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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下雪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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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は嘘であり、悪で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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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部總武高學生會祝您度過愉快的時光。
正如她的名字一樣,雪下面的雪。要說她是何等美貌,是讓人無法觸碰更無法得到的,只能讓人為之驚嘆其美麗的存在。
——大老師
Yukino2.jpg
基本資料
本名 雪ノ下ゆきのした 雪乃ゆきの
(Yukinoshita Yukino)
別號 二小姐(三次元稱呼)
小雪乃ゆきのん(糰子對雪乃的愛稱)
冰之女王(大老師私底下這麼叫過)
雪基百科(大老師當面這麼叫過)[1]
貓百科(大老師當面這麼叫過並且被雪乃愉快的接受了)
貓貓蟲、雪蟲、蟲乃(喜歡比企谷君的昆蟲)
比企谷雪乃
髮色 黑髮
瞳色 藍瞳
身高
三圍 被大老師手動刪除
年齡 約16-17歲
生日 1月3日
血型 B型
星座 摩羯座
聲優 早見沙織
萌點 毒舌黑長直優等生美少女完美主義者貧乳冰美人冷嬌孤僻反差萌黑色過膝襪絕對領域妹妹A4腰路痴呆毛部長歸國子女高嶺之花文學少女貓奴貓系萌娘反差萌絲帶雙馬尾(僅兩次)、下雙馬尾(僅一次)、虎牙眼鏡(僅兩次)、女騎士(僅一次)正宮妻管嚴軟妹醋缸昆蟲學家
活動範圍 日本
所屬團體 總武高等學校 2年J組
侍奉部
個人狀態 大老師熱戀中
學號 38
親屬或相關人
戀人:比企谷八幡
好友:由比濱結衣
姐姐:雪之下陽乃
兒時玩伴:葉山隼人
第二個百合一色彩羽
後任:比企谷小町

雪之下雪乃渡航所著輕小說《我的青春戀愛喜劇果然有問題》及衍生作品的登場角色。

基本資料

  • 姓名:雪ノ下 雪乃ゆきのした ゆきの,Yukinoshita Yukino)
  • 名字來源:神奈川縣鎌倉市雪之下二丁目(鶴岡八幡宮所在地)
  • 聲優:早見沙織
  • 性別:女  
  • 生日:1月3日
  • 年齡:17歲(本篇1-14卷中)-18歲(春物新篇)
  • 血型:B型
  • 外號:二小姐(三次元)、冰之女王、貓百科 
  • 所屬:侍奉部   
  • 學校:總武高等學校   
  • 班級:2年J組(以歸國菁英子女及預備出國留學生構成的國際教養班)  
  • 座號:38
  • 興趣:看書、學習、鋼琴、貓、潘先生(熊貓)、看電影、騎馬
  • 特長:學習、各種樂器、合氣道、做飯、家務、與貓交流
  • 戀人:比企谷八幡
  • 擅長科目:文科(全年級第一)
  • 座右銘: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 形象動物:貓,昆蟲

極為相近卻又截然不同:近からず遠からず(似近而遠)

簡介

果然我的青春戀愛喜劇搞錯了》女主角之一。侍奉部部長,偏差值排名全校第一。

小學在日本當地就讀,中學期間出國留學,高中時回國。

在校是屈指可數的美少女。其美貌跟其名字一樣:端正的容姿,通透的白色肌膚,一頭過肩的黑色長髮,和一張可愛到犯規的臉。雖然胸部像關東平原一樣平坦,但卻有着修長勻稱的四肢,恰到好處的細腰,以及完美的身體曲線。輕微浮動的黑色髮絲,晶瑩通透的細膩肌膚,明亮的大眼睛,薄薄的櫻色嘴唇,頭髮的兩旁綁有紅色的蝴蝶結絲帶,在校穿着除了與他人一樣的制服外還有迷你格子裙及黑色的過膝襪,全劇唯一的絕對領域擔當。髮型多以黑長直為主,出門時會隨着衣着變化偶爾改變髮型,如雙馬尾、單馬尾等。偶爾戴眼鏡(大老師送的生日禮物)。

由於在各方面天賦都很好所以經常半途而廢導致耐力很差。在學校中被女生嫉妒。用大老師的話說就是「為什麼身邊的人都很喜歡你但是沒有一個朋友」。由於自己桀驁不馴的性格所以沒有朋友(糰子是第一個)。

與葉山隼人是青梅竹馬,但是現在關係不好,似乎兩人以前發生過什麼。

信念是絕對正義。為了通過「改變人的軟弱面」從而「改變世界」而創立侍奉部。

性格冷淡、正直而正確,有極強的好勝心。對人對己都很嚴格,說話不留情面。但對貓、潘先生和糰子以及對自己重要的某某會展現溫柔一面。

特技是烹飪、洗衣服、打掃……家務萬能,以及合氣道,還有調侃大老師

興趣是讀書(一般文藝、歐美文學、古典文學)、騎馬。

身體纖細嬌柔,體力差,屬於易推倒類型。

非常喜歡貓,但很害怕狗。很喜歡迪斯尼吉祥物熊貓潘先生,擁有迪斯尼年間通票,乘坐潘先生的bamboo fight時需要全神貫注,甚至不准其它人出聲。因為陽乃在小時候每次去遊樂場時都會戲弄她,所以很害怕過山車等機動遊戲,甚至認為坐過山車會致死,乘坐時要緊緊地拉着大老師的袖口,結果當場發表「一定要來拯救我哦。」之類的謎之宣言。簡而言之就是告白啦。結果他們坐過山車的照片被糰子看見。

