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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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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象五載,永好千秋。這裏是大唐天寶年間的神都降妖司
歡迎正在翻閱「降妖司輯錄」的降妖師更新有關紀錄。條目所引遊戲內數據僅供介紹,著作權屬於網易。本頁最後修訂於2023年1月29日15:39(UTC+8)。
不用道歉。
我不需要李唐的人理解我。
將來的人能理解我就夠了。
雖然我用了一生的時間來創造陛下想要的神。
但我們心裏都非常清楚……
我們根本不憧憬神,也不需要神。

人道之女是手遊神都夜行錄及其衍生作品中登場的劇情NPC,登場於「天之痕聯動 二期」。

人物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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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含有劇透成分,可能影響觀賞作品興趣,請酌情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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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含一定量遊戲原創設定,請勿將其作為真實的歷史。
因人道之女和黑龍王關係密切,下文也包括「黑龍/黑龍王」相關內容。差不多就是「天之痕聯動 二期」的主要劇情。

武后的夢境

武后臨朝的光宅元年(公元684年),一位名為「人道之女」的女子,向武后獻上夢境。

在夢中,武后見到了兩千年後的光景。

在那個世界中,人不用崇拜神,甚至不需要有任何信仰,也能康健長壽。
或者說,那個世界中的人們,本身就是神。
無需修行任何法術,能夠自由地穿行三界,翱翔天宇。
甚至還能掌控萬靈生死,成為天地的主宰。

武后和「人道之女」約定,彼此付出一生之力,將人族的世界變為那個夢境。

於是武后下旨改洛陽為「神都」,取「萬界神靈之都」之意,招引世間神明,震懾天下妖靈。

建造「萬象神宮」,聚集天地萬神於此。武后親制「神宮大樂」,招引真龍。

雖然最後引來的是異界黑龍,但她們仍然把他作為真龍供奉。而那條黑龍也守護着她們,陪伴她們實現那樣的世界。


黑龍與詛咒

直到證聖元年(公元695年)。

穿行萬界的陳靖仇本想尋找於小雪(位於天寶年間),卻因為「萬象神宮」的存在錯誤降落在此時的神都。

與此同時,通過「人皇劍」和「軒轅劍」感應而與陳靖仇短暫交流過的降妖師,夢見陳靖仇被黑龍追殺的於小雪,為了帶回陳靖仇回到天寶年間也來到了這個時空。

兩人一到證聖元年便被黑龍王的信徒困住,而後與其相見。見到黑龍王的降妖師發現黑龍王的外貌和聲音與自己完全一致。

此時陳靖仇出現,而黑龍王因笛聲的呼喚暫時撤離,解決完黑龍王信徒的三人逃入山中休息。

陳靖仇講述了一個他在每個世界中都聽說過的故事——

世間第一個誕生的靈魂向「女媧」和「帝俊」祈禱獲得永恆,女媧賜予無名氏在輪迴中無窮的生命,而帝俊則賜予他永恆的詛咒。詛咒的內容是——無名氏只能在兩個敵對陣營輪流重生。而每次重生的無名氏都會失去記憶,摧毀前世所創造的城市,殺死前世守護的戰友。
直到循環突破詛咒承載的上限,無名氏想起了一切。無名氏再次向神明祈求,祈求真正死亡,結束生命。
然而女媧無法收回自己的祝福,帝俊則表示如果無名氏能在無盡的循環中找到問題的答案,那就結束詛咒。那個問題是——
「人應該基於什麼去選擇自己的立場?」

聽完這個故事降妖師對自己的身世有所察覺。而後三人與特意來此的神秘女子人道之女相遇。

人道之女講了一個「武后的夢境」的故事。認出人道之女的陳靖仇打斷了她的講述,並表示自己不會放棄追逐黑龍。

人道之女離開前以山里晚上很冷為由,將一條毯子留給了降妖師。

(她離去之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原來下一世的你,會是這樣……)

