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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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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zhuangshandian.jpeg
我能忍受一輩子耗盡心血毫無建樹,我能忍受拋棄生活中的一切,孤獨地終了一生,我甚至可以在需要時獻出生命,但我不能忍受一生中再也見不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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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學會從宇宙終極規律的角度看問題,這樣過得就舒服多了。

他說話時雙眼溫和地直視着我,目光中有一種真誠,讓我感覺很舒適,這同我想象中的航母艦長確實不一樣。
——陳博士初次見到江星辰的印象
啊嘞?!
怎麼回事
這個角色怎麼沒有頭的樣子……
基本資料
本名 江星辰
別號 星辰,江艦長,江哥
髮色 黑髮
瞳色 黑瞳
出身地區 中國
活動範圍 中國
所屬團體 中國海軍
個人狀態 殉職
親屬或相關人
陳博士丁儀林雲女朋友

江星辰劉慈欣所創作的小說球狀閃電及其衍生作品中的登場角色。

簡介

球狀閃電》中珠峰號航空母艦的艦長。性格溫和體貼,與主角陳博士(即文中的「我」)在國防大學新概念武器研究中心初次見面時,被認出與林雲之間的戀人關係。疑似林雲的父親林峰為女兒選的女婿。曾勸說陳博士重返球狀閃電研究。
在海戰時被採用陳博士研製出的龍捲風技術的武器殺死。在美國人催發出的超級龍捲風中,珠峰號的主甲板折斷,半小時後沉沒,包括艦長江星辰在內的兩千多名官兵陣亡。在龍捲風逼近時,江星辰果斷地命令對兩座壓水反應堆進行A級封閉,最大限度地減少了可能的核泄漏,但也使珠峰號徹底失去了動力。

出場片段——完全劇透警告!

初次登場

我大部分時間是在雷電研究所坐班,但有時也到新概念去。
林雲的同事和朋友大多是男性軍人,就是在業餘時間,我也很少見她有女性朋友。那些年輕軍官們屬於現在軍隊中很快擴大的高級知識階層,都有一種現在社會上很少見到的男性氣概。這使我在他們面前總有一種自卑感,特別是當林雲同他們一起十分投入地討論我一竅不通的軍事專業時,這種自卑感就更強烈了。而林雲辦公桌上照片中的那位海軍上校,就是他們中的傑出代表。
我見到江星辰上校了,這說明林雲認識他時間不短。他看上去比照片上還年輕,也就是三十多歲,這麼年輕的上校肯定是很少見的。
"江星辰,珠峰號艦長。"林雲向我介紹說,她直呼其名,以及他們之間短暫交換的眼神,使我肯定了他們的關係。
"陳博士,林雲多次向我談起過您,還有您的球狀閃電。"他說話時雙眼溫和地直視着我,目光中有一種真誠,讓我感覺很舒適,這同我想象中的航母艦長確實不一樣。
看到江星辰的第一眼,就讓我明白同他競爭是毫無意義的。與現在習慣於在潛在競爭者面前咄咄逼人地顯示力量的都市男性相反,他每時每刻都努力將自己的力量隱藏起來,這是一種善意,怕這種力量傷害了像我這樣的人,他仿佛時時都在說:我真的很抱歉,讓您在她面前感到自卑,這不是故意的,讓我們共同改變這種狀況吧。
"為了您的航母,我們每個老百姓平均要納10元的稅。"我試圖使自己輕鬆起來,話一出口才發現是那麼的笨拙。
"這還不包括艦載機和護航的巡洋艦,所以,每次出航我們都像是把它扛在肩上一樣。"他認真地說,再一次成功地釋放了我的緊張感。
見過江星辰後,我並沒有想象中的沮喪,反而像卸下了某種重負。林雲在我的心中已經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小世界,我欣賞那個世界,身心疲憊時也會去那裡休息,但很小心的避免陷入其中。某種東西隔開了我們的心靈,那東西不可言表,但我清楚的意識到它的存在。對於我,林雲就像她戴在胸前的那柄微型劍,晶瑩美麗但鋒利危險。

再次登場

電話是江星辰上校打來的,他問我五一假期打算怎麼過,我說還沒有計劃。
"想乘帆船出海玩玩嗎?"
"當然,能行嗎?"
"那就來吧。"
放下電話後我有些吃驚,我與艦長只有一面之交,在林雲那裡見過他以後就再也沒什麼聯繫,他的邀請用意何在?我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去趕飛往廣州的航班,請女孩吃飯的事被忘在腦後。

