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丸國綱(槍神紀)
鬼丸國綱是網遊《槍神紀》中的登場角色。
簡介
鬼丸國綱(舊)
他本是世人稱作「鬼丸」的天下五劍之一的名刃,卻魂化成人,獲得生命。天生反骨,離群索居的少年,為不斷挑戰強者,守護時空秘境。
歸去來兮·鬼丸
吉爾和鬼丸一同進入時空裂隙之後很多年,經歷過那場變故的老者回憶起那個黃昏,只有鬼丸一人一刀重新走出裂隙,不,也許出來的已經不是他了……
鬼丸國綱(新)
劍客一生,只為追求着侍魂的真諦,刀鋒斬盡一切腐朽,劍意穿透一切虛妄,侍魂之心,永遠不滅。
1
「
——第一,超越音速
——第二,跨越空間
——第三,凌駕於一切兵刃
」
男人的手常年握着那把「鬼丸國綱」,以至於人們見到他的時候都只叫他「鬼丸國綱」,這個名字束縛着他,甚至讓他也以為自己就是「鬼丸國綱」。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們本就是一體」
男人愛撫地低頭看着那把手中握着的「鬼丸國綱」,然後抬頭繼續在凜冬古堡守護着身後的時空秘境。
「即便是賭上血的代價,也要守護時空秘境」
男人捂着自己右腰側的抓傷,止不住的流血讓手上滿是血的味道。血的顏色瀰漫在眼前,極度的困意讓自己陷入昏迷,他敲下最後一個命令鍵。
2
「所以呢?你在我身上看見了什麼,強觀察大人?」
——你會死。
如果命運是一條線,那麼當這條線被斬斷的時候就是這個人的死期。
——你不是時空秘境的守護者嗎,怎麼會在逃生艙里?
——怎麼回事?
——說話。
男人慢慢清醒了過來,看到面前的強觀察大人在詢問自己,猛的記憶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扑打過來,想罷就要拿起自己的「鬼丸國綱」,才發現那把刀已不見了蹤跡,被自己遺留在了時空秘境裏。
——血族已經勝利了,在六年前的時間線里,他們入侵了過去,讓人類力量大幅度削弱。
——我想要利用時間裂隙試圖改變過去,結果被時間流吞沒,漂流在了六年後的這裏的時間線。
——血族的入侵遠比你們想像的規模要龐大,並且已經取得了絕對的優勢。
——必須要召集所有的特工,將這股力量集結在一起,共同抵抗血族。
——這樣,才可能有戰勝血族的希望。
話到了底,男人渴求着強觀察大人的回覆,希望強觀察大人可以給自己指一條明路,而強觀察大人只是居高臨下的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
「戰爭已經結束在你的時間線里了。但在這個時間線,戰爭才剛剛開始」
——那你呢?
男人被問倒,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方向,垂頭喪氣着。
——你在這裏,他也在這裏。
什麼?男人驚訝的看向強觀察大人,可是自己不是已經在這裏了嗎?
——要去看看他嗎?
男人緩過神,才明白了,慢慢點下了頭。
3
「一步音越、二步無間、三步絕刃」
——「無名三突刺!」今天向天奉上!
男人遠遠的看着面前的「鬼丸國綱」跟范海辛的戰鬥,聽到他嘶吼的聲音傳入耳中像山一樣魁梧,像海一樣碰撞傾倒在自己身上。看着曾經作為自己手上刀的刀魂變成了和自己一模一樣而又歷經時間的洗禮變得更加成熟穩重的自己,看着他用手上的「無名」將這股力量釋放到極致,連最強的男人范海辛都可以與之一敵的程度,心底的妒忌被欲望漸漸挑起。
——你竟然也會妒忌一把武器?可笑。
強觀察大人一眼就看穿了男人心底的想法,可即便是再怎麼親密無間也會有關係破裂的時候,也許是昨天,也許是今天,或許是在明天。
——你握了他那麼久,給了他愛,賦予了他「刀魂」,成就了他自己的「無名」,可是你竟然在六年後的時間線里去妒忌一個你創造的孩子。
——你還不是「鬼丸國綱」,你只有把自己當成「鬼丸國綱」,你才是「鬼丸國綱」。
——只有讓自己達到人劍合一,你才會是一名真正的武士。
——你一直都在握着那把「鬼丸國綱」,不是嗎?
