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驅
脅驅 | ||
本名 | 脅驅 | |
別號 | 七枚•青衫馬 凌海堂堂主 | |
登場資料片 | 世外蓬萊 | |
出生 | 公元693年 | |
死亡 | 公元758年 | |
所屬團體 | 蓬萊 俠客島 | |
出身地區 | 涿光群島 | |
活動範圍 | 蓬萊 薔薇列島 |
脅驅是由西山居所製作的遊戲《劍網3》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場角色。
簡介
「阿娘阿娘,你說世上跑的最快的是什麼?」
「是樹林中的那些小鹿?」
「我早就跑得比小鹿快啦!」
「那是大海裡的海豚?」
「那些海豚們也沒我快!」
「是,我家的驅兒,跑的頂快,就連風娘娘都追不上……」
「驅兒,快跑,快跑……別回頭……好好活下去……」
脅驅自小就跑的極快,和同伴們捉魚時,他游得比海里的海豚還快,進林中打野兔時,他跑的像一陣風。
脅驅出生在涿光群島,島是由許多個散落的小島組成,有許多海豚棲息在小島附近的海域。在群島的中心,有一個神奇的小島,從空中看去,整個島嶼呈圓環狀,故而島上的村民多稱其為環心島。圓環的空缺處被海水填滿,中心處生長著一顆巨大而茂盛的榕樹,它的根須深入海水之中,常有海豚出沒於此,老人們說在那裡有位樹神保佑著涿光島,海豚是樹神的僕從,它們集聚於此正是為了保護樹神。村民從不傷害海豚,有些調皮點的海豚,會在村民出海捕魚時圍繞在船的四周,每當此時他們跟著海豚們的方向,便會發現魚群的蹤跡,繼而就是一場大豐收。
自脅驅的祖輩起,便生活在涿光群島上,從沒外人來過。小島雖大,卻也只有涿光村一個村子,再沒見過其他人,村里民風淳樸,靠打漁打獵為生,也有不大的耕地,種些菜蔬。脅驅的童年和村里其他孩童別無二致,進林中采果子,打野兔,或是下海摸魚,弄得全身濕透,回到家中不免被母親斥責,雖然斥責著,但母親卻還是一次次的幫他補綴耍爛的衣衫。年歲愈長,脅驅生的長手長腳,跑的也更快。他在林間奔跑,像一支離弦的箭,像一陣自由的風。他因自己的天賦而自豪,對一個優秀的獵手而言,跑得快是天賜的神力。
脅驅十歲那年,像往常一般在沙灘上晾曬魚乾,但平日靜謐的海面,突然從天邊駛來一艘搖搖欲墜的船,像藍色的畫布上出現不停晃動的黑色污點,又似遮天蔽日的烏雲,向猴兒島行來。這是脅驅記憶中,第一次看到來自島外的人。漸漸地,村民們半是好奇半是警戒的聚集在沙灘上,一個身穿長衫的人從船上走下來,向村民們拱手作揖。長衫的男子自稱吳千岩,本是雇了商船去日本做生意,孰料歸途遭遇大風暴,船隻搖搖欲墜之際,發現了涿光群島的所在,只得駛來此處避難,他們修好船就走,絕不多留。村民們熱情淳樸,放下心存的猶疑,招待這些遠道而來飽經風波的旅人,或出物,或出力,幫吳千岩一行修船。但人心險惡,村民們怎會料到,這群旅人再歸來時,帶來滅頂的災禍。
吳千岩家中是青州的富戶,自幼衣食無虞,喜好讀些志怪奇聞,平日裡對堪輿礦藏頗有研究。此番他前往日本,本是去陸奧之地開採雲石,吳千岩將大半錢財押在雲石買賣上,本來得上天眷顧,叫他尋到一個礦脈,可大賺一筆,誰知備預不虞卻遭飛來橫禍,路遇風暴,為保命,只好將極重的雲石全投了海,整船人才逃生到涿光群島上。
他在島上也無事,喜好探險的性子促使他四處探查,多次前往村後的環心島。環心島中的樹木都高聳入雲,又極多極密,極目往上看,甚至看不清樹冠,只覺黑壓壓的一片。村民們自幼長在島上,不覺有異,但吳千岩這等中原人大感奇異,他發現環心島的地上都是堅硬的石塊,很少有細碎的土層,這些石頭不過是比旁的石頭黝黑一些,但夜晚觀之,卻隱約散發著銀色的幽幽微光。吳千岩心下好奇,想取些石塊探究一番,誰知石頭堅硬的很,隨身的鐵鎬敲下去,紋絲不動,連一絲裂縫也不見。這下可勾起了吳千岩的獵奇之心,蹲身細細探察。無意中,他的手覆上石面,便覺有暖意從石頭中散發出來,藉由手掌傳向經脈,吳千岩曾在古書中讀到,中原以西的崑山上,其陽生暖,其陰生寒,有一種奇石觸之便有暖意,難道面前的石頭正是暖玉?
