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加特
重裝無畏 The Dreadnought 烏爾加特 Urgot | |
畫師 海邊的海螺 的作品 | |
本名 | |
暱稱 | 螃蟹、 |
種族 | |
地區 | 諾克薩斯→祖安 |
勢力 | 祖安 |
遊戲定位 | 戰士、射手 |
萌點 | 黑社會首領、義肢、囚犯(早年)、劊子手(諾克薩斯時期) |
相關角色 | 斯溫 |
配音(聲優) | 彭博(國服) 武虎(日服) |
“ | 你打不過我的,所以加入我吧,我需要 |
” |
“ | 為了活命,你願意放棄什麼?說! | ” |
重裝無畏·烏爾加特是網絡遊戲《英雄聯盟》登場英雄。
英雄背景
烏爾加特曾一度是諾克薩斯強大的處刑人,但這個讓他為之殺人如麻的帝國,最後卻背叛了他。鐵鏈束縛着他,並迫使他在一個新的地方懂得了力量的真正意義——祖安地下深處的監牢礦坑——「沉鈎」。後來的一場災難讓祖安城中混亂肆虐,烏爾加特也藉機破土而出,在祖安的地下犯罪世界傲視群雄。曾經奴役他的鐵鏈,現在是他折磨獵物的工具,他會用槍火洗禮自己新的家園,肅清那些不配苟活的人,將祖安鑄成一座痛苦的熔爐。
英雄傳記 |
---|
烏爾加特一直都相信自己是一個有資格的人。 作為處決弱者的處刑人,他就是諾克薩斯活生生的理念象徵:只有力量才是統治萬物的真理。因此每當他揮起行刑者的巨斧,都是在向世人宣示這一理念。他的榮耀隨着他身後的屍堆越積越高,他的威嚴也是無數戰團的軍紀保障。 即便如此,權謀者的一句話就足以顛覆他的人生。烏爾加特奉命前往遙遠的祖安,破壞一樁所謂的針對諾克薩斯統治者的陰謀,但當他發現自己中計的時候,已經太遲了。在他遠離王都的同時,篡位者斯溫已經奪得了諾克薩斯的控制。烏爾加特被化學女爵的探子們團團包圍,拖進了祖安底層的煉金科技礦坑。他所相信的一切都是謊言,他怒不可遏,但此時的他已經是無力回天。到最後,他失去了所有的資格,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礦坑中的惡劣條件,等待自己的死亡。 在「沉鈎」里,死亡有許多種形式…… 礦坑的監守人,沃斯女伯爵,偶爾會接受囚犯在不堪折磨之下痛苦的供認和懺悔,賞賜的獎勵就是予以自由——用她的刀鋒。坑道里迴蕩着的慘叫聲,讓烏爾加特逐漸了解了祖安的奇觀。這座城市擁有某種特別的東西,某種非凡卓絕而且深入人心的東西,即使是將死之人噴灑着鮮血的喉頭,也在訴說着這座城市的秘寶。烏爾加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他被帶到了沃斯女伯爵的面前。他很害怕,怕她將自己徹底毀掉。 但隨着女伯爵的刀刃切入他的血肉,烏爾加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早已千瘡百孔、飽經痛苦,沃斯造成的傷痛根本不值一提。「沉鈎」讓他變得更強大,遠超出身為處刑人時的他可能想像的極限。 祖安的秘寶就是痛苦。他的狂笑把沃斯女伯爵趕回了地面,隨後地底就開始被混亂所統治。 烏爾加特奪取了監牢的控制,他在全新的生存試煉中欣喜若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才是最脆弱的東西,於是就將它們替換成了搜刮來的機械部件。這些零件原本是一些人生存下去的必需品,但任何必需之物都是痛苦之母。 守衛們已經無法再進入烏爾加特從沃斯的手中搶下的區域。而那裏的囚犯們對於新主人的畏懼超過了對沃斯的懾服。還有許多人甚至開始狂熱地崇拜烏爾加特,因為他們被迫接受他關於權力本質的思想灌輸,而那些聽不進去的人只能面對烏爾加特鎖喉的鐵腕。 隨着一名諾克薩斯探子來到了「沉鈎」,烏爾加特終於被迫正視自己的過去。