看你像是我的孩子,怕你受涼。

是我親手縫的,請你收下吧,就當是接受一位母親的心意。

被毀滅的故鄉

人道之女是來自未來的人,而人道之女本來的故鄉已經毀滅了。

算是西王母造成的吧。西王母最初的職責是——
司天之厲及五殘。[1]
西王母將多種疫病之源封存於極寒之地的萬年冰雪中。
隨着歲月流逝,極寒之地的冰雪只會變得更加堅固,最終變為冰川。
照常理來說,冰川是永遠不會融化的。
但在那個世界裏的人類,卻失控般地製造着變數,最終導致了……所有的冰川,在過於溫暖的天氣里融化。
西王母封存在冰川之中的疫病之源,全都流回了人間。人族的大部分城市也被海水吞沒了。

為了拯救被毀滅的故鄉,人道之女才選擇回到此處。

她從被毀滅的世界回到產生變數[2]的時代,並試圖通過一定的引導,避免人族再踏入那個被毀滅的未來。

在這個時代的許多個時間點上,養育不同的孩子,從中挑選出能將人族社會帶往永恆之道的領袖。
然後再一次嘗試重建自己想要的世界。
黑龍,或許就是被她選中的孩子吧?她剛才應該是來求情的。
因為這個時空的人道信仰之力,本來是聚集在它身上的。

變數

照常理說,無論過去如何變化,未來是固定的。降妖師原本所在的天寶年間的神都並未出現黑龍,所以即使陳靖仇想要斬殺黑龍,天寶年間的神都也不會受到影響。

照常理說,同一個靈魂的前生和後世是不可能相遇的。但降妖師回到證聖元年,與黑龍相遇,導致了「變數」的產生。[3]

被軒轅劍斬殺的生物,要麼被劍封印不再轉世,要麼只是軀體死去,但靈魂仍能重生。陳靖仇無法確認這一劍的結果,所以沒有動手。

降妖師向陳靖仇提議用軒轅劍斬殺黑龍。

而陳靖仇則讓降妖師和於小雪先回到原本的時空,自己則留在這裏,尋找師父以及其它的解決方法。

回到「現在」

天之痕聯動二期KV 陳靖仇與背景的黑龍

然而即使是回到了現在的時間點,街上卻全是黑龍王的信徒。黑龍王也在此時出現。

據黑龍王說,和降妖師的相遇導致了「變數」,由此衍生出的未來時間線,全部處於變動之中。[4]

降妖師本想用人皇劍斬除黑龍王,但因這許多年間「認知之力」的積攢,人皇劍也已易主黑龍王。

沒有人皇劍、降妖司、妖靈——降妖師實際上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認知之力」便是如此強大,同時也只有手握權柄,能夠統一天下人思想的帝王才知道如何運用它。[5]

既然你見過軒轅劍的世界,那你也聽過蒼之濤的故事吧?
沒有族群信仰文化之分,就不會再有立場。
沒有了多如繁星的立場,也不會再有衝突。
沒有了衝突,就不會有變數被不斷地製造出來,導致世界動盪。
在她們夢中的那個世界裏,人和妖存於一體,不分種族,共同供奉着世間僅有的一個神。
讓世人只能拜一個神,只能聽一種聲音,這樣的未來世界,便不會再有紛爭了。

——黑龍王和人道之女都懷着相同的想法。

星斗轉動,在軒轅劍和人皇劍感應的短暫時間內,降妖師和陳靖仇取得了聯繫。降妖師讓陳靖仇儘快斬殺黑龍。

就是為了他們,我才選擇跟你同歸於盡。
如果我們都是那一個靈魂的不同轉世……
那我的辦法就是……
不入輪迴,不生於世。
這樣既能保護前世所眷戀的一切,也能終止被神設定的命運。

我也有想要保護的人,所以啊……
我會選擇不擇手段地讓自己長壽,不老不死。
這樣的話,我就不用化生為你了。

另一邊的陳靖仇,本以為斬殺了黑龍王,但實際上斬殺的是他師父的轉世——這一世的陳老師父,是黑龍王最虔誠的信徒,自願假扮為黑龍王。

在大家擔心陳靖仇的時候,他拿出懷中的笛子,吹起了神宮大樂中的「引龍調」。[6]

陳靖仇以此笛音,將黑龍王帶回他最初所在的時空。

在黑龍王被帶回原來世界之前,黑龍王向降妖師請求留下親人人道之女的性命。

代我問她一個問題。
她有沒有……真的將我視為親人?

