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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下陽乃和雪乃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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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は嘘であり、悪で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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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資料
本名 雪ノ下ゆきのした
別號 雪之下母親、媽媽乃
髮色 黑髮
瞳色 藍瞳
聲優 井上喜久子
萌點 媽媽強氣大和撫子
女王岳母政治家
所屬團體 雪之下家族
個人狀態 已婚
親屬或相關人
雪之下雪乃雪之下陽乃雪之下父親
葉山隼人比企谷八幡(准女婿)

雪之下母親渡航所創作的小說果然我的青春戀愛喜劇搞錯了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場角色。

簡介

陽乃雪乃的母親。擁有壓倒性的魄力。外表和氣質上和雪乃很相似,但感性部分上卻更像陽乃。

雪之下家族的真正掌舵人丈夫在幾乎所有決定上都是傀儡工具人。。性格強勢,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為陽乃所敬畏,亦是性格倔強的雪乃的死穴。導致雪乃決定獨居而搬出老家,而後認為雪乃還不夠成熟,而要求雪乃和陽乃同居以便陽乃就近監督,至今依然無法相互諒解。

第十二卷中,以「不像是高中生該幹的事」為由,反對雪乃舉辦畢業舞會。

第一次與大老師和糰子見面時,幾乎無視了大老師

十三卷和十四卷中通過兩次交鋒認可了大老師的能力與決心,並在大老師的暗示下認出他是車禍當事者。此後對大老師充滿興趣因為看到了將其培養成未來政治家的潛力,結局邀請他來雪之下家赴宴並且做好了防止其逃跑的準備

大老師與未來的岳母雪乃媽的初次邂逅

我(大老師)不加入他們的對話,而選擇當一個反覆把咖啡杯湊到嘴邊的機器。喝完最後一口咖啡,轉頭想找店員續杯時,我看見一名穿着和服的女性,往這個方向走來。

那名女性將烏黑的秀髮盤在後腦勺,全身散發沉穩的氣息,看上去比我的父母年輕。她的身材勻稱,走起路來相當婉約,幾乎不會發出聲響。最讓我在意的地方,是那副似曾相識的澄澈面容。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長相很面熟。

對方毫不遲疑地走來我們的座位,開口:

「陽乃。」

她的聲音在店內顧客的交談和音樂中,也聽得格外清楚。此外,還有一種吸引聽者注意力的特質。我不禁聯想到某個人。

陽乃聽到自己的名字,將頭轉過去。

「啊,你們聊完了嗎?」

「是啊,所以過來找你們,去稍後的聚餐。隼人,讓你等了這麼久,真不好意思。」

「哪裏,請不用在意。大家都在這裏,所以一點也不無聊。」

葉山一派輕鬆地回答,並且看向我們。那名女性跟着看了過來。

「哎呀……」她似乎很意外雪之下(雪乃)也在場,開心地發出輕呼,接着泛起柔和的笑容。

「雪乃,你也來啦。太好了……」

「母親……」

雪之下無奈地低喃,話音中帶着失落。

這麼說來,不論是姿態還是散發的氣息,這位女性都跟雪之下很相似。幾十年後,雪之下大概也會變成那個樣子。我之所以沒有一眼看出,在於她帶着不由分說的魄力。她確實具有一種威嚴,讓人不敢輕易上前搭話。想到這裏,我下意識地挺直背脊。

雪之下不再吭聲,抱住雙臂環繞身體,不自在地移開視線。

她的母親平靜地笑了笑,不知是如何看待女兒的反應。

坐在一旁的由比濱低聲驚呼:

「哇——好漂亮……」

雪之下之母對我們頷首示意後,看向陽乃。

「陽乃,是朋友嗎?」

「對,就是八幡跟比濱妹妹。」

陽乃不知是覺得還沒玩夠,或是懶得特地說明,只是非常簡單地介紹。

「啊,我是小雪乃的朋友,由比濱結衣。」

由比濱連忙鞠躬自我介紹,我也跟着低頭致意,但腦中又很猶豫要不要報上名字。向女生的家長自我介紹,總覺得有點緊張……在此同時,雪之下的母親聽了由比濱的話,似乎發現什麼。

「『小雪乃』……」

她輕撫下顎,眯起眼睛,來回打量雪之下跟由比濱。

「哎呀,恕我失禮。原來是雪乃的朋友。感覺你滿成熟的,才以為……」

「成熟……嘿嘿。」

由比濱一副開心的樣子,我卻覺得那句話不太尋常。

真要說的話,我認為由比濱的長相偏稚嫩。至少從她的行為舉止看來,實在沒什麼穩重的感覺。

不過,這大概只是無關緊要的小差錯,雪之下的母親把手貼上臉頰,高興地繼續對由比濱說話。

「這樣啊……雪乃在學校的同學,我只知道隼人一個……你要跟她好好相處喔。」

「是!」

見由比濱精神飽滿地應聲,雪之下的母親對她輕輕行禮。雖然錯過報名字的時機,對方似乎也對我沒什麼興趣。再說,之後八成不會再見面,所以沒什麼關係吧——想到這裏,她把臉轉向雪乃和葉山。

