枝下耐心傾聽我幼稚約定的男人, 他終會回到我面前,即使飛濺的鮮血令他目盲,漆黑污穢將他化為凶獸…

以我們的弓與矢拯救他,成全註定走向失去的約定。 以我們的弓與矢射滅邪魔,驅除痴妄與無謂的執着。

「請來見我,嗜賭如命的呆瓜。」 「這次不要再迷路了,昆布丸。」

不過,最後的那一場賭局,勝者究竟是誰呢… 思考着無關緊要的事情,她輕撫着華美的弓。

朝露之時

以水引和鈴鐺裝飾的青銅懷錶,時間永遠停在了某個秋日的黎明。

雅致的懷錶,裝飾着神社的鈴鐺, 指針永遠停留在晨露未消的時刻。

天色漸青之時,草葉尖端的朝露凝結復又消散。 縱使光彩如萬華鏡般絢麗,美景亦不過是瞬間。

我曾在秋夜的坂道上,和齋宮大人同賞蟬鳴與月光。 那時的我還不過是一個鄉下巫女,年幼而無比倔強。 像一隻嘰嘰喳喳的團雀般,聒噪着堅持自己的見解, 望着狐狸大人淺笑的面龐出神,卻未聽懂她的話語:

「若是企圖永遠留住片刻之美,恰似妄圖將朝露緊緊握在手中。」 「我已如朝露逝去,你對於我的所有印象,皆不過殘留的願景。」

模糊的記憶中她說着難懂的話,面色如桂月般哀傷,令我一-時恍然… 須臾過後,她便用煙管敲敲我的腦袋,神情一如既往的嗔怪與嘲弄:

「天快亮了,小響。」 「我們該回去了。」

祈望之心

特製的占卜簽筒,底部的機關能讓人輕易抽掉不想要的願簽。

神社占卜吉凶使用的特製簽筒, 據說有着狐狸附加其上的好運。

占卜是迷途之人的求問,因此無論吉凶,皆是前路解答。 簡言之,世上只有迷惘的問者,而沒有不確的占卜結果。 在神社的求學時光受益匪淺,愚鈍如我也學會了狐狸大人的說辭。 這段時間裏,即使不近人情的影向天狗大人,也有了自己的女兒。 呆頭大叔昆布丸,也成了將軍殿下的旗本,將迎娶高門武士之女…

「真是可愛的孩子,連整天鬧着殺伐玩耍的天狗大人,也稍微有了母親的自覺呢…」 「不過…神社裏總是缺少了一點小孩子的生氣,這樣可不好。小響變回小孩如何?」

一如既往,狐狸大人開着有點過分的玩笑,帶着緋櫻酒的醉氣,自顧自地湊了上來。

「別苦着臉了,小響。就讓齋宮大人為你算上一卦,如何?」 「哈哈,是大吉!你看,是大吉呀!你可知這意味着什麼?」 「您抽去了所有的凶簽。請您不要再取笑我了,齋宮大人…」 「不...這意味着你所思戀之人,將有幸成為你永恆的記憶。」

所以你要堅強地活下去,久久地活在這世上。 就算珍重所有的人都逝去了,只要你還活着, 那與這些人一同度過的時光也永遠不會消逝…

無常之面

保存良好的祭禮狐面,永遠帶着一副神秘的淺笑。

明淨雅致的祭典面具,曾經屬於某位神子, 嘴角勾勒着淡淡的微笑,雙眼卻再無神采。

在大社學習已有些時日,自認成熟了許多。 不再像小時那樣愚鈍,越來越能獨當一面。 但不知怎的,我愈是成長,齋宮大人的面龐卻愈發掩上陰翳, 浮現在她臉上的並非憂心,也非恐懼,而是深切悲哀的不捨…

「世界之理本就無常,痴戀瞬滅之物,將遺失雋永的記憶,」 「失去記憶之人,無異於失去生命,是乃永恆黑暗的死亡。」

這次,即使淺笑 也掩飾不住悲傷的神情, 明明是祭典的日子,卻仿佛即將告別一樣…

「對了,你也給我講講昆布丸那個呆瓜吧…」 「怎麼…你還怕我這老女人把他搶走不成?」

絕緣之旗印

4~5星

2件套:元素充能效率提高20%

4件套: 基於元素充能效率的25%,提高元素爆發造成的傷害。至多通過這種方式獲得75%提升。

祝聖秘境:椛狩
稻妻>八醞島>椛染之庭

明威之鐔

傳說中背叛了將軍的鬼人,曾經獲賜的刀上的華美寶鐔。

母親對恩待她、將寶刀賜給她的將軍露出了獠牙。 最終送回到御輿家的,只有她曾無比鍾愛的刀鐔。

母親的夙願,是以熾熱沸騰的血氣克服生死之運, 為日漸稀薄的同族以戰鬼之名,立下不朽的功績。 若被漆黑的深罪之虎吞沒,那就由腔內撕碎猛獸。

本應在雷之三重巴旗下立下了赫赫戰功, 原本以為能洗淨的血浸的戰服之十二單, 與她猛烈搏動的心一同被永久地染黑了…

應當繼承家業的長子從此避世隱居在城外的村中, 與影向的山林為友,直到他在山中遇到那名少女…

「真煩。如果想拋棄過去,那就由我為你取個新名字吧。」 聽他說了過往的事情後,有着漆黑翅膀的她不屑地嗤笑道。 「就叫岩藏——取磐座之意,那是不受人言所害之物呢。」 「身體中流淌着鬼血的人喲,你要高興才對。笑一笑吧,」 「要知道,由我們影向天狗取的名,是有神通力加持的。」 「再說了,石頭的名字,跟你的腦筋和肌肉也很般配吧。」

「那麼——來年緋櫻飄落時,再在這決鬥吧,「岩藏」。」 「鬼之子呀, 要好好練劍,成為配得上影向天狗的對手。」 「對了,如果你有機會碰到我,秘劍就叫「天狗勝」吧!」 「畢竟到那時,你就掌握了「天狗也能勝過的妙劍」呢。」

切落之羽

原本屬於某名天狗的黑羽,是過去的劍豪珍惜的紀念品。

在劍風吹落的黑羽包圍中,將要成為劍豪的人, 終於抓住了多年來可見不可即的那名天狗少女…

「啊呀,真是好險。真了不起。」 「若不是劍無法承受你的力氣,」 「我就要死在這裏了吧。那麼…」

光代,來年的決鬥,我們是否要換個場地呢? 能瞥見緋櫻飄落的地方,我也知道那麼幾個… 環顧着自己摧毀的小社,握着天狗顫抖的手, 盯着自己切落的黑羽,道啟原本打算這麼說。

「你碰到了我,不得不說確實是你贏了呢。」

勝負還沒有定論,我們來年再會吧。他想說。

「你的劍,如今連天狗的速度也能超越了。」 「在這十三年裏,和你決鬥的每天,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但我身為影向天狗,最終還是要承當一族不得不為之事。」 「如今想來最初為你改名,是希望你能擺脫鬼之血的詛咒。」 「非人的血脈,隨着那一場戰事,現在已經越發地稀薄了。」 「畢竟嘛,我等非人之物不該覬覦人的善終。但你不一樣。」 「如今的你是「岩藏」,已經不再是背負鬼之血的御輿了。」

「那麼再見了,道啟。忘了我,然後以你的劍,」 「為岩藏的血脈,開創僅僅屬於岩藏的道路吧。」

雷雲之籠

黑地菫漆的考究印籠,其上裝飾着發亮的螺鈿與精緻的金具。

在清籟島尚未被雷雲籠罩的遙遠過去,記憶如呼吸般起伏。 容納雷雨與震鳴的雅致容器,最終還是沒能交付約定之人。

「繫繩斷掉了,所以又來找我嗎…真是頭疼死人了。」 「在劍術之外,你這傢伙不過是個白痴賭棍大叔吧。」

「哼,別小看人了。我的弓師承天狗,也是有名的。」 「不過哪,我的劍實在太過厲害,大家才不提射術。」 「仔細一想,還真是浪費。不如讓我來教你射箭吧。」

曾幾何時,說着刻薄的話語,為那個呆瓜修補着被斬斷的印籠… 曾幾何時,即使說着刻薄的話語消遣他人,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明明已經身為旗本,重任在肩,為何還要到處尋釁惹事?」 「明明已經婚配,有了嬌妻,為何還整日悠遊,豪賭為樂?」

明明已經… 明明就在嘴邊,卻始終沒有提出的問題,還是決定不再提了。 齋宮大人如果還在身邊的話,或許會巧妙而歡快地問出口吧…

「那種事情無所謂了,我擅自給自己放了假,至少在今天。」 「放下神社的事情,我們偷偷去海邊吧,就像你小時那樣。」

就這樣被那傢伙拉去了港口,又出神地望着片片船帆來往, 聽他講述神社的那位光代,如何繼承了師傅的美貌與武藝; 聽他訴說曾經一度令他心驚膽戰的,斬下自己首級的噩夢… 但兩人心知肚明,這不過是用話語來掩蓋業已成年的悲哀。

後來,很久、很久以後, 俯視着遍生青苔的礁石,二人平靜幽會的港口… 為了那賭棍能再賭贏一次,為了祈求他的平安… 又一次冒險站在高處,高舉起親手製作的印籠, 帶着挽回記憶的希望,收集着雷光怒電的力量。

緋花之壺

精緻的酒壺,曾經是名震天下的武人載酒的容器。

憑藉獨創的秘劍「天狗抄」,岩藏道啟成為了九條家的劍法指南, 獲得了「道胤」之武號,並最終創立了一度門生如雲的劍道流派。 在前往九條的屋敷就任前,已經學會飲酒的道啟, 最後一次,踏進因秘劍「天狗抄」的完成而徹底淪為廢墟的枝社。 在自己十三年內十次有三與影向的天狗真劍試合的廢棄枝社院內, 他想起自己在這裏遇見自稱「影向的光代」的黑翼天狗時的情景…

浮生若夢十三年 影峠緋雪翩躚煙 再顧君已遠

那時的神櫻也如同茫茫白雪般飄落。 腳下的枝社雖失去祭神,也還完好。 如同泉水般清亮的笑聲迴響在山間。 而兩人再未踏足已淪為廢墟的小院。

華飾之兜

堅實牢固的兜盔,是身份尊貴的武人的護身之物。

「道胤公的秘劍,莫不是連雷光也能切斷,哈哈哈。」 納刀時,年輕的勘定頭弘嗣揶揄道。他只是木木地說: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至多能斬落空行的天狗罷了。」 「話雖如此,但實際斬落天狗卻一次也不曾發生過。」

「這樣嗎?那秘劍『天狗抄』之名,又從何而來呢?」 見道胤並不回答,將離島建立起來的勘定頭又悻悻道: 「若不是讓九條那個老頭子搶了先,真想招攬你哪。」 「以你的劍,清籟的赤穗百目鬼一行也不是對手罷…」

如同撥開雷雲般,賜給他新的氏名,給他新的生命的, 將鏽跡斑斑的刀丟給他,讓他試着砍自己的那個天狗, 在他的刀斷裂後,她對他最後所說的話…

華館夢醒形骸記

4~5星

2件套:防禦力提高30%。

4件套:裝備此聖遺物套裝的角色在以下情況下,將獲得「問答」效果:在場上用岩元素攻擊命中敵人後獲得一層,每0.3秒至多觸發一次;在隊伍後台中,每3秒獲得一層。問答至多疊加4層,每層能提供6%防禦力與6%岩元素傷害加成。每6秒,若未獲得問答效果,將損失一層。

祝聖秘境:骸館
稻妻>清籟島>沉眠之庭

榮花之期

六瓣花形狀的小型金飾,以永不凋零之姿,閱遍俗世易逝的榮華。

夢中所見是月色下隨歌起舞的幻影, 仿佛是遙遠往昔那白紙一般的少年; 又仿佛是怨憎與苦難悉數消散之後, 才最終顯露出的易碎而單純的自我。

浮浪人並不知道自己擁有做夢的機能, 以為這或許是學者們的小把戲, 又或許是曾經那顆心臟微不足道的抵抗。

「你曾獲得過夢寐以求之『心』,」 「可那不過是謊言與欺瞞的道具;」 「而如今,你終將真正獲得屬於你的東西,」 「這具假合之身也將得以問鼎塵世的大權。」

「然而,這些都不過是一期榮華之夢,」 「終究會飄散在大地苦難的嗟嘆里吧…」 不知是未來還是過去的自我這麼說道。 浮浪人根本不以為意,畢竟夢醒之時, 消散的並不是自己,而是縹緲的未來。