——既然你來到了這裏,就暫時與六年後的他們,走向勝利。
——走吧,我們去集結區,還有朋友在等你。
「不……無論是六年前因為時間流吞沒飄流到六年後的我,還是六年後因為被我遺留在六年前的時空秘境的『鬼丸國綱』中的『刀魂』而化形成我長大的他,我們雖然都是『鬼丸國綱』,可是我們也已經成了兩個互不干涉且獨立的個體。他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切,我也應該要重新在六年後的今天好好尋找自己了——即便是失去了曾經握在手中的『鬼丸國綱』,不是嗎?」
男人向強觀察大人堅定的回道。
4
「自我釋懷吧,讓自己說服自己」
——你是誰?
鬼丸驚愕的看着面前強觀察大人後面的男人,那男人跟自己的氣質如出一轍,只是長相上有些差異,沒有自己臉上這一道猙獰的刀疤。
——我是「鬼丸國綱」,你好。
男人上前伸手問好,卻被鬼丸一下扇開,男人吃痛的收回手。
——我才是「鬼丸國綱」,你這個冒牌貨!
鬼丸作勢要拿起「無名」殺了男人,卻被強觀察大人阻攔。
——桃麗絲,別以為你變成了強觀察就可以命令我。
鬼丸怒氣沖沖,強觀察大人卻只叫他冷靜,讓男人跟鬼丸好好解釋。
——我是六年前的時間線里的「鬼丸國綱」的主人,也就是你的主人,「鬼丸國綱」。你原先是我的手中刀,被我給予了你「刀魂」而變成了我,只可惜你已經忘了我。或者說,在六年後的時間線里守護時空秘境的守護者本來就是由天下五劍之一的「鬼丸國綱」刀魂化形成的你,而我也只是個在六年前的時間線里的守護時空秘境的守護者。
鬼丸聽到男人這一番解釋,勉強收回了「無名」。
——那你來這裏想幹什麼,你總不會是來讓我變回「鬼丸國綱」,好繼續成為你的手中刀吧。
鬼丸戒心滿滿,男人卻又伸手示好。
——這一次,因為時間流吞沒漂流的我跨越了六年時間線來到這裏,就是希望看到「鬼丸國綱」能發揮出他最大的力量,來守護時空秘境,而現在的你已經做到了,不是嗎?
鬼丸慢慢回握住男人的手,一股電流從手心間迅速擴散到全身,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我是來幫你的,我是來尋求你的幫助的。
鬼丸慢慢握緊了他的手,一把攬他入懷中,安撫着低他一頭的他。六年前的時間線里的「鬼丸國綱」的主人如今卻變成了這樣一個脆弱的模樣,鬼丸的心情十分複雜,卻對這樣一個比自己模樣青澀的男人第一次露出自己武士的柔情,或者是對自己露出內心最深處的柔情。
——我需要你的幫助,你也一定可以得到我的幫助。我以「鬼丸國綱」刀魂的名義,向「鬼丸國綱」起誓。
5
「如果不是「鬼丸國綱」,我就不是「鬼丸國綱」」
——即使是死神的鐮刀砍下我的頭顱,也再不能將我抹殺!即使是身處最深處的黑暗,也再不能將我籠罩!即使是心底欲望的妒忌,也再不能將我控制!
——死亡讓我抹殺!黑暗讓我籠罩!欲望讓我控制!
——我從來都不是誰的奴隸!我一直都是我自己的信仰的奴隸!
——我是我自己的主宰!
——我即是我!
——「鬼丸國綱」!
「鬼丸國綱」的手中重新幻化出了新的刀刃,這刀刃如原來的刀一樣,卻又與它不一樣。
6
「走吧,勝利盡在眼前」
——什麼鬼情況?!怎麼有兩個鬼丸?!