吳千岩不通武學,只覺暖意,實則乃是這種奇石能強身健體,武人加以內功運行經絡,可抵得多年修行,那吳千岩玄門未開,自是感覺不到內勁的變化,只覺得生暖,殊不知是奇石在發揮效用。
一人吃了閉門羹後,第二日,吳千岩帶著隨他前往日本采雲石的一眾大力好手,扛著精鋼所制的鐵鎬進了環心島。十幾個壯實的漢子一起使力,勉強弄了塊巴掌大的石頭下來。這塊石面是個斜坡,甫一脫落,骨碌碌地就要往下滾,有個叫石川的漢子練過些淺薄功夫,靈活地騰挪幾下,撈住石塊抓在掌中。
剛一握住,石川便覺一股內勁直抵中沖穴,順著厥陰經入體,直達丹田氣海,頃刻周身的經脈都活絡起來,似有源源不絕的內力湧入,遍走奇經八脈。恰此時,石塊突然閃爍起奪目的銀光,眾人見石頭有異,又觀石川一臉受用,紛紛出手欲奪過石塊,誰料這石塊卻像長在石川掌上一般,直至銀光消失,神色歸常後,才得鬆動。石川心知,方才片刻之間,自己內力已不同往昔,至少抵得尋常練家子刻苦一年之功。
吳千岩當下未動聲色,夜裡喚了石川,詳問白日之事。石川將如何有內勁入體,如何遍走經絡,然後自己如今武功大為增強之事,一一告了吳千岩,吳千岩愈聽愈喜,心知此物定然不凡。他雖不習武,卻也知內勁對武人的緊要,能讓內勁一日千里之物,天下武人,必將趨之若鶩!吳千岩轉念又想,涿光群島上的樹木生得高大,或也與此有干係。他越想越激動,又怕此事被搶先洩露。船甫一修好,便催促眾人趕快啟程,返歸中原。
回到青州家中,吳千岩腳未沾地,便寫了手書讓小廝送給青州城中巨浪莊,金沙幫和鐵麟派三家掌門,約他們一談。燭火點點,三家掌門聽吳千岩說罷此等奇石,思及不費吹灰之力便得數年修行,摩拳擦掌,當下便訂了盟,各自聚齊人手,三日之後,出港前往涿光群島。
涿光群島的村民怎能料想此等恩將仇報之事,毫無防範之下,手無寸鐵的村民被一一誅殺。涿光群島瀰漫著血腥味,夕陽也被映成血紅色。脅驅眼見阿爹身死刀下,阿娘帶著他逃命,卻被殘暴的匪寇追上,危急關頭,阿娘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脅驅。
那天,那天的情景是怎樣的?到處都是鮮血,到處都是殘肢,阿爹拿著鋤頭要去拼命,一柄寒光閃爍的劍洞穿他的身體,阿娘拉著我往中央的環心島里跑,可那些惡人越來越多,獰笑著,刀尖掛著粘稠的血。阿娘突然重重地推開我,反身往回跑,沖向那些惡人。我想去拉阿娘,可她甩脫了我,像平日裡笑著斥責我那樣,她叫我快跑,往林子裡跑,我已經看不清那些刀光血影,我飛快的跑,比小鹿還快,比風還快,我只記得阿娘的聲音:「驅兒,快跑,快跑……別回頭……好好活下去……」當哭喊聲和血腥味漸遠,當風聲漸遠,當我的視線不再模糊時,我看到了樹之神,那是一棵遮天蔽日、根須入海的巨大榕樹……
涿光群島極大,沒人丈量過具體的丈數,涿光村不過占據了一點點淺灘。沒人敢進入中央環心島的密林深處,村裡的老人都說,環心島的深處有位樹之神,若是打攪了它,山河傾覆,海水倒灌,樹木枯死,魚兒橫屍。
且說脅驅跑到脫力,昏倒在巨樹下,待從昏迷中醒轉,見此樹參天成蔭,莽莽蒼蒼,樹圍極大,一望之下,目之極處竟望不見全貌,以為這便是樹之神,慌忙跪倒拜了三拜,才敢起身四處端詳。