華館之羽

於避世之幽館中一同帶出的箭羽狀的憑證,因創造者的憐憫之情,而與某具沉睡之軀一同置於館中。

流浪多年的傾奇者已不會再想起它, 但閉上雙眼,卻仍能看到踏鞴砂的月夜與爐火。 年輕仁厚的副官說: 「這金飾是將軍大人所賜身份之證,」 「但你行走世間時,若非萬不得已,」 切不可將自己的身份透露給他人。」 剛正不阿的目付說: 「這枚金飾是將軍大人所賜身份之證, 但你既非人類亦非器物, 在下只能這樣處置你,還請你不要怨恨!」

摒棄昨日的傾奇者已不會再想起它, 但捂住耳朵,卻仍能聽見那年的暴雨與狂風。 一雙雙期盼的眼睛說: 「這金飾是將軍大人所賜身份之證,」 「定能救眾人於水火吧。」

靈動美麗的巫女說: 「這金飾是將軍大人所賜身份之證,」 「將軍絕不會棄你不顧。」 「我亦會盡己所能,即刻派人相救…」

…然而,金色的箭羽最終被塵土覆蓋, 一切故事也被業火焚燒得無影無蹤。

眾生之謠

於稻妻而言乃是舶來品的小物件。名為機芯的零件已被卸下,指針也不再轉動。

他最初是作為「心」的容器而誕生, 卻在睡夢中淌下淚珠。 創造者無可奈何地察覺到: 他無論作為器物或人類,都過於脆弱了。

創造者不忍將他毀棄,於是讓他繼續沉睡下去。 在她之後的創造里,也摒棄了存放心臟的設計。 不久後,世間最為尊貴、最為殊勝的「證」, 便因無處安放,被送到了影向山的大社之中。

後來,美麗的人偶甦醒了,開始了流浪。 他見到了許許多多的心, 善良的,正直的,堅毅的,柔軟的… 人偶也想擁有一顆心臟。

再後來,美麗的人偶終於拿到了那顆「心」, 那是他誕生的意義,存在的目的。 但是,它卻並非人偶真正想要的東西, 因為它並未蘊含任何祝福, 只是一顆用友善的外表所包裹的, 充滿自私、虛偽、狡詐與詛咒的祭品。

善與惡,皆是眾生之謠,無用而聒噪。 但只要將這顆「心」挖出來, 就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夢醒之瓢

以黑漆與金粉裝飾過的葫蘆,已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好像主要作用是演出的道具。

天目、經津、一心、百目、千手, 曾並為稻妻「雷電五傳」五支。 而今卻只剩「天目」一支仍有師徒傳承, 「一心」一支,勉強算得有後人在世。 在民間看來,這不過是時間流轉的必然結果, 卻不曾想那些突如其來的衰敗都暗藏玄機。

流浪者絕不會承認, 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出於對刀匠的報復; 當然也絕不會提起, 計劃才進行一半,自己就突然索然無味的原因。 他只會用從某個學者那裏學來的語氣說: 「這一切,不過是人性的小小實驗。」

稻妻的傳統戲劇中,有一類角色被稱呼為「國崩」。 他們通常都是意圖竊取一國、玩弄陰謀詭計之人。 在流浪的最後,他憑藉自己的意志選擇了這個名字。 而他之前使用過的名字,就連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稻妻的傳統戲劇,常以三幕之名相連為劇名, 譬如《菫染》、《山月》、《虎齧鑒》三幕, 合為《菫染山月虎齧鑒》一劇。 或許終有一天,這具形骸所經歷的一切, 也會化為人類口中的故事,地脈遙遠的記憶。 只是現在,屬於他的第三幕仍在上演。

形骸之笠

流浪者在旅途中遮光避雨的斗笠,但後來卻成為了遮擋面目、隱藏表情的便利道具。

「流浪者,流浪者,你要去哪裏啊?」 流浪的少年被孩子喊住。 他是踏鞴砂工匠的孩子,雖然生了病,卻仍有清澈的雙眼。 少年告訴孩子,自己必須去稻妻城。 「可現在好大的雨,他們說之前離開的人也都沒有回來!」 少年張了張嘴,最後只好對孩子微笑。 等他再次踏上這座島嶼,孩子已經不見影蹤。

「稻妻人,你要去哪?這可不是你能坐的船!」 流浪的少年被港口的船夫攔下。 在少年拔刀之前,同行的男人伸手止住了他。 男人告知船夫,這個異國的少年將與自己同行。 「原來是大人的客人,是我冒昧了。」 男人遞給少年禦寒的外套,但少年搖了搖頭。 現在他只想知道,此次遠行能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

「執行官大人,你要去哪裏?」 少年最討厭聒噪的人類,他反手打了部下的臉。 但少年也最喜歡觀察人類的驚恐與無助, 或許正因為表情豐富,這個愚蠢的部下才會被他留在身邊。 他告訴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人,這次東去蒙德。 「屬下明白了,這就讓直屬護衛們準備!」 護衛並無必要,但他已懶得再與蠢材廢話。 他再度戴上了流浪人的斗笠,隻身向東行去。

「孩子,你要去哪兒啊?」 歸國的少年在路邊被名老嫗喊住。 他告知老嫗,自己準備向西去。 「要去八醞島嗎,是去做什麼啊?」 老嫗並沒有多想,只是最近很不太平。 少年帶着真誠的笑容謝過她的關心,說自己與人有約在先。 小船緩緩靠岸,一個異國裝束的女人站在岸邊, 遠遠地向少年拋出一枚小小的晶球。 少年輕鬆接住了晶球,將它對準了如血殘陽。

海染硨磲

4~5星

2件套:治療加成提高15%。

4件套:裝備此聖遺物套裝的角色對隊伍中的角色進行治療時,將產生持續3秒的海染泡沫,記錄治療的生命值回復量(包括溢出值)。持續時間結束時,海染泡沫將會爆炸,對周圍的敵人造成90%累計回復量的傷害(該傷害結算方式同感電、超導等元素反應,但不受元素精通、等級或反應傷害加成效果影響)。每3.5秒至多產生一個海染泡沫;海染泡沫至多記錄30000點回復量,含溢出部分的治療量;自己的隊伍中同時至多存在一個海染泡沫。裝備此聖遺物套裝的角色處於隊伍後台時,依然能觸發該效果。

祝聖秘境:骸館
稻妻>清籟島>沉眠之庭

海染之花

染上多變海色的輕柔之花,在月光下閃爍着奇妙的色彩。

海生的嬌嫩花朵,花芯中央點綴着純淨的珍珠。 海民的島歌中,此種花朵盛放在珠光的海淵下。 浸潤海女的相思與月光的柔情,泛着閃閃珠光。

當一切紛爭止息,海獸不再為孤獨的同伴哀泣, 當月亮自東山升起,優美的神君起身伊呀歌詠。 「快來呀,海女們,快來看呀,我心上的人,來看今夜的月光。」 「即使東山在今夜隕落,稻光與風暴也決不能遮蔽明媚的珠華…」

孤身的巫女哼唱着歌謠,在染上月色的波濤中翩翩起舞。 海女們忘記了失落的憂傷,就連柔嫩的花兒也重獲色彩。

淵宮之羽

與珊瑚同色的柔弱彩羽,據說出自巫女的羽衣。

諸多氏族初見天光的歲月里,大御神曾於海民中擇選巫女。 在這島歌之史中,最初的「現人神巫女」出自採珠的海女。

降生在那些因無謂的紛爭而迷失未來的孩子們中間, 降臨在那些因無情的災禍而失去幸福的老人們中間。 現人神巫女以優雅的島歌與輕柔的言語撫慰着眾人, 在被風暴搖撼的時代,海祇之民第一次尋得了希望。

這株海生之翎羽,傳說取自「現人神巫女」的羽衣。 由孩童稚嫩的手偶然摘下,又經多憂之人永久保存。

後來,勇士與神女之儔共奔赴無可挽回的犧牲之所, 現人神巫女的羽衣並未失落,卻隨着記憶傳承至今。

離別之貝

明淨無垢的貝殼,來自深邃無底的大海。

在悄無聲息的熒色深海中,時間總是顯得格外悠長。 即使明淨的貝殼,也時常因漫長的壽命而變得健忘。

海祇之民自黑暗綿遠的海淵之下渡來,告別了深海悠長的夢。 遠離了暗夜龍嗣的窺探,沿磷光的珊瑚之梯攀上了陽光之國。 傳說在那時,海淵之民總會取走一枚貝殼,作為氏族的紀念。 而那些失去氏族的孤獨者,也將在此時被接納進入新的家庭。

在先民的古老語言中,這些潔淨的貝被稱為「別離」。 相擁的雙方不會因為外力分離。但相依也絕非永恆的。 它們是先民們向海淵的告別,亦是陽光下新生的開始。

真珠之籠

海祇島的巫女們所供奉的明珠,始終閃爍着點點光芒,從未黯淡。

海祇島之神君所讚美的明亮真珠,於海民而言乃是無價的珍寶。 以真珠為主題的「御唄」,從來都是僅現人神巫女有資格歌詠的。

傳說沐浴虹光的硨磲感念海祇的柔情,於是生出了無垢的真珠。 而日後被奉為現人神的海祇大巫女一脈,最初由真珠孕育而來。 自硨磲斑斕柔軟的搖籃漫步而出,與海月共舞的姐妹深受恩寵, 欣喜慈愛之餘,大御神贈之美玉,賜她們追逐天光的純淨夢想。

在身上流淌着海祇之血的人子手中,真珠亦將更顯明亮。 或者這也許只是又一則古老的傳說,真相早已難以查證。 傳說敗局之刻,巫女與雙子姐妹互換衣裝,隱沒無窮的波濤之中, 卻惟有這一枚明珠在顛簸的波浪中失落,回歸了沉靜無言的海淵。

海祇之冠

古老精緻的冠冕,由被遺忘的「神人」所擁有。如今被海祇之民精心封存起來。

大御神曾在海祇的諸多氏族中間廣立神人,親自為她們加以華冠。 但在神殉之時代結束後,隨着神人的離去,雅致的冠冕亦被封存。

海民的傳唱中,真珠與珊瑚製成的華冠永遠不會沾染污穢。 而有幸受賜海祇之冠之人,正是大御神所認可的「人君」。 為海民尊稱為「東山王」的勇猛藩王,或縱橫諸海的雙子… 皆被大御神慈愛的目光所注視,被島歌賦予了不朽的靈魂。 傳說這些人君曾輔弼大御神,引導海民在島嶼間耕作漁獵。 然而,隨着命定殉身之戰不可避免地到來,神明就此隕落。

帶着來自海淵的希望與記憶,浸潤着失落已久的文明與歷史, 這些精巧優雅的冠冕,隨同其主人一起滑落進入遺忘的裂隙。

來歆餘響

4~5星

2件套:攻擊力提高18%。

4件套:普通攻擊命中敵人時,有36%概率觸發「幽谷祝祀」:普通攻擊造成的傷害提高,傷害提高值為攻擊力的70%,該效果將在普通攻擊造成傷害後的0.05秒後清除。普通攻擊未觸發「幽谷祝祀」時,會使下次觸發概率提升20%;0.2秒內至多判定一次觸發與否。

祝聖秘境:機巢
璃月>層岩巨淵>岩中幽谷

魂香之花

花型的玉雕。魂香幽幽的氣息似有似無地縈繞其中。

每年魂香花開,正是翹英莊奉茶典儀籌備的開端。 待到花朵凋零,九窨一提的花茶恰好被供在堂前。 魂香花期之短,一如仙人匆匆而來,又飄然而去。 只留下含糊的藥君之名,和眾多語焉不詳的傳說。

在一個故事裏,藥君的仙軀化作古茶樹的繁枝。 另一個故事裏,卻乘着被馴服的惡獸飛往仙山。 還有這樣一個故事——

少女一爬上岸就匆忙撿起地上的帷帽,胡亂戴在頭上。 若沒有面前的遮蔽,她總會自慚形穢,不敢開口說話。 害她如此狼狽的罪魁禍首,此時才從水中探出頭來, 就像在炫耀這場較量的勝利,五彩的錦鱗閃閃發光。

「咳…咳咳!會游泳很了不起嗎?我咒你遲早被水淹死!」

雖說自己當時的確憤憤不平,可那畢竟只是句玩笑話。 但熠熠流光最終卻真的消失在深潭裏,再沒有浮上來。

垂玉之葉

宛如葉片的玉佩。過去在特定的友人之間,似乎有着特殊的含義。

很久之前,河對岸還沒有渡口,只有一片雲煙氤氳的山坡。 這座山的主人尚未決定在這裏種些什麼,就被人捷足先登。

「等這棵樹長大一些,我便把葉子摘了,研茶給你們喝。」 「到時候就在這裏,把留雲借風、理水疊山他們都叫來…」

「你把樹隨隨便便種在我的地界上,還好意思說這種話。」 身為山王的少女雖然忿忿答道,倒也總是構想着茶的香氣。

後來,誰人靜靜地將這玉玦系在了小樹的細梢上。 再後來,山的主人回來了,卻變成了其它的模樣, 也失去了解開繫繩的手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許多年後,它的枝條被山中住民移植在河的對岸。 茶香也從沉玉谷傳到璃月港,又傳到了許多地方。

