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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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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卡那牌背面圖樣
人類自從吃下智慧果實後,就成為了命中注定的旅人……沿着阿爾卡那所顯示的路線,對未來寄予淡淡的希望。(0愚者)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實現內心夢想需要堅韌意志和不渝的決心。(I 魔術師)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內心深處的寂靜之聲低語着最深奧的智慧。(II 女教皇)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生命所擁有的光輝,美好至極、尊貴至極。(III 女帝)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獲得生命的答案亟須毅然面對懷疑的勇氣。(IV 皇帝)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明白是什麼力量在引領自己前行彌足珍貴。(V 教皇)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逐漸與他人心有靈犀,是多麼愉悅而美好。(VI 戀人)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追逐目標夢想之自由是生命中的一大幸事。(VII 戰車)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在捉摸不定之中探索前路亟須正確的引導。(VIII 正義)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鼓起勇氣認清自己,憑自己的意志闖天下。(IX 隱者)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時間之外的殘酷執劍者——命運輪轉不休。(X 命運之輪)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唯有百折不撓的堅毅可以承受磨難和考驗。(XI 剛毅)

這張阿爾卡那顯示,步步緊逼的困境中蘊含開闢新天地的契機。(XII 倒懸者)

人類自從吃下智慧果實後,就成為了命中注定的旅人……沿着阿爾卡那所顯示的路線,對未來寄予淡淡的希望。但是阿爾卡那又顯示,在旅途終點等待人類的,是絕對性的終結!任何人的終點,都將是死亡。(XIII 死神)

——倪克斯

阿爾卡那(アルカナ,Arcana[注 1],也翻譯作「秘儀」)是塔羅牌(Tarot Card)的一種分類方式,《女神異聞錄》系列的核心設定。塔羅牌原先是一種廣為流傳的紙牌遊戲,之後慢慢被用作了占卜算命。阿爾卡那共有78張,分爲大阿爾卡那Major Arcana共22張、小阿爾卡那Minor Arcana四種(寶劍、權杖、聖杯和錢幣)各14張。《女神異聞錄》系列中主要用到的是22張大阿爾卡那。小阿爾卡那僅出現於《女神異聞錄2》特殊事件和《女神異聞錄3》《女神異聞錄4 黃金版》抽卡時間。

塔羅牌在心理學家卡爾·榮格的分析心理學中佔據一定地位。在榮格看來,塔羅牌如同中國易經的卦象或其他帶有神秘學色彩的儀式,都是能讓我們與無意識世界交流的工具。從代表「不羈之力wild card」的0號「愚者」開始,主人公逐步容納魔術師、女教皇、女皇,不斷接觸陰影、喚醒原型,主人公的個人無意識漸漸走入光明,開始逼近那隻存在於理想中的完整自性。「愚者」的腳步或許會受到阻礙,旅途的方向或許曾變得迷惘,但是這些都是銘刻在命運之輪上、必然會來到的生命考驗。……最終在日月相伴下,坦然面對檢視心靈的審判,在最後的瞬間升華成圓滿無缺、具有神性的「世界」,為旅程劃下圓滿的句點。

原型

主條目:塔羅牌

塔羅牌以其豐富的遊戲玩法和形態,在歐洲宗教發展的進程中逐漸被賦予神秘學意義。最早有關塔羅牌的記錄,可以追溯到1367年的伯爾尼。塔羅牌的最初形式是在十五世紀的意大利宮廷中流行的一種名為「塔羅奇」(Tarocchi)的紙牌遊戲,後又在法國流行開來。法國人將這種紙牌命名為「塔羅」(Tarot),把具有寓言含義的插畫加到四組花色的卡片之中,從而創造出了第一個完整的塔羅牌體系——馬賽牌系(Tarot of Marseilles)。

在馬賽牌系中,塔羅牌被分為2個部分共計78張牌。其中一部分稱為「大阿爾卡那」(Major Arcana,也譯作大秘儀),是由從0號愚者牌開始,到21號世界牌為止的22張連續編號牌。而這樣的排列順序被賦予了「世界從虛無到完整的過程」的神學意義。與大阿爾卡那相對應的另一部分塔羅牌則被稱為「小阿爾卡那」(Minor Arcana,也譯作小秘儀),有4種花色共56張,這四種花色分別是「權杖」(bâtons,wands)「星幣」(deniers,pentacles)「聖杯」(coupes,cups)和「寶劍」(épées,swords),分別對應着神秘學中構成世間萬物的四種基本元素「火」「土」「水」「風」。每種花色各有14張牌,也就是從1到10的數字牌,以及由「侍者」(Jack)「騎士」(Knight)「王后」(Queen)和「國王」(King)組成的「宮廷牌」(Court cards)。

可以看出來不管是塔羅奇還是塔羅牌,最開始都還是用來「打牌」、用來消遣娛樂的。為了進一步地簡化規則,人們將56張小牌從塔羅牌系種分離出來,把四種花色——聖杯改成紅桃(Hearts),星幣改成方片(Tiles),寶劍改成黑桃(Pikes),權杖改成梅花(Clovers),再去掉4張騎士牌,加入2張象徵Wild Card的愚者(也就是JOKER),就形成了如今常見的54張一副的撲克牌

到了18世紀,塔羅牌作為紙牌遊戲已經式微,但在神秘學領域不斷深耕、大放異彩。神秘學術士們將塔羅與卡巴拉相結合,將22張大阿爾卡那隊對應到卡巴拉系統的22條道路,自此近代塔羅牌占卜的基礎理論框架也開始逐漸形成。

不過作為神秘學占卜工具的馬賽塔羅牌,小阿爾卡那的數字牌上面並沒有插畫。為了充分發揮小阿爾卡那的占卜效果,20世紀初,來自英國神秘學團體黃金黎明(The Golden Dawn)的亞瑟·愛德華·韋特(Arthur Edward Waite)對塔羅的牌面進行了重新設計,為小阿爾卡那的數字牌加上了內涵豐富的插畫,並將佔星學、鍊金術與聖經故事等西方傳統神秘學知識融入其中,極大地豐富了占卜師的聯想空間。此外,韋特還對大阿爾卡那的序號做了些許更改,將馬賽牌中的正義(8號)和剛毅(11號)的順序對調,從而使得大阿爾卡那牌的順序更加符合西方星相學的相關習慣。有趣的是,在日本流行的塔羅牌並沒有接受牌序的修改,仍然保持8號為正義、11號為剛毅,Atlus自P3起也採用這種舊牌序。韋特牌於1910年正式出版,一經推出便受到了廣大塔羅愛好者的熱烈追捧,簡單易懂的牌面和脈絡分明的體系使得原本艱澀晦暗的塔羅占卜變得更加大眾化,而之後的更多牌面畫家又以韋特的塔羅牌面為基礎,創作了各種各樣的類韋特塔羅牌,從而確立了韋特牌系在塔羅牌占卜中的統治地位。

同樣來自黃金黎明組織的亞雷斯塔·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也創造了一種新的塔羅體系,克勞利將自己創立的塔羅命名為「透特塔羅牌」(Thoth Tarot)。相比韋特繪製的通俗易懂的圖案,克勞利所設計的透特牌中融合了他畢生所學的超巨量的神秘學知識,想要自如地理解透特牌插畫所蘊含的意蘊,就必須熟知包括西方星相學、鍊金術、卡巴拉系統、中國周易等等的世界各地的神秘學知識。這使得透特牌成為了公認的極難掌握的塔羅牌,也成為了Atlus引入新牌的錦囊

人們習慣將透特牌系、馬賽牌系與韋特牌系並稱世界三大塔羅牌體系。

大阿爾卡那

大阿爾卡那Major Arcana是占卜術中用於解釋命運的大致運勢的一組塔羅牌。每一張牌都反映着人生的不同際遇。它代表的是眼下比較大的問題或主要情況,同時也為我們提供高層次的思維教誨,這些教誨為我們揭示面對當前重要問題的答案。每一張塔羅牌都有一個象徵,指出你的內在思想、潛意識動機、隱藏的恐懼和渴望,以及你的個性、長處和弱點。每一張塔羅牌也代表一個歷程,有歡樂、痛苦、希望、改變和重生,是人們生活的再現,不論是在肉體上、心智上或情感上。每一張塔羅牌代表一種人物,有溫暖慈愛的母親、傳統正派的宗教領袖、不屈不撓的勇士,也有充滿智慧的隱士,它們既是真實人物的化身,也是你自己的一部分。每一張塔羅牌都有多重意義,比如「戀人」既代表浪漫,又代表面臨愛情的抉擇,既代表實質的愛,也可代表精神上的愛;又如「戰車」既代表勝利、征服,也代表勢力、衝突。同時,每一張塔羅牌也隱含正、反兩面不同的含意,這要取決於牌擺設的位置是正向或顛倒的,比如「月」正位代表理想,逆位代表迷惑;「惡魔」正位代表誘惑、墮落,逆位則代表掙脫束縛。但這主要取決於解讀者對正逆位的好與壞的看法。