雖然探子認出了烏爾加特並協助他成功逃脫,但烏爾加特還是無情地痛打了他,並將他殘破的身軀扔進了深淵。 烏爾加特意識到,一直以來統治諾克薩斯的並不是力量,而是人,人是弱小的。世上不應存在統治者,不應存在謊言,不應有任何東西阻礙生存所帶來的純粹的混亂。烏爾加特挑起了暴動,點燃了礦坑中的煉金科技管線,產生的爆炸堪比祖安最初誕生之時。爆炸撼動了上方的城市,給監牢炸出了裂縫。許多囚犯都死了,上千人消失在城市下方的地溝區。但那些有資格生存的人,一如既往地活着。 從那天開始,烏爾加特的恐怖之治癒演愈烈。他自己成為了工業機械和諾克薩斯殘忍作風的駭人融合體,他一個接一個地屠殺化學女爵和他們的僕人,在祖安最受壓迫的人群中召集了一群追隨者。人們將他稱為新的救世主,相信他將掀翻壓迫者的鐵靴,鬆開普通祖安人快要窒息的咽喉。 然而,他的行為卻沒有符合這種期待,烏爾加特不分強弱貴賤地測試着人們的資格。在他的奪命試煉中倖存下來的人知道,他要傳達的信息很明確:他並不是要帶領人們爬上去,而是要生存下去。如果其他人也有資格,那麼他們也會生存下去。 烏爾加特最後傷及了皮爾托福商會家族的代表,皮城守衛們不得不介入,把他用鐵鏈捆起來,拖入了銅牆鐵壁的監獄牢籠——只不過這件事似乎更加確立了他「重裝無畏」的傳奇地位,讓幫派成員、地溝孤兒和那些被遺忘者們傳唱。 皮爾托福並不是第一個禁錮烏爾加特的地方,任何人都必然會好奇,世上真的存在能夠長久束縛他的牢籠嗎…… |
英雄故事
厄之子 |
---|
作者: David Slagle 我們在祖安的街道上飛奔。路邊的管道和彩玻璃全都變成了模糊的殘影,仿佛滿街滿巷的灰霾和霧靄都被肆意塗上了油彩。佐麗在我左邊,頭髮打結,身上披掛着生鏽的匕首,但她的笑容卻隱隱透出了滿面塵垢下動人的美貌。跟在她身後的是白侖克,帶着他裝滿熒光顏料的噴霧器,和他裝滿鬼主意的頭腦。殿後的是屎褲子,任何人見到他都覺得對得起屎褲子這名字。但他是我們的屎褲子,任何時候都對得起自己的褲子。 他高喊一聲,將我們幫派的名字送進了翻滾的煙霧中,宣告着這屬於我們的夜晚。 「地溝騎兵!」 我們狂笑一聲,跟着應了一遍。我們年輕,活得盡興。沒什麼能阻止我們。除非你能先追上我們,可現在我們還在飛奔。 這座城市似乎也在馱着我們向前,滑向更深的地方,遠離剛剛被我們洗劫一空、倒在血泊中的地溝拾荒者。他的銀輪還在我們的口袋中磕磕碰碰。不僅有樂子而且還有油水。我們正在前往黑窄巷,祖安心臟地帶的市場。 「你說他們會把微光酒賣給我們嗎?」佐麗問。」捅了那個地溝垃圾以後我得潤一潤。」 白侖克輕蔑地笑了一聲。」在窄巷,小孩兒也能買到微光酒——還能買到小孩兒呢。」 「你倆閉閉,」屎褲子吼了一聲,從後面追到前排。我從沒見過他這麼緊張,一雙眉頭正在漸漸緊鎖。」沒聽見不對勁嗎?」 我眯起眼望向深邃的黑夜——畢竟耳朵沒法眯起來,除非安裝了增強體。」我啥也聽不見,」我聳聳肩。」連個瘟疫鼠放屁的聲都沒有」。 「所以我說不對勁,」屎褲子低聲喃喃。 接下來的寂靜......壓得我們喘不過氣,似乎比我們頭上燦爛閃耀的皮爾托福更加沉重。 我們撥開濃霧慢慢走進市場,卻看到了傾覆的小推車,車輪還在有氣無力地轉悠。攤位上依然擺滿了各種新奇貨,但攤主全都不見了。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惡臭,讓我想起了剛才的地溝拾荒者——這股味道嗆得我眼淚直流,可剛才看他被放血的時候我什麼反應都沒有。 然後我們看到了滿地屍體。許多屍體身上都戴着化學女爵的徽章。他們全都被撕成了碎塊,散落在染得通紅的石子地面上。 一場屠殺。 「這活兒夠髒的呀,哈?」白侖克一邊輕鬆地笑着,一邊搜起了死人的口袋,小心地摘開零碎的肉塊。」看來我們趕上大減價了。」 佐麗卻一個勁兒地發抖。」有人......在那邊,」她輕聲說道,指向空場另一側,一根管子正在噴出一團新鮮的煉金雲霧。