他正值少壯,陽氣正甚,本極易餓,一日之間遇此等慘事又疲於奔命,如今四周靜謐,也不見追兵,方才放下心欲尋些野果野味充飢。脅驅發覺巨樹周圍的樹極多極密,好似並非從土裡破芽長出來,而是從巨樹伸向四面八方的粗壯枝幹上往下長成,枝幹繁茂,鬱鬱蔥蔥,每條枝幹上又生出許多新樹,世間生命,生生不息,終成茂密的生命之林。 脅驅同那時的人,都不知道,其實涿光群島上巨大茂密的林木,同島上的石頭大有關聯,此島乃是混沌初分,天地初辟時便形成的一塊巨岩,得了天地間至多的靈氣,雖堅固不摧,但最宜長養萬物,故島上的樹木千年不死不朽,還能生出新樹,有增進內力的效用也是這個緣由。
脅驅拾了些野果,入口時想起往昔一家人進食之景,不免潸然。吃罷後,他對巨樹敬畏又好奇,索性繞著樹幹行進,大約一盞茶的功夫,藤蔓的掩映之後,似乎有風傳來,脅驅一一除去藤蔓,幽深黑暗的洞口出現在面前。
洞口不大,將將鑽一人進去,站定後,才看清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看不到盡頭,但有清冷的風穿過石道,脅驅沿著路前進,石道似乎是朝下的,愈往下愈覺幽冷,也有水聲,再往前走了一炷香的時間,陡然開闊,一個神奇的大廳,遍地都是或孤傲聳立,或成群結伴的乳白色石柱,石柱表面晶瑩光滑,像把玩多年的玉器一般瑩潤。抬頭仰視,石洞的頂壁上倒懸著不少石針,微風吹過,稍小的石針似乎還在微微顫動,不時有水滴從洞壁滴下,輕打在脅驅臉上。脅驅一路走來早已焦渴難耐,張嘴仰頭,接受來自自然的甘霖。
他繼續朝洞的更深處走去,果然有一個同他進入大廳時類似的洞口,裡面的水聲更加鮮明。脅驅又走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空間豁然開朗,轟鳴的水聲近在咫尺。眼睛適應黑暗後,脅驅發覺自己已經站在了水邊,面前乃是一處深潭,不遠處的高聳崖壁,有流水在其上畫出一道水幕,傾瀉進深潭中,濺起無數珠玉。脅驅突然發現洞壁上不時出現銀色閃光,像小時候偎依在母親懷中仰頭看到的星河一般。脅驅並不知此處已接近整個島地底的中心,礦石極純,自然光澤璀璨。
突然,脅驅腳邊的潭水之中泛起了「咕嘟嘟」的水泡。他向腳下看去,從水中冒出了一隻深藍色的小海豚。小海豚見到脅驅倒也不認生,反倒搖曳著尾巴,用光滑的吻部輕輕的蹭脅驅的褲腳,還發出「嗚嗚嗚……」親昵的叫聲,似乎在示意脅驅跟著它走。
脅驅自幼在海邊長大,熟諳水性,也常在海中與調皮的海豚們嬉戲、追逐。如今此番情景,他仿佛感覺到這個小海豚是想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索性一個猛子扎入潭中。入水後,脅驅感覺到潭水竟是溫和的暖流,並無刺骨之意。小海豚圍繞著脅驅打轉,不斷的拱著他手臂。脅驅提氣閉吸,沒入水中,卻發現潭底有個深邃的甬道,散發著幽藍色的水波輝光。脅驅跟隨著小海豚一路向甬道深處游去。他聽到海豚的「嗚嗚嗚……」的嗡鳴聲愈來愈明顯。
