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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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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資料
本名 程心
別號 聖母死神
髮色 黑髮
瞳色 深棕瞳
年齡 34歲
生日 1986年
聲優 賀文瀟(我的三體之程心傳)
柳知蕭(我的三體角色歌)[1]
徐佳琦(廣播劇)
白雪岑(有聲書)
萌點 無口治癒系致鬱系換髮型聖母復明背鍋死神NTR
出身地區 中國
活動範圍 中國、紐約、星環號飛船等
所屬團體 火箭研究課題組→PIA→星環公司
→執劍人→(此後多以個人身份活動)
個人狀態 由647號小宇宙再度進入宇宙
親屬或相關人
雲天明艾AA羅輯托馬斯·維德
配偶關一帆
母親:程秀秀

程心劉慈欣所創作的小說三體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場角色。

簡介

三體》第三部的主角,從航天技術研究院畢業。曾在長征火箭研製發動機課題組及行星防禦理事會戰略情報局(PIA)任職。第二任執劍人。原星環公司總裁,後轉讓維德

人物經歷

童年

程心其實是個棄兒,她的媽媽程秀秀從未結過婚,程心是她在一個傍晚與前男友在公園約會時在長椅上撿到的。那時程心剛三個月大。因為程心,養母的男友離開了她。

程心小時候並沒感到家庭有什麼殘缺,她在母愛的陽光中幸福長大。在她感覺到父愛的缺失時,媽媽找到了一個有愛心有責任感的爸爸。唯一的缺憾被彌補了,對這個幸福的三口之家來說,再來一個人真的是多餘的。於是,爸爸媽媽沒有再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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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成因的部分解讀

從原文的描述,可以知道,程心之所以會被很多讀者批判,其性格成因一部分來源於其母親在其童年時的養育方式。

以下為其中一種可能的解讀:

在撿到孩子後:

本來媽媽和男友是打算把孩子交給派出所的,那樣派出所會把孩子轉交給民政局,然後,叫另一個名字的程心,將在一家保育院中開始她的孤兒生涯。

這說明當時即使把孩子交給派出所,孩子也能活,程心的母親(養母)的撫養並不是當時的唯一選擇,也不是無法替代的。

但是程心的母親(養母)的選擇:

不過,媽媽後來又決定第二天早上再把孩子送去,不知是為了提前體驗做母親的感覺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但當太陽再次升起時,她已經很難再把孩子送走了,一想到這個小生命要離開母親去漂泊,她的心就劇痛起來,於是她決定做程心的母親。那個男友後來因此離開了她。

對「聖母」的定義和描述十分多樣,「在不傷害他人,不破壞公平正義的前提下,秉持踐行愛與善良的原則」算是比較可以普遍被接受的一種描述。

而「聖母婊」的特徵之一,正是違反「不傷害他人,不破壞公平正義」的前提,片面主張強調自己關注對象的權利,將其置於其他人的權利之上,形成實質上的特權,慷他人之慨,獲得虛妄的道德感和高尚感,自己感動自己。(比如神父以上帝之名在受害者原諒加害者之前先原諒加害者,不文明愛狗人士以愛護動物之名高速公路攔車搶劫,部分「人權組織」以人道的名義犧牲同胞的利益引進極端宗教的非法移民。)

在程心的母親做出的選擇里,她為了一個剛撿到的棄嬰,將自己男朋友的感受排在了後面,為了外人委屈自己人,優先讓自己親近的人傷心,來滿足自己泛濫的母愛,同時自我道德感覺良好。「她並不是真正的愛孩子,而是通過愛孩子來愛自己」。本質上這是十分自私的。

程心在將來數次站在決定全人類命運的位置上,需要做出重大選擇的時候,每次都做出了自認為高尚,滿足了自己眼前的道德感和同情心的選擇卻未能理性地考慮其後果(對比維德「願意把母親賣進妓院」),在取捨之間往往因小失大,讓全人類萬劫不復,其性格特徵某種程度上繼承自母親。

大學

大學時代的程心給雲天明留下的印象是「美麗而沉默寡言」。她的話不多,但善於傾聽,讓人如沐春風。人緣很好,追求者也只多不少。她對所有人都很好,是典型的大眾女神。

危機元年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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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顆星星改變的人生