我當天就來到了廣州,這裡的戰前氣氛比內地要濃一些,路上軍車很多,到處可以看到關於防空的標語牌和招貼畫,在這種時候,南海艦隊航空母艦的艦長還有此閒心,很令我不解。第二天,我真的乘一艘小小的單桅帆船從蛇口出海了,船上除了我和江大校,還有一名海軍軍官和一名海軍航空兵飛行員。江星辰熱心地教我航海的ABC,教我看海圖和使用六分儀,我發現操縱帆船是一項十分累人的活,除了讓帆纜磨破手指外,我什麼忙也幫不上。更多的時間一個人坐在船頭,看着藍天碧海,看着陽光在海面跳躍,看着天邊那晶瑩的白雲在海中波動的倒影,感覺活着真妙。
"你們這些成天在海上的人,還把這種航行作為消遣?"我問江星辰。
"當然不是,這次航行是為了你。"他神秘地對我說。
黃昏時,我們到達了一個小荒島,它只有兩個足球場大小,上面除了一座無人的燈塔外,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我們打算在島上過夜。正當我們從帆船向島上搬運帳篷和其他用品時,遠方出現了一個奇景。
西面的大海和天空被一根巨帶連接起來,那巨帶下半部呈白色,上半部被夕陽映成了暗紅色。它在海天之間緩緩地扭動着,像一個活物。在平靜的海空之間突然憑空出現這麼一個巨大的異物,真有種在野餐的綠草坪上游出一條色彩妖艷的巨蟒的感覺,使這熟悉的世界一瞬間變得陌生而猙獰。
"哈,陳博士,我們有共同語言了!你估計它有幾級?"江星辰指着那個方向說。
"說不準,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龍捲風,這大概……F2級吧。"我回答。
"我們這沒有危險嗎?"飛行員緊張地問。
"從它的移動方向看應該沒有。"大校平靜地回答。
"可怎麼知道它不會轉向這裡呢?"
"龍捲風一般都是直線移動。"
龍捲風從很遠的距離移到了東面,當它距小島最近時,天空因它而陰暗起來,我們聽到了低沉的隆隆聲,那聲音令我渾身發冷。我扭頭看了一眼江星辰,他很平靜,一副欣賞的樣子,直到它最終小時,才將目光戀戀不捨地收回來。
"在氣象學界,對龍捲風的預報最近有什麼進展嗎?"上校問。
"好像沒有。龍捲風和地震是最難預警的兩種自然災害。"
"隨着全球氣候的變化,南中國海也漸漸成了龍捲風頻發的海區,這對我們是個很大的威脅。"
"怎麼?航空母艦還怕龍捲風嗎?當然,它肯定能將甲板上的飛機都捲走。"
"陳博士,你可想得太簡單了,"同行的哪個海軍中校說,"航母的結構強度一般只能抗住F2級龍捲,如果與再大一些的龍捲風接觸,它的主甲板就會被折斷,那可是滅頂之災!"
被龍捲風吸上天空的海水開始落下來,形成了一場劇烈而短暫的暴雨,雨中還有幾條活魚落到島上,成了我們的晚餐。 夜裡,我和上校在海灘上散步,星空很清澈,讓我想起了那個泰山之夜。
"你退出球狀閃電研究項目,林雲很難過,這個項目確實離不開你,所以我自告奮勇地來勸你回去,並對林雲保證我能成功。"江星辰說。
海上夜色很重,但我能想象出上校的笑容,能為戀人承擔這樣一個任務,的確需要極端的自信,但從另一方面看,這裡面也許包含着連他都沒有意識到的林雲對我的某種輕視。
"江上校,那是一個沒有希望的研究。"我對着夜中的大海長嘆一聲。
"林雲告訴我,那次俄羅斯之行對你打擊很大。其實,也不要被他們那種巨大投入和長周期嚇住,從林雲回來後的介紹,我看出一點:蘇聯人是在用僵化的武器研究機制來研究自然科學界的一個基礎課題,其過程中不免缺少新思想,缺少想象力和創造力。"
江星辰這不多的話切中要害,而且將球狀閃電的研究歸於基礎科學,也是需要一定遠見的。
"再說,球狀閃電曾是你準備終生探索的目標,反正林雲是這麼告訴我的。如果真是這樣,就不要輕言放棄。比如我,理想是成為一名搞軍事戰略研究的學者,由於種種原因走上了現在這條路,雖然坐在這個位置,心裡還是很失落。"
"讓我考慮考慮吧。"我含糊地說,但接下來的談話,讓我明白事情遠比想象的要複雜很多。
"共事這麼長時間,你對林雲應該有所了解。她的思想性格中有某些……危險因素,我想讓你幫助她避免這種危險。"
"你說的危險,是指對她自己,還是對……別的方面?"我很迷惑。
"都有。我告訴你一件事吧:中國加入國際反地雷公約的時候,林雲正在讀碩士,她聲稱這個舉動是十分錯誤的,因為地雷是反侵略武器,更是窮人的武器。後來在讀博士的第一年,她居然自己研製新型地雷了,她和兩個同學一起,用他們的納米實驗室的設備來幹這事。她的目標是搞出一種傳統的工兵手段無法探測的地雷,這是反地雷公約嚴格禁止的。她干成了,那種地雷看上去很簡單。"
"我看到她的車裡掛着一節竹子。"我插嘴說。
上校不以為然地一揮手:"不不,與她的創造物相比,那小東西只是玩具。她發明的是一種液體地雷,看上去只是無色透明的液體,但實際上是經過納米技術改造的硝化甘油,去除了這種液體炸藥對振盪的敏感性,卻增加了它對壓力的敏感性,所以這種液體存儲時的深度是嚴格限制的,盛裝它的容器分成許多互不相通的層面,以防底部液體因壓力過大而被引爆。把這種液體潑到地面上,就算完成了地雷的布設,在這塊地面上行走就會引爆炸藥,殺傷力很大,傳統的工兵根本無法探測。她向上級推薦這種地雷,請求裝備部隊,理所當然地受到了嚴厲的批評,她發誓一定要讓人們從戰場上看到這種地雷的潛力。"
"從她對武器,特別是新概念武器的迷戀上看,我是能想象到這類事的。"
"但下面的事你就很難想象了:在去年上半年智利和玻利維亞的邊境衝突中,出現了這種地雷,造成了很大的殺傷。
我吃驚地看了大校一眼,意識到這事的嚴重性。
"更令人難以想象的是,敵對雙方,智利和玻利維亞軍隊都使用了這種地雷。"
"啊!"我停下腳步,震驚變成了恐懼。
"可她……她只是一名少校軍官,能有這種渠道嗎?"
"看來她沒同你談過自己更多的情況,她同誰都很少談這些。"江星辰看着我,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目光,但一定意味深長,"是的,她有這種渠道。"