在通過甬道的那刻,脅驅面前是一派豁然開朗的水下世界,四周的岩壁被繽紛斑斕的珊瑚包裹,水草搖曳於其間。眾多的海豚悠然地遊蕩,或是孤身一隻,或是子女伴身。海豚們見到脅驅,都慢慢聚攏過來,試探性的用吻部觸碰脅驅的身體。直到一隻巨大的海豚王出現,他的周身潔白如月光。四周的海豚看到它的到來,紛紛向兩旁退讓開來。脅驅自幼在海邊長大,他知曉海豚們此番的行為,乃是向上位者展現出臣服。
故而脅驅向下踩水,讓他的身體低於海豚王,向他低下頭顱表現出尊敬與服從。海豚王緩緩地拍動鰭向前,用潔白的吻部輕輕地觸碰脅驅的眉心處。周圍的海豚們見此,都發出了「嗚嗚……」的嗡鳴聲,脅驅心知,這是海豚們接受了他這個外來者。
此後一段時間,脅驅都同海豚們一起生活,漸漸他發覺,這個地下洞廳極大,海豚們生活的地方,離他進來的洞口已經很遠。這裡除卻碩大地能夠容納眾多海豚生活的珊瑚水域外,四圍的岸邊還生長著花草,甚至長出了一些低矮的樹木,還有茂密的藤蔓從四壁垂下,只是沒有光,但頭頂的岩石總是間斷地發出明亮的閃光,這個世界裡只有黑夜,但星光卻璀璨如焰火。脅驅漸漸學會海豚們在水中的游泳形態與閉氣之法,他游泳的速度本就極快,如今更是如虎添翼,最敏捷的海豚都追不上他。
正所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脅驅不知自己已在洞中呆了三月有餘。這日,他突然想回村子看看,循著記憶往來時的路往回遊,可面前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洞口,脅驅心一橫,游進了左側的洞口。約莫兩炷香的功夫,他發現地勢突然開始向下,脅驅心知不對,但好奇驅使他繼續向前,而愈往前,反倒越發貼近水面,等他從水中躍出,立於面前的居然是人工築砌的石階和石門。
脅驅推開石門,門軸咯吱咯吱作響,像是塵封多年的史書被揭開。門後是個頗大的石室,石室正中有一人工築砌的淺塘,水面上縈繞著些許的螢火蟲,池塘正中放著一塊巨大的透明晶石,細看之下,池塘中還有透明的小魚來來往往。脅驅被奇異的景致吸引,直到身後的石門重重關上,才如夢初醒。這個石門的門軸經過特殊的設計,不能從內部打開,石門重達千鈞,脅驅一人根本打不開。此時他才發現,石門旁有一具倚靠牆壁的骷髏,骷髏空洞的眼眶似乎在嘲笑他接下來的命運。脅驅懊悔自己的過分好奇,他使勁地砸門推門,又或是尋找機關,都無功而返,最後,脅驅疲累地躺在石門前,思索該何去何從。
休息片刻後,他重新打起精神,開始巡視整個石室,終於在石門正對的這面牆壁上,找到一個透出光亮的孔隙,他又重新燃起希望,對著孔隙猛撞猛打,孔隙紋絲不動。他換了手指去慢慢地摳,指甲全部滲出鮮血,指尖早已磨掉血肉,仍是無功。
終於,脅驅崩潰地大喊,跪倒在地上啜泣。他的手在漆黑的石室中胡亂摸索著,突然觸到像書頁一樣的東西。他湊近一看,竟是一大堆泛黃的紙張,上面有文字和圖畫。脅驅識得字,按著頁碼將紙頁整理起來,原來此書叫《藏經》,不知是何人放在此處。脅驅往下看去,「天生清象,地生濁象,人之體居陰陽之中,清濁之間,衡變之列。融二氣,歷四時,生五靈,雖萬物之精,然目瞽耳聵,至道不彰。天生不足,是故以道補不足,以實補虛,然其意深幽,其理晦艱,其趣難明。以身入玄,氣走八脈,神通六府,同聲相應,同氣相求……」