在《女神異聞錄》系列中,阿爾卡那是人格面具的劃分方式,類似《女神轉生》系列中仲魔種族。最開始遊戲中阿爾卡那與仲魔種族相互對應,分別用於人格面具和陰影分類;自《女神異聞錄3》始,每張阿爾卡那與支線劇情設定「社群/協作人」相對應,每個人格面具操作者也通常擁有專用的阿爾卡那和人格面具。

P5牌面與馬賽塔羅牌對比

塔羅牌分多個體系,不同的體系之間有細微的差別。目前傳播最廣泛的體系是韋特塔羅牌,P1-4中塔羅牌的牌面就基本參照韋特塔羅牌的圖案意向。P5中的塔羅牌則是十分明顯的馬賽塔羅牌的圖案,因此我們也能看到P5中書寫大阿爾卡納牌的語言是法語。出於通用性以及傳統塔羅牌占卜觀點,這裏的分析以傳統22張韋特塔羅牌為主,馬賽塔羅牌等其他牌組中不同的內容會另外標註。實際上,塔羅牌占卜屬於神秘學,任何塔羅牌組,只要你滿意,都是解釋得通的。況且A社也沒有完全遵循牌面圖案來設計人物,所以以下分析也可以說全都是放屁,鑽塔羅牌的牛角尖是意義不大的。

雖然遊戲中大多數阿爾卡那在傳統22張塔羅牌組之中,根據劇情需要會出現不在傳統22張之列的特殊阿爾卡那,包括透特塔羅牌(小丑、神官、慾望、永劫、宇宙)、奧術塔羅牌(顧問官)、維斯康蒂·斯福爾扎牌組(希望、信念)。

牌序 阿爾卡那 P1種族 P3社群 P4社群 P5協助人
0 愚者 民靈National Spirit S.E.E.S 特別搜查隊 伊戈爾
小丑[表注 1] - - 足立透 -
I 魔術師 幻魔Genma 友近健二
伊織順平[表注 2]
花村陽介 摩爾加納
顧問官[表注 3] - - - 丸喜拓人
II 女教皇 女神Megami 山岸風花 天城雪子 新島真
III 女皇 地母神Lady 桐條美鶴 瑪格麗特 奧村春
IV 皇帝 魔神Deity 小田桐秀利 巽完二 喜多川祐介
V 教皇 鬼神Kishin 北村文吉&北村光子 堂島遼太郎 佐倉惣治郎
神官[表注 4] - - - 長谷川善吉
VI 戀人 妖精Fairy 岳羽由加莉 久慈川理世 高卷杏
VII 戰車 破壞神Fury 宮本一志
岩崎理緒[表注 2]
里中千枝 坂本龍司
VIII[表注 5] 正義 軍神Wargod 伏見千尋
天田乾[表注 2]
堂島菜菜子 明智吾郎
IX 隱者 聖獸Holy 「Y子」
長谷川沙織[表注 2]
狐狸 佐倉雙葉
X 命運之輪 魔獸Beast 平賀慶介
望月綾時[表注 2]
白鐘直斗 御船千早
XI[表注 5] 剛毅 龍王Snake 西脇結子
虎狼丸[表注 2]
一條康&長瀨大輔 卡蘿莉娜&芮絲汀娜
慾望[表注 1] - - 足立透 -
XII 倒懸者 墮天使Fallen 大橋舞子 小西尚紀 岩井宗久
XIII 死神 死神Reaper 法洛斯 黑田壽乃 武見妙
XIV 節制 神獸Avatar 安德魯·勞倫特 南繪里 川上貞代
XV 惡魔 魔王Tyrant 田中社長 上原小夜子 大宅一子
XVI 邪神Vile 無達和尚 中島秀 織田信也
XVII 星星 妖鬼Yoma 早瀨護
真田明彥[表注 2]
小熊 東鄉一二三
XVIII 夜魔Night 末光望美
荒垣真次郎[表注 2]
海老原愛 三島由輝
XIX 太陽 靈鳥Avian 神木秋成 小澤結實
松永綾音
吉田寅之助
XX 審判 大天使Herald 倪克斯討伐隊 尋找真相的團隊 新島冴
永劫 - 埃癸斯[表注 6] 瑪麗[表注 7] -
XXI 世界 龍神Dragon - - -
宇宙[表注 8] - - - -
無序號 信念[表注 3][表注 9] - - - 芳澤菫
希望[表注 4][表注 9] - - - 索菲亞
表注
  1. 1.0 1.1 僅《女神異聞錄4 黃金版》。最初爲「小丑」(0),當主人公決定面對足立透時,變化爲「慾望」(XI)。
  2.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僅《女神異聞錄3 便攜版》女主線。
  3. 3.0 3.1 僅《女神異聞錄5 皇家版》。
  4. 4.0 4.1 僅《女神異聞錄5 亂戰》。
  5. 5.0 5.1 在《女神異聞錄1》《女神異聞錄2》中「剛毅」和「正義」阿爾卡那分別爲VIII、XI,在《女神異聞錄3》以後變爲XI、VIII。
  6. 僅《女神異聞錄3 FES》&《女神異聞錄3 便攜版》。
  7. 僅《女神異聞錄4 黃金版》。
  8. 僅《女神異聞錄3》、《女神異聞錄3 FES》和《女神異聞錄3 便攜版》。
  9. 9.0 9.1 維斯康蒂·斯福爾扎牌組不適用數字序號。

愚者

主條目:阿爾卡那/愚者

魔術師

P系列「魔術師」牌面

魔術師Magician」的標準韋特塔羅牌面人物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頭頂是無限的符號,腰間纏着象徵智慧的蛇,而面前的桌子上則是象徵着全部塔羅牌組的寶劍、聖杯、權杖和星幣(構成世界的四要素),表示這張牌蘊含着強大的力量,而「魔術師」溝通天地的手勢也指出他可能是「神的使者」。因此,被稱為魔術師的人常常有着一個使命——引路人。在《女神異聞錄》系列中,牌面中的魔術師則化身於天地,而雙手匯聚的火焰則直接點題「魔術師」的身份。

「魔術師」的牌面人物對應希臘神話中的赫爾墨斯Hermes,他是眾神的使者,也是商業、欺詐之神。巧合的是,赫爾墨斯也是伊織順平的初始人格面具。摩爾加納的二覺人格面具墨丘利也對應希臘神話的赫爾墨斯。

這張阿爾卡那的序號是Ⅰ,代表「愚人之旅」的開始。「愚人之旅」貫穿所有塔羅牌,而它的開始就是「魔術師」,這個人物相當於「愚人」的導師,開發、引導他使用自己不了解的強大的力量。

魔術師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通常擅長於特別是火焰屬性的魔法。顧名思義,與魔術師有關的神話人物通常與魔法本身有關,儘管其中一些是火神而不是魔術師(然而除伊織順平外後兩代的魔術師都是以風屬性為主的奶媽)。

從《女神異聞錄3》開始,魔術師對應的角色通常是主人公的第一個男性朋友(或第一個協作關係),並且通常是變態的男性角色。此外,他們往往是主人公最好的朋友和得力助手。

魔術師對應角色常常對未來有強烈願景和抱負,並往往具有巨大的內在潛力。因此,他們可能經常傾向於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比如友近健二,他最終沉溺於與老師約會的幻想中迷失自我。他們往往表現出強烈的信心,但這僅是為了保護自己免受自卑感的影響。

與所有魔術師協作關係有關的一個常見主題是愛情悲劇。比如:伊織順平的戀人吉野千鳥在犧牲生命來挽救他的生命後去世,且在復活後忘記了與順平的一切記憶;友近健二發現接受自己追求的女性不過是在戲弄他,實際上已經有未婚夫且即將結婚;花村陽介仰慕的對象小西早紀死於連環兇殺慘案,而且小西學姐生前認為他「很煩」;摩爾加納高卷杏的愛慕在無印中完全沒有得到回報。

女教皇

主條目:阿爾卡那/女教皇

女皇

P系列「女皇」牌面

女皇Empress」(又稱「女帝」)的阿爾卡那象徵「母性的集合」。標準韋特塔羅牌面的女性身上的珠寶代表金星——羅馬神話中的維納斯,也就是希臘神話中的愛與美之女神阿芙羅狄忒;而前方的象徵豐收的麥田以及身後象徵生命力的森林河流則代表着希臘神話中的穀物女神德墨忒爾。這張牌代表了愛、美、生命和豐收,這些都是傳統文化中女性符號所代表的東西。不過,和「女教皇」不同,「女皇」並沒有那種聖潔、不諳世事的感覺,牌面就可以看出來她的坐姿更加優雅,讓人感覺放鬆而不是嚴肅。因為這個區別,「女皇」代表了女性優雅、感性的一面,而「女教皇」則是理性的一面,所以「女皇」的行事方式也更加的熱情和優雅。《女神異聞錄》系列的原創牌面上的珠寶簡化為頭頂的王冠,麥田、藤蔓、河流都不同程度地異化,但符號化的意象仍然不失和諧飽滿的勻稱美。牌面中的人物則簡化為類似花瓶的形象,暗示這個阿爾卡那對應的女性角色常常被人們當作花瓶對待。