回到帳篷後,我睡不着,就把帳篷拉開,看着外面的燈塔,期望她那有規律的亮滅能產生催眠作用。我成功了,在漸漸模糊的意識中,燈塔的塔身漸漸消融在夜色里,最後只剩下那團一亮一滅的亮光懸在半空中,亮時看到它,熄滅後就只剩無邊的夜。我隱隱覺得它很熟悉,有一個小聲音,像是從深海中浮出的水泡般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它說:那燈本來就在那裡的,但只有亮的時候你才能看到……
腦海中電光一閃,我猛地坐了起來,就這樣在海濤聲中呆坐了很長時間,然後,我推醒了江星辰。
"上校,我們能不能馬上回去?"
"幹什麼?"
"當然是研究球狀閃電!"

關於林雲和江星辰

飛機在北京降落後,我才給林雲打電話,江星辰說的事讓我感到莫名的恐懼,但聽到林雲輕柔的話音後,我心中的某種東西立刻融化了,我渴望見到她。 "啊,我知道星辰會成功的!"林雲興奮地說。 "主要是我突然有了一種新想法。" "是嗎?到我家來吃飯吧!" 這邀請讓我吃驚不小,林雲總是小心地避免談她的家庭,甚至連江星辰都沒有告訴我這方面的情況。

林峰將軍的解釋

我不清楚將軍是否知道液體地雷的事,也沒敢問,想來他可能還不知道。 "江星辰在這件事上起不了太大作用,他和林雲在工作上相距很遠,同時,"將軍沉吟了一下,說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他是我給小雲選的。"