休息日會泡好紅茶在客廳看書或者看電影,時不時彈鋼琴。在自己房間時會抱着潘先生抱枕,輪流播放DVD中儲存的貓咪視頻。

雖然頭腦極好但意外地是個路痴。不會用抓娃娃機和飲料機。

父親是縣議員兼任建築公司的社長。姐姐陽乃在各方尤其是胸部都強過自己所以是多年以來的追趕目標。母親據說是個比兩姐妹更厲害的存在,與雪乃關係不是很好。母親按照大老師的說法就是姐姐是強化外骨骼,而母親要是更厲害,評價她「那豈不是高達嗎?」

因為與家人的關係惡化,獨自一人居住在豪華公寓。因為獨自生活所以有着極高的烹飪手藝。後決定獨立並搬回老家居住,豪華公寓暫由陽乃接收。

雖然頭上的呆毛在動畫第一季不是很醒目與一縷普通頭髮類似,較難分辨 但是一直都有,但是第二季換了製作公司後有明顯向比企谷家族的呆毛髮展的態勢。別人夫妻臉,你們夫妻毛……

劇中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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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含有劇透成分,可能影響觀賞作品興趣,請酌情閱讀

與葉山小時候就認識幼馴染,但似乎發生了什麼而關係不好。雪乃被孤立後葉山以錯誤的方式施以援手卻導致事態惡化,最後年幼的雪之下請求他停止出手,不知如何是好的葉山無奈接受……並在之後的多年裏一直為自己當初沒有貫徹到底而悔恨。

對姐姐有敵視心理,一直想要超過姐姐,但貌似沒有成功的記錄。陽乃曾經說雪乃是「討厭我卻不想被我討厭」。

由於在大老師面前弱點完全暴露「完美超人」形象於是蕩然無存。但是不妨礙兩人日常的對噴打情罵俏

在車禍時認識大老師,但後者來到侍奉部時由於自己的罪惡感謊稱不認識他(但文化祭後對比企谷所說的微妙台詞,也可解釋為「當時不了解比企谷君,而現在了解了」)。(「知る」有「認識」的意思,也有「了解」的意思)

後來逐漸喜歡上了大老師(第9和第10卷扔了一大堆閃光彈,14卷達到最高潮),但大老師陽乃都認為是「更糟糕的某種東西(依賴共生)」,於小說第十二卷被陽乃點出,但後來八幡在平塚靜的指導下突破盲點,否定了陽乃的認識,兩人邁向正確的關係。

在13卷中,雪之下雪乃選擇獨立面對的舞會本質上是面對親媽問題始終得不到解決,最終她仍是依賴大老師的棄子單挑岳母方案艱難解決。在事後,大老師以自己的方案失敗為由宣稱「比企谷八幡已經在與雪之下雪乃的賭約中失敗了,你可要對比企谷八幡表白和負責呀~。然而出乎大老師意料的是。雪之下雪乃仍然有着自己是大老師「贗品」的自卑感,據此得出自己不是大老師所期待的「真物」的結論,此舉使得大老師極度慌亂並一度想試圖改口,最終做出了扛着百萬閃光彈拔flag和讓大老師「請你去實現由比濱同學的願望。」的抉擇正妻光環

14卷中二人最終認識到自己關於真物的答案——他們在相遇之後給對方的性格與人生都造成了不可逆轉的「扭曲」,相互之間的關係已經遠不是陽乃所說的「共依存」能夠概括的,相互的感情也已經遠不是用一個簡簡單單的詞語或者是一句話就可以傳達的,因而結成了互相「扭曲」對方人生的關係。 八幡:請給我扭曲你人生的權利 雪乃:請把你的人生,交給我吧。(直接訂婚?)具體請往下看

雖然已經和大老師是事實婚姻,不過一色和糰子還是會經常來侍奉部試圖攻略大老師,然而自己看似對此沒什麼意見,實際上得知糰子要和大老師說清楚時將本要發出去的命令句,但顧及關係還是只發了「了解」。當糰子借着看宣傳冊的機會貼在大老師身上時,雪乃立刻發出了不滿的呻吟(把大老師嚇的背後發冷),並迅速把座位貼近大老師以宣誓主權。

果然後面的軟萌化是有原因的嗎?

小說第五卷末尾各人以及大老師對於雪乃的認識

大老師轉述他人對雪乃的看法,分別作了評價(這是得多了解她),然後對雪乃做了深情告白,你告訴我怎麼輸?

月曆上的夏天即將進入尾聲。

今天是暑假的最後一天,明天便要回學校上課。儘管初秋的茅蜩已開始鳴叫,炎熱的暑氣仍未退去。看來還得再過好一陣子,秋天的氣息才會降臨。

八月最後一天的夕陽逐漸隱沒,我在餘暉當中為明天的開學做準備,把老早之前便完成的暑假作業裝進書包。

這時,我發現其中一份是小町的自由研究報告。大概是我把繳交用的紙本印出來後,便跟這堆暑假作業夾在一起。

我隨手翻閱一下這份報告,回顧關於焰色反應的研究。

煙火之所以有顏色,是在於所謂的「焰色反應」。

若把金屬或鹽類置於火中燃燒,會發出各元素特有的顏色。藍白色的火焰也會因為接觸到不同元素,而改變成不同的外貌。

這跟我們人類意外地相似。

不同的人彼此接觸,便會產生些許反應和千變萬化的顏色。

即使是同一個人,接觸到不同的人也會出現不同反應,引發完全不同的顏色,如同五顏六色的煙火。

舉例來說,川崎沙希說她是一個很不好接近的人。

她不主動靠近人群,而且就同類型的人看來,也不太可能跟她成為朋友。因此對她們來說,互不干涉可能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又如川崎大志,他說她很美麗,卻又很恐怖。