那裏就是惡臭的源頭。味道越來越濃烈,衝擊着我的所有感官,甚至讓我的耳朵也跟着轟鳴。」是......個人?」 「不是......」我順着她的視線看向綠色的帷幕,輕聲說道。」不完全是......」 一個巨大的身子,機械腿上帶着許多槍口,粗暴地接在軀幹的肉身上,就像機械工把兩根管子焊在了一起。單是看着眼前這一幕就讓我仿佛被燙了一下,只想抱頭鼠竄。它一隻手舉起一個明顯小很多的人影。那個人在煉金雲霧中艱難地嗆咳、徒勞地扭動着。那怪物嘲弄着他,話音就像是機械的摩擦聲,讓我的肚子也跟着翻江倒海,感覺隨時都要屎尿齊出。 「這就是你要的,」這聲音難以辨別。它一邊咕噥,一邊將那人的臉粗暴地按進了管道的裂口中,煉金雲霧包圍了他們。」吸進去。接納它。」 那個人繼續掙扎着,雙腿在空中亂踢,力道卻越來越弱。直到最後,只有他的機械增強手臂依然在抽搐,反覆地執行着他腦中最後的絕望指令。 黃銅的光澤迎面一閃,那具屍體砸中了我。化學女爵,只有這個身份的人才用的起最新款增強模組。這應該是猩紅男爵。地上七零八落的屍體也都是他的人。 曾經是他的人。可現在...... 「我們得走了,」我艱難地喘了一口氣,目光撇下眼前的慘狀,轉身搜尋我背後的朋友們。但我看不見他們。霧氣從管子裏滾滾湧出,劇毒的綠色雲霧讓我越來越喘不上......喘......氣...... 快逃。我們必須逃。 我可以聽到佐麗、白侖克和屎褲子慌亂的腳步聲和咳嗽聲就在附近。我伸出手想抓住任何人、任何東西和我一起逃。但周圍只有身體墜地的悶響,還有噴霧器罐子在石子路面上的滾動聲。 白侖克。一個念頭差點兒打垮了我——白侖克已經沒了。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那個怪物支撐起龐大的身軀邁出雲霧,一條披着鐵甲的巨腿踩在我旁邊,接下來是另一條腿、然後又一條——流淌着煉金物質的軟管暴露在外,突出的槍口依然冒着煙,和周圍的屍體一樣熱氣騰騰。 我嗓子眼裏一陣反酸,就像這空氣一樣苦澀。我要死在這兒了。 那個怪物抓着我的脖領子,將我拎到和他目光平齊。那是一張恐怖的臉,因為那是張人臉,也是他比全身上下最接近人類的部分了。他的毒氣面具泛着幽光,泵着不摻空氣的煉金物質,而他的眼睛不知為何泛着更明亮的光。若有所思。當他看出我的恐懼時,那雙眼睛似乎微笑起來。 「祖安之子。你叫什麼名字?」他咆哮者說道,將我貼的更近了一些 。他的口音很重,但我聽不出來自哪裏。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轟炸着我的毅力。每一個字都灌滿了憎恨的力量。 我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 他狂笑起來。」那個男爵,你認識他吧?和許多人一樣,他想要統治這座城市,把無數人打入深淵,挖掘這......」他猛吸一口氣,攪起了氣旋。」......這悲慘的痛苦。現在他已經不存在了,殺死他的正是賦予他無上權力的東西。但是你,你這隻臭耗子,在這骯髒污濁的家園裏,反而活了下來。那麼,你來說說,誰更強大?誰才有資格活下去?」 突然,我摔向地面,砸在了我朋友們的身上。他們顫抖着,咳嗽着,就像剛才那位男爵一樣。屎褲子正在口吐白沫。而佐麗......我含住淚閉上眼,不願看到她的下場。 「滾吧,」那隻怪獸說。」告訴這座城你是怎麼活下來的,男爵是怎麼死的。你是我的見證人,千千萬萬里的頭一個。」 我猶豫了一下。 「滾!」他怒吼一聲。隨後我看到了佐麗,她正在啜泣,用最後一絲力氣伸出手求救。我不希望這一幕成為她在我心中的最終回憶。我希望記住的是她的微笑。哪怕是現在。 但我又開始飛奔了,在祖安的街道上飛奔。 你能想像那種感受嗎?肺里像着了火,上氣不接下氣。我突然意識到,我的尖叫其實正是它要我傳出去的口信。 我活了下來。我的朋友們卻沒有。 我有資格活下去。 |
