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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愚人號/審判庭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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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潮汐母帶

    迷霧孤影

    隨身背包

    殘破的地圖殘破的地圖泛黃的合影泛黃的合影恐魚研究樣本恐魚研究樣本潦草的記事本潦草的記事本浸血速寫浸血速寫熄滅的提燈熄滅的提燈旗艦工程藍圖旗艦工程藍圖褪色的照片褪色的照片蒙塵的聖像蒙塵的聖像折斷的伊比利亞細劍折斷的伊比利亞細劍沾滿黏液的信沾滿黏液的信甲板平面圖甲板平面圖瓶中船瓶中船圖冊書頁·岸邊圖冊書頁·岸邊圖冊書頁·遠行圖冊書頁·遠行圖冊書頁·對話圖冊書頁·對話圖冊書頁·受封圖冊書頁·受封圖冊書頁·骨架圖冊書頁·骨架未完成的圖冊殘頁未完成的圖冊殘頁染血的紐扣染血的紐扣「小幫手」「小幫手」野外維生單元的說明書野外維生單元的說明書家政輔助模塊的說明書家政輔助模塊的說明書運動增量固件的說明書運動增量固件的說明書迷你去污套件的說明書迷你去污套件的說明書外置強力升級的說明書外置強力升級的說明書

    行動日誌

    進入格蘭法洛

    潮朽的路牌孤獨矗立,這條道路已經鮮有人踏足。那裏發生的故事不被關心,無人記述,沉默平等地降臨在所有人身上,帶來相同的寂靜。只有路牌成了記憶的標點,粗礪地銘刻着一個小鎮的名字——「格蘭法洛」。

    格蘭法洛,如今已經不多見的海邊城鎮。羅德島、伊比利亞乃至日落即逝都會合在此,風雨欲來。

    探聽外來者的消息

    苦鱗酒館中,一個明顯長期攝入過量劣質酒精的男人正嘟囔着意味不明的語句,抱怨着生活的乏善可陳。聽聞小鎮裏有外鄉人來訪,他終於抬起眼皮,露出渾濁的眼睛,發出尖利的笑聲:「日落即逝?搖滾樂?哈!讓她們滾回自己該待的地方,這裏不歡迎她們,誰知道這會不會又是審判庭耍的花招!」 男人拎起酒瓶,搖晃着走出酒館。他的聲音仍依稀可聞:「這裏已經被他們毀了,我們曾經....」

    小禮拜堂前,一名衣衫襤褸的乞丐倚靠在牆邊,緊緊交握着雙手,與其說他在祈禱,不如說他只是存在於那裏,和一粒石子沒有分別。日夜晨昏、生老病死與他無關,沒有人在乎他,他也不在乎任何人。某個時刻,他深深地低下了頭,淚水從他的眼中滾落,他喃喃說道:「我不配被拔擢。」

    中心廣場上,一隻死去的恐魚仍在試圖觀察這片大地。而每一位被觀察者都意識到,格蘭法洛已經陷入了某種巨大的危機。

    另一邊,凱爾希終於與極境會合,並與AUS眾人接治。同時,恐魚之死讓它畸形的同胞蠢蠢欲動,整座小鎮陷入了恐慌之中。

    凌亂的雜物堆上,一個帶輪子的奇怪器械滾落下來,它雖已殘缺不全,覆滿塵埃,但仍折射着奇異的光芒,它的底盤上用阿戈爾語寫着「小幫手」的字樣。不知是觸發了什麼開關,它發出了運轉的嗡鳴。要是能找到它缺失的組件,或許這東西真的能在戰場幫得上忙。

    調查邪教徒的計劃

    昏暗的地窖中,鎮民咒罵不停:「那是什麼……?為什麼格蘭法洛變成了這個樣子,先是阿戈爾人,然後是邪教徒,還有*伊比利亞俚語*那些怪物!我得離開這裏!否則的話……否則的話!我親眼見過,審判之火會把人的靈魂烤乾!」