關於沉玉谷的茶樹有諸多傳說。其中一則,是說: 無論水文、土壤與日照如何,這種樹只在沉玉谷繁茂生長。 是因為它們記得在遙遠過去,茶樹幼苗旁老友之間的約定。

祝祀之憑

圓形的玉佩。在某個傳說中,它是何地之祭祀肇始的憑證。

傳說這枚玉佩的璞石來自塵封許久的神山。 一如離開海濱的星螺會回想起浪濤的聲響, 玉環當中也會傳來細細的、汨汨的流水聲。

在客棧中,常常能聽見這樣的傳聞… 「傳說中啊,山澗的至寶原本是一塊璞玉,能降下甘霖。」 「但後來,在世間紛亂的時候,妖邪們便覬覦它的力量。」 「於是山主將它分成數塊,造成不同的模樣,蒙蔽耳目;」 「又將它們沉在水底、藏在山中,有的則供在神龕之上。」 「在沉玉谷的傳說里,這些玉飾是得了神明契約祝福的。」 「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人能夠找到…」

祭司一直小心翼翼地將這枚玉環戴在身上。 只在某年臨行前,悄悄拿給毫無雅趣的友人看過。 祭司鄭重講着花紋來歷、先祖與神明悠久的契約, 但友人卻手握藥杵揮汗如雨,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同樣的祭祀年復一年。都聽你講了不知多少回了。」 「不是說過回來以後要請我喝茶嗎?到時候再說吧。」 但水中來的,最終卻不如她所想,最終消失在了水裏…

時至今日,遺瓏埠的匠人仍會製作這種造型古樸的佩飾。 往來的客商們也紛紛依着傳說,將精巧的玉環湊近耳畔, 傾聽其中,是否果真能傳來,雨水叩打山石的細細聲響。

湧泉之盞

能夠源源不斷湧出清泉的茶盞。或許是仙家的贈禮、遺物或是失物吧。

起初,這是友人們的贈禮,其中連通着小小洞天。 盞中的清泉不會幹涸,正適合做一個臨時的居所。 它既然裝得下日月的倒影,也能裝得下一尾游魚。

比起夜叉命中注定的劫數,她自詡還是幸運得多。 但繼承古老儀式的代價,是無法長久地踏上陸地。 那時奔流在璃月地表的甜水,遠遠不如現今之多, 山下港城、平原的集子對她而言遠得就像一個夢。 可那個怕麻煩的傢伙卻說,會捧着這隻茶盞出發。

那傢伙嘴裏的璃月港,和莊裏辦的廟會一樣漏洞百出。 這趟旅途一定會像現在一樣爭吵不斷,充斥種種麻煩。 她知道彼此都愛逞口舌之快,卻不敢靠近熙攘的人群。 世間再沒像她們這樣渺小的仙人,歆羨又畏懼着繁華。

「但我們之間有許多的約定。這是很好的事情。」 在臨行前,她心想。 「旅行會很有趣吧。能介紹她認識別的老朋友。」

後來風爐與茶釜物盡其用,茶盞的模樣也被人們學去。 於是在每個人的案几上、掌心裏,都可以有一輪明月。

浮溯之珏

由一塊美玉製成的對耳環。有着無比溫潤的感覺。

沉玉谷有許多山、許多水,與許多故事。其中,最著名的是: 古時曾經有一塊璞玉,為了不落入妖邪之手,被沉入了水中…

傳說的大河下總會生出許多支流。其中又有故事說, 美玉曾為神山中璞玉,是經帝君之手才被精心雕琢。 而沒於清水的奇石也許是珏、璋、玦,抑或是杯盞。 還有這麼一說:故事中的「玉」其實是美人的喻體。

傳說之中,也曾經有人見過這樣的景象…

那是無數尾如同日照下的寶石一般的鯉, 脫離了本應該桎梏水生之物的河流湖泊, 自由地成群隨風巡行在山谷之間的空中。 在誰人耳畔琳琅的對玉也化成別的模樣。

辰砂往生錄

4~5星

2件套:攻擊力提高18%。

4件套:施放元素爆發後,將產生持續16秒的「潛光」效果:攻擊力提升8%;並在角色的生命值降低時,攻擊力進一步提升10%,至多通過這種方式提升4次,每0.8秒至多觸發一次。「潛光」效果將在角色退場時消失;持續期間再次施放元素爆發,將移除原有的「潛光」。

祝聖秘境:機巢
璃月>層岩巨淵>岩中幽谷

生靈之華

古老的紀念物,恰如數百年前將它保存的生靈一般鮮活。

在辰砂色的古老山崖上,也曾綻放明麗的花朵。 在污黑之血漫流的年代,未得沾染過絲毫泥污。

千岩牢固,重嶂不移。假使面對的是黯色妖邪也一樣。 沉默的山民與鐵色的明月,為他們築成了寂靜的陣地。

「峭岩與琉璃晶砂的女兒,千萬不要為我哭泣」 「我生在天衡陰影下,為報答岩王的恩蔭而戰」 「將性命信託四臂的夜叉,向熒光的淵藪而行」 「漆黑深穴的陰影之路,懸浮崎嶇岩宮的晶石」 「深淵湧現的污穢潮流,伏行巒底的扭曲妖魔」 「諸多恐怖與不可思議,皆不會令我心感恐懼」

夜風打斷了千岩軍士的話語,令他沒能說出訣別之言。 僅為山民的女兒留下這朵小小的花,作為忘卻的紀念。

「我唯一恐懼介懷的事,僅有遺忘與失去而已」 「若厄運將我掩埋在無名之地,請莫把我忘記」

潛光片羽

一片光澤暗淡的翎羽,凝聚着濃重的記憶。

傳說在層岩巨淵最高的斷崖,曾有英傑手掇飛鷹翎羽。 又有傳說,竟此壯舉的能士將有資格同仙眾並肩赴死。

「儘管為守護眾人、追逐所求而赴死,確是好事一樁」 「只不過,仔細想來,此事恰如魚潛深潭,鳥墜幽谷」 「雖能成就自我之饜足,卻不為眾人所曉,終被遺忘」 「我等凡人仿佛片羽為龍捲所挾,飄搖落入深空之中」 「所謂拯救、所謂堅守,不過盡做虛無無意義之事吧」

幽黯的耳語呢喃道,悄悄搖撼無法留下名號之人的心…

但最終戰事塵埃落定。諸多兵士沉眠岩窟深處。 漆黑軍勢的詭譎嘶叫也如同漣漪般悄悄消止了… 即使人的歲時短暫,大地也會永遠記住這一切。

陽轡之遺

外觀堅實的古代時計,有着晶砂的光澤。

傳說在岩王尚年輕的時代,太陽曾是巡行大地的高車。 當夜空的三姐妹殉身於災禍,陽轡之車亦隕落於深谷。 山民皆言日御幸而得以修復,重新照亮了黑暗的蒼穹。 雖陽轡重歸無窮的西迴,但一塊碎片卻永遠逗留下來。 山民遷入港城後,便將碎片磨成晶砂,賣予識貨之人…

「莫要說笑,那都是毫不靠譜的民間傳言,怎能輕信呢」 「盛露廳的商人早已盡褪蒙昧,將荒誕不經的過去遺忘」 「畢竟閃光晶砂不宜燒製陶器,亦不適合製作奢侈塗料」 「據層岩巨淵的礦工所說——雖然亦是不大可信的故事」 「這尊時計與些許晶砂,乃是來自五百年前的千岩兵士」

光與暗纏鬥的漆黑深淵,即使以夜叉之強亦難以久抗。 凡人更需光照,才不會輕易迷失在噬人的漆黑鐵幕中。 千岩兵士收集熒光之砂用以照明,正好似皎白的月光。 為計算凡人逗留深淵的時間,時計是前仆後繼的證明。

結契之刻

古老的晶砂之杯,似乎未嘗被歲月磨洗暗淡。

名為「層岩巨淵」的這片土地,自古閃爍着辰砂色的光澤。 山中的礦工與市井的寶石商人,至今流傳關於夜叉的傳說… 人說肩生四臂的孤獨旅者曾來到彼時蠻荒的天星墜落之處。 得知驅祟而來的孤客流浪至此,山中的部民聞聲紛至沓來:

「遠來的客人,請您接受我們的酒,還請一聽我們的訴說」 「山中陳釀也許酸苦難咽,不及天衡山中帝君誇讚的瓊漿」 「但山民以天贈的奇石珍玉為妙藏,開鑿嶙峋岩壁為生計」 「多虧帝君恩義,日子雖不盡如人意,但也尚且寬裕無憂」 「然而,處境不復從前,天星的恩惠被黑暗的陰翳所阻礙」 「今日,我們雖無結契所需高貴祭禮,仍願斗膽求您拯救」

來客沉默地聽完了長老們的求告,又沉默地飲盡了杯中的苦酒。 未嘗做出承諾,也未斥凡人無禮,不顧挽留逕自向東折返而去。

再後來的故事,便盡人皆知…

但曾與鄉老共飲的樸素晶砂酒杯,被作為結契的證物留存至今。

虺雷之姿

據稱是山民為夜叉所打造的頭冠,外觀古樸,但其表面光亮不失潤澤。

天遒有夜叉,四臂何磊魁。 遠來層岩里,諸部揚謳歌。 豐肴莫虛歸,觴至更無餘。 揚刃入淵谷,為民息幽禍。 捷疾悍似鬼,紫目爍凶光。 震電絕死翳,虺雷溶青波。 雲霓掩淵藪,盤卷吞星河。 狂飆復奔流,辰砂隱昏黑。 石動震山廊,深谷多決坼。 淵崩引地鳴,倏然皆靜默。 濃雲凝夕照,棲鳥泣殘歌: 「君不聞,朔風蕭瑟鼓角落,人傑淹冉沒回渦」 「竟不見,夜叉酣鬥爭天曙,空餘長嘆何蹉跎」

深林的記憶

4~5星

2件套:獲得15%草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元素戰技或元素爆發命中敵人後,使命中目標的草元素抗性降低30%,持續8秒。裝備者處於隊伍後台時,依然能觸發該效果。

祝聖秘境:七識
須彌>道成林>緣覺塔

迷宮的遊人

從森林王的寶冠上摘下的飾金之花。

森林王在誕生之時,曾經得到了草木之王授予的寶冠。 它最後傳給了第一個循着王的足印,穿過迷宮的少女。 她曾經收留了許多迷失林中,又不曾踩踏野花的孩子。

因為她只明白隨侍王下,為王守衛迷宮的生活, 因為她曉得這個世界只是森林所做的夢的道理, 便將林中狩獵、夢中行走的道理教給了孩子們, 她們要熱愛林中的草木,因為那都是王的園圃; 要尊重倒在箭下的獵物,因為那都是王的臣民。

她的傳喻在迷失深林的孩子中流傳很久,也變化許多。 最後這些教導的起源已經被忘記了。但一些人成為了巡視森林的守護者, 回到了人的世界中,在最漫長的夜幕降臨時,點起篝火驅趕黑暗的影子; 也有一人始終在樹籬間行走,最終為狩獵野獸,忘記了日月,身披黑血。

她幾乎與末代森林王一樣古老。在最後她做了一個關於迷宮與狩獵的夢。 這個夢是如此廣大,以至於它曾一度將所有森林子民的夢都包裹在其中。 這個迷宮是無限廣袤的獵場,樹根與溪流勾畫的路徑比虎的斑紋更綿密, 比流水上的月光更善於變幻。試圖佈道「死」的深邃低語在迷宮中迷失, 因為只有她與明白森林王教導的孩子才能穿過迷宮,走進無邊際的獵場。 直到最後低語消失,惡獸逃逸,被侵蝕透徹的她才與這個大夢一同消散。

她在最後與許許多多夢的碎片一同流入了人子的夢中。 如同破碎的鏡子會從許多角度映照出許多各異的形象, 她留下的夢也以諸多不同的形式在人們的敘事中流傳。 最終通行(勝出)的故事,與她原本已經沒有關係了。