危機紀元1-7年

程心結束學業並進入研製長征火箭發動機的課題組後不久,三體危機爆發,危機紀元開始。程心並不喜歡這個職業,這時行星防禦理事會戰略情報局(PIA)想讓她擔任技術規劃中心主任(米哈伊爾·瓦季姆)的航天技術助理,她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在PIA的第一次全體會議中,程心提出了階梯計劃,即通過放置在設定航線上的核彈爆炸產生的推進力推動探測器前進,最終達到將其送入三體艦隊內部的目的。計劃得到了她的上司托馬斯·維德的賞識,但是由於探測器在載重與智子的限制下難以進行有效探測,行星防禦理事會(PDC)否決了它的提案。維德沒有放棄,他提出了「送一個人去」的新方案,後在探測器有效載重減為半公斤的情況下,決定只送大腦。為此,PDC的三個常任理事國通過了安樂死法,階梯計劃需要的大腦要在絕症患者中選出。

此時程心收到了雲天明送的恆星DX3906,雖然不知道是誰送的,她仍為此感到由衷的喜悅。

在大學同學處得知雲天明已是肺癌晚期時,她毫不猶豫地向階梯計劃人選的負責人於維民推薦了雲天明。於維民讓她代表PIA去和雲天明談這件事,她立刻答應了。她的出現打斷了雲天明的安樂死進程,雲天明得知程心來意後,帶着淒涼答應成為階梯計劃候選人。後來程心覺得對不起雲天明,她試圖讓維德將雲天明從候選人中除名,但沒能成功。最終,雲天明當選為階梯計劃使命執行人,程心對他的內疚感也越來越強。

維德告訴程心雲天明是送她星星的人時,對方的病情已經惡化,正在做腦切除手術。程心不顧一切地衝進手術室,但手術已經結束了,她只能伏在裝着雲天明大腦的容器前痛哭。主刀醫生安慰她說三體人可以克隆雲天明的身體讓他又成為一個完整的人。程心馬上想到他的吃飯問題,第二天她就請求維德讓飛行器帶上一些農作物種子,雖然被拒絕,但種子還是帶上了,只不過換成了航天育種部門精心挑選的。 階梯計劃開始執行後出現了故障,載着雲天明大腦的飛行器偏離了軌道。答應維德作為階梯計劃見證者去未來的程心進入了冬眠,因為害怕離別,她沒有告訴家人。

威懾紀元61-62年

程心被從冬眠中喚醒。原因是恆星DX3096的所有權仍在她手裏,聯合國和太陽系艦隊想收回這顆剛被發現有兩顆行星的恆星。她醒來後首先得知階梯計劃沒有任何消息。程心認識了因為發現DX3906有行星被聯合國太空開發署派來與她聯絡的博士生艾AA,經過痛苦的抉擇,程心決定轉讓兩顆行星,保留恆星,但允許人類免費使用恆星的能量。艾AA告訴她轉讓行星所得的巨款需要成立一個公司來運作,並在得到程心許可後馬上辭去原本太空開發署聯絡人的職務,宣佈自己為程心的利益說話。很快程心發現這個時代的人類已經女性化。程心甦醒後五天,她曾經的上司,也通過冬眠來到這個時代的托馬斯·維德偽造AA的電話,將程心騙走並試圖殺死她,未遂。受重傷的程心被送往醫院。隨後程心得知掌握着三體與地球命運的執劍人即將換代,而她作為唯一一個擁有恆星的人,已成為民眾心中的熱門人選,維德暗殺她是想阻止她當選執劍人。程心恢復得很快,她出院的那天,代表三體世界的智能機械人智子請她和AA去喝茶,並暗示她擔起對世界的責任。第二天,其他六位皆來自公元世紀的男性執劍人競選者來見程心(維德因為對程心的暗殺失去了資格),勸她不要競選執劍人。但程心反而對他們表現出來的城府產生了恐懼及不信賴感並開始妄想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聖母。一周後她來到聯合國總部參加行星轉讓儀式,儀式結束後,PDC主席代表聯合國和太陽系艦隊提出希望她競選執劍人。在廣場上,人們歡呼着迎接程心,當一個母親把她的嬰兒放進程心懷裏,她一瞬間明白了自己對新時代人類的感情實質上是母性,潛意識裏她把他們當孩子。她想起了雲天明和自己的家人,懷着這樣的感慨,她告訴群眾她將競選執劍人。程心毫無懸念地當選,票數是第二位的近一倍。