如果只論表面,這是最貼切的描述。在旁人的眼中,她正如同冰海的絕壁。

材木座義輝認為她太過於正直,因此不討厭傷害別人。

他這段評語有一部分可說是完全正確,但我認為傷害別人並非她討厭或不討厭的意志問題,而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其他方法。

戶塚彩加認識她之後,說她是一個認真、一絲不苟的人。

她的個性的確就是那樣,有時甚至過度忠於原理和原則,雖然那些都是以她心中的正義為準則。

比企谷小町跟她接觸過後,感受到她的些許寂寞。

不論是搬出去住的一方,還是送別的一方,心中都會懷抱一絲寂寞。

當然,那充其量只是旁觀者的感傷。沒有人會知道他們真正的心情,說不定包括她自己也是。

相較之下,平塚靜一直守護着她,深信她的溫柔和通情達理。

老師說過「這個世界既不溫柔,也不通情達理」,所以她一定過得很辛苦。有道理。在她身處的環境裏,十之八九的事物都可能成為她的絆腳石。唯一能夠算是救贖的,大概只有「朋友」。可是,她說不定也因為那些「朋友」,而受過幾十倍甚至幾百倍的痛苦。

儘管如此,跟她一起長大的雪之下陽乃,卻笑她根本不值一提。

陽乃帶着殘酷的笑容,說那個可憐又可愛的妹妹總是追在自己的後面,總是贏不過姐姐,得不到關愛的眼神。

我不知道陽乃是指什麼人的關愛眼神,是朋友?家庭?親人?抑或是命運?不管是哪一個,只有雪之下陽乃那位強者會認為她可憐,我從來沒產生過那種想法。

由比濱結衣跟她共處了這麼一段時光,還大聲宣稱自己喜歡她。

由比濱的話語沒有半點造作,還發出幼稚而憨直的慟哭,那是我所見過最美麗的告白。但即使是這樣的由比濱,也覺得自己跟她之間存在一堵牆。不過正因為如此,由比濱才希望更接近她一些。那股意志相當強烈,甚至不惜找我幫忙也想成為她的助力。

那麼,比企谷八幡呢?

這一路走來,我該不會什麼都沒發現吧?

我多少能理解她的行為模式,以及促成那些行為的心理,可是,這不等於我能理解她的心情。這單純是因為我們處於類似的環境和立場,我才得以藉此碰巧類推出近似的答案。

不論何時何地,人們的眼中都只有自己想看的事物。

我想,我在她身上找到某種跟自己相近的東西。

她貫徹孤傲的性格,貫徹自己的正義,不為沒有人理解自己而嘆息,放棄去理解別人。她確實擁有這種我所渴望獲得、超乎尋常的完美人性。

我……並不會想更了解她。

我所知道的雪之下雪乃,總是美麗、誠實、不欺騙,還能大膽說出眾人不敢說的話;即使沒有依靠之處,依然保持屹立不墜。

她的美麗身姿有如凍結的蒼藍火焰,又脆弱得教人悲傷。

我想,我一定很憧憬那樣的雪之下雪乃。

14卷第7章中決定性的情節轉折[2]

八幡老師:我能是一開口就告白的那種人嗎?我都直接求婚的(霧)

雪之下並未回頭,朝台階上走去,我亦繼續跟在她身後。但還要推着單車上坡,無論如何我都會稍慢一些。兩人的距離一步兩步地逐漸拉開,雪之下已經爬完台階。為了趕上她,我一步兩階地加快腳步,將嘎嗒作響的單車推上了坡。隨後看見站立在那邊的雪之下朝這邊望了一眼,大概是在等我的樣子。我帶着「不好意思」的眼神向她道謝,雪之下則「沒關係」似地搖搖頭。不過視線交匯的瞬間,雪之下又立刻把臉轉到前方,再度向前邁開腳步。

她一直走在我半步遠的地方,比及到台階上時差距已經到了兩步。為了不落太遠,我也加快步伐,終於又來到她旁邊。

兩人的腳步聲重疊在一起,雪之下開口繼續先前的對話。

「媽媽那個眼神,和當初看姐姐時的眼神一樣呢…」

「…所以是被承認了嗎?」

「說不定是被放棄了。」

雪之下聳了聳肩,自嘲似地笑了。

「本來我也沒覺得媽媽會因為之前的舞會對我產生什麼評價。結果現在反而還要再辦一個風險更高的,一般來說肯定都會無語吧。」

那個語氣聽來,好像在說覺得驚訝的是自己本人。我躊躇着思考該回些什麼才好,腳步一瞬間慢了下來。這會兒的工夫,雪之下又多走遠了幾步。

「…抱歉。我當然也知道家事啊將來的事啊不是我一介外人應該干涉的…亂攪和一通添了一堆麻煩…… 我會好好負起責任。」

我慎重地選擇着不得不說的話,同時稍稍加快步伐。

「沒必要呀。我自己的選擇沒道理讓你負責。你該去做的是另外一件事哦。」

之前的話傳遞到的同時,我的腳步也跟着趕上。雪之下稍稍放慢腳步。

「……為什麼要說那種亂來的話?」

雪之下有些躊躇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小聲嘟噥道。因為她埋着頭,我無從得知她是怎樣的表情,但消散的聲音里依然迴蕩着哀傷。

應該要怎麼回答才好呢。

非常短暫的時間,人行天橋下駛過國道的車僅有兩輛,雪之下只往前走了三步,就是這麼短暫的時間。我停下了腳步。

停下並非是為了思考。停下只是讓自己做好覺悟。

「跟你牽連的方法,只有那個了。」

「哈?」

雪之下停下腳步,突然回頭看向我。臉上寫滿了震驚。而我半張着的嘴裏,一堆意味不明的話語傾瀉而出。

「社團活動沒了,所以交點也沒了吧。我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藉口能跟你扯上關係。」