吉爾楞在原地,身後的海德薇莉也露出了疑惑。
——吉爾,你仔細看,他們兩個不一樣。
海德薇莉對吉爾說,一眼就看到了這個鬼丸臉上沒有那個鬼丸臉上的刀疤。
——此事說來話長,總之就是六年前的時間線里的「鬼丸」來到這裏幫助我們。
強觀察大人讓吉爾和海德薇莉放下戒心。鬼丸和鬼丸相視一笑,好像有意要忽略掉吉爾和海德薇莉的疑惑。
——走吧,我們還有一場戰爭還沒結束。
侍魂劍心·鬼丸國綱
劍光如水,心如止水流,一位劍客獨自坐落,守護着神秘的「時空裂隙」。他,侍魂劍心·鬼丸國綱……
1
「在落後的時代究竟能以什麼方式鍛造出如此完美的兵器……真是難以想像。」派洛斯生命科研所內,一柄形狀奇異的長刀橫置在試驗台上。佇立在刀前的男人眼中帶着貪婪之色,小心翼翼地用棉布拭去刀身上覆蓋的灰燼,即便經歷漫長掩埋也沒能讓它失去光澤,沒有刀鞘包裹的鋒芒呈暗紫色,泛着神秘的冷光。作為科研所投資者兼首席,他理所應當地第一個觀摩——至於這絕妙的冷兵器發現者是誰、從何而來,那不重要。
「它很強。」
「在歷史上,它曾斬下鬼頭,保護了它的主人。」
「它曾鎮守時空,威懾血族;穿梭秘境,屠戮魔物,為人類帶來喘息。」
「它不應該繼續沉寂下去。」
「如果我們能夠喚醒它的刀魂,為我們所用……」
瘋狂的科學家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
男人捧着這把刀的手在顫抖,不住地喃喃自語着。
次日,整個科研所的人都被要求中止目前的一切研究,據首席所說,他們要創造生命,無人能夠拒絕這個瘋狂的想法,所有人都想要成為神,想要走在時代的巔峰。
首席的手包裹上了一層層厚重的繃帶卻仍有血色滲出,這是他強行握住那柄兵器所付出的代價。哪怕它的刀魂已經睡了許久,依舊沒有人能夠掌控這柄利刃。他們不知道應當如何給這把造神的媒介起一個代稱,於是只是稱呼「無名」。
但即便科研所集全員之力花費大量時間、試了各種方法都還是無法喚醒刀魂。死物就算蘊含着再偉大的力量,不能讓它認主就無法掌控它的力量。
在時間流逝和一次次失敗不斷的重壓下,所有人都一籌莫展時,一個不起眼的學員突然開口:「生物電流呢?曾有科研所以生物電流為動力激活了死者的軀體,並為他派出看管者。」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間都集中在這個無名之輩身上,一個嶄新的思路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如同某扇門扉被打開,他們一度熱烈地討論起來。同為科研人員他們當然對這案例有所耳聞,無名並非生物的情況讓他們陷入思想誤區,可……不,等一下,或許可以。
無名被放置上儀器,提出這個方法的學員突然平步青雲,當即被首席提出帶入自己名下親自教導。
他們想要通過生物電流引導刀魂進入專門為它打造的身體,如果能夠成功效仿那個業界有名的案例,派出一個看管者可比喚醒一把沉睡的刀簡單多了。
2
兩年的光陰轉瞬即逝,不下百次的實驗中無名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然安靜的躺在那裏,而作為載體的身體也沒有絲毫動靜,如此長的時間被浪費在了這個構想上,這項研究幾乎要宣告失敗了。