半年後,程心去往地下的威懾控制中心,從老執劍人羅輯手中接過發動黑暗森林威懾的開關。就在交接完成的一剎那,三體世界命令水滴沖向地球摧毀地球上僅有的三台可發動威懾的引力波天線。在水滴到達前的十分鐘,程心無法狠下心發動威懾毀掉兩個世界,她扔掉了開關,導致引力波天線最終被摧毀,黑暗森林威懾終止,執劍人也失去意義。程心在位僅15分鐘。

威懾後

威懾終止後一小時,程心乘電梯回到地面,去看被毀滅的引力波天線之上破裂的地表,此時,智子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她做出了預測中的選擇。威懾終止第三十八天,智子向全世界宣佈兩支三體艦隊將於四年後到達並佔領太陽系,留下澳大利亞與火星的三分之一領土作為人類居住區,史稱「保留地聲明」。

全世界人類被迫向澳大利亞移民,程心因為對自己未能完成威懾操作的內疚,放棄入住相對舒適的城區的機會,作為普通移民進入澳大利亞,同樣可以去大城市的AA堅持要跟她一起走。起初,兩人住在一間簡易房裏,隨着移民增加,房間裏漸漸多了六個人,她們將怨氣發泄到程心身上,好在有AA保護着程心。除了她們,周圍的移民也常來騷擾。這時,她認識了一位原住民老人弗雷斯,他不僅邀請程心和AA到自己家住,還幫助程心面對心靈的譴責。搬到老人家第二天,程心做了一件她自己都很難理解的事,她去看了正在遷到澳大利亞的監獄裏服刑的維德,對方讓她離開澳大利亞,這話背後的深意讓程心不寒而慄,她作為普通移民也難以這麼做。接下來程心她們沒有再受到騷擾,且補給品也沒有短缺過,後來她知道這是智子的特別關照。

威懾後一年,大移民完成,智子為監督移民招募的地球治安軍在一個清晨開始大規模空襲澳大利亞,摧毀電力系統、港口與大型運輸設備。在程心決定騎自行車去坎培拉找智子時,智子通過信息顯示窗口要求已集中到澳大利亞的人們不使用電力生產糧食,在未來的三個月里靠吃自己的同類活下來。由於極度的憂慮,程心短暫昏厥,醒來後她發現自己失明了。智子派人來接程心走,稱她會安排好程心的生活,但程心拒絕了,只要求他們接走弗雷斯和AA。此時此刻人們得知廣播已由太空中的「萬有引力」號於一年前發出(由於智子盲區的緣故,這個信息此時才傳回三體艦隊),三體艦隊不會來相對位置已暴露的地球,所有人都可以回家了。

經過診斷,程心的失明是心因性的,視網膜治好需要五六年時間,處於深度抑鬱中的她無法面對如此長久的黑暗,於是醫生讓她進入短期冬眠。

廣播紀元7-8年

程心從短期冬眠中醒來,雖然眼睛復明,但她內心極度痛苦和抑鬱,AA要忙公司的事務,陪程心的時間很少,支撐她精神的是已回到澳大利亞的弗雷斯打來的電話。不久後,程心和全人類共同目睹了三體世界遭遇的黑暗森林打擊。

人類觀測到三體星系毀滅後第三天,智子請程心和羅輯去喝茶,她說只是想和好久不見的朋友敘舊。聯合國和艦隊國際都很重視這次會面,他們希望兩位前執劍人能帶回一些穩定人心的消息。這次會面中發生的談話後來被稱為「茶道談話」,羅輯的提問讓人類得知存在發佈宇宙安全聲明的方法,可以讓太陽系躲過黑暗森林打擊。