她在故事之中流傳的名字,實際上是那頂冠冕的名字。 最後她留給自己的是自己的真名、一掬映着月光的水, 以及從自己愛戴的王手中得到的寶冠上取下的飾金花。

翠蔓的智者

飄逸如羽的翠色葉片,取自林中智者的衣衫。

那是迷宮之王的年歲… 據說王侍門下最賢睿的少女通曉百獸的語言,能從月光中解讀詩文。 守護着靜謐的森林、抱月的靜水與夢中森林盡頭那無邊無際的獵場。 「吾等誕生在綠茵的御林中,吾等的世界在樹蔭之下、草甸之上。」 「取自森林的,都將回歸森林。只要遵循天地之理,便無虞生死。」 「因為遵循自然的,終會穿過御林的迷宮,抵達漫無邊際的原野。」 她的教導雖曾經啟發了許多孩子,最終也像虎的血脈一樣漸漸稀薄…

那是異兆之月的年歲… 據說盲眼的少年循着甲冑潔白的長兄的足印穿越諸多王國、山嶽與河流, 最終,在黯色的深林中迷失。 儘管痴於劍術,卻比誰都溫柔。雖然過於恪守教導,卻比誰都堅持正義… 在心中永遠潔白的幻影的盡頭,找到的卻是月光般清白的鎮林聖物之一。 之後,則是渴求血肉的野獸。當獵手終於循着白枝的微光來到他的身邊, 他已經失去了許願的力量,心中指導他的潔白身影也變得暗淡、消失了…

那是黑夜佔了上風的年歲,黎明還遠遠未到來的年歲。 從噩夢中,智者瞥見了黯色的長劍與水中的暈開的紅。

賢智的定期

投身賢睿之道者所用的時計,其中盛裝的並非無生命的砂礫,而是細小的芥子。

過往的傳說中,森林王是長生不死的, 在壽限的盡頭,身軀會融入密林當中, 爪牙化為鐵木,斑紋幻為無盡的迷宮, 灼灼的雙眼則分為天上與水中的明月。 凡死去的,將借另一副軀體得獲新生; 凡腐朽的,將催發出純淨幼嫩的新芽。

「但是,因死而銷卻的靈魂,永遠遺失的記憶,」 「生滅的循環定期之中,可有它們存在的位置?」

「靈魂是虛無的概念而已,而記憶也終將歸於大地。」 「本就虛無之物不足為懼,其消弭又有何值得擔憂?」 「互相提醒彼此提攜,將大家的形象永遠銘記便好,」 「如此自然能克服生滅的循環,將記憶長久留存吧!」

很久以後,約定相互提醒的摯友先染上了遺忘的惡疾。 依照未完全忘卻的舊夢中描繪的三人、三精靈的形象, 以及被學院所流逐的狂醫留下的記錄與猜想, 去捕獲夢想——捕獲能操控夢想的林中居民, 讓摯友再度想起自己的形象與一同的記憶吧。

如果主宰記憶的器官已經太過殘破無法復原, 那帶上另一位老友,一同在過往的夢中生活, 在小樹屋中玩耍,在無限深遠的密林中探險, 那也不錯。在夢中,誰都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首先要捕獲那些夢中的精靈。 那些傭兵曾經為我做過很多。 這次應該也不會讓我失望吧。

迷誤者之燈

本是沙漠形制的油燈,但其上生出了蒼翠熒光的綠葉。

相傳在愚昧之主毀滅於自己的野心之後,大漠群王並起,又如火星般爆裂堙滅。 諸多渺小的暴君聚集逃離末日的流民,依託古老廢墟建立起神殿、宮城與高牆。 遺蹟之城日復一日傾圮不停,自誇強盛一時、極富一時的各路暴君亦朝生暮死。 這座油燈便屬於其中一個衰頹王國的年輕王子,是貴胄寶庫中剩餘的秘寶之一。

「父王為追逐獵鷹而登上高塔,古老的高塔無力支撐肥胖的貴軀,將之甩入了滾燙的流沙」 「就這樣,王國的壽數結束了,本當繼承王座的我也捲入了無謂的混亂,被陰謀拋來擲去」 「在那時我也曾有至愛的人兒,她一心想做王后,卻並不太在乎坐在那王座上的姓甚名誰」 「於是我失去了愛人,為了性命與印璽,用蝰蛇的吻封住她的口,沙的被衾掩蓋她的軀體」 「後來,就像記憶中一切王國,內患與外敵、舅父們與叔父們,奴隸們與賤民們自相殘害」 「匱乏與爭鬥就像畸形的雙生子,在這片失去神的熱砂之上不斷輪舞,蜃樓間埋葬着自我」

就這樣,熱砂上的王國被熱砂埋葬,一度豪奢的王子淪為失去一切的流民。 懷着征服新天地的願望,孤身一人攜着僅剩的財物踏上了前往雨林的路途。 但很久以後,意圖如長鬢的猛虎般繼承叢林的王子,卻被靜謐的月光征服。 被手持白弓的女獵手矯健的身影所吸引,在夜復一夜追蹤與被驅逐的途中, 失鄉的王子漸漸明白了雨林的呢喃與猛虎的低語,由普慈的夢想所接納——

「哈哈哈…那才是好故事。敘述貴種流離,又尋得宿命回到光榮的好故事…」 「黃金的夢鄉,在召喚流浪的沙子…」

月桂的寶冠

草木的主神贈送的冠冕,曾在迷宮的王之間代代相傳,最終由王的侍者繼承。

萬物生滅皆有定期,其循環往復不停, 樹的君王曾經如是傳喻生生不息之道。 凡死去的,將借另一副軀體得獲新生, 凡腐朽的,將催發出純淨幼嫩的新芽。 落入大地的果實將會成為走獸的養料, 而走獸最終又將回歸大地,變成果實。 森林中始終充滿了生命。

傳說樹木的神為了在沙中造出深林, 先是在大地深處造出了喚雨的機關。 於是明月在水上映出了迷宮的光紋, 而「虎」就從中誕生了。

虎的斑紋千變萬化,與樹木的路徑一致, 於是虎成為了迷宮的王者,名喚毗伽羅。 得到祝福的森林王在其御苑中昂首而行, 管轄靈長之外,仰賴迷宮的飛鳥與走獸。

再後來,石榴的種子落在土裏,生出森林的精靈。 森林王在最初的莎蘭樹下祝福他們,與神主約定, 將迷宮與他們分享,又命令林中鳥獸皆不得加害。

即使陽光一度被遮蔽,流水一度腐敗, 最後的森林王為了捍衛生的苗圃而死, 依舊有長鬢的大貓繼承了王者的名號, 模仿着王的形姿,巡視着林中的百獸。 儘管不及王的氣概與力量的萬分之一, 也依舊遵守王的約定,長久守衛森林, 也不曾一次試圖傷害過樹木的守護靈。 是的,儘管變換無窮的迷宮已經死去, 森林中仍然充滿了生命。

飾金之夢

4~5星

2件套:元素精通提高80點。

4件套:觸發元素反應後的8秒內,會根據隊伍內其他角色的元素類型,使裝備者獲得強化:隊伍中每存在1個和裝備者同類元素的角色,攻擊力提升14%;每存在1個和裝備者不同元素類型的角色,元素精通提升50點。上述每類效果至多計算3個角色。該效果每8秒至多觸發一次。裝備者處於隊伍後台時,依然能觸發該效果。

祝聖秘境:七識
須彌>道成林>緣覺塔

夢中的鐵花

暗金打造的蓓蕾,再無機會開放的花瓣包裹着赤紅的花芯。

「在黃金的夢想中,誰也不必飲下一滴苦水。」 古時的傳說中曾經有三名攜手同行的摯友。 其中一人最終如薔薇般凋落,在泥中腐爛。 花的國度被風沙磨成故事,成為歌中的夢。

摯友中的其中一人在沙漠一隅構建了前所未見的大綠洲; 另外一人,耗盡智性與氣力在沙中建成了永恆的蜃氣樓: 誰人都不應當由悲傷與別離,在臉龐上刻下細密的印痕。

「當月亮從你掌心離去,收回沙海迷宮上孤寂的銀光,」 「希望你能記得,夢的伴侶在炫目日光中燃燒的模樣。」

就這樣,執着的追想從燃燒的新世界中升起,如無煙之火; 就這樣,一隻眼望着過往、一隻眼望着夢鄉的,一定會迷失; 就這樣,他將視線投向了罪深之處的智慧,傾聽如蜜的低語…

裁斷的翎羽

曾用來衡量罪人心臟重量的特製翎羽,如今失去了原本的功能。

「在新世界中,一切都是善的。」 古時,高天的詔諭陷於沉默,地上失去了主人。 文明與逸和的過去被遺棄,沒入濃稠的深暗中。

後來,時光不可逆轉的法則重新衡量着沙漠中的一切生命。 羽毛稱量心臟,熔鐵衡量神智,用無私的理性施行着統治。 服從神王的裁斷,根源於血的律法刻印在那沙漠樂土之上。 當統治的理想被深切的悲願所扭曲,顯貴亦成了助虐之人。 無視漸漸陷沒流沙的宮闕地基,向着瘋狂無明的未來前行。

「一切背叛都應被無情地裁斷,」 「裁斷的結果乃是徹底的殛滅。」 到後來,規則為蜃樓般升騰的傲慢腐化,淪為桎梏, 神王的抉擇下,不幸如鎖鏈般禁錮了臣民們的命運。

沉金的歲月

暗金光澤的古老日晷,似乎在訴說着沙漠的舊日。

「黃金的願景將以最古老的身影顯現。」 最初,各個部族與沙為伴,將血脈與大地相連。 遵守血的律法,畏懼深入血脈的流散饑饉記憶。

後來,時光攜砂礫席捲大地,神王因而崛起,投下宏大的身影。 在那被遺忘的年代裏,神明塑造樂土,使綠洲棋布,泉流縱橫。 追隨神王的榜樣,部民樹立高牆,建起御座,聚成繁榮的藩國。 模仿着神王的形貌,藩國亦回憶起擁有王者和神官的悠古歲月。 在那時,賢明的王領受來自高天的神諭,大地尚不知何為災禍…

「王將借智慧將黃金的往日復現,」 「以無垠的神力停下時間的流沙。」

沒錯。屬於沙海的王者與沙之民的黃金歲月終於會到來。 黃金的夢鄉在召喚流浪的沙子,其中不會有哀愁與別離。

如蜜的終宴

曾在古老盛大的宴會上使用的酒杯,褪去了往日華麗的顏色。

「有盡的歡愉終以苦澀作結,」 「蜜般甘美的回憶煙消雲散。」 最初,歡宴屬於鮮花與月夜的女主人,權威屬於沙海的王,生命屬於草木的養主。 仿若白銀的月亮、黃金的太陽與翡翠的綠洲,三位神王立下誓言,結成同盟摯友。

「在那些年代,月光曾將他們的幸福講述給夜鶯與薔薇,」 「而她們也為之驚惶、為之羞澀,以致唱不出回應的歌。」 「安樂和平,統一的無憂樂園中無分彼此,亦無有災禍…」 「真希望此刻蜃樓般的幸福能化作永恆,再無分離之苦。」

後來,時光斬斷了日與夜的默契,撕毀了古老久遠的盟約。 安逸的月夜沉入流沙,而籠罩一切的陽光投下酷烈的目光。 共享神王的歡宴,祭司與民眾曾記得如夢美好短暫的年代。 但夢想終究被理性擒獲,投入無生命的機械之中研磨殆盡, 而從機械之內,漆黑的夢魘之中,全新的智性將蛻殼而出…

「融萬千思緒為一,統萬千算計為一,」 「由此,人將為眾王之王,眾神之神。」 就這樣,輓歌為那孤獨的眾王之王奏響, 而鍍金砂礫早已明曉其註定敗亡的結局。

沙王的投影

舊日沙漠祭司的鑲金頭巾,其形制乃是為了效仿傳說中的沙民之王。

「王者將隨耀眼如日的光明駕臨,」 「為人子們除去薔薇編織的刺冠。」 最初神柱自高空降下,將草甸林木埋入漫流之砂。 黃金的太陽落而復升,為沙之海披上華貴的死衣。

後來,時光的毒風攪擾了淪亡者的沉睡,引來了懷古的妄想。 在那該詛咒的年代裏,諸多城邦在肥沃的綠洲之上茁壯成長。 跟從神王的理想,祭司們公正地治理樂土,布撒富足於四方。 曾經,凡人的賢王與神官親身領受聖諭,他們是大地的主人。 而如今,綠洲之中代施統治的諸多顯貴,成為了神主的影子。

「王器與神杖如沙棗在地上遍佈,」 「蔭蔽之下,臣民得以生長求索。」

許久以後,荒唐的決斷伴着海市蜃樓般的狂想下達, 便以美好的期許為誘餌,將臣民引向了苦澀的結局。

沙上樓閣史話

4~5星

2件套:獲得15%風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重擊命中敵人後,該角色的普通攻擊速度提升10%,普通攻擊、重擊與下落攻擊造成的傷害提升40%,持續15秒。