    他甚至連補給都無暇攜帶。這些物資派得上用場。

    小禮拜堂周圍,虔誠的人們聚集在這裏,他們顫抖地閉上眼睛,轉過身去,把額頭緊緊貼在冰冷的牆壁上,仿佛禮拜堂這堵飽經風霜的石牆,竟成了他們現在唯一的依靠。

    一個老人捂住眼睛,一邊抽搐,一邊尖叫着: 「有火!有光!他帶來了光!」

    蒂亞戈試圖說服喬迪離開,藉此機會,蒂亞戈告知了喬迪關于格蘭法洛的一切,面對漆黑的大海,人們似乎無路可去。

    隨着深海獵人們的抵達,邪教徒潰不成軍。自稱烏爾比安的神秘獵人劫走了阿瑪雅,而極境也在邪教徒留下的資料里察覺到端倪。

    阻止恐魚的蔓延

    狹窄街巷邊的房屋,窗簾的縫隙里露出老人警惕的眼睛,十數年前,他們曾經歷過,他們並不陌生。重建的希望被踐踏,被碾碎,而始作俑者竟是他們所篤信之人。那些被視若兄弟的朋友消失在陰影中,那些投入無數心血的計劃就此擱置,提着燈的大人物聲稱:邪教徒已經混入了你們之中。

    老人凝視着床頭被反扣的照片,曾經耀目的夕陽已經褪色。一場夢就此破滅。

    老人思考着,怪物和人,到底哪一方更可怕?

    無人的店鋪中傳來了窶竄聲,一隻恐魚蜷縮在櫃枱之後,一名老婦與它相對而坐。一堆圖紙攤在老婦與恐魚之間。兜帽的陰影遮住了老婦的半張臉,但她無疑在凝視着眼前的恐魚。很多年前,她曾把所有的才學奉獻給了伊比利亞最偉大的遠征,那次開拓卻以一場可怖的靜謐告終。經歷過痛苦、掙扎與幻滅之後,她將自己投入了一場更偉大的事業,這超脫於地域與國家——她試圖尋求生物所能到達的完美彼岸。更何況,她在教會中可以繼續她醉心的、有關季風與水文的研究。

    如今,審判庭已經來到這裏,她的心血必須被焚毀,這些學說或許再無法重見天日。她決定把它們奉獻給偉大進化的一環,奉獻給一隻恐魚。

    恐魚在她面前徘徊着,只是徘徊着。好在,她足夠有耐心。

    荒廢的工棚排布在礁岸邊,可以想見這裏曾經的繁忙與熱鬧。人們從各處來到小鎮,為了在災難後重新奪回那一線復甦的希望。但如今,這裏已被荒廢,鐵皮傾頹,曾經用以重建的寶貴資源散落一地,無人問津。這些物資派得上用場。

    獵人們遭遇了AUS,並感到了小鎮正遭受攻擊。保衛小鎮的過程中,極境遭到了烏爾比安的襲擊。而幽靈鯊也遇見了本該被擄走的阿瑪雅。

    尋找清除「溟痕」 的方法

    變形的郵箱中,有件奇怪的儀器塞在這裏,其側面銘刻着阿戈爾語的「野外維生單元」字樣,它似乎能適配「小幫手」的其中一個插槽。是誰把它存放在這裏,又在向誰傳達什麼信息?

    懲戒軍前線基地中,人類試圖探尋溟痕的真相,它的侵蝕只可憑守護的信念來對抗。

    自私的鎮民們意圖將喬迪交給審判庭以息事寧人,蒂亞戈只得幫助喬迪逃走。與此同時,溟痕的出現使得卡門、凱爾希與獵人們都警惕起來。

    找到渡海的方法

    焚毀的研究所里,深海教徒們曾在這裏試圖揭示進化的秘密,他們不僅有盲信,亦有探尋。 標本庫中的樣品擺脫了被余火焚盡的命運。這其中存儲着數目驚人的樣品,包含了照片、解剖圖和組織切片,數種品類從未見諸任何進化記錄之中。那份有關進化終點的許諾如此誘人,如此實在,足以驅策最傑出的頭腦們為其日夜工作,奉獻自身。

    教徒們對於他們所崇拜生物的態度究竟如何?當解剖刀割開恐魚皮膚的時候,教徒們是否也感受到了切膚的疼痛?抑或,人類的好奇心終歸會蓋過信仰?