人們看到了希望,又重新擁有了信仰。在他們眼中,程心從一個不合格的執劍人再次成為一位偉大的女性,這斷絕了程心活下去的最後希望。無法原諒自己錯誤的程心孤身一人到郊外,想服下短期冬眠藥物自殺。但當她把藥放在手中,弗雷斯打來電話。她意識到自己還有AA和弗雷斯這兩位朋友,再也沒法坦然赴死。此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是智子打來的,她又請兩位前執劍人去喝茶,說是最後的告別(這天晚上智子向全世界宣佈她要離開)。程心認為自己必須去,她需要時間來做出最後的決定。

在這第二次的茶道會面,智子與兩人告別,並告訴程心雲天明想見她。人們這才知道雲天明並未迷失在太空中,他的大腦最後還是被三體人截獲了。

三天後程心乘坐太空艇到達地日間的拉格朗日點,與身在三體第一艦隊的雲天明通過智子建立的實時通信會面。在這次會面中,太空艇不被允許攜帶記錄與信息轉發設備,且談話全程被三體世界監控,若是他們認為程心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信息,太空艇就會被引爆。她見到了完整的雲天明,他已成了一位健康的農民。程心抑制了激動之情,讓自己成為記憶機器。三體監視者警告他們的黃燈亮起三次後,雲天明敘述三個童話《王國的新畫師》《饕餮海》《深水王子》。敘述結束時,智子的顯示畫面提示會面還剩一分鐘時間(後來知道其實此時已超出原定時間四分鐘,監視者為讓雲天明講完故事延長了會面時間),他們約定再相見於兩人的星星。

地球方馬上成立情報解讀委員會(IDC),對雲天明童話的解讀展開,程心也參與了這項工作,但是可能包含隱藏信息的線索太多,相當長的時間裏毫無進展。後來,AA發現童話中採用的雙層隱喻與二維隱喻,解讀變得順利許多。 最先被解讀的情報是通過曲率驅動使飛船達到光速,接着是降低光速的隱喻,當人們找到童話中那個奇怪地名「赫爾辛根默斯肯」的暗示——黑洞時,與前一個隱喻放在一起,宇宙安全聲明的方向得到指明:降低光速使其低於第三宇宙速度,這樣太陽系就會與外部宇宙完全隔離,成為絕對封閉、絕對安全的世界。 童話中把人畫進畫裏的情節最後無法解讀,但童話仍為人類帶來兩個生存方案:光速飛船和降低光速的黑域,與原有的掩體方案一起成為地球文明的三條生路。

之後,程心第一次去了她的公司星環公司的總部,與那裏的人們見面。見面會結束後,她和AA談起未來,兩人都認為星環公司應該造光速飛船。突然間打擊警報傳來,AA拉着程心想要逃離,後來證實這是一次假警報,真正的警報是關於光速飛船航行時會留下航跡的。這個發現使光速飛船計劃徹底死亡,國際立法全面禁止光速飛船的研究和製造。

與雲天明會面一年後,程心再次來到地日拉格朗日點,作為掩體計劃模擬試驗的志願者。她遇到了已刑滿釋放,同樣作為志願者前來的維德,對方指出她仍沒有放棄光速飛船,他表示他也想造光速飛船,但他認為程心沒有完成這個計劃的能力和精神力量,因此,他想要程心把她的公司交給他,他幫她去造光速飛船。在返回地球的途中,程心給AA打電話告訴她維德的事,AA毫不猶豫地表示了贊成。

兩天後,程心在星環公司總部會見維德,表示她會把維德要的一切都給他,然後進入冬眠。但有一個條件:當光速飛船的研製可能危害人類生命時,必須喚醒她,她擁有最終決定權。維德最後接受了這個條件。

AA聽完會面情況後,決定和程心一起冬眠。十天後,維德成為星環公司總裁,與此同時,程心和AA一同進入冬眠。

掩體紀元11年

再次醒來的程心看到了一個變得簡陋平凡的世界,讓她覺得自己回到了公元世紀。程心甦醒第二天上午,曾經那六位執劍人候選者中的一人,物理學家曹彬來看她。他告訴程心是維德讓他來接她的,並在接下來的幾天中帶她了解了這個由六十四座大型太空城、近百座中等和小型太空城組成的新世界。它們以太陽系四顆巨行星為掩體,做好了應對光粒打擊的準備。