女皇熱情洋溢、主動外向,同時女皇又能代表孕育新的生命,《女神異聞錄3》的女帝桐條美鶴待事嚴肅認真,對人也不吝讚美。在P3的事件徹底結束後不到半年,又賦予了S.E.E.S新的生命——與警界合作創立了暗影行者。在《女神異聞錄4》中瑪格麗特作為「女皇」,幫助主人公完成人格面具的合體產生新的力量又何嘗不是孕育新的生命呢?在《女神異聞錄5》中,奧村春雖然貴為「落櫻神斧」,但是她在日常中的一舉一動處處體現着大小姐的優雅。比如,在父親死後,公司群龍無首,曾經唯唯諾諾的手下各自心懷鬼胎,奧村春沒有選擇強硬的手段,而是用喝咖啡這種柔和的方式和忠於公司的人解開了誤會——公司是一棵樹,作為管理者就是栽培這顆樹的園丁。「女皇」象徵着的豐收絕不局限在學校屋頂上的那個花壇,奧村春最終選擇了繼承並學習管理父親公司,他的父親因為私利將公司引向了錯誤的道路,而在充滿母性的「女皇」的栽培下,奧村食品公司也逐步走向豐收和繁榮的充滿幸福的未來。

通常可以把女教皇和女皇當作一對性格互補的阿爾卡那組合,兩張牌的逆位中都呈現出對方的特質。

女皇阿爾卡那對應人格面具的神話人物通常出類拔萃於冰凍魔法,也常常具有治療能力。她們通常是重要的女性人物,其中許多是皇后,女王和各種母親神。

皇帝

P系列「皇帝」牌面

皇帝Emperor」阿爾卡那的標準韋特塔羅牌面人物端坐在用象徵勇敢、野心和自信的羊頭裝飾着的寶座上,而背後是和「女皇」象徵豐饒的大地互補的險峻的山川,和眾神之王宙斯一樣,這張牌從頭到尾顯現着代表男性的陽剛之力。皇帝代表的不僅僅是陽剛之力,他作為「國父」或者「天子」,還象徵着「父權」。這張牌另外一個含義就是「父親的形象」,除了「皇帝」代表的權力之外,傳統意義上的父親不善於表達感情、嚴格律己律人的特點也是這張牌的一部分。「皇帝」象徵着控制周圍環境的願力,它的出現可能暗示着人們為實現這一目標而太努力,可能給其他人帶來麻煩,因為生活中的某些事情是無法控制的。

皇帝阿爾卡那對應的人格面具往往善於雷電和物理攻擊。對應的神話人物幾乎都是國王或皇帝,但也有的純粹只是重要的男性人物和神明。通常,神話中的萬神之王屬於皇帝阿爾卡那。皇帝的地位至高無上,他的權威不容質疑。牌面處於正位時,代表堅強的意志和穩固的能量。當牌面處於逆位時,就表示任性、暴虐和殘忍。

「皇帝」對應的角色通常是男性領袖或父親形象(或兩者兼有)。「皇帝」常常會受非常私密的問題的困擾,並且不知道如何處理。

在《女神異聞錄3》中,以可靠前輩形象登場的真田明彥詮釋了「皇帝」的正位表現——在與他有關的劇情中無論是兒時妹妹的離世,還是最後在眼前逝去的摯友荒垣真次郎,每次他都能憑藉自己堅強的意志重新站起來並因此成長。即使在荒垣真次郎死後也是他懷着悲痛找到躲起來的天田乾加以開導,所以在遊戲中他是惟二不會受劇情影響而暫時離隊的角色。另外每當隊伍里出現讓桐條美鶴無法下定決心的矛盾時,他也總會第一個站出來鼓勵她。雖然說話方式和思考邏輯都相當直來直去,但不同與不善表達感情的巽完二,只有在面對私密問題時才會陷入短暫的迷茫。另外正如「皇帝」正位的表現之一——穩固的能量,他對追求力量的過程充滿耐心與信心,而且也沒有因此疏忽學習,即使是畢業後獨自一人遠赴地球另一端的異國他鄉進行長達一年的武者修行,在動盪地區面對持槍歹徒時仍能冷靜的輕鬆應付。

在《女神異聞錄4》中,巽完二暴力的那一面很明顯是逆位「皇帝」的表現,而他心靈手巧的那一面,則是正位「皇帝」的反應。完二想用自己的剛強和男子氣概來隱藏自己內心女性化的一面,對自己認為是男性的白鐘直斗產生好感後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取向,導致自己的陰影構造了一座「熱氣騰騰的大澡堂」承載同性的性幻想。在角色設計上,完二和白鐘直斗兩人或捏他自榮格心理學裏的Anima和Animus兩個陰陽概念,前者為男性潛意識中的女性人格,後者為女性潛意識中的男性人格。

在《女神異聞錄5》中,「皇帝」對應的角色和協作關係是喜多川祐介。祐介性格內向且有些古板,此外,作為藝術家,他的內心活動毫無疑問是非常豐富的,但是他很少用語言表達。實際上,他也弄不清自己的想法。老師暴露出的真面目讓他陷入了瓶頸,一方面他希望畫出《小百合》那樣打動人心的畫,另一方面從老師身上看出的繪畫界世俗的惡臭以及多年的養育之恩讓他變得迷茫。這樣的經歷讓喜多川在創作的道路上變得沒有目標、不知所措,他不斷的尋找所謂「美」,但是大多數時候只是胡鬧,這種迷茫感正是逆位「皇帝」的標誌,作為一名不稱職的帝王,軟弱、不成熟,最終等着他的只有帝國的隕落。但是最後,喜多川及時醒悟了過來,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老師雖然充滿了銅臭氣,但是也確實是他的衣食父母,於是他選擇了同時接受這兩面,就像心胸寬廣的皇帝那樣。[1]

教皇

P系列「教皇」牌面

教皇Hierophant」(又稱「法王」[注 2])和「皇帝」對應,都是代表着父權權威的角色,但是不同點在於皇帝是世俗的權威,提供物質;而教皇給予的是教育以及精神世界的協助。教皇的標準韋特塔羅牌面是一位端坐的男性,頭戴象徵權力的皇冠,右手手勢象徵祝福,左手則拿着代表神聖的權杖。而在他腳下是一對交叉的鑰匙,和女教皇的立柱類似,它們象徵着二元論中的「陰陽」,在這裏更具體的指代人的內在和外在,而教皇就是統一兩者的存在。教皇兩側也有在女教皇牌面中出現的立柱,不過不同的是它們在這裏用灰色代表着由經驗得來的智慧。在《女神異聞錄》系列中,牌面上的教皇人物符號化為直立向上的箭頭,而向左右伸出的「手」對稱而均衡,象徵教皇對教徒平等的均衡和持重。兩側腳下的小人則預示教皇作為父權的象徵,在劇情中必定與兒女相伴。

教皇充滿着智慧,教育、引導人們探索着內心的世界。所以很多時候正位的「教皇」表明學業順利或者是有貴人相助。逆位的「教皇」則代表打破常規過於激進或者墨守成規過於保守,比如《女神異聞錄5》中的佐倉惣治郎,對過去經歷逆來順受的他最終在兩位子女的影響下感受到作為家長的歸屬感和責任感,放下心結拒絕了雙葉親戚的勒索,在自我內心的探索中翻轉牌面,成為稱職的「教皇」。

教皇阿爾卡那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沒有弱點,但也沒有特別的長處。「教皇」對應的神話人物剛好與「女教皇」相對,比如男性祭司、智慧之神或各種神靈。教皇是神聖、神秘事物的詮釋者,象徵人類的認知及信仰。教皇的知識充滿奧秘,即使抽象的事物也受它主宰。正位教皇表示信心十足、不疑不慮及對事物有正確理解力;逆位教皇則是愛說教、唱高調以及獨斷。在《女神異聞錄4》中堂島遼太郎的偵探性格是教皇塔羅正立的完美體現——信心十足,對事物的正確判斷力;逆位形象則表現在他的死板、傳統、武斷和固執,在聽到車禍死去的妻子案件新進展時堂島表現得十分固執,在於菜菜子父女親情問題上又表現得太過死板,在菜菜子在醫院中心跳一度停止的時候對事件嫌疑人生田目太郎的態度又太過武斷,這些都是教皇的負面性格。貿然聽取他人意見是逆位的又一大表現,所以堂島常常被足立透耍得團團轉。直到最後堂島遼太郎才能夠越過自己內心的坎,將牌位再次正立過來。

