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達米爾
蠻族之王 The Barbarian King 泰達米爾 Tryndamere | |
本名 | |
暱稱 | 蠻王、蠻子、5秒真男人、 |
種族 | 人類 |
地區 | 弗雷爾卓德 |
勢力 | 阿瓦羅薩 |
遊戲定位 | 戰士 |
萌點 | 族長、頭盔、巨劍 |
相關角色 | 王后:艾希 滅族仇人:厄薩斯 |
配音(聲優) | 胡平智(國服) 間宮康弘(日服) |
“ | 召喚師,你的光輝時刻是什麼時候?是WCG嗎?而我的光輝時刻!就是!開大招的時候! | ” |
泰達米爾是網絡遊戲《英雄聯盟》登場英雄,隨遊戲初期版本登場。名字來源於拳頭公司的CEOMarc「Tryndamere」Merrill
英雄介紹
桀驁不羈和無盡的憤怒驅使着泰達米爾在弗雷爾卓德所向披靡。他曾公開挑戰北方最偉大的戰士,讓自己為未來更黑暗的時代做好準備。這位憤怒的野蠻人一直都在為自己被滅絕的氏族尋求復仇,不過最近他與阿瓦洛薩部族的戰母艾希聯手,並在她的族群中重新安家。他非人的力量與毅力是眾人皆知的傳奇,而且也為他和他的新盟友帶來了無數次奇蹟般的勝利。
英雄傳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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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達米爾來到這個世上以後只懂得生存的艱辛,因為他的氏族所定居的冰凍平原從來都沒有消融的時候。雖然他們讚美弗雷爾卓德的所有古神,也信奉三姐妹密教,但他們最經常祈禱的對象,是一個在冰原上大肆破壞的神靈——一個壯碩的、無法被殺死的巨牙獸王。因為能用來製作盔甲的原始材料非常稀缺,於是這個氏族就將材料用於鑄造巨大的劍刃,以此效仿他們神明的乳白色獵犬。 泰達米爾的族人以強大的體能和單打獨鬥能力著稱。他們有能力擊退來犯的其他部落、擊殺山嶺中的巨大野獸、抗擊南方的諾克薩斯侵襲。泰達米爾自己也成為了一名狂暴、可怕的戰士,但對他力量的真正考驗,來自一個特別的深冬寒夜。一場非同尋常的風暴從東方席捲而來,帶來了冰冷的黑暗,還有一個高大魁梧的、長着犄角的人影,漆黑的輪廓映襯着滿月,看不清任何面目。 氏族裏有人倒地跪拜,他們相信面前站着的就是他們的野豬之神。的確,這個生物溢滿了遠古的魔法,但他並不屬於弗雷爾卓德……那些跪拜的人是最先被殺死的。 眼前的場面讓泰達米爾驚駭恐懼。這個入侵者殘酷的活體長劍讓他感到自己的心中升起一股沒來由的殘忍。不知是被嗜血還是其他什麼瘋狂所佔據了心智,泰達米爾提起了自己的劍,發出了挑戰的怒吼。 那個黑暗的人影把他像蟲子一樣拍到一邊。 泰達米爾躺在死人堆中間,地上的白雪幾乎被血染成了黑色。就在他準備吸進最後一口氣的時候,那個東西走了過來,開口說話。泰達米爾想要聽清那奇怪的古代話語,但隨着他的生命流逝,烙印在他記憶中的只有那個東西的笑聲。 泰達米爾那一晚並沒有死。他在一種從未體會過的怒火中重生了。他看向東方的天邊,他要的不僅要為自己的氏族復仇,也要奪回自己的戰鬥尊嚴。 但家鄉的平原並沒有給他復仇的機會。氏族留下了其他倖存者,如果泰達米爾無法為他們找到庇護所,他們都活不長久。南方有諾克薩斯,北方有冰霜守衛,那個黑暗的人影從東面來。而在西邊,聽說一些部落正在聚集到據稱是阿瓦羅薩轉世的麾下——換做從前,他可能會對如此神乎其神的傳聞不屑一顧,但現在他知道西邊是他唯一的生機。 泰達米爾和剩下的族人到達了那片山谷,他們幾乎和乞丐無異。