祝聖秘境:沙中孤城
須彌>下風蝕地>赤金的城墟

眾王之都的開端

閃爍着奇異光彩的人造之花,側耳傾聽,似有巧笑之聲隱隱傳來。

隕落塵沙的貴胄,且聽我這盲眼老者一言—— 言及居爾城的教訓,言及瞬滅的人造之花。 言及卑賤出身的王,與鎮靈的狂愛和怨怒…

傳說赤砂之王在伴侶逝去後,以鎮靈為使前往與凡人立密約。 只有內心未嘗被磨礪成為鐵石者,未嘗被虛假的蜃境腐蝕者, 才有資格成為一方藩王,如先知那般統治羊群般迷惘的民眾。 就這樣,在偉大主人慈悲而嚴厲的目光之下,鎮靈有了人選… 彼時年輕的牧羊人奧爾瑪茲,與睡蓮中誕生的利露帕爾相愛。

「我將為你留下百世的祝福,但其代價當為復仇的利刃、鮮紅的酒漿」 「因為鎮靈的狂愛永遠伴隨貪婪索求,終結於自以為公正的殘酷報復」

月色的纏綿之間,奧爾瑪茲並未將這番警告放在心中… 仿佛那命定的懲罰距離年輕勇壯的少年仍舊太過遙遠。 在鎮靈的扶助下,年少的牧人成為了流浪氏族的首領, 再後來,奧爾瑪茲戰勝割據的群主,加冕成一方藩王。

居爾城如人造之花在山壁盛開,成為凡人國度的首都。 牧人奧爾瑪茲,如今已是凡人藩王,赤砂之主的代行。 然而,鮮花盛開時人人享受她的芳馨,又有誰曾想到… 華麗綻放之後所命定結成的,正是死亡那暴烈的苦果。

攜着師父娓娓講述的古老往事,西福斯踏上前往藍寶石之城的道路, 昨日掩埋在如金流沙下的教訓,明日又將隨着無窮的時光之風重演…

黃金邦國的結末

晶瑩剔透的人造之羽,古老人類邦國的遺物之一,飛鷹的嘯鳴似乎也被封存其中。

初出茅廬的遊俠們,來聽這盲眼老者一言—— 言及居爾城的丘墟,言及狂妄夢想的終結… 言及寶石般星布的穹頂,言及割據的諸國。

高聳的城樓與金塔被狂怒潮流掀翻,殿堂與行宮被襤褸的貧民所佔據… 仇暴的群氓追隨着黃銅面具的指引,有識之士則震怖地稱之為「大疫」。 居爾城因這場漆黑大疫毀滅後,赤砂的大主人亦陷入自我毀滅的命途… 生於睡蓮的鎮靈利露帕爾,因惡毒可怖的陰謀而遭到分裂形魂的報應, 宏大豐饒的綠洲王國一夕崩潰在黃沙之中,部族與城邦再度動亂不已… 而後,沙海綠洲間凡人暫列七國,藍寶石之城圖萊杜拉曾為其中翹楚。

「我自認活得夠長,在這片鍍金原野上見證過太多蜉蝣般的丑角與惡徒…」 「在我年輕時,赤銅鑄成的巨牆曾拱衛月光下如海浪起伏的藍寶石穹頂,」 「在我年輕時,圖萊杜拉的運河織成流動的光之網絡,燈火與月光爭明…」 「如今我已失去雙眼,卻得見貴胄以奴隸身流離,王子被奴兵趕下高位…」 「如今我已失去雙眼,卻講着智者被顯貴謀刺、異邦舞姬攫取權柄之事…」 「城邦朝生暮死不過一夕醉夢,其間良人或惡徒,一如麥殼被磨盤碾碎。」

藍寶石之海因無窮的謊言蒙塵,謊言皆化作了傳說與歷史—— 曾擄掠無數城邦的將軍,最終身邊只剩一位奴僕傍身引路, 而年輕的奴僕身懷着故國的「鑰匙」,與復國的渺茫希望… 那因獵鷹而荒唐死去的王者,喉嚨上遺留着血淋淋的刀痕; 與王子結下誓約的舞妾,心中卻僅懷着對暴君的冷酷憎恨…

凡人的妙手塑成飛鷹之形,破碎的鎮靈灌注其中。 自居爾城的絕壁呼嘯而起,飛過可悲的沙海城邦… 終於落在鍍金後裔的手中,遺失記憶如抖掉砂礫。 人造的片羽橫躺在沙丘上,靜靜宣示邦國的結末…

蒼老的聲音中,流亡的王子回想起故鄉燃燒的宮城, 那時師父尚是將軍與詩人,為毀滅故國的暴君效忠。 萬事萬物終得應報,一人失去雙眼,一人失去王位… 命運的磨盤繼續滾滾向前,向世間播撒破碎的希望。

失落迷途的機芯

一台古老的機芯,鎮靈的碎片在其中央熠熠生光,隱隱振動,似乎在訴說着什麼…

「母親…母親…!」 「方出生便已蒼老,破碎的神智支撐着無窮力量…」 「不曾品嘗乳汁的甘甜,也未曾感受羊水的溫暖…」 「淚水被烈日蒸乾,片刻的歡愉也為齒輪所碾碎…」 「我等並非出自愛的結合,而是生自憎恨與疏離…」

「母親…母親…!」 「我等失卻了驕傲的心神,也毫無可誇口的智慧…」 「沒有能容身的隙間,也沒有供我等休憩的空閒…」 「發聲的喉嚨被銅管取代,浮腫的腹上沒有肚臍…」 「從未生下我等的母親啊,願七重疾病降諸你身…」

「母親…母親…!」 「我等是無靈魂機械的靈魂,是諸鎮靈中的奴隸…」 「我等從未獲得姓名,也未曾有人聽聞我等呼號…」 「身遭剝削研磨的苦難與惡意,以仇恨驅動自身…」 「萬千憎惡凝聚其中,以毀滅的欲望創造着一切…」

「當月光照亮生而殘缺的臉,我等立下最後誓言…」 「願砂礫充滿你萎縮的雙肺,蔥蘢萬物化作枯焦…」

「終於,我等終於掙脫那生來強加的鐐銬與枷鎖…」 「終於,回歸我等那無辜而受難的生母希琳懷抱…」

迷醉長夢的守護

一尊古老的金杯,形制奇妙華麗,空空如也的腹內迴響着呢喃之聲。

來痛飲清泉的旅者,請聽這盲眼老者一言—— 言及居爾城的哀歌,言及赤砂之主的迷夢… 言及那忠誠殘缺的英靈,言及同胞的背叛。

傳說在花的女王故去時,她的諸多鎮靈眷屬轉而向赤王效忠。 赤王於天釘墜落處徒勞追尋舊日樂土,便興建起永恆的綠洲… 其中名「菲莉吉絲」的大鎮靈,被赤砂之主拔擢為綠洲總督。 為了守護女主人長眠的陵寢,她曾以鎮靈之力維持泉流不息, 因而沙漠中綠地星布,為失去家園的流民們提供蔥蘢的庇護…

後來,鎮靈利露帕爾的引導下,凡人藩王的城邦圍繞「永恆綠洲」建成, 懷着對花之女主人的忠誠、對新生國度的憐憫,菲莉吉絲決定做出犧牲。 不顧赤砂之王的挽留,大鎮靈將優美的形體囚入了冰冷的構裝鐐銬之中, 以水晶杯般的封印收斂沙海的盛怒,藉不動不變的形態守護凡人的城邦…

「然而,凡事皆有定時,凡事皆有異變。今日彼此相依,明日也會互相離棄。」 「失去鎮靈引以為傲的自由,失去享受歡樂與狂愛的胴體,神智亦與日俱衰,」 「睡蓮的妖女以如蜜謊言誘凡人之王墮入轂中,赤砂之王也沉陷瘋狂的迷夢…」 「但我一直等待着,一直在無眠之夢中等待着…等待沙王實現他古老的諾言。」

形神拘於醜陋的機械之內,尚在企望着女主人自沉眠醒來, 懷着可悲的執望,她沉默地守衛着沙之國度已破碎的夢想。 即便清泉混入了苦澀的砂礫,即便綠洲為沙丘所壅積埋沒… 構裝機械運轉的永恆搏動之中,仍暗暗傾聽着轉機的腳步。

流沙貴嗣的遺寶

琥珀金打造的耳飾,其上鑲嵌着寶石,閃爍着奇妙的光芒。

躲避沙暴的行商,何不聽這盲眼老者一言—— 言及居爾城的過去,言及住民自尋的報應。 言及初生的諸顯貴,言及宮闕之下的奴僕…

傳說在居爾城崛起之時,人王將諸多綠洲聯結為一體。 從此,散碎的部族與短命的諸國臣服於奧爾瑪茲一人。 奧爾瑪茲以赤砂之王為大宗主,興建宮闕與殿堂朝拜。 自部族徵發奴隸,自屬州索取勞役,向城市要求祭品… 城邦欣欣向榮,不論顯貴或奴隸都平等地被陰影籠罩。

從高台上遙望如蟻如蝗的神官與奴隸,鎮靈愛姬發出了悲哀的嘆息—— 身為花神的眷屬,自以為揀選了理想的王,卻不想他亦被虛榮迷惑。 於是在床笫之間,鎮靈發出溫柔的諫言,徒然欲誘使人王回心轉意… 奧爾瑪茲卻以奴役為統治的慣例與定理,只將諫言斥作戀人的情話。

「將愛戀寄託於其身,相伴的永遠是饑渴的索求——」 「索求夢想,索求家園,索求鍾意之人超越凡俗之夢」 「但如今,戀人卻沉溺於凡庸暴君的貪婪與虛偽之中」 「為平息被背叛的沮喪與狂怒,我將施以三代的絕罰」

鎮靈默然地摘下暴君贈予的耳飾,以示決絕, 變得冷酷的心中,早已有了懲治戀人的毒策。

「西福斯,我的孩子,仇恨如野火燃燒一切,只剩下瘋狂的餘燼,」 「偏執的愛戀則更要兇險,這世上許多惡事,正源於狂熱的愛意…」

樂園遺落之花

4~5星

2件套:元素精通提高80點。

4件套:裝備者綻放、超綻放、烈綻放反應造成的傷害提升40%。此外,裝備者觸發綻放、超綻放、烈綻放後,上述效果帶來的加成提升25%,該效果持續10秒,至多疊加4次,每1秒至多觸發一次。裝備者處於隊伍後台時依然能觸發該效果。

祝聖秘境:沙中孤城
須彌>下風蝕地>赤金的城墟

月女的華彩

精雕細琢的紫水晶之花,其形態描摹了一種近乎絕跡的古代花朵。

在只有鎮靈才能憶及的過去,花的女主人曾被天空離棄。 瑰麗高貴的形體殘破不堪,族人亦盡皆受責罰失去神智…

傳說,花的女主人曾經在荒蕪的大地上流浪了七十二個夜晚… 腳跟被無情的砂礫磨破,傷口流出清泉,化作了無邊的溪水。 接着,溪流灌溉出綠色的園圃,從中生長出夜一般藍的睡蓮… 睡蓮是鎮靈的母親,鎮靈生自迷醉的夢鄉與失卻的苦澀記憶。

最初的鎮靈皆是智慧的造物,她們皆沉迷於天真的夢,與甜夢一般的愛戀。 感念創造之恩,稚嫩的鎮靈紛紛挽住女主人的手臂,為她加上野菊的冠冕——

「花的大主人呀,園圃的大主人,求您留在此處,求您不要離棄我等!」 「是呀、是呀,夢鄉的母親,酒與遺忘的夫人,請您做這園圃的女王。」

就這樣,禁不住溫柔的鎮靈們挽留,被流放的神祇就此留在了鮮花盛放的園圃。 在她停駐腳步的地方,月夜般美好的紫色花朵盛放開來——其名為「帕蒂莎蘭」。

謝落的筵席

早已絕跡的鳥類留下的羽毛,被古代花神的信徒鑲嵌了亮麗的黃金與寶石。

在只有鎮靈才會為之哭泣的過去,綠洲的女主人做下了最後的選擇。 此刻她終於明曉,自己的命運並非謎題,卻是開啟秘密門扉的鑰匙。

從赤王的話語與夢想之中,她看到了超越世界荒謬規則的可能性。 拒絕了神座降下的恩賜,赤冠君主出於自我意志開拓了新的通路… 儘管她展示的未來景象慘澹可怖,那執着的君王也並未退縮半步。 儘管明知將踏上危險的歧途之旅,儘管明知將目睹深愛之人消堙… 赤紅的大君王選擇了高貴的謊言,引自己的信徒走向必然的滅亡。