皮膚
舊版皮膚慎點 |
---|
技能
迴響烈焰(被動技能)
烏爾加特的普攻和【淨除】會周期性地觸發他腿上的烈焰噴射,造成40%AD外加(2-6%)最大生命值的物理傷害,每條腿的這個效果各有(30-2.5基於等級)秒冷卻時間。
腐蝕電荷(Q技能)
發射一個爆炸性的電荷,對爆炸波及到的敵人造成25/70/115/160/205(+0.7)物理傷害和45%減速效果,持續1秒。
傷害:25/70/115/160/205
減速:45%
法力消耗:全等級70
冷卻時間:12/11/10/9/8
淨除(W技能)
被動:烏爾加特的其他技能會將命中的最後一名敵方英雄標記5秒。
主動:烏爾加特開始用他的鏈槍朝着相距最近的敵人開火,優先選擇被標記的敵人。他每秒攻擊目標3次並且每次射擊造成20/23.5/27/30.5/34%攻擊力的物理傷害。烏爾加特可以在開火時移動,並且擁有40%減速抗性,但會失去125移動速度。
這個技能在點滿技能等級後,可無限持續並且能切換開啟狀態和關閉狀態。
每次攻擊的傷害:20/23.5/27/30.5/34%
法力消耗:40/30/20/10/0
冷卻時間:12/9/6/3/0
鄙棄(E技能)
烏爾加特向前衝鋒,獲得持續4秒的60/80/100/120/140(+1.5額外AD)(+1.5額外生命值)的護盾。命中的第一個敵方英雄會被眩暈並被投向烏爾加特身後,烏爾加特碰撞到的所有敵人都會受到90/120/150/180/210(+1.0額外AD)物理傷害。
無法穿過地形。
該技能在衝鋒前有一個短暫的讀條階段,此時受到控制不會影響E技能的釋放,仍能向前衝鋒。但讀條階段結束後衝鋒可以被中途打斷。
傷害:90/120/150/180/210
冷卻時間:16/15.5/15/14.5/14
法力值消耗:60/70/80/90/100
超越死亡的恐懼(R技能)
烏爾加特發射一個化學鑽頭來穿刺命中的第一個敵方英雄。造成100/225/350(+0.5額外AD)物理傷害。以及減速效果,幅度為每1%已損失生命值提供1%。
如果目標的生命值在被穿刺狀態下跌至25%以下時,烏爾加特就可以重新施放這個技能,來壓制目標並將其拖過來處決。如果在效果結束時目標的生命值低於25%,那麼會自動觸發處決。
如果烏爾加特成功處決了一名敵人,那麼他會恐懼附近的所有敵人,持續1.5秒。
傷害:50/175/300
冷卻時間:100/85/70
法力消耗:100
英雄屬性
攻擊力 | 63(+4/每級) |
攻擊速度 | 0.63(+2.25%/每級) |
生命值 | 585(+88/每級) |
生命回復 | 8(+1/每級) |
法力值 | 340(+45/每級) |
法力回復 | 7(+1/每級) |
護甲值 | 36(+4/每級) |
魔法抗性 | 32(+1/每級) |
移動速度 | 330 |
攻擊距離 | 350 |
其他
- 重做前立繪被玩家認為在所有英雄中算是最丑的那一批。知名up主徐老師喜歡稱自己「靠臉吃飯」,於是粉絲們為了調侃將他稱為烏爾加特,隨着時間推移,大家提到烏爾加特就會想到徐老師。
- 重做之後一度成為賽場熱門,但因為身為戰士擁有較遠的射程,所以每次戰士增強都因為他是遠程和他沒啥關係,反倒是遠程的削弱每次他都會撞槍講個笑話:平A射程350碼的遠程。
- 同時烏爾加特因為裝備將其判定為遠程,而自身技能又是重裝戰士定位。在整個神話版本都幾乎沒有適合的主流神話裝,基本上所有烏爾加特玩家都是先出2件傳說才補神話,根本沒有吃到過神話紅利。
- 烏爾加特R技能第一段命中敵人時在狀態欄上的描述是「這個英雄正身陷困境」,第二段的名字是「仁慈」,狀態欄描述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