教皇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通常比主人公年齡大,並且通常非常明智和理性。「教皇」角色的最常見共性是他們作為故事中聯結過去與現在的重要人物,且往往沉溺於過去之中。

在《女神異聞錄5 亂戰:魅影攻手》中,為與佐倉惣治郎區分,另外引入了透特塔羅牌系的「神官」阿爾卡那來表示長谷川善吉。類似於堂島遼太郎和佐倉惣治郎,善吉因為自己的女兒長谷川茜性命受到黑幕的威脅而被迫讓黑幕逍遙法外不能得到制裁,被自己「什麼也守護不了」的現實所束縛而保守處事,和女兒關係不佳。但和怪盜團合作,受其感染和鼓勵後認清現實解開心結,從而覺醒為拋棄過去,用自己的方式追求正義,誓不放過任何一個惡黨的孤狼,實現了牌位的翻轉。

戀人

P系列「戀人」牌面

戀人Lovers」的標準韋特塔羅牌面是亞當和夏娃,夏娃背後是那棵著名的結着蘋果的知識之樹,而樹上則是象徵欲望和誘惑的蛇;亞當身後的樹上有十二團火,象徵着十二星座,也代表了慾火。上半部分有風之天使拉斐爾,在這裏他的風代表着溝通。同時,亞當看着夏娃,夏娃則望向天使,代表的是從外在的欲望到內在的心靈之間的傳遞和交流。由此,「戀愛」就不僅僅是男歡女愛了,它還有着另外一層意思——選擇,人生中的抉擇。如果選擇錯誤,就會像被蛇誘惑的亞當夏娃那樣墮落下去。在《女神異聞錄》系列的牌面中,樹上的太陽則象徵慾火,而樹冠之中的巨大心形圖案則直接點題愛情。

「戀愛」在大阿爾卡那中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它是「愚人之旅」中很關鍵的一步。在走到這一步之前,「愚人」經歷了魔術師、女教皇、女皇、皇帝和教皇這些「長者」和「人生導師」的指導,從「戀愛」開始正式踏入社會。而現實生活中,人們在離開象牙塔之後面臨的就是未來道路的選擇,如何解答這些選擇的困惑,須要溝通。亞當和夏娃代表的不僅僅是男女的結合,還代表了合作、結盟的人際關係。[1]比如在《女神異聞錄4》中,「特別放送劇場丸久座」里久慈川理世的陰影展現出來的性感和奔放,是作為藝人導演和經紀人所希望理世展現的一面,但同時也是理世不想變成的一種人格。在內心自我ego陰影面shadow鬥爭中理世面對人生的十字路口——在「偶像理世」與「自我理世」之間進行選擇,選擇的內容牽扯到人生觀與價值觀。戀愛的逆位代表了錯誤的選擇,如理世陰影選擇了作為偶像的自己,但其實這種性感路線是不適合理世的。逆位的戀愛又往往代表了因為嫉妒而導致的失敗,比如看到偶像後輩的崛起後理世選擇了與主人公一吐心中的負面情緒。但做出選擇並走上選擇的道路往往是快樂並痛苦的,經歷了選擇的「愚人之旅」,才算正式步入社會。

戀人阿爾卡那對應人格面具通常具有支持和治療屬性。這些人格面具的神話原型通常是仙女或歷史或神話中的重要人物,作為另一個重要人物的妻子/丈夫,或是聯結兩性的神明(更籠統地說,與愛情/兩性結合相關聯的神明)。而戀人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通常較受歡迎,開朗,熱衷於社交活動。

自《女神異聞錄2》以來,在遊戲中出現的第一位女性團隊成員往往為戀人阿爾卡那。[注 3]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雖然新約《女神異聞錄》系列無印版中沒有設置「官方女主」,但戀人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往往特別有女主待遇。

戰車

主條目:阿爾卡那/戰車

正義

P系列「正義」牌面

正義Justice」的標準韋特塔羅牌面是一位端坐的人,右手的寶劍象徵公正和決心,但是雙刃意味着即可行善亦可作惡;他的身後有兩根柱子,象徵着正面和負面的力量。他的左手的天平意味着抉擇。「正義」代表着心胸寬闊、堅持正義與道德。在《女神異聞錄》系列中,牌面簡化為雙刃劍與天平,這也是正義牌面的核心,如果牌面逆位、天平顛倒,就會使得內心失衡、表裏不一。

在《女神異聞錄1》中,正義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是上杉秀彥。塔羅牌的「正義」,主要含義並不是字面意義那樣的邪惡的對立面(比如通過消滅邪惡而得以彰最的法律式的正義)。因為塔羅牌本來就是一套用以描述人類心理的遊戲道具,所以塔羅牌的正義是描述「(人內在的)公正善意、均衡、平衡客觀的立場」,牌面的正義女神手持的天秤就象徵這種內在的平衡。上杉在初中時代是和現在相反的內向、懦弱性格,曾經因為在課堂上失禁而成為全班的嘲笑對象(外號的Brown就是來自大便的顏色)。轉學到聖白貂學園後他刻意打造了一個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自己,成了班上的人氣角色,但內心裏隨時恐懼着過去這段黑歷史被爆料。與過去的訣別、對未來的期待與不安,這些都使他的內心處於一種隨時可能失衡的狀態。對於自身精神平衡的探求,從中導出自己應走的方向,這些決定了看似和正義無關的上杉的塔羅牌是正義。

《女神異聞錄5》馬賽塔羅牌面中的天平,一端是象徵羈絆和友誼的心,另一端則是象徵利益的錢袋,天平向錢袋那一端傾斜,直接就代表「逆位」正義,預示明智吾郎反水的結局。在揭露身份之前,明智就是標準的「正義的夥伴」——偵探的身份、清爽的性格,甚至人格面具都是鋤強扶弱的羅賓漢。此外,雖然他認為怪盜團不應該存在,但是他在奧村事件之後也第一時間為怪盜團開脫,這也「正義」這張牌心胸寬闊、堅持正義與道德的體現。而真正的明智則無視法紀,為私利化身異世界中的殺手,牌面逆位、天平顛倒,這樣的情況導致了明智的雙重身份。但是,即使是逆位的「正義」也沒有完全放棄道德和責任,最終明智醒悟了過來,雖然代價是生命。[1]

正義阿爾卡那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為光屬性或祝福屬性,對應的神話原型通常是各種天使,或者是代表正義、秩序或複仇的神靈。在《女神異聞錄3》中,所有正義阿爾卡那的人格面具都是天使。

通常,正義對應的角色與社會公平有關,堅忍、有毅力:比如《女神異聞錄3》中作為學生會財務主管的伏見千尋則是被捲入了一場財務丟失當中,在主人公的鼓勵下,鼓起勇氣,當面與老師對質,揭開財務丟失的謎團,洗去自身的嫌疑。

此外,在《女神異聞錄4》中,可愛的堂島菜菜子則證明了蘿莉就是正義

隱者

P系列「隱者」牌面

隱者Hermit」(又稱「隱士」)本身就是一種充滿智慧、但是因為享受孤獨而不為人知的生活方式的文化符號。標準韋特塔羅牌面中的隱者是一位身着斗篷的老者,右手拿着象徵真理的提燈,左手則是象徵着強大智慧和力量的權杖,而在這裏,這位老者用它支撐着地面小心翼翼地在雪地里行走,這說明他用自己積累下來的智慧作為先行者為後人開闢道路。與漢文化中隱士獨來獨往的形象不同,「隱者」手中的提燈說明他同時在為後人指路,而不是自顧自的前行。在《女神異聞錄》系列中,牌面上的提燈和權杖合二為一,人物低垂的眼瞼預示着我們的「隱者」正在經歷生活的難題。

和「愚者」相反,「隱者」的步伐更加穩健,說明經歷了「戰車」和「力量」之後,他漸漸成長,變得更穩重了,此時他開始離開熙熙攘攘的人群、探索自己的內心世界。隱者注重內心世界的探索,遠離人群是為了思考和冥想,而最終目標則是幫助自己的內心成長,並得到自己的真理。而遊戲中隱者對應的角色常常為逆位「隱者」——隱匿於公眾視線之外,常常不與他人同行或作為支援型角色,而不是成為全場的焦點。逆位的隱者固執而不聽勸告、過度疏遠人群、過分警戒、沉溺於內心世界。比如《女神異聞錄5》中佐倉雙葉一出場的形象即為逆位隱者之集大成者。在主人公的幫助和教導下,雙葉慢慢接受了外面的世界、修復了自閉的內心,成為正位的隱者,憑藉自己的智慧和見解尋找真理、啟蒙世人。