「為什麼還說這種…」

從遠處駛來的汽車車燈照亮了天橋正中處木然呆立的雪之下的臉。白茫茫的燈光下,她輕咬嘴唇的動作也清晰可見。

「……那約定要怎麼辦。明明說了…讓你去實現…心願。」

雪之下的聲音帶着一絲責備,滿是悔恨的目光輕輕垂下。

早猜到她一定會這麼說。早知道她一定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但是,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也要任性地、枉顧別的什麼人的為難講完之後的話。

「這就是那個願望的一部分……」

雪之下望向我,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她輕輕歪着頭,無言地向我詢問。天橋的橙色街燈仿若那天的夕陽,有些刺眼。我輕輕將眼閉上。

「無所事事的放學後,希望也有你在。她是這麼跟我說的。」

傳遞了她的話後,雪之下愣住了。隨後不願浸濕的眼睛被人看見似的背過臉。

「…那個的話,不必這樣大費周章也能辦到不是嗎。」

「辦不到吧。 熟面孔啊熟人啊朋友啊同學啊什麼的,稱呼的方式多了去了。我沒自信可以維持那樣的關係。」

「你可能是這樣吧…但我能確實做到。一定能做到……一定可以努力做得更好。所以,別在意…」

說完,雪之下像是結束對話一般,像是斬斷過去一般,朝前邁步。 看着那樣逞強的笑容,挖苦的笑容從嘴邊浮現。

「說是那麼說,但我跟你大概都是沒什麼交流能力又彆扭得要死。再說的話就是不懂如何與人相處吧。事到如今就別想着還能精進一步了。產生距離還想維持距離,大家只會離得越來越遠,這個自信我倒是有噢。所以…」

雖然慢了幾步,我還是朝雪之下的身後走去。看着慢慢遠去的背影,我躊躇不絕,不知道是否應該伸出手。

我當然知道,想要繼續對話,只要叫她停下便可。有必要的話,就這樣繼續走下去,聊天寒暄亦非難事。本來,沒什麼像樣的理由,伸手觸碰什麼的絕不可能。

但是,我有那樣的理由。是絕無僅有的、無可退讓的理由。

「現在鬆手就永遠失去了啊。」

像是對自己訴說一般,不對,是為了告訴自己才這樣說。隨即,我伸出了手。

還要單手推着自行車,樣子一定有夠不好看;手汗還浸濕了手掌…該用什麼力道才好我也完全沒數。 即便如此,我仍然攥着雪之下的袖口。細得驚人的手腕被我的手掌緊緊握住。

「……」

雪之下被嚇了一跳,停在原地,驚訝的眼神遊走在自己的手腕與我的表情之間。 我立刻踢下自行車的腳架,雖然只有單手能用但我還是儘量做到靈巧。仿佛生怕即使一瞬間鬆手,眼前的人就會像還沒習慣人的貓也似的逃掉。

「說這種話真的超——難為情,想現在立刻去世…」

跟在開口說完的話之後的是深深的嘆息。

雪之下有些不舒服似地扭動着身子。猶豫着要不要趁此掙脫我的手似的輕微地抵抗着。雖說這副模樣像極了肉球接觸到水之後滿臉嫌棄地把爪子挪開的貓,還是準備說完話前都繼續抓住它。

「負起責任之類的根本就說清楚。責任感什麼的也談不上。與其說是想負起責任,如不說是請讓我負責……」

說着這番話的同時猶豫自我厭惡,不知不覺手上也脫了力。嘴裏說出這樣的話,要覺得自己噁心也是難免。握住雪之下手腕的手咻地鬆開,就這樣無力地垂下。

然而雪之下並未逃走,依然停在原地。像要理直袖口的樣子輕輕撫摸布面,隨後自己緊緊握着剛剛被握住的位置。依然不願對上視線,但她似乎多少有繼續聽下去的意願。如此這般我也稍微安心一點,緩緩開口。

「雖然你可能沒這個打算……但我是想…繼續牽連下去。跟義務沒關係,是意願吧……所以…給我扭曲你人生的權利。

途中好幾次閉上嘴,但即便如此還是一次次逼迫自己深呼吸。伴着無數次的輕嘆,力求無誤一般,花了好長的時間,一字一詞地講完了。終於。

耳邊能聽到除了來來去去的車流,便只有冷颼颼的風的聲音。心想着總比連聲音都沒有要好得多的無言的沉默的時間繼續着。

「歪曲…怎麼講?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雪之下突然開口回應,像是窺探一般朝這邊投來視線。因此我的字句就像是要淹埋沉默,決堤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能改變你人生的影響力我是沒有。我覺得我和你都會平凡地升學,勉勉強強地就職工作,隨遇而安又認認真真地生活……大概。但糾纏在一起的話,總感覺走彎路或者原地踏步什麼的少不了吧……所以,人生會有些曲折。」

我一連串滔滔不絕不得要領的說辭,終於讓她露出微笑。多少浸染了寂寥的微笑。

「要這麼說的話,現在已經相當歪曲了呀。」

「我也這麼覺得。相遇、相識、相知、相離…每一次都覺得很扭曲。」

「要說你扭曲的話,生來就是這樣吧?……我也一樣就是了。」

多虧這些摻雜了玩笑和自嘲的話,我和雪之下都稍稍笑了起來。

想必過於彆扭的我,直率過頭的她,於旁人看來都同樣是扭曲的形狀吧。雖說是一致之處全無程度的相異性吧,要從所謂扭曲之處着眼恐怕確實相同。

不知不覺間的每一次觸碰,每一次衝突,它的形狀都在一點點發生變化。我想已經變化到不可能挽回的程度。

「從今往後會更歪曲吧。不過,既然歪曲了別人的人生,好好回報也是當然。」

嘴上的話無異是空頭支票,這點我雖說是知道…

「…嘛,因為個人財產基本等於0,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時間啊感情啊未來啊人生啊諸如此類的曖昧的東西……」