脅驅不解其意,囫圇吞棗地看完,仍不知所云,但翻到後面,卻見文字愈少,多是圖畫。畫上是一個人或坐或站,手上擺著不同的印伽指決。他覺得好玩,依葫蘆畫瓢地擺出畫上的姿勢和印伽。殊不知,此處已是整個涿光群島之環心島的中心地帶,石室正中的晶石,便是整個群島上純度最高的一塊奇石,力量極強,這些印伽本就使人體以一種特殊的姿勢呼吸,五臟六腑經絡全開,再加上奇石之力,對內力增進大有好處。
脅驅整日練習,一日,突然發覺力量變大,他重新去擊打有孔隙的牆壁時,孔隙竟變大了些,脅驅喜不自已,便繼續照著書上所畫練習。渴了便喝淺塘里的水,餓了便吃那些身體透明沒有眼睛的魚。久而久之,他發現自己能在夜間視物。他並不知曉,這種魚長時間生長在地下,眼睛早已退化,並不靠眼睛視物,而是靠一種分泌物感知周圍的物體,尤能感知暗處的事物。脅驅長時間吃這種魚,身體中的分泌物也日積月累,使他的眼睛擁有了對暗處事物更強的感知。
三月間,脅驅日日或敲打或摳挖透出光亮的石壁上,如今洞口亦有一拳大小,裂紋遍布。這日,脅驅已然將書頁全部看完。他打坐良久,將全身之力積聚於手掌,一掌下去,原本一拳大小的洞口頃刻間變成了可容一人鑽出的大小。
脅驅將書頁收好藏在衣服里,從洞口鑽出石室,卻發現自己回到村子附近,村子如今已被覬覦礦石的賊匪占領,反對的村民早被殺害,而那些懦弱投降的,投了賊匪做了奴隸。脅驅爬上大樹,用從猴群里學會的騰挪之法靠近村子,繞到屋舍的背後,正巧看見賊寇在鞭打李爺爺,李爺爺裸露的脊背上血跡斑斑。脅驅怒從心頭起,又想到自己如今身懷神力。再也忍不住,跳下樹枝收拾了那兩個打人的賊寇,他如今有精純的內力,力大無比,一般的人與他單獨對面,卻是不敵。但脅驅空有內勁,身無武學招式,單打獨鬥或許還行,若群攻起來,定然不敵。他這幾下的動靜已然驚動了大波的賊寇,賊寇們拿著傢伙,慢慢地圍上來,脅驅漸漸不敵。
與此同時,方乾同朴令秀出現,原來方乾發覺近日大量中原船隻進入這片海域,但卻不似尋常海寇。而與此同時,一種能提升內力的奇石在中原被兜售。方乾派出手下四方查探,知曉事實真相,火速趕往涿光群島整治惡匪。恰見脅驅被眾人圍攻,方乾見脅驅速度驚人,輕功超絕,有深厚內力卻不知如何驅使,奇之。救下脅驅後不禁細問,才知他心性單純,如今無家可歸,索性收入麾下,教其武學。
方乾將脅驅帶回蓬萊,允他入悟劍谷參悟武功,此時的脅驅乃是一塊上好的璞玉,只待有經驗的匠人雕琢。他天性純善,無雜念縈心,故而對於諸多武學套路他的領悟較之尋常習武中人進境神速。方乾觀之也甚是感慨,如此進境,若是當年的他得見,也要嘆一句自愧不如。
待到脅驅習得悟劍谷中蓬萊諸多武學套路後,他漸漸地感覺到蓬萊武學過於精深龐雜,掌法、腿法、劍法、傘擊之術、馭雕之術、甚至是奇門遁甲。如他這般有雄厚內力傍身之人,習之尚覺有些許費力,更何況普通的蓬萊弟子呢?而脅驅所思正與方乾所想不謀而合。
在蓬萊一待數年,脅驅對方乾再造之恩甚是感念,又協助方乾處理了不少東海之上的事物,漸得方乾器重與信任,後成為七枚之一,以青衫馬為名,常伴方乾身側。