他們參觀了許多太空城,最後抵達了目的地——星環公司所在的星環城。自維德接手星環公司後,公司大規模參與掩體工程,但得到的利潤很大一部分被他拿去研製光速飛船。六年前,星環集團突然公開光速飛船計劃,這在國際社會引起軒然大波,聯邦政府決定強制停止星環城這項計劃。於是星環集團宣佈星環城獨立,導致矛盾升級。聯邦希望程心能說服維德放棄這個想法。

進入城市後,曹彬與程心見到了維德。維德帶着他們來到一間寬敞的封閉大廳,這裏是智子屏蔽室。大廳中間有一台機器,維德剪下程心的一小截頭髮放在機器的平台上,向她演示了曲率驅動對物體的移動。他告訴程心他們的研究之前一直是探索基礎理論,而現在他們需要實踐,所以才向聯邦政府攤牌,以期取得進行研究的環境,並把他手下可以用反物質子彈毀掉太空城的城市自衛隊叫到她面前。程心不為所動,她要求他們繳械投降,就當是遵守維德的諾言。她以為自己的話不會有用,但維德答應了,星環城事件就此結束。本來人們對星環城持寬容態度,但聯邦在一周後向全世界展示了繳獲的反物質子彈,因此星環集團被宣佈為非法,沒收全部資產,包括維德在內的星環集團上層與城市自衛隊三百多人被逮捕。隨後維德被判死刑。程心去見了維德最後一面,送給他三支雪茄。

之後,程心回到冬眠中心喚醒了AA,和她一起回了地球。她們去看了許多地方,感覺一切都像一場夢。兩人決定去打擊降臨後的時代,AA為了安穩的生活,程心為了躲避人們的崇拜。她們又回到冬眠中心,預定冬眠時間兩百年,但是在合同中註明:這期間如果黑暗森林打擊降臨,兩人將隨時被喚醒。

掩體紀元67年

對太陽系的黑暗森林打擊終於到來,為此程心和AA被從冬眠中喚醒。她們得知太陽系將被二維化。曹彬讓她們乘星環號去冥王星上的人類文明博物館找羅輯,把博物館裏的文物撒到宇宙空間裏以免它們和地層混在一起難以辨認。星環號航行的幾天裏,兩人在藥物性無間斷睡眠中度過。星環號將要在冥王星着陸時,程心和AA被喚醒,她們看到冥王星上寫着四個大字「地球文明」,每個字都能容納一座城市。她們在博物館內部見到了羅輯,他們一起目睹了太陽系二維化的大部分過程。當她們帶着許多著名畫作上到星環號重新開始航行,羅輯才告訴她們真相——星環號是太陽系唯一一艘裝載曲率驅動引擎的宇宙飛船,她們可以飛出太陽系,避免二維化。兩人執意要回去接羅輯,但是羅輯擁有指揮星環號的最高權限,他讓星環號飛得更遠。不久,程心和AA目睹了冥王星的二維化,她們成了太陽系僅有的兩名倖存者。飛船即將開啟曲率驅動進入光速,要求設定目的地,失魂落魄的程心經AA提醒,想起了她和雲天明的約定,她把目的地定在他們的星星——DX3906所在的星系。

銀河紀元409年

星環號在自身參照系的五十二小時內抵達DX3906星系,此時太陽系被二維化已有二百八十六年。八天後,星環號在兩顆行星中類似地球的一顆(程心和AA稱其為藍星)降落,遇到收到引力波信息,正在等候的「萬有引力」號隨艦科學家關一帆。關一帆告訴兩人銀河系人類(「萬有引力」號和「藍色空間」號的人和他們的後代)這四百年來已找到了四個世界可供生存,兩艦現在是博物館中的古物,並邀請她們去這些世界。他們決定在藍星上再待一天就走。在這段時間裏,程心發現AA愛上了關一帆,她感到很欣慰。午夜,關一帆被左腕上通信器的鳴叫聲驚醒,得知有來歷不明的宇宙飛行器在恆星系的另一顆行星上降落,十二分鐘後起飛並消失。關一帆決定前往探察,程心執意要和他一起去,她想知道這是不是與雲天明有關。兩人觀察到飛行器留下的低光速航跡後折返,期間AA呼叫他們,告訴他們雲天明來了,並帶來一個比恆星系更大的禮物。在程心激動不已時,低光速航跡擴散,飛船陷入了黑域,只能以低光速運行,這時啟動計算機利用生存資源需要十二天,兩人只能進入冬眠。然而低光速下,狹義相對論仍然有效,相對於飛船,藍星的時間正以千萬倍的速度流逝。 無論是艾AA和關一帆,還是雲天明和程心,都永遠錯過了。