我也明白這種約定根本意義全無…

「我的人生不值一提,前途也是希望渺茫…但要和別人的糾纏一生,自己不把這些賭上不就太不公平了嘛。」

縱然這樣,話語還是如鑿子搬揮動,把我必須傳達的東西一一挖出。 即使知道不可能傳達到,依然不能不說不得不說。

「這樣那樣的事情全部都會做到所以,讓我參與你的人生吧。」

雪之下勉強張開口,有一瞬間像是要說什麼,旋即又伴着吐息咽了回去。她眼神目不轉睛地盯着我,用有些顫抖的聲音擠出恐怕與之前想說的不太一樣的話。

「那樣稱不上平衡。我的未來也好人生的方向也好,沒有那種程度的……價值。但你的話,肯定有更——」

低垂着濕潤的雙眼,就在她話語快要結束的這一瞬間。我儘可能地自大地、傲慢地,露出一如往常那般因挖苦而吊起半邊臉,唯有嘴角在笑的表情。

「那我就放心了。我現階段的人生也基本沒什麼價值。頭上頂着低人氣交易品種的牌子,今後要跌都沒得跌,真真就是底價了。反過來說保本絕對沒問題,所以現在才是最適合買進喔。」

「這不就是詐騙的套話嘛?自我推銷很糟糕哦。」

我們帶着破涕為笑的表情看向對方,接着雪之下朝我縮短了一步的距離,抬手輕輕錘着我的衣襟處。她抬起眼角泛着淚光的雙眼望向我。

「…怎麼回事,這種怎樣都好的蠢話吧啦吧啦地說了一堆。不是還有其他能說的嗎?」

「我才不說…那種話,怎麼說得出來啊……」

說完自己都扭着臉沒心沒肺地笑了。

一句話怎麼說得清楚啦!

就算把真心話、場面話、玩笑話和套話全部用光也未必能清楚傳達。我和她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感情,雖然只用一句話就能傳達的感情也包含在內這點倒也是沒錯。但是要把它們強行塞到只限一句話的框框裏,那就又會變成謊言。

所以許許多多的話語交疊,拼命狡辯到死,從理由到環境再到狀況全部湊齊,擊碎藉口,掃清外患,堵掉退路,終於走到這一步。

這般話語她也許她不會明白。但即便不明白也無所謂,傳到不到也沒關係。

我只是想要傳達給她而已。

雪之下盯着沒出息似地苦笑着的我,最終還是有些猶豫地開了口。

「總覺得…我應該是很麻煩的那種人。」

「我知道。」

「反正肯定會一直給你添很多麻煩……」

「才剛開始不是。」

「還很固執,也不討人喜歡。」

「嗯,確實。」

「這點我倒是希望你否定的…」

「別鬧…」

「繼續依賴你…感覺我會變得越來越沒用…」

「那我變得更廢不就好了。大家都變廢不就沒有誰是廢物了。」

「…就算這樣——」

「沒事。」

我出聲打斷還在繼續搜尋辭藻字句的雪之下。

「不管有多麻煩都行。有多難搞都無所謂。不如說就是這樣才好。」

「……說什麼呢…聽了完全高興不起來。」

埋着頭的雪之下還在繼續輕敲我的胸口。

「疼疼疼…」

當然是完全不疼,不過出於禮儀還是要這麼講。雪之下鬧彆扭似的撅起嘴。

「還沒說完吧?」

「你這人彆扭過頭真的讓人不明所以,我也偶爾會覺得火大。當然這些我覺得都是說不來的事,畢竟自己是也半斤八兩…所以我大概是會一邊抱怨一邊陪你經歷各種事情吧。」

話音剛落,這次她無言地敲了下我的胸口。心甘情願地挨了這一下,我輕輕接過她纖悉的手。

說真的,能有別的話可說就好了。但我能說的只有這些。要是有什麼更簡單的話可以傳達心意就好了。要是更單純的感情就好了。單單是愛慕或者思念什麼的想必不會焦躁到這種程度吧,也不會有「這定是今生唯一一次」的感想吧。

「作為歪曲你人生的報酬來說可能不夠…反正,全都給你。不需要的話扔了也沒關係。覺得麻煩那忘了也無所謂。都是我率性而為,你不用回應我也可以。」

雪之下用鼻輕輕應了一聲,點點頭。

「我會認真回應的。」

接着,雪之下輕輕把額頭靠在我的肩頭。

「請把你的人生…託付給我。」

「……有點沉重。」

感想脫口而出,雪之下又抗議似地用額頭輕輕撞了撞我的肩。

「沒辦法呀…我又想不到別的說法…」

她像貓一樣用額頭靠着我,被她緊緊抓住我的衣襟像是有隻小貓在輕咬。

想必,千言萬語也說不清道不盡的心意,通過彼此觸碰的溫度,確實地傳遞出來。


然後就是雪乃黨狂歡呼的時刻

讀者們等待九年的那一句…[3]

出自14卷 第九章  その青は、月日に色あせても変わらず青い (那片青藍,縱然歲月褪色也不會改變)