這位年輕的戰士決心要展示出他們氏族的價值,贏得阿瓦羅薩首領的庇護,這樣他就可以放心地思考如何復仇了。他舞起自己的獠牙大劍,選擇了對他來說最自然的方式:向這裏的人發起了對決挑戰。心中帶着對那個黑暗的人影的執念,腦海中迴蕩着那個笑聲,泰達米爾很快就戰勝了所有接受挑戰的人。 他絕無僅有的狂怒讓阿瓦羅薩人十分不安。北方的戰士們也注意到他在兩次較量之間迅速的自愈能力——與他們身邊的冰裔不同,泰達米爾越是不加節制地陷入怒火,他的身體自愈的速度就越快。許多人都懷疑他和他的氏族使用了奇怪的、非自然的魔法,於是泰達米爾證明自己價值的計劃反而威脅到了氏族的整體形象。 但並非所有阿瓦羅薩人都敵視他。他們的戰母,艾希,正在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而尋求政治聯姻……正在尋找一個能為她迎接挑戰者的人,與她執手、奉她為王。艾希在這名英俊的野蠻人身上看到了機遇,她許下承諾將他的氏族接納為阿瓦羅薩人,前提是泰達米爾成為她第一、也是唯一的血盟。 隨着他與艾希共處時間的積累,他開始相信其他人的私語——相信她真的是阿瓦羅薩本尊的神聖化身。他的怒氣在她的帶領下找到了三思後的節制,二人之間也開始產生真實的愛慕之情。 雖然如此,但作為艾希的決鬥代表,如今的泰達米爾看到的是不確定的未來。這位蠻族之王可以清楚地看到弗雷爾卓德的天邊有戰爭正在醞釀,但他同時也渴求屬於他自己的復仇,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宿命可能到最後並不在他的女王身邊…… |
背景故事《悶燃之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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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偏遠的北地,長夜如墨。在艾希和她血盟眷侶的大廳中,影子被拉得很長。火盆裏的炭正在悶燃。看上去似乎是熄了,死氣沉沉。但哪怕是傻子也知道不能直接用手摸。哪怕是傻子。 他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真的。雖說他個子的確很高,身體也很壯,但披肩的黑髮中摻雜着縷縷灰絲。他一點也不像是神話傳說中的人物。坐在桌前的泰達米爾,看上去就是個普通人。他的瞳孔是灰綠色的。暗淡,如同野獸。 但我卻不能與那雙眼睛對視很久。我曾見證它們背後隱藏的怒火,而且那次我差一點就像乾草碰上了悶燃的木炭。
那是我成為艾希戰祭以後的第一冬。當時的我年輕氣盛、百無聊賴——因為我的新生活並不是我曾經夢想的冒險。艾希前去對抗北方的強盜,就把我留在大廳里,盯住她的血盟。泰達米爾並沒有訓練戰士,也沒有發出渴望戰鬥的嚎叫,他正在會見一群當地氏族派來的使節。甚至不是族長也不是戰母,而是一群渺小的普通人。他們個個都覺得全世界都盯上了自己牧場中為數不多的牲畜。當時正好是一個最最沉悶的傢伙在講話,一個走路都發顫的灰鬍子老頭。 「艾希戰母抽走了我們三分之一的戰士,帶去北方抵禦凜冬之爪的強盜。這就相當於翻土的人手三中少一,照看牧群的眼睛三中少一。我也知道你們的人從來都不種莊稼也不放牧,但是在更加文明的土地上……」 我真想看到這個老者身首異處的樣子。他可是正在對戰母的血盟講話!我一言不發地站在泰達米爾身後,瞟了他一眼。我希望在那副冷漠的面具下面看到一絲憤怒,但我早就知道,我會失望的。諸神作證,我真想看他展示一下傳說中的脾氣。 實在是太年輕,也太傻。