公元18906416年

程心與關一帆在低光速黑域中冬眠了十六天,當他們重新站在藍星上時,宇宙時間已過去了一千八百九十萬年。程心提出要挖掘地層,果然找到了雲天明和AA留下的刻着四行字的石頭。通過這些字,他們得知雲天明和AA度過了幸福的一生,並送了他們一個小宇宙。這個小宇宙的入口被埋在地層下,它感知到地面上的兩人是它一直等待的人,於是浮上來出現在兩人面前。十分鐘後,關一帆和程心一同進入小宇宙。

647號宇宙時間線

程心與關一帆一同進入了雲天明送給他們的小宇宙,並在其中遇見了智子。智子自稱為他們服務的宇宙管理者,兩人在小宇宙中過了一年田園生活,期間程心開始寫回憶錄《時間之外的往事》。這之後,他們通過超膜收到了宇宙神級文明歸零者文明發出的回歸運動聲明,號召小宇宙中的居民們歸還從大宇宙中帶走的物質,避免大宇宙由於缺失使其坍縮的物質陷入永遠的膨脹並最終達到熱寂。最終兩人決定響應號召,將小宇宙的質量歸還,本打算只留下漂流瓶(一台微型電腦,量子儲存器內保存了地球以及三體文明的幾乎全部信息),後來程心又留下了一個五公斤生態球。此處全文完結,並未提及宇宙未來的發展。

程心的自白

責任的階梯

我的一生,就是在攀登一道責任的階梯。
小時候,我的責任是好好學習,做一個好孩子,不要讓爸爸媽媽失望。
以後在中學和大學,我的責任仍然是努力學習,使自己成為一個有能力的優秀的人,不要讓社會失望。
從讀博士開始,我的責任變得具體了,我要為運載火箭的進步做出自己的貢獻,要製造出推力更大、更可靠的火箭,把很少的人和物資送到地球軌道上。
後來進入PIA,我的責任變成把一個探測器送到一光年以外的太空中,與入侵的三體艦隊相會。這個距離,是我以前參與研製的運載火箭飛行距離的百億倍。
然後,我得到了一顆星星,在新紀元,它給我帶來了難以想像的責任,我成為黑暗森林威懾的執劍人。現在看來,說那時自己掌握着人類的命運有些言過其實,但我確實掌握着兩個文明歷史的走向。
後來,責任變得複雜起來,我想讓人類插上光速飛行的翅膀,卻又不得不做相反的事:制止由此引發的戰爭。
我不知道那些災難和太陽系最後的毀滅與我有多大關係,這是永遠無法證實的,但肯定與我有關係,與我的責任有關係。
現在,我將登上責任的頂峰,要為宇宙的命運負責了。當然,要為此負責的不止我們兩個人,但這責任有我們的一份,這樣的責任,在以前是絕對無法想像的。
我要對相信上帝存在的人們說,我不是它選定的;我也要對唯物主義者們說,我不是創造歷史的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幸的是沒有能夠走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道路,我的經歷其實是一個文明的歷程。
現在我們知道,每個文明的歷程都是這樣:從一個狹小的搖籃世界中覺醒,蹣跚地走出去,飛起來,越飛越快,越飛越遠,最後與宇宙的命運融為一體。
對於智慧文明來說,它們最後總變得和自己的思想一樣大。
(摘自程心回憶錄《時間之外的往事》)