從當做舞池的那層出來便是木質露台。業已被漆黑的夜所籠罩。難得的海景,結果現在也只能看見遠處水天相接處貨船上的朦朧燈火。

不過作為欣賞不到海面的代替,從海岸線右手邊望去可以看見東京市的臨海部分,向左望去則能一覽京葉工業區的夜景,頗有幾分好看。

想着雪之下在哪裏呢…我來迴轉頭,隨即看見在露台中心的火爐旁整理文件的她。冷颼颼的夜風吹拂之下,那個位置看起來依然溫熱。

暖爐里,形如收起的傘般堆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燒。火光搖曳,照亮了雪之下雪白細長的臉頰,溢滿比平時更甚的夢幻氛圍。

好想就這樣一直一直注視着她,但柴火爆裂的噼啪聲讓雪之下突然抬起頭。注意到我的存在,被火焰微微照亮的臉上綻開了笑容。

「哎呀,比企谷君,辛苦了。」

「辛苦辛苦。久等了,不好意思。」

一邊回話的同時,我也準備朝暖爐走去,結果被雪之下抬手制止。

「別動。先看看你的腳。」

「啊?腳怎麼…」

被這麼一說,鞋套確實沾了砂子,但這之外好像也看不見什麼特別的東西。誒…這是什麼猜謎環節嗎?

雪之下用手揉了揉額頭,嘆了一口氣。她把文件立起,在桌上咚咚地整理後,抱着文件毫不客氣地朝我走來。她按着裙子輕輕蹲下,手指從地板上滑過,接着讓我看向那纖悉的指尖。

「你看,砂子都掉下來了。」

「噢…」

這種事就算看了…除了「對吧?」以外也再沒別的感想。誒?這是在扮丈母娘嗎?你說的是你丈母娘吧?

雪之下用濕巾紙擦乾手指,接着用手按着太陽穴。

「『別把那邊的砂子帶進來哦,進來之前換下鞋套』,我是沒跟你說過嗎。」

「啊……」

這麼一說確實是有說過呢,嗯嗯。我沒話可說,只能用一副「慘了慘了」的表情來回應。

該不會把我叫來就是為了念叨我…?

剛剛滿溢的夢幻的氣氛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徐徐展開的現實感。居然連那般虛幻的雪之下也能如此強的該說是老媽感還是丈母娘感的模樣。手叉着腰,十分冷靜地對我展開批評教育。

「那麼,全部收拾好之前,這邊的打掃就交給你咯。」

「行……」

我有些喪氣地點點頭。想着掃帚放在什麼位置,正準備回館內找找,雪之下用「啊,還有」開口叫住我,像是有什麼要補充的。

什麼情況啊,我帶着一臉「又有什麼事」的表情回過頭。雪之下用手摸着下巴繼續道。

「然後休息室的確認工作應該也可以拜託給你吧。雖然那兒應該只有我跟你的行李了,以防萬一還是去一下。我這邊還要處理追加訂單的支出和鑰匙歸還事宜,所以拜託你了。」

「哦…喔……工作又多了…行吧,沒事,我知道了。」

這堆事再處理完,總可以說「工作終了」了吧。之後應該可以收拾走人了。看似漫長實則短暫的合同舞會到此也總算是徹底結束。在輕撫臉頰的夜晚冷空氣及遠處夜景交織下,我深深地感慨着。

正當我這麼想着的時候,雪之下輕輕伸手按着自己的嘴唇,緩緩開口。

「…那個…全部處理完之後,在玄關那邊集合可以嗎?等我這段時間,你要是還能去看一眼停車場就更好了。如果還有人滯留的話就去提醒一下。」

「……了解」

回答完之後,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等下,這該不會是那種每次跟你講說完話接着就有工作量持續增加的屑職場吧?正當我戰戰兢兢地思考着,沒想到雪之下又一副突然想到什麼的樣子,小聲開口。

「然後……」

「怎麼還有啊…這有點不合適了吧…不是,這樣真的好嗎?」

我露出有些厭煩的表情,雪之下卻帶着神妙的表情突然朝我走近一步。

「沒有,最後還有句不得不說的。」

講完這句開場白,雪之下稍稍清了清嗓子,視線從我臉上移開。

明明剛剛還那麼拽的樣子,此刻突然像嘴裏打了結,接着又像要解開這個結似地,呼—吸—呼—吸,胸前的一堆文件資料也被抱得更緊。

雪之下慢慢抬起已經垂到腳邊的視線,美麗動人的雙眼直直地注視着我。她聲音低得像在講悄悄話,但清晰無誤的字眼一個個從嘴邊吐出。

「我喜歡你哦。比企谷君。」あなたが好きよ。比企ヶ谷くん。

毫無防備的突然襲擊把我定在原地。雪之下害羞地浮現出靦腆的笑容,接着捲起手上的那堆文件,啪地遮住自己染上淡紅色的臉頰。像要偷看我有什麼反應似的,有那麼一瞬間,她悄悄透過面前的文件瞥了我一眼。不過最後又像是受不了此刻的沉默,不緊不慢地朝身後退去。

接着,我要如何回應之類的也不打算等,逃也似地快步飛奔出去。

餵…真的假的。這傢伙真的很難搞…

說完就跑那我不就沒轍了嗎。幹嘛啊這是…搞得我也非得重新找個機會說點什麼才行唄?這種是真的難…真的麻煩。

——但是,雖說是麻煩得要死,也可愛得要死。


全系列近千萬字的篇幅里,用來表達男女之情的『好き』的唯一一次使用事例。而這句話最終留給了雖然無比彆扭卻又無比直率的女主角,也正因如此,短短幾個字在此處勝過某人翻來覆去的千言萬語,彌足珍貴。 表達男女之情的『好き』在全系列中亦不常見,或者說是被作者有意迴避。但在14卷分別經由靜老師、一色、結衣之口說出了數次,該說不愧是最終卷嗎…