「那麼,我們可以出發了。」

「好——」

陽乃第一個起身,葉山拿起帳單,跟着站起來,坐在我面前的雪之下卻動都不動。

她的母親見了,平靜地開口。

「雪乃,你也會來吧?」

這句話乍聽之下是在提問,實際上則不然。簡短的幾個字中,隱藏着好幾種意涵。

「我……」

雪之下說得很保留,她又懇切地說道:

「這也是要為你慶生。」

她的目光慈祥帶有暖意,聲音也溫柔得如同在安撫雪之下。但是在另一面,又含有容不得對方拒絕的強制力。

「……」

雪之下低着頭,緊咬嘴唇,往我這裏瞥一眼。現在看我也沒用啊……

陽乃也加入勸服的行列。

「雪乃,這樣不行喔。」

她帶着猙獰的笑容嚴詞說道,冰冷的瞳孔內搖曳着愉悅。雪之下的肩膀抖了一下。

接着,又是一段沉默。

陽乃持續盯着雪之下不放,葉山不安地看着她們兩人。由比濱瑟縮身體,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我則看向窗外,藉以逃避這股尷尬,順便偷偷嘆一口氣。

這段期間,沒有人開口說話。現場的氣氛沉重到我快喘不過氣。

——不,不只是我如此。

由比濱和雪之下也一樣。

真要說的話,在場所有人說不定都是如此。

雪之下的母親按着太陽穴,似乎也很頭痛。忽然間,她的目光飄到我身上。

「對喔,希望你們也能參加……不知兩位覺得如何?」

她對我和由比濱露出微笑。

「不好意思,叨擾各位太久也不太好……」

我拋出這句話,旋即起身。既然是雙方家族間的聚餐,我們實在沒有跟過去的理由。

更何況,雪之下母親的真正用意那麼明顯,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這樣啊……方便的話,我們很歡迎喔。」

不用說也知道,她實際上根本沒有慰留的打算。

「……那麼,我們先告辭。」

「再、再見。」

由比濱行禮道別,我也簡單點頭示意。準備離去之際,葉山低聲對我們說再見,陽乃也笑咪咪地揮手。

雪之下這時終於起身,看一眼自己的母親。對方稍微收起下顎,對她頷首。

她送我們到咖啡廳門口,低下頭說:

「……對不起,還煩勞到你們。」

由比濱見她那麼自責,連忙揮揮手。

「怎麼會呢!今天見到小雪乃的媽媽,我還覺得很值得喔!」

「是嗎?那就好……」

雪之下這才抬起頭,但臉上仍然很陰沉,由比濱的表情跟着黯淡下來。不過,她很快地想到什麼,開始將夾在腋下的袋子東弄弄、西弄弄。

「對了。來,這個給你。雖然明天才是你的生日。」

然後,由比濱把裝有禮物的袋子遞給雪之下。既然她已經把禮物送出去,我乾脆也趁現在一起送。

「生日快樂。」

「啊,謝謝……」

雪之下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只是愣愣地盯着手中的袋子。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擠出幾個字。她緊緊摟住我們送的禮物,綻開笑容。

由比濱見到她的笑容,跟着笑了起來。

「開學後再好好慶祝一次吧!」

「那麼,再見。」

「嗯……再見。」

雪之下輕輕揮着半開的手。彼此道別後,我們朝電梯走去。

距離電梯來到目前的樓層,還需要一陣子。等待的期間,由比濱感嘆地嘆了一口氣。

「那個人就是小雪乃的媽媽呢……她們果然很像。」

「……是啊。」

雪之下和她的母親的確很相似。至少從外表、散發的氣氛等表面印象看來是如此。不過,在給人的感覺上,又比較像陽乃。陽乃曾經提過自己的母親。她當時說的話,我現在好像多少有些理解。

「可是……」

由此濱的嘴唇開了又闔,猶豫着該不該說出口。這時,電梯發出「叮——」的聲音,門往兩邊滑開。

我們走入電梯,按下一樓的按鈕。由比濱這才再度開口。只不過,她現在要說的,恐怕不再是剛才的話題。

「對了,原來隼人同學跟小雪乃真的從小就認識呢。雖然我聽說過,他們是認識很久沒錯。」

「什麼叫作『真的』……他們又沒有說謊。」

「是沒錯啦,但總覺得他們不太像。真的認識很久的話,為什麼還那麼少對話?」

「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吧。念同一所學校並不代表一定要說到話。」

「嗯——也對。」

「過去」是只有當事人才能進入的私密領域。「過去」不全然是美麗、溫暖的回憶,其中想必也有醜陋、冰冷的往事。

正因為存在着過去,雙方一旦斷絕往來,裂痕會更加擴大。共同累積的過去和獨自累積的過去,是完全不同的事物。即便兩者累積至相同的高度,也不可能形成相同的山峰,抵達相同的頂端。這之間的差異會使許多東西產生改變,包括立場、環境,甚至是稱呼方式。

電梯一路向下,途中沒有任何停留。

我們不再交談,密閉的空間內僅剩下低沉的驅動聲,腳下的地板隨着輕微的震動搖晃。

電梯繼續向下,悄然落入無盡深淵。

我突然有點害怕,不敢看電梯開門時,出現在眼前的會是什麼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