殉職

到達後,我發現到會的大多是海軍方面的人員,沒有一個我認識的,這才明白這裡與球狀閃電武器沒有任何關係。所有的人都神色嚴峻,會場的氣氛十分壓抑。

"陳博士,我們想首先向您介紹一下昨天發生的一場海戰的情況。新聞中還沒有報道。"一位海軍大校在沒有任何開場白的情況下直截了當地說。

"這次海戰的具體位置和詳細情況您不需要了解,我只介紹有關的情況。在昨天下午三點左右,珠峰號航母戰鬥群在海上遭遇大批巡航導彈的襲擊……"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裡動了一下。

"……來襲的導彈數量很大,有四十多枚。艦隊立刻啟動了防禦系統,但很快發現,這次襲擊的方式很奇怪:一般情況下,巡航導彈在襲擊海上目標時都採用貼海飛行方式,以便突破反導系統的防禦,但這批導彈的飛行高度都在千米左右,好像根本不在乎被擊落似的。果然,導彈群並沒有直接對艦隊目標進行打擊,而是全部在我們的防禦圈之外自爆了,爆炸高度在五百到一千米之間。每個彈頭的爆炸威力很小,只是擴散出大量的白色粉末,請看,這是當時的錄像。

投影屏幕上出現了空曠的天空,雲很多,好像是暴雨將臨的樣子。緊接着,天空中出現了許多小白點,那些白點漸漸擴散,仿佛是在水面上滴上了幾十滴牛奶。

"這些就是巡航導彈的爆炸點,"大校指着畫面上那些擴散的白點說,"很奇怪,我們一時真的不知道敵人想幹什麼,這些白色物質……"

"現場還有什麼別的跡象嗎?"我打斷了大校的話,一種可怕的預感湧上心頭。

"您指的是什麼呢?好像沒什麼與此有關的跡象。"

"無關的也行,您想想看?"我急切地說。

大校和其他幾名軍官互相看看,一名戴眼鏡的中校說:"敵人有一架預警機在這一空域飛行,這好像沒什麼異常的。"

"還有嗎?"

"嗯……敵人通過低軌道衛星平台向這一海域發射大功率激光,可能是配合那架預警機探測深水潛艇……這與我們所談的導彈群襲擊有關嗎?博士,您不舒服嗎?"

但願真是探測潛艇,上帝保佑是在探測潛艇……我心裡緊張地祈禱着,同時說:"沒什麼,謝謝。那些白色粉末,你們知道大概是什麼嗎?"

"我剛才正要告訴您——"大校說,同時屏幕上換了一個畫面,這一幅有少數幾種鮮艷色彩組合而成,像畫家的調色板一樣雜亂無序,"這是一幅那一空域的紅外假彩色圖,看這兒,爆炸點很快都變成了超低溫區域,"大校指着畫面上的一片醒目的藍點說,"所以我們猜測,那些白色粉末可能是高效製冷劑。"

我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感到天旋地轉,扶住桌子才沒使自己倒下去。"快,讓艦隊撤出那個海區!"我指着屏幕沖大校喊。

"陳博士,這是錄像,事情在昨天已經發生了。"

已被事實擊昏的我愣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畫面上出現了空曠的海面和天空,一艘護航的驅逐艦在畫面的一角時隱時現。我注意天空中出現了一個細長的漏斗,漏斗的柄端向海面延伸,很快拉長成一條細絲。當這條細絲的一端接觸海面時,吸起的海水立刻使它變成了白色。最初這條連結海天的白絲帶很細,它輕柔地搖曳着,最細的腰部幾乎要中斷。但它很快變粗,有一道子高空垂下的輕紗,變成一根聳立在大海上支撐蒼穹的巨柱,它的顏色也由白變黑,只有表面旋轉的海水還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其實我以前想到過這種事情,但不相信真有人能做出來。

具備生成龍捲風潛力的擾動,"卵"其實在大氣層中數量巨大,它們中只有一小部分真正演化成龍捲風,就像數量巨大的雞蛋中只有一小部分真正能孵出小雞一樣。"卵"的核心是一團下沉的冷空氣,通過加熱而阻止其下沉,就能消滅那些將演化成龍捲風的"卵",就像我在俄克拉荷馬州看到的那樣:同時,如果通過製冷而加強那團冷空氣,則能"孵化"那些本來會消失的"卵",促使其發展成龍捲風。由於這種"卵"數量巨大,所以在適當的氣候條件下,便可以隨時隨地地製造龍捲風,這其中的技術關鍵是發現這些潛在的"卵",而我的龍捲風預報系統提供了這種可能。更可怕的是,這個系統可以發現這樣的機會:如果兩個以上的"卵"距離很近,甚至重疊,對其中的多個"卵"同時進行"孵化",就能夠巧妙地聚集大氣中的能量,催生出自然界中並不存在的超級龍捲風。