我從來都沒忘記當時的自己,居然想看那種事。 「不介意的話,血盟,請讓我來教教你如何經管白丘陵西側的土地……」那個灰鬍子老者繼續道。 我意識到自己的手握在了纏劍柄的皮帶上。 但還沒等我做出什麼魯莽的事,大廳入口的巨大木門轟然洞開。火盆被闖進來的風雪吹出一串火星。隨風雪一起近來的還有許多人影,五六人的樣子。帶頭的是個高個子的女人,罩帽斗篷外蓋了一層白霜,兩條銀色的辮子從側面伸出來。她摘下罩帽的同時,我認出了橫亙在那張臉上的一道泛白的扭曲傷疤。 「海爾德蕾?」 我部族的戰母,正用冷峻的目光盯着我。那時我才注意到她帶着的人,他們都穿着毛皮和厚革和鎧甲。大門被關上了。來人全都是戰士,武器拿在手上,上面還沾着血。來者不善。 大廳四周,使節們全都閉嘴了,緊張地盯着這群後進來的人。泰達米爾也在望着他們,在大廳里明晃晃地亮出武器是否讓他覺得不順眼,我不好說。 海爾德蕾沒理我,只盯着泰達米爾。我走到她面前。「不准靠近,戰母。」 「西格拉,」她的聲音冷冰冰,和冬天一樣冷。「算你識相,還叫我一聲戰母。看來你還沒有忘記最初的誓言。」 「你來這幹什麼,海爾德蕾?」 「讓開,孩子。如果你的新戰母讓我逮到,我要用她的血洗刷我的戰斧。既然她不在,那就用她的副手湊合吧。」 「來自三河之濱的海爾德蕾,」大廳的黑暗角落裏迴蕩起一個聲音。是泰達米爾。「你遠道而來。為什麼要尋求爭鬥?」 「別來無恙,血盟。」她開口說道,「我來告訴你。五天前,天剛一亮,一群人就伴着曙光一起來到我們的村子。劫掠者。強盜。殺人狂。」 每個字都像一把刀子插到我身上。「凜冬之爪。」我輕聲說。 「是!」她大叫一聲,「凜冬之爪。他們來的時候,你所保護的那些人就坐在厚牆深屋裏,皮懶膘肥,可凜冬之爪從來都不會留情。你可要知道,從前我們是有可能把他們趕走的。但現在艾希征走了戰士!但凡是拿得動刀劍的,三個人里就被征走一個。」 她的聲音變成了充滿懊惱的嘶吼。「我們怎麼守啊。」 我不知該說什麼。我本來應該在她身邊,我暗自心想。如果我沒有許下另一個誓言,我就能去應戰。「傷亡呢?有多少傷亡?」 「你家老人們都及時藏起來了,西格拉。這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但許多人都沒來得及。太多了。」 泰達米爾緩緩站起來。「節哀順變,戰母,你受苦了。我……知道帶領一群走投無路之人是什麼感覺。把你們的倖存者帶過來吧。你們可以分享我們的糧食和城牆。歡迎你們。」 這份邀請可謂高尚。 海爾德蕾沖地面啐了一口。她從腰間抽出戰斧。「我不要你的城牆,也不要你的糧食,血盟。我要的是血債血償。按照老規矩,我可以發出決鬥的挑戰,所以,我就是來提出挑戰的。」 「別傻了,」我說,「想想我們的族人」想想我家老人,我沒說出口。 「你別忘了自己的位置,孩子。我最後說一遍——讓開。」 怒火讓我握緊了劍柄。我一把抽出劍,鋼刃映着橘紅色的火光。「不行,海爾德蕾。我什麼都不忘。我是戰祭,曾經發誓要守衛這個大廳。那麼我將遵照誓言,接受你的挑戰。」 「那就來吧。如果你這麼着急送死,我就給你個痛快。」 「夠了!」泰達米爾吼道,「我不會允許阿瓦羅薩人的血灑在這團爐火前。我們已經有那麼多敵人,哪來心思自相殘殺!」 他的聲音震撼着大廳的楹梁。我從未見過他這樣說話——我的感覺不會有錯,某種危險的東西馬上就要破土而出。但海爾德蕾只是冷笑一聲。「我不怕你,血盟。躲在城牆裏的生活已經磨鈍了你的刀鋒。而我的斧頭可是被鮮血擦得鋒利。」 我用劍擋住了她第一下攻擊。鋼鐵的碰撞差點讓我肩膀脫臼。我勉強恢復姿態,迎接海爾德蕾的第二次揮砍,但她的經驗和力量遠勝過我。 海爾德蕾的全力縱劈只差幾寸就正中我的腦殼,可是斧頭最後嵌進了地面。我向前突刺,她發出一聲兇狠的低吼,抽出戰斧,反手用鈍端擊中了我的肋骨。