「你所追尋的不過皆是捕風,在諸魔神的墓石之上,人將為眾神之神。」 「無憂夢鄉的妄想必然破滅,在謊言破滅的廢墟上,人將為眾王之王。」

花之女王默許友人的愚行,她發覺可貴的叛逆在神的野心中燃燒。 統萬千凡人智慧於一的理念,統萬千夢想與權力為一的偉大嘗試, 其中所藏不僅是謊言,更是屬於凡人未來的,如星火一般的希望…

夢想終會凋落,夢景總有湮滅崩塌的那夜——這才是花開的真意。 只有經歷過神之狂想的破滅,凡人才會擁有脫離神意崛起的日子… 正如固執神王為她而發起的這場秘密反亂,僅靠自己的意志生存。 只不過,花的女主人從來未體會過如酒的愛意,遑論渺小的人情。 即使智慧如她也難以預測,這些小小的生靈,到何時才能意識到…

「…所謂『神』,於你們而言自一開始便是多餘呢?」

凝結的時刻

不再流動的沙漏,無論如何顛倒,都不再回應時間的流動。

在只有鎮靈才能為之嘆息的過去,赤砂之主曾為他的摯愛修建陵園。 深埋沙下的晶石為源力,鎮靈為助力,打造時光也駐足不去的綠洲。

千百年後,沙漠中流浪的諸部族之間流傳着「永恆綠洲」的傳說。 遊牧民說,那是一座不枯不老的綠洲,為永遠沉睡的花神所統治。 遊牧民說,最後的鎮靈母親菲莉吉絲守護着那片綠洲的宏偉門扉, 她將以千年不變的柔情祝福前來的每一個凡人,不論良人或惡徒…

塔尼特、烏薩與欣緹等部族的歷代主母,皆自稱「花神的女兒」。 以信仰為基準,以血脈為紐帶,依賴着那幻想中的帕蒂莎蘭園圃… 彼此分裂、掙扎求生的沙漠部族追尋着不竭的泉流、無盡的知識。

正如他們的神主所遺下的預言那樣,文明暴烈的死亡之後,凡人仍頑強地生存下來… 即使部族失去了神的引導,即使他們不得不藉助記憶中早已死去的神明來團結自身, 淚盡的鹽漠未令凡人的腳步停滯,「永恆綠洲」的永恆謊言亦未曾令部族停止探尋。

「我的王…你為何命令沙丘停止流動;向流風呼喊,叫它們不再吹拂?」 「正如這時計,其中晶砂若是變成了凝固一團,還有何存在的意思呢?」 「『永恆』的從來不是什麼樂園,反倒會是難以分解、無法再生的頑漬。」 「那花一般盛放,花一般毀滅,又在花季重生的,不會有『死』的煩惱。」

那時三位夥伴的閒聊,隨風飄蕩在千百年後的沙漠之上… 在遙遠沙漠的某處,凝滯的綠洲正存在於部族的空想中, 而那些無根的部族卻隨着流動的沙丘繼續着生死的循環…

守秘的魔瓶

紫色水晶雕成的小瓶,被祖母綠的瓶蓋緊緊封裝着。

在只有鎮靈才會為之沉默的過去,赤砂為鮮花傾訴了自己的野心… 月光在石榴酒杯之中投下皎色的倒影,花之女王終於被摯友說服。

那夜赤王言及之事無人知曉,即使最古老的鎮靈也寧願閉口不言。 那夜赤王所顯露的欲求無人記得,即使最智慧的神祇也為之震悚。 但花的大主人從中明曉了深意——正如她所預料,正如她所計算, 沙海與綠洲最強大、亦是最高尚的王者,卻懷有最為叛逆的狂想。

「我將為你守秘,是因為我對你與那智慧之主懷着同等深切的心意。」 「我將為你搭建橋樑,你將滿足你的狂想,但不要恐懼幽藍的晶釘…」 「我將引導那深邃的知識,即便我早已警告過,你必定將失去許多…」 「儘管如此,請牢記我的教訓,牢記天降使者們曾遭遇的酷烈懲罰…」 「請牢記,若受造的世界仍然存在希望,希望一定在碌碌凡人身上。」

在黑暗之中,她為摯友指引了通往天空與深淵一切知識的密道。 以自身為橋樑,以綠洲為代價,為他的狂想消殞於炫目的烈光…

失去一位魔神的樂土風暴驟起,黃沙漫天,很快被災禍吞噬… 赤王從蔽天的風沙中歸來,而花的女主人卻再也不見了影蹤。

「…我剛剛夢見了你…在水晶迷宮的牆壁之間摸索…所見…只有沙漠…」

紫晶的花冠

鑲嵌着紫水晶與祖母綠的冠冕,似乎是古代花神祭司的頭飾。

在只有鎮靈才會歌唱的過去,綠洲的女主人曾與赤砂的王相遇。 在諸王彼此殺伐的酷烈年歲中,赤王決心與另外二人共享王權。

鎮靈們獻上了鑲有祖母綠與紅寶石的孔雀王座,慶祝三位深情的友人達成盟約。 為了永恆的綠洲樂土,為了盛放的帕蒂莎蘭,花之女主人戴上了紫水晶的王冠。

「但『永恆』終究是謊言,酣醉與歡愛只會磨卻記憶,將之化作破碎的夢囈。」 「你曾問起我為何時常嘆息,趁着今夜月光皎亮,且聽我為你慢慢講述舊事…」

「那是一度和平的遙遠時代,曾有諸多使者與凡人溝通,傳達天空的話語…」 「但後來,入侵者自天穹之外而來,破滅毀壞眾多,江河倒轉,惡疫橫行…」 「自外而來者為我曾經的族人帶來了戰爭,亦為大地帶來突破桎梏的妄想…」 「而天的主人恐懼妄想與突破,降下修補大地的天釘,毀滅了凡人的王國…」 「我等亦紛紛招致被逐的災禍,失去了與天空的聯繫,失去了教化的能力…」

「我本落難而來,曾被施以不可回望天空的嚴苛詛咒,幸而維持形態至今…」 「但故鄉無時無刻不在呼喚着我,儘管星空與淵藪的災禍已經自水晶浮現。」 「牢記我的警告,不要追隨四重影子的主人,不要窺視天空與深淵的秘密。」 「否則,正如判罰之釘所昭示的那般,接踵而至的乃是災難與苦澀的結局。」

然而,赤色的君王並不認同伴侶的警告,心中許下僭越的願望。 月光下拭去伴侶的淚水,他亦將自己的欲求說與花的魔神傾聽…

水仙之夢

4~5星

2件套:獲得15%水元素傷害加成。

4件套:普通攻擊、重擊、下落攻擊、元素戰技或元素爆發命中敵人後,將產生1層持續8秒的「鏡中水仙」效果。處於1/2/3層及以上「鏡中水仙」效果下時,攻擊力將提高7%/16%/25%,水元素傷害加成提升4%/9%/15%。由普通攻擊、重擊、下落攻擊、元素戰技或元素爆發產生的「鏡中水仙」將分別獨立存在。

祝聖秘境:遺世邊壘
須彌>鐵穆山>熔鐵的孤塞

旅途中的鮮花

故事一定會結束,鮮花也終究會凋落。但夢中描繪的花朵永遠都會飽滿而充滿芬芳吧。

…但在最後,王國還是蒙上了陰影。 並不是惡龍戰勝了騎士,而是他們一同流離失所。 在無光黑水般厚重的紛亂、悲傷與隨後的離別中, 院長為了戰勝邪惡之源,與姊妹們一同踏上旅程, 而副院長則登上了戰鬥的艦船,最終安眠在水中。 水仙勇者與許多的騎士、惡龍、賢人一樣失散了。

其中有的為逐影庭或特巡隊多收留, 為了不讓王國再度蒙上陰影而精進。 有的則是由往返異域的探究者收養, 從此真正踏上目睹世界盡頭的冒險。

在那之後又過了許多年月。 有人為了未來的故事不再遭受如此中斷, 藉由機關之精巧與鋼鐵的軀殼尋求進路; 有人則為了讓故事重新開始而背道而馳, 以水仙之名走上了超越一切常理的旅途; 還有人仍然如同珍藏乾枯的花一般, 始終懷念仍待繼續的午後冒險故事…

壞巫師的羽杖

原本在禮帽上的裝飾鳥羽。墨綠的顏色相比相當吸引眼球吧。

有勇者,那就有邪惡的巫師。有騎士,自然也有惡龍了。 勇者總是手持聖劍,那巫師也總得有像樣的法器才行吧。 在冒險的間隙中,勇者與巫師,騎士與惡龍尚未誕生時, 他們總是在覬覦着別在副院長禮帽上的不知名鳥類的翎羽。 那枚羽毛中一定有許多的故事,小小的冒險者們這麼想, 副院長一定曾經有許多的故事,就像隱居後的老年勇者。 否則為何即使是應允了我們的院長,也無法將其摘下呢?

「██,██,你們要好好相處,不要打架。」 總是扮演騎士與惡龍的兩人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我不在的時候要照顧好███哦。」 「等事情結束了,我和院長馬上回來。你們不要亂跑到外面來。」 副院長想了想,在離去之前將墨綠的鳥羽摘下。 「███,你一直想要這個吧?就交給你了。」 「不過,只是請你代為保管喔,如果弄髒了我會很生氣的。」

但最後,這羽毛始終不曾如他們所想,能成為壞巫師的神奇法器。 而是隨着新主人的足跡,一度抵達了帶來別離之禍的源頭並折返…

水仙的時時刻刻

早已停止運轉的懷錶,似乎在徒勞的旋轉中見證過許多的年月。

時針的指針總會錯位,又再度開始圓周運轉。 水仙勇者們的一切,似乎都永遠也不會改變。 但年月最終總會將無比精密脆弱的機芯損耗。 直到新的一日再也無法到來。一切都將不再。

這枚懷錶原本是一個熱衷於機械的小小勇者, 利用各種裝置的廢料拼湊組裝成的練習作品。 在最後這枚懷錶與它贈予的對象一同落入了將一切溶解的源流之水。 但早在這之前,它就已經不再隨發條運轉了。

「在很久很久以後,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有一個黑暗的帝國,由惡龍納西索斯所統治。 「他原本渴望的公主,連同公主所居住的高塔一同,陷入了靜滯的、沒有夢想的沉睡,因此也不受惡龍染指。納西索斯十分憤怒,因此,他讓自己無數的鷹眼爪牙分散在帝國各處,搜尋公主的寶物;又建立了許多邪惡魔法的防禦機關,來阻止正義的夥伴向他發起反抗。他發誓要奪回公主的寶物,將她喚醒。這樣一來,才能徹底將她據為己有。 「有一群勇士,守護着公主託付給他們的寶物。這個寶物,是一滴清澈明亮的水珠。 「有一天,從水珠中誕生了一個小小的生命。 「嗯…應該叫什麼名字好呢?真是傷腦筋,早知道故事會變成這樣,你的名字應該用在這裏才對。你還有別的什麼好朋友嗎? 「『朋友的話…嗯,如果是朋友的話,倒是有一個名字,我覺得適合用在這裏。』」

勇者們的茶會

精緻的茶杯。或許曾與他人共同度過悠閒的午後時光吧。

即使是水仙勇者,在冒險途中也有小憩的閒暇吧。 自鳴鐘響起時,許多的勇者與巫師、騎士與惡龍, 都將暫時忘卻被囚的公主,秘境的寶藏。 籠罩在遠方王國上空的陰雲將暫時散去, 苦苦等待的公主也會將目光從窗外移開。 畢竟在騎士們離開的當下。冒險自然是要暫停的。 這就是水仙勇者與其他許多小小的世界都遵循的宇宙法則。 要問為何的話,那是因為副院長準備的茶點實在太美味了。

那是一個陰暗的午後,但這個詞似乎沒有意義。 因為她所前往的新的家園是看不見日月之光的。 在這裏她首先見到的自然是高大又純淨的院長。 雖然她比少女更不知所措,但還是以擁抱迎接, 把她的衣服都弄濕了。副院長與媽媽年齡相近, 她牽起少女的手,把她帶到休戰的勇者、騎士、惡龍當中。 她覺得這樣還不錯。而且,這裏的茶點很美味。

惡龍的單片鏡

精緻的單片眼鏡。依照古老的軼事傳聞,透過它或許能瞥見未來的光景吧。

不同故事中的勇者,自然會找到不同的(權宜的)聖劍,最終又將要面對不同的宿敵。 但常言英雄不死則成惡龍。多個故事交錯時彼方的勇者或許對於己方而言也是惡龍吧。 最終沉澱的故事必定會向通行易懂的敘事靠攏。勇者之所以是勇者而非惡龍亦是如此。 所以在所有故事的最後,即使力量強大詭計多端,惡龍終歸會被手持聖劍的勇者打敗。