    倒塌的民居所在的區域曾是阿戈爾島民的聚居區,招牌上還依稀可見不屬於伊比利亞風格的紋樣。現在這裏已經荒無人煙,曾經的居民們離開時,甚至連物資都沒來得及帶走。這些物資派得上用場。

    廢棄工廠里,未完工艦船的骨架橫陳於機械巨構之間,如同荒野上血肉被啃食殆盡的屍骸。這座工廠同格蘭法洛一起誕生,當年雄心勃勃的建設者們不會料到它是如此結局。絕大部分有價值的東西都已經被帶走,但當年的收繳者們似乎錯過了角落裏的工具箱。數張藍圖和一本記事本被藏在了這裏。藍圖上描繪着巨大的戰艦,那是災難之前。伊比利亞黃金時代的宏偉計劃,落款簽署者為首席船舶設計師布雷奧甘。

    可格蘭法洛和這座工廠都誕生於災難之後,這裏本計劃試造的船隻,就算只與當年大艦隊中最小的航船相比,都可笑得像個玩具。這裏的工程師仍把那再無可能復現的圖紙帶在身邊,其目的到底是尋求些許技術的參考,還是收藏一個美好的夢?

    好笑,就連這對黃金時代的拙劣模仿,也只剩屍骸。

    在這座有着特殊意義的小鎮上,審判庭與深海獵人必須公正談判,尋求結果。重新尋找伊比利亞之眼,迫在眉睫。

    登陸伊比利亞之眼

    一艘懲戒軍提前準備的小船已經停泊在港口,它第一次出海就將面對完全未知的風浪。

    若從寒礁碼頭遠眺,就能明白災難徹底重塑了伊比利亞的海岸線,那座七十多年前修建的偉大港都早已沉入海淵,無影無蹤。這座寒礁碼頭當然不可與之同日而語,它只是一個小小港灣,卻仍為巨艦預留了泊位。事實上,那些巨艦再無可能歸航。

    建設格蘭法洛的計劃停滯之後,寒礁碼頭幾乎從未被啟用,僅有的幾次出航記錄都是審判庭和懲戒軍組織的小型探索任務。這幾次探索都無人歸航。

    今天,這座落寞已久的港口終於要再次為航船送行,乘員們將出發找尋那座仍在眺望遠洋的伊比利亞之眼。懲戒軍早早安插在格蘭法洛的協助者提前準備了一艘航船,年老的碼頭工人幹着他並不熟悉的活計,為這批遠航者裝好物資。小船緩緩離港,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之中。

    碼頭工人想着,他餘下的並不很長的生命中,可能再沒有目送一艘船的機會了。

    塵封的庫房裏,依然存儲着為下次遠航籌措的物資,唯一的問題是:沒有人知道下次遠航在什麼時候,甚至是否會發生。這些物資派得上用場。

    伊比利亞之眼依然矗立在波濤之間,無人知道這座燈塔為何能在災難之中倖存,或許只是因為,再恐怖的風浪都無法阻擋人們投向海洋的視線。伊比利亞的眼睛不會閉合,伊比利亞的眼睛只是暫時被陰翳遮擋。

    前往燈塔控制室

    留在小鎮的卡門門與凱爾希試圖在懲戒軍抵達之前清理邪教徒,搭建前線,前往大燈塔的道路並非- -帆風順,獵人們不得不直面恐魚的威脅一 一以及一位神秘來客。

    喬迪在艾麗妮的掩護下尋找燈塔的入口,而最後的騎士執拗地認定,這一座燈塔即是巨浪的偽裝。

    燈塔看守人的小屋中仍保留着生活的痕跡。災厄發生得毫無預兆,當時駐紮其中的幾名看守人從此音訊全無,如今六十餘年過去,仍有一位看守人凝視着窗外的洋面。他的身軀早已腐朽,眼眶中空無一物,但職責就是職責。這裏的日記可共查看,抽屜可供翻找。

    控制室外層走廊中,一個叫喬迪的青年久久凝視着其中的每一塊磚、每一堵牆。這裏就是那座燈塔,老人們口中的、喬迪夢中的那座「伊比利亞之眼」。這些走廊、階梯、面板,或許喬迪的父母也曾踏足、也曾觸摸。喬迪試圖從它們之中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他曾無數次在腦海中勾勒自己父母的長相,幻想着他們穿梭於燈塔之中的樣……而那些筆記中的隻言片語,正與現實一一對應。或許他們的骨殖仍長眠於這座燈塔的某處,想到這裏,喬迪一陣戰慄。如今,他也站在了這裏,他的手也覆上了控制面板,那麼,他的命運會通向何方?