於是在14卷裏面大家連吃了四章高強度無間斷的糖。

第14.5卷中仍然撒糖不斷,雪乃和大老師去參觀補習學校時在咖啡廳來了場羞澀的臨時約會

咖啡廳調情片段

大老師:「抱歉,久等了。」

雪乃:「沒事,我也剛來不久,我這邊上課時間推後了一點,你也是嗎?」

大老師:「我上課時間倒是沒變,就是課後了解學習環境和獎學金制度浪費了點時間。」

雪乃:「哦…」笑了起來

大老師:「怎麼了?」

雪乃:「沒什麼,就感覺我們像是兩個大學生在聊天。」

大老師:「是嗎,哪裏像了?」

雪乃:「這個嘛…只是我想像的而已…類似於下課後相約見面之類的,雖然各自上不同的課,但下課後可以在食堂聊天之類的地方……差不多這樣吧。」

大老師:「哦,這樣啊…如果上同所大學,確實可以,雖然不太可能……」

雪乃:「都說了,只是想像而已……比企谷同學有時候太現實了吧。而且,還不一定呢,我們肯定能考進同所學校的。」

大老師:「嗯…反正都一樣啊,就算不上同一所大學,也能碰面啊。」

雪乃:「是啊,嗯。前提是你沒落榜的話。」

大老師:「這可是我最擔心的地方,能不能別這樣嚇我?」

雪乃:「瞧你這狼狽樣,還好意思去問獎學金的事情。」

大老師:「畢竟那是我重要的賺錢手段。」

雪乃:「哦…你之前好像說過。你很缺錢嗎?」

(雪乃把眉毛擠成八字形,用濕潤的眼眸擔憂的看着大老師就差把錢包掏出來了

大老師:(咳嗽)「要是實在沒錢了,可以找父母借,問題不大,最不濟還可以去打工。」

雪乃:「工作是你最後的選項呢…」(按太陽穴)「要不要去我家打工?應該比普通的工作要好呦!」

大老師:「哈哈哈,我才不要。」想着岳母岳父慫了

雪乃:「這樣啊,我還覺得這時機剛好合適呢……」所以真準備見岳父岳母???

大老師:(害怕了,轉移話題)「不過我一開始就沒對獎學金抱有多大期望,無所謂啦。我在乎的是學習環境,位置,設備之類的…」

雪乃:「要不換個補習學校?現在時間也剛剛好…」

大老師:「我也不是對那裏有意見,只是想對比一下,至於老師的實力,要上課一年才能判斷,所以只能對比其他方面…」

雪乃:「其他方面…自習室的大小,資料的多少之類的?」

大老師:「也有吧,最好附近有好吃的店…」

雪乃:「補習學校也沒想到有人會按照這個擇校吧…」(開始嫌棄)

大老師:「(一堆歪理)」

雪乃:「雖然聽起來有些荒唐,但是卻很有說服力,真讓人火大…我還真沒考慮過這個。」

大老師:「對吧…」

雪乃:「那我們再去其他的補習學校再看看吧。」

大老師:「嗯?你要去嗎?」

雪乃:「你不去嗎?」

大老師:「不,我去…」(逐漸開始疑惑)

雪乃:(發現了大老師的疑惑後開始手忙腳亂)「我只是想…想和你上一個補習學校…」

大老師:(害羞了)「那個…上同一所也可以啊…但怎麼說呢…最好還是考慮一下符不符合自己喜好吧…」

雪乃:(開始大膽)「其實我早就想過了,要想維持學習動力,學習環境十分重要,比企谷同學的這個建議十分中肯,所以我也要重視環境…」

大老師:「哦,這樣啊…」

雪乃:(逐漸放開)「所以,關於環境……」(整理語言)「關於環境。當然是一起學習更有動力……」她A了上去!

大老師:(差點喪失理性)「啊,我也想了很多,從結果來看,我們確實可以上同所學校,應該可以,絕對可以…」

雪乃:「好……好的……就這麼辦……」

(過了一小會,兩人聊了聊給新社長小町的禮物的事)

雪乃:(掏包)「對了,作為慶祝……這個給你……這是技能前搖,她又A上去了!

(雪乃遞出了包餅乾)

雪乃:「作為慶祝,或者說紀念,但也不是什麼重大節日,送太貴重的東西也不合適,於是糾結了很久……」

大老師:「哦………」(完全什麼都沒反應過來)

雪乃:「這是……一個月的紀念禮物……雖然有點晚了……」

什麼一個月?確定關係?不對,是結婚吧,一定是結婚吧,如果不是我把民政局搬來可以嗎!

大老師:「是這樣啊…」(突然反應過來)「啊,我什麼都沒準備…」

雪乃:「你沒錯,是我擅自要送你禮物的。」我也想要這樣的女朋友…

大老師:「這樣啊,但不管怎麼說…」

雪乃:「其實你不用在意的,好吧,那你就到時候補給我吧…」她又開始了!這是一個脫胎換骨的雪之下雪乃!

大老師:(沒反應過來)「到時候…啊…嗯…到時候……到時候……一個月的後面還有什麼紀念日,什麼時候送比較合適?」

雪乃:「我也不知道呢,隨便什麼時候都行吧,但是如果非要追求儀式感的話…乾脆一年紀念日之類的?」

大老師:「一年…」(大老師已經不敢想像了)

雪乃:(以為大老師嫌短)「太短了…?那…那十年紀念日怎麼樣…?」(效果超群,大老師已經失去理智了)

大老師:「十………」(出竅)

雪乃:「其實隨便什麼時候都行的,不用太在意啦…」她終於想起害羞了

大老師沒敢回話,難為情似的抱着頭,並表示這場景幾十年都忘不掉。理性還活着嗎,喂?理性?喂?