可沒有人打算放棄,他們都堅信這種方式會是唯一的出路,甚至有越來越多的科研者參與進來。
在又一次失敗後,金——那位提出生物電流的學員,猶豫許久才對它的老師開口:「或許…我們需要一個真正的靈魂。」
在老師鼓勵的目光下金清了一下嗓子繼續說:
「如果無名真的有刀魂,它已經睡的夠久了,人是否有靈魂是一個永久的研究話題,也許是我異想天開了,但如果讓一個靈魂作為媒介,比如一些有知能的智慧生物,去和無名合二為一,再專門打造出一個載體的話……」
「金,你會成為非常偉大的科研者的。」首席讚嘆的看着它的學生,這或許確實是一個不太唯物的說法,但科學也有無限的可能和暢想。
可當金在第二天進入研究室看到儀器中間多出的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時,他難以置信地看向老師,他昨天的提議是以動物作為媒介。
儀器中和無名放在一起的年輕人被束縛在床上,他聽不清外面人說的話,但他知道現在能夠救他的只有那個站在眾人中間、似乎在反駁其他人的青年。
年輕人已經走投無路,只想着能夠逃離。他似乎能想到父母是如何在城鎮的車站前苦等他回去,明天就是他的生日,本來此時他應當在返鄉的路途上,期待着明晚有人為他點燃蛋糕上的幾支蠟燭。
在金滿是震驚和不解的眼神中,首席仍毫不在意地按下了載體的電源啟動按鈕,目光死死盯着即將要被輸入載體的鋼鐵人形,對旁邊的活人不屑一顧:「總要有人為科學犧牲的,動物怎麼能比的上人的智慧?」
男人看着載體身上緩緩亮起的紫色指示燈繼續說道:「人類靈魂也是一個重大的課題,不管從什麼角度研究,終究不夠直觀。如果這個實驗可以成功,這將是科研領域開創歷史的偉大篇章,我會讓你署名在發表文章的第一位,無名成功激活後,你也會成為它的第一監護人。由你來啟動轉移儀器,好嗎?」
其他人也附和着讓金以科學的角度出發,他們用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證明自己是為了人類,是為了科學,他們讚美着想出這個方法的金有着怎樣的智慧,他們說如果沒有金這科研可能無法繼續。
金迷失在讚美和對未來的暢想中,在眾人的掌聲中,按下了啟動的按鈕。
3
在強烈的白光下,之前還是毫無動靜的載體睜開了眼睛,他環顧四周,拿起了旁邊的無名。認知告訴他那是它自己,雖然有些疑惑為何會在陌生的身體中醒來,但隨後他的目光被旁邊的一具屍體所吸引,之所以會稱之為屍體,是因為這幅身體的太陽穴,額頭,手踝腳踝處都有明顯的焦痕,被線路一樣的東西控制,被如此折磨之下還能活着就堪稱奇蹟了。他陷入莫名的情緒中,頭腦中一片空白,死死盯着這具屍體。
玻璃房外的人在狂歡,又是一年過去,他們嘗試過各種電流頻率,想盡一切辦法維持實驗體的生命體徵,可就在昨天,實驗體再沒醒過來,就在他們以為實驗失敗的時候,一直關注着的金看到載體的手似乎動了一下。
科研所所有人都來了,他們停下手中的一切其他工作,關注着這個載體一切動態,連結載體頭部的儀器一直在工作着,所有人不敢大意,他們想要見證這歷史的一幕。
成功了!