作者本人對程心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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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 水滴→聖母的眼淚→程心的眼淚
  • 原作中程心因為性格原因在掌握人類命運時兩次做出錯誤選擇,因此遭到圈內圈外眾多人士各種吐槽,就像JOJO黑喬尼一樣,甚至成了梗。
    • 其實這裏面責任劃分不能一概而論。一方面,程心能上到決定人類命運的位置,是當時大部分人選舉出來的,是一人一票全民決策的弊端的一種體現。人們選出了程心,代表了當時絕大多數人的意志,而這個意志招致了毀滅。就算維德打死了程心,人類也會選舉出另一個程心,所以說地球被入侵是人類的選擇。
    • 另一方面,程心並不能代表所有人(也不能代表對其持批判態度的讀者)。當時還是有能認清情況的人存在的,但程心未能聽進那些意見,不能認清外部形勢,也沒有自知之明,未能選擇放棄自己無法承擔的責任,而且本性難移,一直不吸取教訓,一而再地犯錯。為廣大民眾背鍋能攤薄其責任,但無法否定她是最主要責任人的事實。
  • 因其接連錯誤的決策,不斷令其他人不幸,最後還導致太陽系內的人類錯失了逃走或防禦的時機,被降維打擊毀滅,她自己卻逃了出來活到最後。一部分讀者結合小說副標題「死神永生」,戲稱「死神」指的就是程心。
  • 在小宇宙中作出《看我幹的好事 時間之外的往事》
  • 在原著最後,程心選擇在小宇宙中留下非必要的5公斤生態球。
關於未歸還的5公斤生態球

小說同一章中提到關一帆的擔憂,他從三體的科學家留下的資料得知,三體人已經證明,宇宙的物質是剛剛好的(一點不多,一點不少),那麼這缺少的5kg物質就會導致宇宙的膨脹無法停止,宇宙將如歸零者所說的一樣,在膨脹中死亡。

而之後的回歸運動的超膜廣播中提到:「宇宙總質量減到臨界值以下」,「請歸還你們拿走的質量,只把記憶體送往新宇宙」。

程心和關一帆最後也不確定宇宙是否會因為剛好差了一個原子就不坍縮,他們也考慮到還有無數文明創造的小宇宙,肯定會有一部分不願意歸還,帶走的物質至少有上億噸。對此關一帆的想法是「但願宇宙能忽略這個誤差。」

在「宇宙坍縮是否一點物質都不能少」這個問題上,發出超膜廣播的高級文明和三體世界的研究成果說法不一致。

三體的研究成果是「一點都不能少」。

而超膜廣播的發出者,允許躲在小宇宙內的文明留下記憶體,似乎又說明宇宙坍縮允許缺少一部分物質,只要不低於臨界質量就行。或者可能高級文明找到了對坍縮進行干涉的手段,可以抵消一部分物質缺失帶來的影響。此處作者並未給出說明。

可以理解為不同的文明給出的說法都是從自己的認知出發,他們說出來的並不一定是作者從上帝視角給出的宇宙真理,宇宙的結局在書中也並未提及。

基於程心過去每一次重大抉擇都選錯選項的情況,一部分讀者調侃「宇宙會因為這5公斤無法坍縮,聖母終於坑死了整個宇宙」。

閱讀過原著的讀者其實真的只是調侃,但是部分雲讀者因為不知道原作前一段智子當面留下的金屬盒漂流瓶,從而一味將責任歸結於程心留下的5公斤物質。早年在三體相關社區中流傳的所謂「大劉給某位讀者的回信」中提到全書之原定結局或是未寫明的結局即為宇宙因程心留下的5公斤生態球而回歸運動失敗,該結局因出版時編輯要求改動而被修改為如今的結局版本,這也是眾多人士用以指責程心的觀點來源之一,此外亦有流傳度不及前者的「宇宙大戰」「一維化」等「結局版本」。此「回信」及「其他版本」後已被大劉本人在中國科協推出的「科普創客空間」專題欄目中聲明為偽。

但其實真正的重點從來都不是5公斤的物質,而在於回歸運動本身是否可信,程心沒有過多思考不顧智子的勸告捐出小宇宙大量物質,這才是對其性格的深刻詮釋和諷刺。

如果宇宙真的因質量不足無法坍縮,程心多留下的5公斤生態球不能說沒有責任,就是責任分配多少的問題。如果其他文明有一億億噸責任,程心5公斤的責任也是逃不掉的。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又或者說它們都在勇闖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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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程心艾AA角色歌《冥王星的雪》歌曲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