渡航執筆的雪乃side短篇中,在姐姐的搞事攻勢下勉強告知雪父自己和某人交往的事情。於是雪父的面前出現了新的敵人。

特典春物新篇的劇情中,雪乃在雪之下的家庭聚餐中因為比企谷面對雪母「你們在交往嗎」的提問避而不答而感到生氣,但後來逼得比企谷在同學聚會上主動承認戀人關係並且要求與雪乃獨處,誤會解除。

「如果你一直不回答(我們的關係),我就會一直問下去的」

「......那,你就問一輩子吧。大概用一輩子的時間就能說出來了」

如果用一輩子的時間,我就能主動說出口。 如果用一輩子的時間,即使是一句話也不能傳達完的心意,也一定能夠全部表達清楚。

「好,我會用一生的時間來問你的」

大概我會被她問一輩子吧。 所以,無論到什麼時候,我與她的故事都不會結束。

PSP版遊戲雪乃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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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含有劇透成分,可能影響觀賞作品興趣,請酌情閱讀
雪乃線Best End

雪之下雪乃在第二部遊戲中作為可攻略女主角之一(雪乃不會,但渡航老賊經常失言)登場,結局是與大老師握着手坐在家裏的沙發上,準備侍奉部聚會事宜,並且雪乃的左手已經戴上了結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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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老師的調戲毒舌

  • 「我拒絕。光是被那邊的男人那居心不良非常下流的眼神看着就覺得我會有危險。」(同時抓住根本沒亂的衣領瞪向大老師)【小說第一卷,第一章,平塚靜將大老師託付介紹給雪之下時】
  • 「優秀的人類有救助可憐人的義務。既然已經拜託我了,就要盡到責任。你的問題由我來矯正。快對我心懷感激吧。」【小說第一卷,第一章,雪之下對大老師進行「與女神女生的對話訓練」時】
  • 「我感覺到這個男人會威脅到我的貞操,所以我拒絕。」(同時退後了2米,雙手抱住身體做出防禦的姿態)【小說第一卷,第一章,平塚靜讓兩人為了「各自的正義」而競賽(勝者可以讓敗者做任何事情)時】「所謂任何就是一切事情對吧……(吞口水)」
  • 「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難道是受虐狂?」「才不是……」
    「那就是跟蹤狂?」「為什麼要以我對你有好感為前提進行對話啊?」
    「難道不是嗎?」【小說第一卷,第二章,日常】
  • 「全校學生你都認得吧?」「不,你我就不認識。」
    「是這樣麼……」「不必在意,是忽視你存在的我,內心軟弱的錯。」【小說第一卷,第三章,由比濱上門提出委託時】

——其實這些只是動畫第一集裏的相關段落而已,沒有總結的還有很多……

雪乃醬的一部分語錄

請把你的人生交給我。
總有一天會有喜歡比企谷君的昆蟲出現吧。
只要親密的人理解我就好了,別人怎麼想我無所謂。
最低限度都沒有做到的人,沒有資格去羨慕有才能的人。無法成功的人正是因為想不到成功的人花費了多少心血,才無法成功的啊。
只是為了剷除敵人而努力,那努力並非能提升自我,所以不能解決問題。
人無完人。弱小丑陋會因為妒忌立刻去排擠別人,令人驚異的是,越優秀的人卻活得越艱辛呢。這種事太不合道理了吧。所以我才要改變,包括人在內的這個世界。
什麼都創造不出來,什麼都得不到,什麼都給予不了,只不過是偽物。
如果你只會吸氣吐氣的話,旁邊的空調都比你有用多了。
不要逃避現實,比企谷君。
只有努力才能想出解決之道哦。
我認為,想要提高自我就應該挑戰極限。
人只要有容身之處,就不必化作星星,迎來燃燒殆盡的悲慘結局
本來,我們就搞不懂對方在想什麼。因為即使互相認識,也不見得就一定能互相理解
人會把太過痛苦的記憶封印起來呢。
什麼都傾聽和幫忙並不能解決問題。
沒有依靠的話,也就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處。只好四處躲藏,被水沖走,隨波逐流,撞向無形的牆壁。
我雖然會妄言和失言,但我絕不虛言(我說過暴言和失言,但是從沒說過虛言)。
正因為察覺到自己劣於別人,才會有錯覺被人看不起吧。
用考試的分數和名次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才是愚蠢的行為。就算成績再好,人品方面有缺陷的人也是有的。
僅僅是第三名就高興的這一刻,水平就變低了呢。本來僅憑一科考試的分數就想證明自己頭腦聰明這種想法也已經算是低能了呢。
騷擾短訊,那是踐踏別人的尊嚴、最差勁的行為,不展示自己的姓名跟相貌,只為傷害別人惡意中傷,要阻止的話只有將其連根拔起才有效。

生日賀圖

萌戰戰績

官方賽事

國際最萌大會(世萌)

  • 2015年
    • 海藍寶石項鍊獲得者
    • 藍寶石頭環獲得者
    • 淘汰賽准萌
  • 2016年:藍寶石項鍊獲得者
  • 2018年:淘汰賽季軍
  • 2019年:紫水晶項鍊獲得者
  • 2020年
    • 藍寶石項鍊獲得者
    • 萌王

其他萌戰

註釋與外部連結

  1. 用「Wikipedia」一詞仿造的「Yukipedia」
  2. 翻譯提供者,百度貼吧ID:Treaow_Takashi
  3. 翻譯提供者,百度貼吧ID:Treaow_Takashi

(日文)動畫官網人物介紹—TBS電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