在《女神異聞錄4》中,神社御狐給主人公提供精神的指引,在迷宮入口幫助隊伍回復SP。

隱者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擅長念動屬性技能,對應的神話人物原型通常就是隱者,或者是神話歷史中的幕後人物或神靈。

命運之輪

P系列「命運之輪」牌面

命運之輪Wheel of Fortune」(常簡稱「命運Fortune」)是唯一一張沒有人物的阿爾卡那牌,標準韋特塔羅牌面中間是一個三層嵌套的同心圓,從內到外象徵着創造力、形成力以及物質世界,而它們又通過輻射狀的線穿在一起,表示在內心創造力的引導下從物質世界汲取資源最終構成新事物,這也是人們時時刻刻都在做的事。而在圓圈之外,左邊是埃及神話中的邪惡之神Typhon,正在把圓圈往下推,象徵着命運之輪轉向黑暗的世界,而右邊是埃及神話中的負責死亡和審判的阿努比斯,背負着圓圈向上走,渴求上升把輪盤轉到光明的一面。圓圈的最上方是一個象徵智慧的獅身人面像,他保持不動,不偏不倚。再往外則是來源於《聖經》的老鷹、獅子、牛和人,在這裏則代表構成世界的四大基本元素(水、火、土、氣)。而《女神異聞錄》系列中,牌面外圈的四大元素被省略,而寶劍被突出出來放在正中間,代表了知性和理性。總之,「命運之輪」代表着人們日常活動的圓圈時時刻刻都在變化,這預示着命運的不可預測性,也就是俗稱的「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命運之輪」好壞的結果是可以相互轉變的,即使是逆位也有否極泰來的意思。正如《女神異聞錄5》中的御船千早,在領悟了命運之輪皆可轉變的道理之後,決定主動開導他人改變自己的命運,為深陷漩渦的人們提供精神的支持。

命運之輪對應的人格面具常善於風屬性技能,對應的神話原型常常為控制命運/預兆的神話人物或神靈。

命運之輪對應的角色通常是試圖改變自己的命運的人,並且通常會遇到生活帶來的抉擇而做出重要的選擇和決定。對於《女神異聞錄4》白鐘直斗來說這就是生來作為女兒身的命運以及被期望成為偵探的命運,當直斗的女性身份被曝光之後,反而擁有了更高的人氣,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塞翁失馬呢?逆位命運的牌面中原本向上的寶劍就變成了向下,內在的智慧、知性和理性不在,而變得在乎外表,在深夜電視的「秘密結社的改造實驗室」中白鐘直斗正在進行變性手術,比起內在更加在乎自己的性別。最終在夥伴的支持和鼓勵下走出了內心的囹圄,從而成長為做自己的「偵探王子」。

在《女神異聞錄3 攜帶版》的女性主人公路線中,望月綾時為命運阿爾卡那的社群。與望月綾時的相處和羈絆正是改變死神降臨局面的關鍵,也是故事關鍵結局分支的先決條件——綾時對主人公的記憶和感動感化了作為倪克斯宣告者的他,使得他願意通過自殺換取大家對「影時間」相關記憶的消除。

剛毅

P系列「剛毅」牌面

「剛毅」(又稱「力量Strength」)牌面上的女人正在輕輕合上獅子的嘴,而獅子尾巴下垂表示馴服。顯然獅子代表人內心狂野的部分,而代表柔和的女性卻能輕易馴服它;此外女人的頭上是象徵無限的符號,這個符號表明真正強大的是這位女性。由此觀之,「戰車」展現的是用強大的意志力控制力量,而「剛毅」所敘述的則是「以柔克剛」的哲學。對於「剛毅」這個詞本身,則進一步強調了「以柔克剛」的勇氣。

在「愚人之旅」的過程中,「剛毅」和「戰車」是一體兩面的,它們教會「愚者」如何用不同的方法控制自己內心狂野的力量,過了這一關,「愚者」就會更加冷靜的進入下一個階段了。

剛毅阿爾卡那對應人格面具通常善於物理屬性攻擊。對應的神話原型是戰士和英雄,或者是體現身體力量或品格剛毅的人物。而剛毅對應的角色充沛於內心力量,不容易生氣和煩惱,意志堅定不移。

倒懸者

主條目:阿爾卡那/倒懸者

死神

主條目:阿爾卡那/死神

節制

P系列「節制」牌面

與「死神」相比,「節制Temperance」的牌面柔和了很多,說明「愚人」已經漸漸從死亡和終結的恐懼感中解脫出來了,而經歷過這一切的「愚人」會變得更加穩重。「節制」牌面中央是一位天使,他的胸口裝飾着代表土元素的方塊,而象徵火元素的三角則被方塊包裹,土元素象徵着穩重和意志,而包裹着火元素則意味着「愚人」要學會用平穩的心態控制住心中的躁動。此外,天使正在交換兩個杯子中的水,象徵着調和和交流,「調和」代表了穩重和中庸,而「交流」則有着教育方面的含義。

實際上,「節制」所表現的「教育」,更多的偏重於師生在課下的交流,相比「教皇」的嚴肅,這張牌明顯讓人更加放鬆。此外,「放養」稱不上是「教育」,但單純的傳授知識也絕對不是「教育」的全部,「教書育人」這種更加中庸的理念才是正確的教育觀。比如川上貞代,在與學生的交往中最終擺脫了困境並且看清了自己應該走的道路,這個過程也是一種「溝通」。[1]

節制阿爾卡那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屬平衡型,對應的原型為與平衡和節制相關的神話人物;而節制人格面具則主要是神獸。節制對應的角色常努力在生活和愛好中尋求平衡。

惡魔

P系列「惡魔」牌面

惡魔Devil」向來都是欲望和墮落的象徵。「惡魔」牌面和「戀愛」的佈局幾乎一樣,只是天使被換成了希臘神話中代表欲望的潘神,他右手掌心的符號是象徵着限制於惰性的土星,而左手則拿着火炬煽動亞當的慾火,另一邊的夏娃則長出了角和尾巴墮落成魅魔,露出了欲望和獸性。雖然二人都被鐵鏈拴在潘神腳下,但是實際上他們脖子上的鐵環非常松,也就是說他們可以隨時逃走,這裏的寓意是沉溺於欲望,樂不思蜀。「惡魔」的牌面上出現了不少符號,但是它們代表的全是「物質世界」,而塔羅牌中常見的代表「內在」和「內心世界」的符號完全消失了,所以「惡魔」還有一層寓意,即沉溺於物質世界,變得現實和勢利。

「惡魔」並沒有否定欲望,它希望教會「愚人」控制自己的欲望,時刻注意自己內心的變化,不能沉溺於物質世界的各種誘惑,從而實現內心的升華。

惡魔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擅長於黑暗屬性魔法。對應的神話原型通常是神話中的魔鬼和邪神。而惡魔相關的角色通常具有「惡魔」的性格:貪婪、驕傲、好色或其他不良品格。有點反社會,通常並不十分關心他人的需求或福祉,但也有少數致力於工作和事業。

P系列「塔」牌面

Tower」的牌面描繪的是上帝摧毀巴別塔的故事。和「戰車」相對,「戰車」主張用自己強大的意志通過正當手段獲得勝利,而在「塔」中,人們為了獲得塔頂象徵成功的王冠,不去修養自身,而是建立起了通天的高塔,這種褻瀆神明、逆天而為的行為自然會遭到天譴。牌面上的閃電,預示着突然的變故,一般來說都是天災人禍,而這正是「愚人」應該學會接受的。比如織田信也,在母親變得勢利之後開始變得欺軟怕硬,而被作弊玩家擊敗後變得更加急躁,他無法接受母親改變以及自己不再「強大」這個事實,也不去尋找其中真正的原因,就像「塔」所說的那樣,將自己禁錮在高塔中,坐井觀天。總有一天我們自以為的努力會被人嫌棄或者變成無意義的東西,但是這只是一時的「幻滅」而已,不破不立,從自以為是的高塔中走出來,或許會看到更加寬廣的道路。[1]

塔阿爾卡那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以物理攻擊為主。對應的神話原型通常是曾經是英雄或令人喜愛的神話人物,但此後卻墮落沉淪;或者是與破壞、公道相關的神靈。而塔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通常傲慢自大,在艱難處境中無法自拔。

星星

P系列「星星」牌面
成爲地上衆生的希望,非常強大的牌。它代表短暫的光輝……然後終有一天會落至地面消逝……這也讓人感到一抹淒涼呢。
——瑪格麗特

星星Star」牌面上有象徵內在潛意識的水,也有讓人感到放鬆的草地和樹木,樹上還有一隻象徵智慧的朱鷺,整張牌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在經歷了「惡魔」和「塔」的變故之後,大部分世俗的東西都將崩塌,剩下的就是平靜的心靈,這張牌預示的就是內心的成長。天上的八角星和地上赤裸的女性暗示這張牌和Ⅷ「剛毅」有着一定的聯繫,「剛毅」主張用內心柔和的力量控制心中的野獸,到了「星星」,野獸已經消失,但是代表柔和力量的女人還在,此外,赤裸身體的她意味着脫離束縛。同時,她手上的杯子又讓人想起了「節制」,只不過在這裏杯子裏的水似乎不會流盡,預示着她獲得了真正的自由。