黑龍王被陳靖仇帶走後,降妖師撿回人皇劍。這個世界也隨之破碎,降妖師和於小雪順利回到原來的世界。

結局

回來的降妖師在路上遇到了葉千雪,被告知協助武后建立神宮的人道之女找到了。皇上要求掌司在街市親自審理人道之女,而人道之女指名要見人皇劍主降妖師

見到降妖師的人道之女坦陳降妖師是她曾經的孩子,她曾在這個季節,將一個人類小孩放入山中。

(她望着我,仿佛能透過我看到另一個人。)
曾經的孩子?
我擁有無限的生命,也在不同的時間裏養育過許多的孩子。
但為了實現那個夢境,我應該養育的是龍,而不是人。
也是在這個季節,我將一個人類孩子放在了山中。
因為我知道,這個孩子與我的黑龍有着不同尋常的關聯。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
這一世的你,過得好嗎?

武后和人道之女的計劃中有兩點格外重要,其一是找到可以帶領人族未來的人。

後世的記載顯示,無名氏的輪迴會在這個時代被打破。誰能將循環打破,誰就是可以帶領人族未來的人。

各種算計的結果都指向黑龍,因而黑龍也成為人道之女唯一選中的孩子。人道之女選擇養育黑龍,同時便放棄了其它微小的可能。

被降妖師告知黑龍去向的人道之女露出笑容,她祈禱黑龍能夠得到永恆的壽命,變為真正的神。

另一點便是將這個時代的人們的認知之力和信仰之力進行引導,只允許所有的力量流往一個方向,從而減少「變數」。

為了未來的世界,我認為可以犧牲掉一個古老的時代。
對這個時代百姓的認知之力和信仰之力進行引導,只允許所有的力量流往一個方向……
是讓帝王掌控人道力量的唯一辦法。
這樣百姓不會產生自己的獨立意志,不會產生額外的情緒。
沒有額外的意志和情緒,也就不會因此產生多餘的神。
所有的神力,都會集中於萬象神宮之中。
其他時空中強大的人魂也好,妖神也好,都會被召喚到神宮中來。
成為神都的一部分。
會輔佐陛下,將神都這艘大船,帶往那個夢境中的未來。

降妖師並不認可這種做法。隨後降妖師轉述了黑龍的問題,同時降妖師也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而我……我也想問……
如果我真的是當初被你丟棄的孩子……
那這些年……你有沒有思念過我?有沒有回來看過我?
如果我是那條龍,是不是你就不會把我留在山中?

聽完問題的人道之女笑了笑,她側身撞上人皇劍的劍鋒。

垂死的她將頭靠在我肩上,說出最後的話:
「無論前世今生,他都是我的孩子。」
「活下去,成為真正的神……脫離輪迴……實現我的夢想。」

註釋與外部連結

  1. 意為:掌管疫病及五殘凶星,古代認為疫病是上天降下的災禍(天之厲)。
  2. 此處的變數應是指西王母將疫病之源封存於極寒之地。劇情中說西王母這樣做可能是為了保護曾經受疫病困擾的人族,也可能是為了給不斷製造變數的人族(人道之女原本所在世界的人族)一個警告。
  3. 參考陳靖仇在山中講述的無名氏的故事,以及降妖師和黑龍並無二致的音容,他覺得黑龍和降妖師是一個靈魂的前生與後世。但此時的降妖師並不能完全確定或者說是不想認為自己是黑龍王的轉世。
  4. 也正因為「現在」已經發生改變,降妖師開始相信自己便是無名氏的轉世。
  5. 在天之痕聯動一期劇情中,武后利用信仰之力,創造出了神明;把故事送入幻海之中,讓人只能有一種思想。
  6. 陳老師父在數個輪迴中的習慣:將最珍視的事物,記錄在隨身的手冊中。這一世的陳老師父是黑龍王最虔誠的信徒,因而手冊記錄了黑龍王從而何來以及召喚黑龍王的笛音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