在載體握住無名的一剎那,喜悅在他們心中迸發,他們忽略了玻璃房中的異像。金喜極而泣,他在這幾年中遭受了更多的質疑,壓力幾乎要擊垮他,還好一切付出都沒有白費,這一切都成功了。
金看向了他的老師,首席注意到金的目光,微笑着拍了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好了,老師知道你這段時間很辛苦,去好好休息,科研結果的署名,會在末尾加上你的。」金想要質疑,想要反抗,可他聽出自己老師的言外之意,和之前一樣選擇了接受,看着那些人開始為誰會成為無名的監護人而爭論起來。
無名沒有理會外面發生的一切,他在努力分辨自己湧上來的情緒是什麼,他手中的刀舉起落下,將連接在屍體上的所有線路斬斷,他任由那種情緒掌控自己一切行動。
——無名打破房間玻璃,外面喧鬧的聲音停了下來,那些人看着手持長刀的身影踉蹌幾步,而後邁開步子穩住身體,看着他手中的長刀泛着冷光,手起刀落。
距離最近的是首席,他曾上前幾步想要讓自己成為無名的監護人。幾秒後,首席的上半身斜着滑落在地上,鮮血瞬間染紅了屋頂而後滴落下來,其他人從呆滯到反應過來時金也步了首席的後塵,大睜着眼睛不明所以地倒在地上,血腥刺激着所有人的鼻腔,讓他們想要逃離。
4
守衛人員趕來時只看到滿地的屍體,均是一擊致命,鮮血匯聚在一起宛如人間煉獄震懾着其他人,沒有人想要靠近那裏,當一個身影出現時不需要指揮開口,所有人扣動扳機,槍火迸發。
無名揮動長刀,擋住面前射來的子彈,隨後守衛們眼前一空,利刃將防護服連同他們脆弱的肉體一起刺穿,沒有人更夠看清無名的蹤跡,肉眼只能捕捉到一道玄色殘影。
恐懼開始蔓延,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無名的寒意——當這把刀從他們脖頸間划過的時候。
警報聲早已響徹整個科研所,不是沒有人想逃,可基地大門的只有寥寥幾位科研人員的指紋和虹膜才能打開,而那幾位早就成了刀下亡魂,如今這地方成了密室一般的埋葬地。
監控中的無名沒有隱藏自己行蹤的意思,這些人在咒罵這些所謂的研究員又搞出了什麼東西,隨着無名的前進步步後退,當所有人都蜷縮在監控室時,他們才發現碩大的研究所,生存者已經廖剩無幾了。
「不!他來了!」一個人絕望的驚呼出聲,他看着監控屏幕中那個身影,像是不知道他們都在這裏一般徑直從門口走過,刀尖上有鮮血滴落,蜿蜒在刀身上的道道血流使得那把泛着冷光的絕世兵器更加妖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唯恐那身影破門而入,只有一個人通過監控注意到無名進入的是控制室,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想要提醒其他人,可那些人還在被恐懼支配着,在這宛如地獄般的氣氛之下他也沒有了開口的語氣,只得沉默下來,祈禱事情不要像他想的那樣。
無名一直在思考,他是誰。
它隱隱記得一個名字:鬼丸國綱。
控制室里各種精密的儀器都在運作,閃着不同顏色的燈。無名徑直走向最深處的保險柜,一刀便突破了層層防護,在這個厚重的鐵箱裏拿出一個遙控裝置——是研究所內的自毀裝置的遠程遙控。仿佛是作為製造於這個科研所的身體的本能,他可以很輕鬆的辨別出這些東西分別都是什麼用途,他也能回憶起研究所出口大門的樣子,獲得遙控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裏。
這種地方似乎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同樣的,這裏的人是否有存在過也已經不重要了。
穿過重重走廊,無名破開研究所的嚴密防禦的大門,這對人類來說防護周到的建築在無名面前就像是紙殼一樣,又或許只比紙更硬一些。
此時外面已是深夜,無名瞥見研究所內高懸的數字時鐘,碩大的數值剛好從23:59走向00:00。
祝我生日快樂。
往後我就是鬼丸國綱……
武器
無名
一步,超越音速;二步,穿越空間;三步,凌駕於一切兵刃!無名三突刺,今日向天奉上!
破空
縱然面對千軍萬馬,守護一方立足之地,不退半步,這就是武士之道!
飾品
牛之首-獠
當世間因飢餓而不分善惡,誰願意戴起牛首,毫無怨言!
牛之首-面
當世間因飢餓而不分善惡,誰願意戴起牛首,面見世人!
鋼之般若
鬼丸國綱一直將其佩戴在左臂之上,似乎是在懷念一個人,一個因嫉妒和生怨的女人。
天之麻迦古弓
上古之戰後,神弓便在世間消失,沒想到竟被鬼丸國綱尋得,但是神力似乎已被封印。
牛之首-犄
當世間因飢餓而不分善惡,誰願意戴起牛首,行走世間!
雷之勾玉
鬼丸國綱擁有一枚蘊含天地之力的指環,憤怒時便可以引天雷而啟動勾玉結界,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