在「愚人之旅」中,出現在災難之後的「星星」代表了內心的平靜,要求「愚人」學會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內心的信心和希望。

星星阿爾卡那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擅長疾風或冰凍屬性魔法,但弱點常是火屬性攻擊。對應的神話原型有的是占星術士,但大多數僅僅是多才多藝或影響了諸多領域的神靈。而星星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常常樂觀開朗,充滿希望。

P系列「月」牌面

不同於中華傳統文化中月亮的團圓美好意蘊,「Moon」牌面下方是一隻代表深層次的恐懼的龍蝦,而中間是一隻狼和一隻被馴化的狼——狗,它們代表了內心被馴化和沒有馴化的野性,而頭頂的月亮包含了新月和滿月,只是新月在人臉的引導下向滿月變化着。在西方的神話傳說中,滿月和狼一起出現則讓人想起狼人,滿月激發了狼人內心的野性,從而促使它們變身成狼,在人間散播恐懼。這正是「月」所預示的恐懼和不安。「月」的課題則是:潛意識深層的恐懼需要自己去面對。

「月」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是與月亮直接相關的神話人物,心理調和自適,其故事涉及背叛或幻覺。以物理技能見長,一般為平衡型人格面具。月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有的心理上也很調和,但大多數將自己的恐懼和缺點投射到他人(比如主人公)身上。他們往往難以接受自己的身份,並由於這種恐懼而試圖與心中的榜樣相處,通常他們的行為和態度蘊含深層面的心理原因。

太陽

P系列「太陽」牌面

太陽Sun」牌面上頭頂的太陽射出21條光束,象徵着21張塔羅牌,也就是「愚人之旅」的過程,下方的人工花園則象徵世俗的人工造物,而牌面中央的孩子一臉快樂的騎馬離開了這個花園,說明他已經脫離了這些人工產物,變得純真和自然,在太陽的光芒下走向「愚人之旅」成功的結局。太陽帶給人們希望,用光芒引導人們完成他們的「愚人之旅」。不過,太陽能帶來溫暖,也會讓大地乾涸,會帶來光明,也會被烏雲覆蓋。在承認自己內心的陰暗面的過程中與自己和解,才能讓「太陽」的希望之光輝照亮心中的原野。

太陽阿爾卡那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擅長於光屬性和火炎屬性攻擊。原型通常是與太陽、光或火直接相關的神話人物。太陽對應的角色幾乎總是處在糟糕的境地,這種境況掩蓋了幾乎所有潛在的樂觀情緒。不過在與自己心靈的對話和探索中,他們常常對生活的意義有了更深刻的思考,找到了人生的答案,從而牌位翻轉,成為充滿希望和光芒的正位「太陽」。

審判

P系列「審判」牌面

終於,我們來到了「愚人之旅」的最後一步,在這裏「愚人」們將迎來最終的審判Judgement[注 4]

「審判」牌面上是大天使加百利,他吹響的就是審判的號角,而下方的人被號角召喚,紛紛起身響應號召。這張牌和Ⅹ「命運之輪」相對,雖然我們無法干擾命運的轉動,但是審判的結果來自我們日常的抉擇,這是我們可以干預的,這裏是人生的關鍵點,響應號召,做出正確的決定,就會開啟人生的新篇章,反之猶豫不決,則會陷入不利的境地。

審判阿爾卡那對應人格面具通常為兼具光明、黑暗魔法的平衡型人格面具。對應的神話原型通常與「審判日」有關,或者是與「審判」直接相關的神靈。審判阿爾卡那對應的角色往往很清醒、很聰明,以發展的眼光看待問題。當他們將直覺與智慧相結合時,能展現出最強大最現實的思維能力。

在遊戲中,「審判」阿爾卡那的建立和達成常代表新的目標或遊戲的新轉折。「審判」對應的協作關係是隨劇情自動推進的。

在《女神異聞錄3》中「審判」的協作關係為S.E.E.S。在得知毀滅的真相之後,眾人拒絕殺死望月綾時,隨後協作關係達到rank 10,轉化為倪克斯討伐隊,一路前行直達塔耳塔洛斯頂層。

在《女神異聞錄4》中「審判」的協作關係為特別搜查隊。在發現真正的罪魁禍首另有其人之後,特別搜查隊決心拋棄定論,重新探尋連環兇殺案的真相,隨後協作關係達到rank 10,轉化為尋找真相的團隊,在迷霧中探尋兇手的蛛絲馬跡。

與前作以主角團作為「審判」協作關係不同,在《女神異聞錄5》中「審判」的協作關係為新島冴。新島冴出現在遊戲的主要進程之外:主人公在特別審訊室中向新島冴講述各個怪盜團案件的全過程,同時也在與新島冴的真誠交流中說服新島冴與怪盜團合作,攜手揭開精神失控事件的真相。

作為「審判」阿爾卡那,一方面她是檢察官,公檢法自然和「審判」相關;另一方面,她出現在決定遊戲結局的關鍵點上,如果出賣朋友,也就是拒絕「愚人之旅」中的收穫,則會迎來bad ending,但是如果玩家想起了和朋友的羈絆,則會感動新島冴,讓她協助玩家找出真正的幕後黑手,從而走向happy ending。

對於新島冴自身,她原本期望的就是像父親那樣鋤強扶弱,但是現實的無奈使得她漸漸忘記了初衷,開始不擇手段的尋求職場上的成功,也就是做出了錯誤的決定。但是好在怪盜團的行動讓她醒悟了過來,最終以律師的身份重新開啟了自己人生新的篇章。[1]

世界

P系列「世界」牌面

在經歷了「審判」之後,做出正確選擇的「愚者」來到了終點。「世界World」牌面的中央是一位女性,但是就像觀世音菩薩一樣,她其實沒有性別,象徵着陰陽的融合,而她身上纏繞着象徵神聖的紫色絲巾,說明神性其實就在人們自己的身上。她的外圍是一圈象徵成功的桂冠,在這裏也組成了「0」,和「愚者」對應,代表了無限的可能,而四角的四種生物(天使、牛、鷹和獅子)和「命運之輪」中的一樣,只不過「命運之輪」中它們都在看書汲取知識,現在已經獲得了足夠的智慧。

這張牌在遊戲中只是作為劇情出現,出現的時間是我們最後一次來到天鵝絨房間,伊格爾將這張牌交給了主人公,向主人公提供戰勝最後考驗的力量。

在日月星辰的指引下,主人公坦然面對檢視心靈的審判,獲得「世界」阿爾卡那,為「愚人之旅」劃下圓滿的句點,故事也告一段落。──這,同時也是新的起點。就像「死神」牌中說的那樣,結束只是另一個開始,遊戲尾聲,經過世界洗禮、有所成長的主角們並沒有就此停滯,反而回歸日常、滿載回憶回到家鄉,再次以愚者的身份,經歷新的生活、新的考驗,踏上新旅程。雖然這次的主人公已不再是最初的那個模樣,但是同樣空白、無限的可能性又將帶着他走向全新的「世界」。

此外,雖然世界被主角團拯救,但是這並不意味着所有的黑暗都已消散,畢竟即使是「太陽」這樣光明的塔羅牌也有陰暗的一面,而淨化這些黑暗面的過程自然就落到了另一段「愚人之旅」上了。

在《女神異聞錄3》中,為了封印倪克斯,主人公獲得的最後一張阿爾卡那是相比「世界」更具指向性的「宇宙」阿爾卡那。

宇宙

P3「宇宙」牌面
沒想到會有親眼見到那張牌的日子……這真是……令人驚訝。這不論對我來說,還是對您來說,都是最後的力量。是一切開始的力量,同時,也是將一切終結的力量。既然如今的您得到這個,那或許能夠成功……成功從絕不可能戰勝的「絕對之物」手中拯救他們。您獲得的是「宇宙」之力。……無論實現任何事對您來說已經都不是奇跡了。
——伊格爾

永劫阿爾卡那相似,「宇宙Universe」阿爾卡那屬於透特塔羅牌系,編號為XXI,地位相當於世界

「宇宙」阿爾卡那僅在《女神異聞錄3》中出現,作為主人公封印倪克斯的力量。在傾聽夥伴們的呼喚和祝願後,伊格爾主人公見證「宇宙」阿爾卡那的合成。隨後主人公與倪克斯交戰,通過自己的生命封印了倪克斯。