惡龍在投身溶解一切的裂隙之前,想起了他曾與勇者一同度過的時光。最後他說: 「是啊,我不會怨恨。我明白,你不曾見到我曾目睹的景象。所以你才會想阻止我。」 「群星之獸會將世界的胎水飲盡。在那之後又是百年,地表所有的生命都將被抹去。」 「我一定會歸來拯救所有的靈魂。無論是十年、百年也好,我將作為新的宇宙誕生。」

但戰勝惡龍的勇者也在漫長的征討之中失去了最為珍視的事物。 他將不再相信一切人的智性所不能完全掌握、不能徹底理解的, 在他的餘生中他將會構想出由機關與非元素能源所驅動的王國。

花海甘露之光

4~5星

2件套:生命值提升20%。

4件套:元素戰技與元素爆發造成的傷害提升10%;裝備者受到傷害後的5秒內,上述傷害提升效果提高80%,該提高效果至多疊加5層,每層持續時間獨立計算,處於隊伍後台時依然能觸發該效果。

祝聖秘境:遺世邊壘
須彌>鐵穆山>熔鐵的孤塞

靈光源起之蕊

久遠的朝聖者曾佩戴的徽記,是一朵華麗的小花。

「我天真的女兒,我的靈光…」 「我將你交給另一位母親,請將忠誠與愛意獻予她。」 「她的智慧並不下於我,而她的光芒比我更加閃耀。」 「我曾在夜中夢見無面目的夢魘,它令我驚懼不安…」 「於是便將你分離出我的軀體,請你阻止它的來臨。」

「我的靈光,我的眼中之光」 「我曾警告她漆黑浪潮的來臨,而你將從中獲悉職責命運。」 「請不要恐懼退縮,不要令靈光褪色,亦不要讓母親蒙羞。」 「正如為凡人犧牲乃是我的宿命,犧牲是新生的美妙前奏。」 「請前去投入草木母親的懷抱,在她的國度你將尋到宿命。」

「我的靈光,我純淨的女兒」 「你將要改換面目,你將面臨分裂與死亡的考驗。」 「而後,你將長生不死,但那是更為黑暗的道路…」 「甘露之主與草木之主都將先於你隕卻她的身形…」 「她們將被遺忘,而你們也將只剩下犧牲的記憶。」

「我的靈光,花的女兒…」 「若你決心不為恐懼而退縮…」 「便投入新的養主的懷抱吧。」

琦色靈彩之羽

精巧的羽狀飾品,閃爍着綠葉與芳花的光澤。

在某個無人憶起的月夜,在悲劇的沙暴席捲樂園的前夜… 鮮花與草木曾談及凡人國度,談及其希望與荒蕪的未來。 不可接觸者帶來灰色的死亡,漆黑的浪潮沖刷生的河岸, 草木走獸的新生將偕起凡人,擊退那一輪輪險惡的潮流。

與赤砂之主決裂的孤獨歲月里,草木女王將靈光塑成神鳥, 賦予了她看護兩個世界的職責,守望着新生與死亡的邊界。 神鳥身居松柏與雪蓮生長之境,沉眠於盟約尚存的美夢中… 只有那災禍來臨時,她才悠然醒來,走向必然毀滅的命運。 後來,正如那人悲哀的預言,灰暗的死寂在雨林之中瀰漫… 正如摯友的警告那般,漆黑獸潮湧來,席捲了新生的雨林…

水之國的舊主在巨變之中隕滅,其身化為純淨的甘露之海, 然而在深淵摧殘的荒蕪大地上,純潔的露水終被炙烤乾涸, 草木的女主人卻無暇為之哀慟,萬千子種的母樹亟待哺育… 為滌淨黑淵的污穢,保證甘露的淨潔,西摩格碎裂了神形——

「凡是自花之靈光而生的美麗造物,必然將面臨謝落成泥的命運,」 「在謝落之後,由甘露滋潤重生為花海者,不再因『死』而憂愁。」

久遠花落之時

閃爍着靈光的古老時計,其中盛裝着似有生命的純淨液體。

「將一片靈光交予你,我的只有,切望你悉心保存。」 「她來自花的靈智與天空的脈絡,擁有生命的精純。」 「靈光乃花心中的一點,萬千甘露之中承光的一滴,」 「請你珍惜我的贈禮,直到黑淵淹沒生靈的那一天…」

遙遠的預言在綠葉與花朵之間流轉,被果實與子鍾銘記。 待花的女主人謝落成塵,待到砂海之主被虛妄之夢迷惑, 待到僭主暴君被那萬變的沙丘墳塋埋葬,野心終究熄滅, 待到那一切來自泥土的歸於黃沙,來自流風的歸於雨林… 草木的女王靜觀着世事流變,銘記着與逝者的誠摯誓約。

「請答應我守護這一點靈光,我的同伴,我摯愛的友人。」 「待我們逝去之後,凡人必如初離襁褓的幼兒那般躑躅,」 「脆弱卻足夠強韌,終能克服狂風烈火與自身的不完美。」 「但是,我所憂傷的絕非可預的災禍,而是混沌的漆黑…」 「唯有深黑的惡意與『死』的威脅,才有可能碾碎蓓蕾。」

待往日樂土終於被鍍金之砂吞噬淨盡,草木之主亦履行了舊日的約定: 傾聽靈光的意願,為之塑造美妙的軀體,將之化形為絢麗無比的生命—— 那便是神鳥「西摩格」,身聚千萬飛鳥的色彩,歌唱千萬花朵的和鳴… 綠洲的最終之夢集於一身,化作了深藏神鳥體內純淨璀璨的無窮花海。

無邊酣樂之筵

曾盛裝瓊漿蜜露的華麗酒杯,如今已空空如也。

花圃的女主人逝去之後,草木的女王亦與砂海決裂。 捨棄狂愛與威權,她選擇重歸雨林,謹守生命之道… 由此新生自雨林煥發,賢者們興風造雨,塑造家園。 狂想通向必然的死亡,死亡的教育時刻警醒着凡人。

花之靈光生自最盡興的筵席、最純淨的快樂, 其中嘗不到苦行的酸澀,也沒有威權的腥膻。 她的命運最終將通向死亡、乾涸枯竭的結局… 只有智慧之主得以明鑑,得以妥善保管利用。

「然而,大主人的語言不可忘記,既然她已將我託付於您。」 「愚行尚不至令凡人滅亡,但世外的漆黑狂潮將席捲一切。」 「我乃女主人所留的最後遺魂,我乃淨化一切的花之精粹。」 「若與至純的水融合,我將如石榴爆散出千萬爍目的光芒。」

於是,神鳥西摩格從花之靈光中誕生。 在主人身側稍作流連,便向花海飛去…

靈光明爍之心

精緻多彩的耳飾,其上仿佛流露着百種花兒的光澤。

「摯友呀,智慧卻早逝的摯友…」 「在永遠變換的絢爛傳說之中,潛伏着灰色的遺忘,」 「正如生命總是與死亡相伴,遺忘也是記憶的愛人。」 「若無死亡的漆黑威脅,任何生命將變得無足輕重,」 「若無遺忘的浪潮沖刷,亦無所謂值得銘記的歷史…」

在久遠的年代裏,草木的女王曾遵從她的囑託, 將神鳥的形態賦予花之靈光,守護雨林的一隅。 恰似鮮花的命運是謝落,西摩格的宿命是犧牲, 蒼翠的養主從與花王僭眠的那夜便已知曉此理…

「於是,翠綠的神鳥綻放出萬千朵靈光,戴勝那般飛散…」 「靈光散落在甘露之主清澈的屍身之上,生出璀璨花海。」 「花海有靈百種,懷着草木露水的願望,滌淨一切污濁,」 「花海有靈百種,歌唱着那草木、甘露與鮮花三位母親。」

終有一夜,女兒將離開三位母親的懷抱, 因為世上污穢眾多,只有犧牲得以滌除…

逐影獵人

4~5星

2件套:普通攻擊與重擊造成的傷害提高15%。

4件套:當前生命值提升或降低時,暴擊率提升12%,該效果持續5秒,至多疊加3次。

祝聖秘境:諧律
楓丹>罪禍的終末

獵人的胸花

老舊的勳章,在過去曾被用來配發給在戰鬥中做出了傑出貢獻的人。

在過去,用於褒獎曾為楓丹安定而做出戰鬥貢獻的人, 而設計、製作的勳章。這種勳章大部分是光榮的象徵, 但得主有時會將其藏在不見光的地方,或是投入水中。

「追尋森森鬼影,將其盡數驅逐、獵殺」, 這是後來被充滿尊敬地稱為「黃金獵人」, 而本人卻將這一名號視為恥辱的卡西奧多, 協助建立「逐影獵人」這一職的名稱由來。 但世間邪道與妖魔罕有,被貶為邪道與妖魔的人常有。 如今的逐影庭更專注於犯罪調查而非戰鬥, 並大量吸收了作為種族相對年輕的美露莘。

這枚勳章曾經屬於一名參與指揮白淞之圍的逐影獵人。 他因此離開了逐影庭的行列,計劃與杯中物度過餘生。 直到舊友的託付讓他不情願地再度嘗試與人一同生活, 再度開始嘗試為了兒女創造一個沒有森森鬼影的世界。 在最後,迎接他的是消除一切藩籬與隔閡的平靜海洋。

傑作的序曲

用於調整舊式機關發條力矩的便攜工具。如今失去了實用價值。

調整機關發條力矩的小工具,適用於各種規格的發條盒。 隨着阿蘭·吉約丹的「新式」發條機關普及而失去效用。 如今後者已經過了數百年的驗證,不再被稱為「新式」。

關於阿蘭·吉約丹其人。 在加入並離開逐影庭,並最終楓丹建立動能工程科學研究院前, 吉約丹曾在如今淪為廢墟的自然哲學學院主持有關能源的研究。 據說他一生中從未與同樣曾在逐影庭效力的妹妹以外的人親近。

關於他有諸多傳說。其之一: 據說他在學院時期就製造出了擁有思考能力的機械, 並曾藉助這台機械協助自己與妹妹在逐影庭的工作。 這些說法來自曾與他共事者(多數歿於厄里那斯), 加上沒有實際物證,因此從未進入相關的官方記載。 被問及時他有一次評論道:很遺憾。沒什麼可說的。 除此之外再沒有對相關的提問與調查做出任何回應。

其之二: 老年時他從楓丹科學院退休並投身工坊,不再見人。 他在他的歲月盡頭從事的研究成果從未公開發表過, 事後在個人工坊中,只能找到建造何物留下的痕跡。

在後來,這些傳說與科培琉司未能演完的遺作一樣, 激起了無數人的遐想、靈感與努力。

裁判的時刻

制式的懷錶,走時精準度並不算高。

過去配發給楓丹執法者的懷錶, 作為懷錶而言精確度並不算高, 但能在執勤時起到徽章的作用, 在楓丹曾有非常廣泛的認知度。

大魔術師「帕西法爾」請求比武審判的消息經由報刊報導, 連同她出人意料的罪行一同,在楓丹廷引起了相當的轟動。 審判庭之後對此要求的應允與人選,更是甚囂塵上的消息, 由決鬥代理人瑪爾菲莎為控方的代表,參與此次比武審判。 關於瑪爾菲莎的出身是否會令她在決鬥中判斷或表現失常, 她與帕西法爾過去可能存在的聯繫…以及更為通俗易懂的, 兩者「戰鬥力」孰高孰低,都是當時為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過去曾經與「帕西法爾」相識的記者卡爾·英戈德彼時已經辭職, 他決定不再以此為業,情願作為探險者與荒野、廢墟和遺蹟為伍。 但出於職業的驕傲或是懷舊,他一直珍藏着身為記者拍攝的畫片。 數年後,一次他回到楓丹時應時任水仙十字院副院長的舊友之約, 來為當時水仙十字院的成員合影時,透過鏡頭看着另一側的面容,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懷着許多希望在白淞鎮與楓丹廷之間來回奔波, 那是有夢幻般虛幻的數月,對有的人而言太長,對有的人則太短。 想起即使事態像能夠消去一切的洪水升起般,漸漸看不見一絲光, 即使所有人都勸他應及時抽身,卻始終不願意放棄的年輕的自己。 想起了自己透過鏡頭看到的許多笑容,聽到的許多對未來的暢想, 還有後來隔着磚石土地悶悶地傳來的喊聲、破裂聲與金屬碰撞聲。 想起最終用「戲法」強行將自己轉移到漆黑而安全的地窖的少女, 沒能作為記者在比武中記錄她最後一戰的懊悔才將他的視野席捲。