疼痛貫穿我的胸膛,讓我單膝跪地,無法站立。 我跪在地上舉起劍,無力地指着我曾經的戰母。她輕輕一揮,把我的劍打飛。「我會告訴你的家人,你英勇戰鬥過了,戰祭西格拉。」 海爾德蕾舉起戰斧準備給我致命一擊,我緊閉雙眼。但斧子一直沒有落下。 我抬起頭。泰達米爾抓住了斧子——抓住,用手。血從斧刃順着他的胳膊向下淌,落在地板上。「我們從不會這樣。阿瓦羅薩人應該互相保護彼此。」 從我的角度看去,他手掌上的傷口自己癒合了。 不可能。 他說話的同時正在咬牙切齒,我早些時候感覺到的危險現在在我腦海中尖叫着。快逃,那個聲音對我說,快逃,趁還有機會。 那一瞬間,我看得出海爾德蕾也聽到了那個聲音。可隨後,她怒吼一聲,再次舉起了戰斧。雙手高過頭頂,作勢要用一記縱劈把面前的人一分為二。 泰達米爾一聲咆哮。那不是人類的聲音,是比山脈的根基更加深沉的怒火,如同無底的淵湖。他咆哮着,向她衝去。
那是兩冬以前。兩冬,我始終無法忘記那時的畫面。可能我永遠都忘不掉。可能我不該忘。 我依然在履行誓約,我必須與他並肩作戰。當我在這位野蠻人身邊站崗時,會看到海爾德蕾的臉在劇痛中扭曲。當大廳的火光漸漸暗淡,我會聽見她的慘叫。我已見過那雙平靜、灰暗的雙眼背後潛藏着什麼。 每一夜,我都向我的先祖們祈禱,希望不要讓我再看到它。有些東西最好永遠留在故事中。 有些炭火最好一直悶燃。 |
英雄屬性
生命值:626(+68/每級)
生命回復/5秒:1.7(+ 0.18/每級)
怒氣值:0(上限100)
攻擊力: 69(+3.7/每級)
攻擊速度:0.64(+2.9%/每級)
射程:125
暴擊率:0(上限40%)
護甲:33(+ 3.1/每級)
魔法抗性:32(+ 1.25/每級)
移動速度:345
英雄技能
戰鬥狂怒(被動技能)
泰達米爾每次攻擊、暴擊或擊殺都能獲得怒氣,每點怒氣會增加泰達米爾0.4%的暴擊幾率。
普攻:5點
暴擊:10點
擊殺:額外10點
嗜血殺戮(Q技能)
被動:泰達米爾嗜血成性,獲得10/15/20/25/30攻擊力,每損失1%生命值額外增加0.15/0.25/0.32/0.45/0.55攻擊力。
主動:泰達米爾消耗當前的怒氣,回復30/40/50/60/70(+0.3AP)生命值,每1點怒氣額外回復0.5/0.95/1.4/1.85/2.3(+0.012AP)生命值。
減少身邊敵方英雄20/35/50/65/80的攻擊力,持續4秒,轉身逃跑的敵人會被減速30/37.5/45/52.5/60%。
旋風斬(E技能)
泰達米爾揮舞大劍沖向目標,對衝鋒路線上所有敵人造成80/110/140/170/200(+1.3額外AD)(+0.8AP)物理傷害,並產生怒氣。
每當泰達米爾打出暴擊時,旋風斬的冷卻時間就會減少1秒,這個效果在攻擊英雄時翻倍。
泰達米爾在5秒內對死亡免疫,生命值最低為30/50/70,並瞬間獲得50/75/100怒氣。
英雄皮膚(包含手遊)
相關趣聞
- 蠻王以高暴擊、不死這種簡單粗暴的機制玩法受到新手的喜愛,在S2上線國服之後,直到S5為止的那段時間裏都和劍聖趙信並稱小學生三兄弟。
- 蠻王的名字來源於拳頭的CEO,不過不是CEO的本名,只是一個網名。
- 蠻王和犽宿犽凝等近戰暴擊英雄多次佔了ADC的暴擊裝備的便宜,每次加強暴擊裝備,這三個猛男得到的效果總比常規的AD英雄要強,最終導致拳頭都不敢再大動暴擊裝備。
- 蠻王跟艾希是目前遊戲裏有明確關係的3對夫妻之一[2],但因為蠻王的語音和技能至今沒有更新,所以和艾希沒有任何互動的台詞。也沒有霞洛的情人躍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