    喬迪決定不去考慮這些,他必須得完成他的任務,這與他的身份、價值、立場一律無關。喬迪為他那不切實際的夢想站在這裏,他的心底或許有緊張,或許有膽怯,但唯獨沒有迷惘。

    伊比利亞之眼重新燃起光芒,而格蘭法洛的陰謀似乎也接近尾聲。海洋時刻觸碰着大地,將一切推向深淵。

    苟延殘喘的深海教徒與蒂亞戈達成合作,卡門門與凱爾希被絆住了腳步,而伊比利亞之眼已無暇等待,獵人們決定與艾麗妮先一步尋找大船。

    找到失落的旗艦

    半開的保險箱裏,有一幅已經過時的海圖,這是曾經的伊比利亞大艦隊征服海洋的倚靠、探索迷霧的結晶,可惜的是,它如今不過是一張廢紙保險箱下層還存有些小件物資,已無人使用它們。這些物資派得上用場。

    破爛的立櫃裏,一件複雜的儀器斜靠其中,它的側面以阿戈爾語標示着一行小字——「家政輔助模塊」。它似乎能適配「小幫手」的其中一個插槽。這東西看起來曾經被小心收藏,它來自哪裏?

    最終,「愚人號」的航跡顯現,那艘失落的旗艦終於重回人類的視野。

    進入斯圖提斐拉號

    斯圖提斐拉號,「愚人號」, 在災難發生之時,這艘偉大的旗艦和它所屬的伊比利亞大艦隊正航行於海上。巨浪吞噬一切,唯有過去的幽靈依舊徘徊。

    黃金色的船隻出現在獵人們面前,孤獨之旅終於看見了轉折。中央通道中,蟄伏在船隻上的神秘敵人也有所反應。

    探索船內艙室

    軍官休息室中,堆積了不少殘損的藝術品:被割裂的巨幅油畫、破碎的純白石像、凹陷的鑄銅浮……也有些更加奇怪的東西,比如一張鑲銀的桌球桌,還有幾張圖案繁複的撲克,似乎是手繪的。休息室可進行搜索,若找到鑰匙,也可開啟上鎖的門探索裏間。

    盥洗室中,一切整潔如新,出水口依然有水流汨汨流下,唯一奇怪的是所有鏡子皆被打碎,其上只能反射出破碎的倒影。洗手台下的儲物箱中,有尚未用完的物資。這些物資派得上用場。

    船員宿舍中傳來了奇怪的響聲,似乎是什麼東西正在反覆撞擊着牆壁,規律且空洞,持久而單調。

    不出所料,是一隻恐魚。它跌跌撞撞地停下腳步,轉過身體。若恐魚也有被稱為「迷惑」的心理的話,那眼前這隻恐魚一定正十分迷惑。它看起來和牆壁較勁已經有些時日了,身側撞擊的部位長出了厚厚的角質。若再無法離開,恐怕它就會放棄努力,把自己變為同族的養料。

    它的軀體中被深深刺入了一串鑰匙,大概是曾經搏鬥留下的痕跡,與它戰鬥的人一定是在兵刃折斷之後,摸出身.上最後可稱鋒利的東西,堅持到了最後一刻。

    或許是傷口恰好切斷了這隻恐魚的某個神經節點,又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這隻恐魚逃竄到了船員宿舍中,決定與一堵牆搏鬥。甚至,還有一種可能性……

    總之,該結束它漫長的掙扎了。

    在與神秘海嗣的戰鬥中,這艘船真正的主人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數十年時間也沒剝奪他作為人類的意志。但他不承認現實,他怒視過去。

    工具間裏,存放着維修斯圖提斐拉號所需要的器械、工具以及耗材。但對於一艘經歷過恐怖災厄、動力系統完全損毀的船來說,想靠這些工具來修復它也許還是太勉強了。立櫃可進行搜素,若找到鑰匙,也可開啟上鎖的抽屜翻找內部。

    儲藏室里堆滿了備用的船帆,若是將其展開,就會發現這一面面綴有金絲的巨帆,都精心刺繡着伊比利亞國旗的圖案。或許能在這裏找到些補給,這些物資派得上用場。

    直面船長阿方索

    僅從第一廚房的規模來看,就足以想見當年一盤盤豐盛菜餚從這裏送出的盛況了。可開門查探廚房的內部,也可檢查角落的冰櫃。

    斯圖提斐拉號,上的獵人們無法與阿方索達成共識,小鎮上的深海教徒和鎮民也不可能與審判庭和解。矛盾根深蒂固,亟需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