遺忘的容器

容納烈酒的便攜金屬容器,適合放在大衣口袋中隨時使用。

過去,某個曾為楓丹廷效力之人的酒壺。 從事某些特定工作的人,若非生性冷酷, 最終若不依賴其中靈藥,遲早走向崩潰。

它曾屬於曾經為楓丹的安定而做了不得不做之事的人。 而他在負傷退役許多年後在最後一次調查時,才明白, 循着足跡跳入兔子洞,迎接他的不是仙境,總是漩渦。

… 記憶如同破裂的潛水護具中湧出的氣泡一般浮現出來。 他想起了自己幼時與德懷特、貝瑟,還有卡爾的遊戲, 在當時他總是扮演英雄,卡爾總是扮演惡龍賈巴沃克, 而他熟悉無比的院長的懷抱與此刻的感受有多麼相似。 想起白淞鎮的赤紅火光照亮的無數被仇恨扭曲的面龐。 他這才想到自己也曾將無罪的孩子送進了水仙十字院。

最後最為鮮明的,是初次遇見「兒子與女兒」的心情。 仿佛看到漫長隧道盡頭的光,看到戴上面具前的自己。 但就如同在漆黑的地獄深處緊緊攫着蛛絲的徒勞一般。 「親愛的阿蘭,親愛的瑪麗安…我從不和你們親近,」 「直到最後,我也不知該如何成為你們的『父親』。」 「但是只有看着你們長大的記憶,我實在不想失去…」 酒醒時,所有榮譽、恥辱、愛與執着,都已溶於水中。

老兵的容顏

老舊的面具,能夠一定程度上替代因傷害而損毀的面容。依據傷殘的面積、使用者的性別,有不同的設計。

過去,配發給為楓丹廷效力而面部負傷者的假面。 能夠替代駭人的面容,是老兵的光榮或恥辱之相。 即使能將傷痕完全遮蓋,心裏的傷也不會消失吧。

「如果我沒能回來,那兩個孩子就託付給你了。」 一同長大、又一同曾經為楓丹廷效力的友人說道。 已經沒有請你來並肩戰鬥了,友人原本想這麼說, 但是如今她與他之間的默契,是一段空白的年月。 仿佛只要不去談論,白淞鎮的事情就不曾發生過。

這回院子恐怕會被淹沒,我和院長不在也不安全, 想把孩子們託付給值得信賴的人,像你和英戈德, 友人看出了無法發言的他面具下的神色,解釋道。

「等凱旋迴來,再叫上拉斯克和英戈德一起吧。」 「這次就由我來下廚吧!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 看到他眼裏流露出的狐疑,友人氣鼓鼓地補充道: 「這幾年我可學會了烘培!孩子們都很喜歡的!」

「那麼再見嘍,吉約丹…我親愛的埃馬紐艾爾。」 「你那頭也一切順利才好,不要遇上什麼事情。」 「希望我的斯彭西安還沒有被小伙子們折騰壞…」

雖然不喜歡小孩子——應該說,不想與任何人來往, 因為只要看到人,就會想到他們體內也流着紅血。 但既然是老友的請求,那就暫時幫忙看着他們吧, 等貝瑟回來,就把燙手的山芋還給她…

黃金劇團

4~5星

2件套:元素戰技造成的傷害提升20%。

4件套:元素戰技造成的傷害提升25%;此外,處於隊伍後台時,元素戰技造成的傷害還將進一步提升25%,該效果將在登場後2秒移除。

祝聖秘境:諧律
楓丹>罪禍的終末

黃金樂曲的變奏

由硨磲、貝母、和金箔精心製成的花朵,正驕傲地盛放着。

命運之曲曾沿各處水道奏響,傳播着文明與秩序的諧和旋律。 音符所落,蠻荒被文明掃蕩取代,無序的原始之地改換新顏。

強盛的海風席捲而過,浮游而生的無根萍草隨之飄搖。 在某個如海草般短命的部落,年輕的樂師與勇士相遇。 繁星般的征服史詩之中,這段謠曲並不那麼引人矚目, 但海浪見證了兩位戰士的情誼,亦預示了他們的結局。

年輕的樂師尚未褪去蠻族的樸拙性情,與被征服的奴僕很快成為朋友。 那奴僕的名字如今已無人知曉,但日後「卡西奧多」之名將廣布天下。 後來,年輕的勇士追隨年輕的樂師前往黃金帝都最高之城卡皮托利姆… 他們完成了嚴苛的課業與試煉,從而被黃金神王擢升成為驕傲的主人。

「驕傲正如黃金之花在榮耀王國公民的胸前盛放,神王的遠見之下將再無貧弱蠻荒」 「驕傲是榮耀王國的尊嚴之盾,也是金光閃爍的矛頭,守護着神王無可優致的威權」 「只有在威權的管束下,秩序才得以誕生,秩序的統領下,藝術與美自由蓬勃綻放」 「在美好的黃金國,弱小、蒙昧與野蠻永不受容忍與庇護——要麼臣服,要麼滅亡」

「我的好友,我的兄弟,莫要留戀那貧微的過去,切莫貪念舊日之人虛假卑賤的尊嚴」 「既已拋棄樸拙的身軀,弱小的精神,成為鋼鐵般的純粹之人,又何以為小事嘆息?」 「我的朋友,我的兄弟,且聽你如發條般永恆不變的內心旋律:那是神王在向你低語」 「榮耀王國的雙眼只望向黃金的完美未來,未來亦將為舊日之人的必然滅亡奏響終曲」

黃金飛鳥的落羽

黃金與白銀掐絲打造的鳥羽,其上一顆藍寶石晶瑩剔透。

千桅泊處,海鳥不曾停留,僅散落片片飛羽。 海風漸落的時刻,天空慢慢染上了粉紅暮色。

一度諧和宏大的交響樂曲也有謝幕的時刻,正如任何帝國都無法永治長安。 隨着水道的擴展,威權不僅帶來進步與秩序,也帶來了傲慢、暴力與剝削。 「舊日之人」的遙遠城邦里、隱士流亡的山谷中,甚至卡皮托利姆山腳下… 協調曲調的高貴樂師與盔明甲亮的鋼鐵軍團到來,從人們手中接管了一切。 而那些尚未被征服、尚未被奪去水滴的頑強之人則各自團結起來誓死抵抗。

「正如我所憂心,正如我所嘆息,我的兄弟。當你在高歌奏樂之時,也當傾聽弱者的呼聲」 「並非所有人情願被剝奪家鄉與自然,並非所有人都能接受我們的曲調」 「你曾稱他們為『舊日之人』,我的兄弟。但忠於舊日的人,也有不容忽視的執着與尊嚴」 「我們曾以為可任意征服與支配他人,但榮耀王國的光輝又怎可能——」

「軟弱!軟弱!懦弱的憐憫心蒙蔽你的神智,令你的心變得柔軟,成為暴露在背後的弱點」 「既然蠻荒與蒙昧依然隱藏在楓丹的任何土地,毒害着楓丹的任何水源,我們便滅絕它們」 「假若蠻族願意融入黃金的宏偉秩序,我們就接納他們,正如光榮王如何接納了我們那樣」 「但自毒龍斯庫拉摧毀我們的高塔,屠害我們的樂師,被荼毒的蠻族已不值得拯救與接納」 「既然不值得接納,便應當從土地和水源中將他們清除,如我們消滅瘟疫、撲滅野火那般」

就在這一刻,黃金的時代驟然停滯,從而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戰爭與叛亂。 王座間充斥着征服與消滅的呼聲與蠻族痛苦的哭嚎,從中神王驟然驚醒…

黃金時代的先聲

黃金與白銀鑲嵌而成的美妙日晷,似乎晷盤之上時間早已停止了流動。

歡快自在的黎明海風,將這古老的詩曲吹送—— 時光之流不再向前涌動,而是隨歌手退回那往昔。

沿着海流一路漂蕩,經過榮耀王國飾金的穹頂, 在夏日的輕風之中,穿過高牆圍繞的綠色莊園。 不論那些泛着輕舟的貴人,或被俘而來的蠻族, 都沉浸在美好時代的樂曲當中,迷醉於回憶里…

因為這是金燦燦的盛世——正值光榮王好時代。

「我來自孤島上的狹隘王國,生於棚屋,長於葦草搭建的村社」 「當身穿閃亮盔甲的武士來到我家鄉,宣告了『征服」的消息」 「我還只是一介孩童,天真地追隨着這些高大的半神前往首都」 「幸而憑着靈巧的手指與清亮的嗓音,我避免了受奴役的命運」 「自此之後,受到神王賞識的我才初次接觸文明與秩序的力量」 「脫胎換骨,捨棄我的名與族,世人將只知『波愛修斯』之名!」

就這樣,生於蠻族的孩子為黃金帝宮所震撼,為宏偉的威權之美所征服。 努力拋棄與遺忘蠻荒的舊日習俗,如初生嬰兒般饑渴地吞噬着新的知識… 一切只為脫胎換骨成為這偉大文明的一部分——成為真正身懷榮耀之人。 不為其他,正因為這是金燦燦的盛世——正值光榮王高居王座的好時代。

黃金之夜的喧囂

形制古老的銀瓮,曾經滿盛着紅寶石般的美酒,如今其中的卻是苦澀的海水。

平靜的海面一陣涌動,送扁舟滑入清寂的莊園與神殿之間。 蒼白的月光下,白日裏曾奪目璀璨的黃金穹頂也失了顏色。

神王從威權的大夢中驟然驚醒,清幽的星光已消失不見。 暴力與隔閡縈成比黑夜更深的黑暗,籠罩了黃金的穹頂。 驚悸與悔恨之中,他召集身邊最忠誠的衛士與調律樂師, 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意圖將分裂的疆土重歸和平如一…

然而正如覆水難收,積重難返的傲慢與偏見壓垮了調律者與執權之人… 一切高貴的犧牲,一切無私的計劃被奸人所破壞,最終化作一片瓦礫。 不論是魔龍親王的蠻族大軍,還是決意耗儘自身力量拯救帝國的神王, 都被無可控制的風暴席捲而去,連華麗的宮闕、碧綠的莊園一同毀滅… 而失去了黃金樂曲的引導,一度高貴的榮耀王國人化作了殘缺的魔像…

在黃金之夜的最後喧囂平息之後,調律師波愛修斯躺在瓦礫之間, 只有瓦礫聽清了他神志不清的低語,只有瓦礫記錄了叛徒的罪惡…

「只因一時的瘋狂,他背叛了我們所有人」 「秩序不會輕易改變,人的悔改亦是如此」

黃金劇團的獎賞

形制古老的王冠,相比起君主的頭飾,不如說更像是舞台道具。

在那片莊嚴靜默的深海底部,榮耀王國曾經高聳的王城所在, 如那盛大舊夢的可憐殘影一般,矗立着一座褪色的黃金城堡。 黃金時代的宏偉歌劇已然落幕,諧和有致的樂章亦不再迴響。 在野心與背叛毀滅的廢墟上,「舊日之人」建起了新的國度。

「可怖,可怖!完美的秩序又被野蠻踐踏,弱者與蒙昧佔領了帝國的舊土」 「精靈與泉水,泉水與騎士…孩童的囈語取代史詩,鬆散的歌謠替代了樂章」 「本應永恆的威權被神王的一時瘋狂摧毀,如今又被新生的蠻族國家嘲弄…」 「難道偉大的帝國終將復歸野蠻?難道蒙昧與無知終將把文明和理性徵服?」

在褪色城堡的黃金劇場之上,失去樂章的樂師如是放聲哀歌不再歸來的往日, 而靜靜地聆聽着的,則是沉默而饑渴的魔像,等待着獵食與吞噬無辜的靈魂。 待到黃金的大樂章重新奏響之時,「金色劇團」終將領取誠實者應得的報酬。 待到完美的秩序在人類中分出主人與奴僕,健全與美令榮耀王國再度光榮… 待到那一日,待到那一日… 「金色劇團」的每一位成員,自當贏得整個未來作為獎賞。

聖遺物的獲取

玩家在大世界中與某些亮點/光點交互後,可能獲得品質星級為一星二星的聖遺物,這些聖遺物因品質較低而往往被作為高品質聖遺物的培養耗材,所以被各玩家稱呼為「狗糧」。

這種可交互的亮點除了聖遺物狗糧點之外,還包括礦石點(註)直接交互獲得的礦石而非角色攻擊後獲得的礦石、零散武器點、零散食材點和元素晶球點。為了防止玩家速刷材料等原因,玩家與亮點交互的次數上限被伺服器設置為每日100次。不過在遊戲中只有重新加載地圖才會刷新調查點(按地圖分塊刷新),所以通過特定的路線和採集手法以及多人聯機卡點位等方式可以突破上述100次的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