我眼前出現的就是這樣的一個龍捲風,它的直徑超過兩公里,比自然形成的龍捲風要大一倍,自然界中最大的龍捲風一般是F5級,這已被人們稱為"上帝之手";但這個人工"孵化"的龍捲風,最小為F7級。

畫面上,龍捲風緩緩地向右移動,顯然是珠峰號在緊急轉向,企圖避開它。龍捲風的推進一般為直線,速度為每小時60公里左右,與航母的最大航速相當。如果珠峰號加速和轉向足夠快,就有希望避開它。

但就在這時,在那根黑色的擎天巨柱兩旁的天空中,又垂下了兩道白絲帶,它們迅速變粗,很快演化成兩根同樣的黑色巨柱。

這三個超級龍捲風的間距小於其直徑,只有不到一千米,他們形成了一道長達八千米的死亡柵欄,頂天立地緊逼而來,珠峰號的命運已經確定。

龍捲風的巨柱很快占據了整個畫面,在前面,滾滾的水霧洶湧而過,像是橫過來的瀑布,龍捲柱內部則是一個幽暗的深淵。畫面急劇晃動起來,接着消失了。

據大校介紹,一個龍捲風掃過珠峰號的前半部,正如在那座小島上那名海軍中校向我預言的那樣,珠峰號的主甲板折斷,半小時後沉沒,包括艦長在內的兩千多名官兵陣亡。在龍捲風逼近時,艦長果斷地命令隊兩座壓水反應堆進行A級封閉,最大限度地減少了可能的核泄漏,但也使珠峰號徹底失去了動力。同時沉沒的還有兩艘護航的驅逐艦和一艘補給艦。超級龍捲風在掃過艦隊後,其中的一個繼續行進了二百多公里才逐漸消失,比歷史記錄上龍捲風行進的最長距離遠一倍,其間,它在仍具威力時掃過了一個小島,抹平了島上的一個漁村,又殺死了包括婦女兒童在內的一百多個村民。

"珠峰號的艦長是江星辰嗎?"

"是的,您認識他?"

我沒說話,這時想得更多的是林雲。

"我們請您來,一是因為您是國內龍捲風研究方面最有成就的學者;第二個原因是,這次攻擊珠峰號的是一個代號為'埃洛斯'的氣象武器系統,根據情報,它與您的研究成果有關。"

我沉重地點點頭:"是這樣,我願承擔責任。"

"不,您誤會了,我們這次不是來追究責任的,您並沒有什麼責任,雷電研究所對這項成果的發表和轉讓,都是經過有關部門的層層審查的,完全合法。當然有人要為此負責,但不是您。在搞技術應用於軍事方面,我們真的不如敵人敏感。" 我說:"這種武器是可以防禦的,只要將艦隊的反導彈防禦系統與我們的大氣光學探測系統相聯接就可以,我曾經見過用發射油氣導彈消除龍捲風的方式,但還可以採用更迅捷更有效率的方法:用大功率微波或激光來加熱下沉冷氣團來達到目的"

"是的,我們正在全力研製這種防禦系統,也請您全力協助,"大校輕輕嘆息了一下,"不過坦率地說,它可能要下次戰爭才能用得上了。"

"為什麼?"

"失去了航母戰鬥群,對我們的制海權力打擊很大,在以後的戰局中,我們已經沒有能力與敵人進行大規模海上決戰了,只能依託岸基火力進行近海防禦。"

腐向同人相關

軍院組

由於《三體》和《球狀閃電》在時間上有順承的關係,所以在一些同人文中經常會把同為海軍馬鹿章北海吳岳拉來客串當群眾演員

實際上他們認識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然而真正和章北海拉郎的原因是因為死法,一個北海一個星辰,一個葬於星辰一個葬於大海。無形插刀最為致命

也就由此出現了以江星辰、林雲章北海三人童年在同一個軍區大院玩耍成長為事實理論的基礎軍區大院組,也就是軍院組。也可以叫便當組。得了吧大劉宇宙里領便當的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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