之後方乾前往中原,傍身之人亦唯有青衫馬脅驅。此番中原遊歷,方乾力戰群雄、論武少林、深入苗疆、決戰天子峰,他逐漸地在切磋歷練之中,對於武學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將蒼天君一脈武學與蓬萊諸多武學套路融合,創出了一門名為「凌海訣」的獨門武功。凌海訣將蓬萊的劍法融入傘擊之術中,以運傘配合靈動掌法,以馭雕之技回護輔助自身。脅驅初見此功法之時,也驚嘆萬分,稱其為蓬萊眾多武學集大成之作。
自天子峰之後,方乾遠走東海建立了俠客島,脅驅也隨之左右。在俠客島上方乾與劍聖拓跋思南亦有武學上的交流,也對「凌海訣」進行了增補與改進。而自方乾後,第二位修煉「凌海訣」之人便是常伴左右的脅驅。
天寶二年(公元743年),蓬萊門主方藝被不明之人暗害,陷入瘋癲之狀。蓬萊門下震動,四宗宗主商議決策,欲請蒼天君方乾回歸蓬萊,代任門主之責,統御大局,繼而調查方藝被害之事。方乾回歸蓬萊代任門主後,有意將「凌海訣」授予蓬萊門下弟子,助其武功進境更上一層樓。於是自四宗之下,另設凌海堂,教授蓬萊門下弟子武學,以脅驅為堂主。同時出於歷練第二任不回卒時無陵的考慮,便命其隨脅驅一同協管凌海堂,任副堂主一職,領堂中弟子護衛蓬萊上下安全。
然武學傳承一事,於宗派而言,乃為根本大事。方乾雖出身蓬萊亦名徹海內,但是蓬萊傳家千載有餘,又位列東海三大世家之一,此番武學變革,亦不是那麼容易便能被各位宗主與門下弟子所接受的。
角色關係
•徒弟:姜瀾鑒
•七枚:「寒仕」朴令秀、「白相」謝采、「文帥」姜魚、「小戎」溫蘅、「雷砲」武長生、「不回卒」時無陵
武器
- 海月骨
長三尺二寸,重九兩,采隕海晶與絕境天原所出寒鐵為柄,傘骨由海月魚骨製成,傘面采鮫綃紗為材。
蠣鏡生東海,正白,濠朦如沫,又如凝血,縱廣數尺,有智識,無頭目處所,故不知避人。《臨海水土異物志》呼之曰海月,《文選注》呼之曰水母。每至桃花時節,海月逡巡水中,漫無所止,輕靈至極。鮫人見之,絲霧勤吐,緝績不輟。
海月易得而海月骨難取,蓬萊門中,唯脅驅最長於此道。青衫馬去後,海月骨已成稀世遺珍。
- 瀾音海潮
蓬萊凌海堂堂主脅驅曾用此傘教授小公子方子游傘擊之術,後來這把傘在東海的戰亂中遺失。
語音
- 我所轄之凌海堂,乃是由方乾門主設立,用以教習門中弟子武學要義。
- 跟隨方乾門主身旁多年,也不知涿光群島上的海豚朋友們如今怎樣了。
- 當年小公子纏著我學去了和海獸溝通的法門,本以為他只是孩子心性,玩幾天就沒了興趣。未曾想他竟然將其與匡家的功夫相結合,另闢蹊徑創出了喚靈之術,真是後生可畏啊!雖說他性子跳脫了些,但習武的天賦確實萬里無一。
- 他究竟為何要鋌而走險……主上待他以誠,許之高位,這樣還不夠嗎?唉……
- 聽聞渤海國莫離宗一脈,所習武功,承自飛將軍李廣,名為千羽天箭決,那賊船上名為雲真的神射手,使的就是這功夫,我們不少海雕都死於她的箭下。
- 那些莫離宗的弓箭手對海雕們威脅很大,請俠士速速除掉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