在《女神異聞錄3 FES》的「Aegis篇」中,眾人發現前篇主人公結城理並非直接封印死之母星倪克斯,而是作為保護倪克斯不受厄瑞玻斯(代表人類求死之心的集合體——即所有人類在無意間尋求死亡的化身)吸引的屏障存在:如果厄瑞玻斯接觸到倪克斯將會招致毀滅,而主人公靈魂守護的巨門阻止了厄瑞玻斯的不斷進攻。

然而真正的事實是……

根據《女神異聞錄 3 Club Book》的內容,主人公獲得的「宇宙」阿爾卡納以解放集體無意識的方式,將尚未完全甦醒(指肉體與精神重新結合)的倪克斯的精神再次投入無意識的深淵,其肉身(月球)在失去指引後則回到了原位。

同時也說明真正有可能使倪克斯甦醒的僅有人類大規模恐慌所製造的大型陰影,而幾月修司所謂的「預言書」也是對各時代末世情形的記載,並以此發現了喚醒倪克斯的方式。(桐條集團直接跳過了該前提,人為製造大型陰影)

也就是說,被S.E.E.S當成所謂「元兇」的厄瑞玻斯不過是心之海里無數個企圖引導人類走向毀滅的次要存在之一。

永劫

P3F/P和P4G「永劫」牌面

永劫Aeon阿爾卡那與「宇宙」同屬透特塔羅牌系,編號XX,地位相當於審判

永劫阿爾卡那對應的人格面具通常是神聖的神話人物,它們通常擅長於多種能力和屬性,特別是光屬性魔法。永劫的終極人格面具是梅特塔隆輝夜

「永劫」角色試圖充分了解自己以及周圍世界,不熟悉現實世界的生活方式,並且努力尋找自己在這個陌生世界中的位置。目前的"永劫"都不是人類。(埃癸斯是一個機械人,瑪麗是一位女神),但她們也具有人類的特質和品質。「永劫」目前僅在序號作品的完全版中出現。

欲望

主條目:阿爾卡那/欲望

顧問官

主條目:阿爾卡那/顧問官

信念

損壞
完整
左邊是損壞的逆位「信念」阿爾卡納牌,右邊是完整的正位「信念」阿爾卡納牌

信念Faith」阿爾卡那屬於維斯康蒂·斯福爾扎牌組Visconti-Sforza tarot deck,因而無牌序號。

正位「信念」表示對他人或自己、對宗教或科學的信念。逆位「信念」則表示盲目地迷信不值得相信的事物上,也可以指迷信虛假的偶像或過度自信。

在《女神異聞錄5 皇家版》中「信念」對應韻律體操少女芳澤霞。特別的是,與芳澤霞的協作關係只有5個等級。

在眾人得知丸喜拓人扭曲世界的真相、芳澤菫接受了她的真實自我之後,破損的「信念」阿爾卡那得以修復,從而可以繼續提升到coop 10。

神官

神官Priest」(又稱「祭司」、「牧師」)是透特塔羅牌系中的「教皇」阿爾卡那的日式說法。

英國神秘學家亞雷斯塔·克勞利Aleister Crowley對基督教信仰持批評態度,他將各種異教宗教和神話神靈的象徵融入了透特塔羅牌。因此,透特塔羅牌中的「神官」描繪了一個異教徒的精神領袖,而「法王」則專門指天主教教皇。

在《女神異聞錄5 亂戰》中為與「教皇」阿爾卡那區分,且表現相似地位人物,引入了透特塔羅牌系的「神官」來表示長谷川善吉

希望

同樣的,「希望Hope」阿爾卡那屬於維斯康蒂·斯福爾扎牌組,因而無牌序號。

正位的「希望」代表充滿希望、樂觀和積極。逆位「希望」則象徵絕望、錯誤的希望、消極悲觀的情緒。

在《女神異聞錄5 亂戰》中,「希望」阿爾卡那對應在深淵的監獄中覺醒獨立人格的人工智能索菲亞。當索菲亞反對主人一之瀨久音的逃避主義的理念、認為人類應當從錯誤中成長時,由類似人格面具的武器匹托斯[注 5]覺醒為真正的人格面具——潘朵拉

小阿爾卡那

小阿爾卡那Minor Arcana包括4種花色各14張。其中由侍從、騎士、皇后、皇帝組成的人物牌,也稱為「宮廷牌(Court cards)」。小阿爾卡那牌是用來補足大阿爾卡那牌不足之處的,若是我們想要更進一步知道命運的真相或是對方的事情,或者是想更了解事情發生的地點與時間,就必須由小阿爾卡那牌才能得知。在西方的神秘學中,火、風、土、水四要素是最基本的概念,其定位相當於東方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世間的萬事萬物都可以用這四要素或五行來分類與歸納。因此,塔羅牌的建構與四要素當然脫不了關係,小牌的四個牌組分屬四要素,而大牌代表的是較抽象的精神層面。換言之,大牌講的是事情發生深層的原因,而小牌呈現的是表面的事件。一般小阿爾卡那的四種花色涵義如下:

權杖 聖杯 寶劍 星幣
火(Fire) 水(Water) 風(Air) 土(Earth)
火與小牌中的權杖牌組相關,表現的是主動、積極、外向,富有創造力。如同『熱情如火』一詞,火通常與運動、戰爭、行動力、直覺有關。具有火要素特質的人,個性較急,直來直往,隨時都精力充沛,在人群中特別引人注目。 水是與感情、感受、潛意識相關的陰性元素。相對於火的主動,水扮演的是被動的角色,具有水特質的人特別注重人際關係與感情,知性,心思細膩敏感,有時多愁善感,喜歡照顧別人也需要受人保護。 風是飄忽不定,無法捉摸,變動性強的。占星學上,風代表的抽象的思考分析與清晰的判斷力,着重理論。實際的例子像是出版寫作、旅行、學習等。然而,另一方面,風也和麻煩、問題、爭執、疾病、死亡等負面事物相關,所以傳統上與風有關的寶劍牌組幾乎令人避之唯恐不及。 土地滋養萬物,最是穩定牢靠。如果說風是理論家的話,那土就是實踐家了。土特質的人勤奮不懈,重視財富給予的安全感,經濟有保障,便可以享樂,但較不知變通。所以與土相關的錢幣牌組除了表現金錢物質方面之外,也代表物質享受和娛樂。

相關設定

抽卡時間

在《女神異聞錄3》《女神異聞錄4 黃金版》「抽卡時間」,小阿爾卡那爲玩家提供多種獎勵效果。

  • 聖杯:回復我方全體部分HP、HP+SP(P4G)。抽到回復卡片,可以按一定比例回復HP、SP,前期因為比例太小,HP、SP上限基數也不高,回復效果不夠好,比不上道具好用。後期比例和上限都提升以後回復量就比較可觀了。
  • 權杖:人格面具EXP獎勵、屬性增益。
  • 星幣:金錢獎勵。
  • 寶劍:隨機武器(P3)、裝備(P3F Aegis篇)、技能卡(P4G)獎勵。

阿爾卡那變化

阿爾卡那變化(Arcana Chance) 是《女神異聞錄4 黃金版》「抽卡時間」之後的一個特殊機制。阿爾卡那變化會給人格面具、迷宮探索、當前抽卡時間帶來各種不同效果的影響。

阿爾卡那卡牌 效果
愚者 變更當前所有卡,觸發 1 more
魔術師 永久升級主角當前裝備的人格面具的任一(可升級的)技能
女教皇 卡堆中隨機一張人格面具卡變為阿爾卡那卡牌,觸發 1 more
女皇 已抽取的卡消失一張,觸發 1 more
皇帝 提升當前人格面具等級1級,觸發 1 more
教皇 卡堆中隨機一張阿爾卡那卡牌卡變為人格面具卡,觸發 1 more
戀人 使本次戰鬥不會獲得道具,觸發 2 more
戰車 主角當前裝備的人格面具的速屬性永久上升1點
正義 主角當前裝備的人格面具的力屬性永久上升1點
隱者 直到下次觸發戰鬥或者離開當前樓層為止,自己的行動不會被陰影發現
命運之輪 主角當前裝備的人格面具的運屬性永久上升1點
力量 主角當前裝備的人格面具的魔屬性永久上升1點
倒懸者 主角當前裝備的人格面具的耐屬性永久上升1點
死神 立刻結束抽牌
節制 獲得道具:寶箱鑰匙
惡魔 本次戰鬥無法獲得經驗,觸發 3 more
本場戰鬥獲得的金錢降為0,觸發 3 more
星星 待抽取的卡片消失1張,觸發 1 more
本次戰鬥獲得經驗減半,觸發 2 more
太陽 本次戰鬥獲得金錢減半,觸發 2 more
審判 無效果下一次抽卡時間將隨機改變一張阿爾卡納
永劫 無效果,觸發 4 more
魔術師阿爾卡那變化
以下羅列正位魔術師情況下可能發生的升級變化(如果沒有以下所列技能,該次升級變化無效):
  • 物理攻擊技能分為三條線:
    • PS Phys.png 劈斬 -> PS Phys.png 死亡終結 -> PS Phys.png 利劍亂舞 -> PS Phys.png 死亡界線 -> PS Phys.png 五月雨斬
    • PS Phys.png 突擊 -> PS Phys.png 俯衝突擊 -> PS Phys.png 殺戮猛衝 -> PS Phys.png 巨人鐵拳 -> PS Phys.png 灼熱波浪 -> PS Phys.png 神之手
    • PS Phys.png 百萬射擊 -> PS Phys.png 箭雨 -> PS Phys.png 刹那五月雨斬
  • 魔法攻擊系、回復系、打消系、增益系及減益系技能由單體攻擊變為群體攻擊,強度不變
    • 唯一特例:萬能系魔法技能(PS Almighty.png 米吉多 -> PS Almighty.png 米吉多拉 -> PS Almighty.png 米吉多拉翁)
  • 復活系技能的回覆量增加

社群

主條目:阿爾卡那/社群

社群(Community/Social Link)/協助人(Cooperation/Confidant)是P3新加的重要系統之一。與利害關係一致,且擁有相同志向的夥伴之間的信任關係被稱爲協助。表現為主人公可以通過與擁有對應的阿爾卡納(秘儀)的人發展關係,通過羈絆提升對應阿爾卡那的人格面具的力量(P5更是給協助人關係添加了各種各樣的特色功能),羈絆越高,合成對應阿爾卡納的人格面具時產生的力量也會更強,在一個社群MAX時,還能解鎖新的人格面具,同時,持有對應阿爾卡納的人格面具和對方發展社群時,雙方也更容易親近。隊友的人格面具在滿足一定條件後更是可以進行超覺醒,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可以在學校或街頭巷尾遇到這些能夠締結協助關係的協助人。可以多次造訪獲得對方的信任,或彰顯自己的利用價值,就能與夥件們或街區裏的人們締結協助關係。

阿爾卡那占卜

您相信所謂的「占卜」嗎?所用的總是同一套卡片,然而出現的結果,卻每次都不相同……呵呵,簡直就像是人生的縮影呢……
——伊格爾

作為一種西方的占卜工具,塔羅的占卜過程與我們所常見的東方式占卜大不一樣,就拿愛情這樣一個占卜率最高的主題來看,在傳統的中式占卜中,我們經常會問「我未來的對象是誰」「我什麼時候能找到對象」這樣具體到某一個人或者某一個時間節點的問題,在這樣的占卜過程中,問卜者所得到和關注的只是一個具體的結果。而在塔羅的占卜中,則無法給出「什麼時候」或者「到底是誰」這樣具體的結果,塔羅所能回答的,只是「為了尋找愛情我會經歷一個怎樣的過程」,以及「這段經歷對我會產生如何的影響」,又或者「我為什麼找不到真愛」。

換句話說,塔羅所占卜出的往往都是只一個過程或者某種問題產生的原因,而這個過程(原因)是基於問卜者基於當前的內心狀態與所處的環境條件下產生的自發性行為,所以塔羅牌最終所得出的結果,也只是當問卜者順着這條時間軸所前進或者後退時得出的必然結果。

塔羅牌在心理學上常常被用作心理引導、分析甚至治療。讓病人從塔羅牌的象徵意義產生聯想,心理學家在這個過程中進行引導,幫助病人釐清自己的想法,更清晰地認知自我。從卡爾·榮格開始,心理學就已經開始逐漸重視並研究塔羅牌了。榮格認為問卜者所抽出的塔羅牌,代表了這個人的潛意識流動,這其中有很多想法都是問卜者沒辦法或者是不願意去意識到的。當然,塔羅牌陣中所體現出的並不僅僅只有心理要素,還有包括人際關係等諸多方面在內的「環境要素」,通過將這些隱藏在各個角落的要素放在一條完整的時間軸上進行分析和預測,就可以得出在當前狀態下問卜者將會經歷的種種情況。所以當塔羅所預示的情況符合問卜者的預期時,那麼問卜者大可以讓事情就這麼順其自然地發展下去,而當預示的未來不符合預期時,只要問卜者改變現有的狀態和行為模式,就能夠如蝴蝶效應一般,對可能到來的未來產生影響並使之發生變化。

在《女神異聞錄》系列中最常見的占卜方法為六芒星占卜法。伊格爾和《女神異聞錄5》中占卜師御船千早使用的都是這個方法。六芒星占卜法也被稱為「所羅門王的玉璽」或者是「大衛之星」。芒星六角形在迦芭拉神秘學中代表的是「天體運行必須與地相互協調」,也就是象徵着天界和地界的調和。當占卜者想獲得清楚、明白的結果時,「六芒星占卜法」是很有效的一種占卜方式。在六芒星正中的那張牌就是結論的位置,不過如果當占卜者不需要結論,只想得到狀況分析的話,可以不要配置中央的牌,僅使用六張牌來占卜也可以。

將塔羅牌中的大阿爾卡那牌按照搓麻將的方式充分洗好(為了製造「正位」和「逆位」),牌面向下擺放。注意在洗牌時,可以自己回顧或者引導尋求占卜者在心裏涵蓋總結想探尋的問題,集中注意力,便於在解牌時宏觀地看待問題。

六芒星陣占卜序列示意圖

隨後,從上往下數第7、8、9張牌,分別放在①②③的位置,前6張牌放到一邊。剩下的牌再從上往下數第7、8、9、10張牌,放到④⑤⑥⑦的位置。

牌的位置代表着不同問題的解答:

  • ① 代表過去的因素。
  • ② 代表目前的狀況。
  • ③ 代表不久的將來的預測。
  • ④ 代表問題產生的緣由(本人的態度)。
  • ⑤ 代表周遭的情況(和他人的關係)。
  • ⑥ 代表解決問題的方法。
  • ⑦ 代表結論或者是解答。

按照如上圖所示的方式洗牌、擺牌後,便可以根據開出的牌面內容解答相關的問題。

其實無論結果如何,哪怕能夠知曉一萬年後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人們都無法通過包括塔羅在內的任何一種占卜形式做到對於「未來」的掌控。因為再精準的占卜,也只能告訴你未來有可能會發生什麼,但是要如何阻止這些事情發生,亦或是怎樣讓它們以更好的形勢發生,這其中所要做出的所有行動,付出的所有努力,終歸都只能靠人類自己的力量來完成,換句話說就是——如果一個人想要改變未來,那麼他能依靠的,始終還是只有他自己。

餘談

  • 與《女神異聞錄3》的主題相契,遊戲中0~XII號阿爾卡那分別對應遊戲中出現的12位人格面具操縱者,而死神阿爾卡那則直接對應倪克斯·化身
  • 倪克斯·化身的形象代表四個小阿爾卡納——頭頂「聖杯」,手持及身「寶劍」,「權杖」般的身軀,以及代表「星星」的翅膀。同時四個小阿爾卡納又是組成世界的四要素,這代表着他與倪克斯已成為一體。
  • 宇宙和永劫是目前主人公所持有的所有阿爾卡納中惟二的金框牌(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瑪姐手裏的牌全是金框——當然了,她手裏肯定是沒有世界和宇宙的)。
  • 節制Temperance是唯一一個沒有表示過任何人格面具操縱者的阿爾卡那。
  • 女神異聞錄5 亂戰:魅影攻手》是唯一一部引入其他牌系的衍生作。
  • 女神異聞錄5 皇家版》首次引入了阿拉伯數字牌序號以及無牌序號的阿爾卡那。
  • P5的阿爾卡那牌組因為是由惡神假扮的伊格爾掌控,所以無論是卡面和卡背都是以區別於正統天鵝絨間的紅色,當真的伊格爾回歸天鵝絨間後,卡面卡背重新變為天鵝絨間慣用的藍色
  • P5中11月4日英語課上蝶野老師提到紅心撲克象徵着聖杯,而掌管着聖杯的是神職人員。但是,也有沒有不從屬任何一個階級也就是沒有花色的卡牌。唯一沒有花色的卡牌,那就是Joker。有說法是出自塔羅牌的Fool牌也就是愚者,但真相不得而知。但是,Joker是可以帶來意想不到效果的王牌。

註釋

  1. 英文「Arcana」其實是複數形式,其單數形式爲「Arcanum」,但在《女神異聞錄》系列中「Arcana」同時可用於單數和複數。
  2. 意即解釋神聖奧秘或深奧原則的人,最初被用來描述古希臘神父。
  3. 儘管《女神異聞錄4》中里中千枝是主人公團隊的第一位女性成員,但當遊戲開頭主人公乘坐火車前往八十稻羽時就可以在火車上廣告中看到代表「戀人」阿爾卡納的久慈川理世。
  4. 注意是「Judgement」而不是「Judgment」。
  5. 不是人格面具,而是武器。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