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努和威朗普
冰原拍檔 The Boy and his Yeti 努努和威朗普 Nunu and Willump | |
本名 | |
暱稱 | 雪人 |
種族 | 雪人&人類 |
地區 | 弗雷爾卓德 |
勢力 | 無 |
遊戲定位 | 坦克、法師、刺客 |
萌點 | 努努:正太、單純、冰能力、笛子 威朗普:雪人、冰能力 |
相關角色 | 努努相關 母親:蕾卡 麗珊卓 |
配音(聲優) | 何向東(國服努努) 劉飛(國服威朗普) |
努努和威朗普是網路遊戲《英雄聯盟》的登場英雄。於測試版本上線,
“ | 把耳朵掏乾淨了,威朗普!接下來將是最最最好聽的故事。 | ” |
英雄主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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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背景
很久以前,曾有個小男孩,他要證明自己是個英雄,於是決定去殺掉一頭兇猛的怪獸——但他卻發現這個怪獸其實是個孤獨的魔法雪人,而且他需要的只是一個朋友。雪人和男孩被古老的力量所連結,也因對雪球的共同愛好而玩到一起。努努和威朗普如今在弗雷爾卓德的土地上肆意撒歡打滾,為想像中的冒險注入鮮活的生命力。他們希望能夠在前面的某個地方找到努努的母親。如果他們能拯救她,或許他們就真的是英雄了。
英雄傳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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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努來自諾台氏族,這是個久行於弗雷爾卓德上的遊牧部落。他的媽媽蕾卡從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教他,一切事物背後都有一個故事。他們母子二人收集了許多故事傳說,蕾卡又把這些故事編成了歌謠。對於努努來說,最開心的就是從一個村子前往另一個村子,聽媽媽唱起那些古代英雄的歌謠。每當初冬乍寒,諾台人都會載歌載舞地為他們遇到的每個人送上最後的慶祝。 乘著艾妮維亞雙翅灑下的霜浪,努努的心躍動著歡快歌謠的旋律。他的世界充滿無限可能。 在他五歲命名日那天,蕾卡給了努努一個特別的禮物:一支長笛,這樣他就可以學會親手演奏她的旋律了。在他們的篷車小天地里,母子二人形影不離,伴著蕾卡的心聲繩結,他們記錄著走過的每個地方,數著匆匆而過的年歲。 在一次車隊遭遇的劫掠者襲擊中,努努和他的媽媽失散了。他被霜衛部族的小隊拽到了安全處,所有倖存的諾台族孩童全都被帶到了一個小村子,緊挨著高大的霜衛主堡。沒人能告訴她蕾卡的下落,努努只能祈盼著從風中聽到她的歌聲。 下雪了。數周過去了。 努努焦急地想念著自己的母親,但霜衛部族的人斬釘截鐵地告訴他,小孩子連自身都難保,更不可能出去找大人。努努甚至亮出了那支長笛,並稱之為斯弗爾尚歌——這是一個偉大兵器的名字,雖然只存在於他的想像中。霜衛人對他不以為意。 努努獨處的時間越來越久,他開始逃避到母親的歌謠中,逃避到古代的英雄與傳奇故事裡。他渴望著能夠成為那樣的英雄,成為霜衛人那樣的戰士,並擁有拯救母親的力量。他甚至還見到了霜衛的首領,麗珊卓,她問了他許多問題,全都關於他母親的歌謠,而且始終都在打探某一首特別的歌。 沒人相信努努能夠成為英雄,即使是其他諾台族的孩子也對他冷嘲熱諷,在別人到了拿匕首的年齡時,他還拿著長笛。但努努的心中銘記著那些歌謠,一天夜裡,他突然想到了如何證明自己,並進而獲得霜衛的幫助,尋找他的母親。 從麗珊卓那裡,他得知了一頭兇猛的怪物,所有尋求它力量的人都被它殺掉了。霜衛部族每年都會派人尋找,但全都有去無回。努努的母親唱過一首歌謠……麗珊卓一直在打探的會不會就是它?突然間,努努明白了。麗珊卓想知道雪人的故事。 努努能夠叫出那個怪物的名字。而它將回應他的挑戰,感受斯弗爾尚歌的怒火。 他使用長笛馴服了一群猶卡爾,悄悄溜進了風雪之中。一個孩子獨自去面對一個怪物,努努終於活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想像的傳奇。 雪人是一個古老且高貴的種族,曾經統治著弗雷爾卓德的崇山峻岭,但雪人文明在一次冰川的大災變中徹底覆滅了。一名雪人不得不見證自己的同胞被剝奪了魔力,失去文明的心智,他發誓要保護他們留存於世的最後一絲力量——一枚冰雪寶石,其中冰封著的周圍任何凡間靈魂的夢。 作為最後一名有魔力的雪人,這位守護者的外形取決於感知他的心。雖然他被賦予的任務是要守護這個魔法並讓它迎來用武之地,但是它找不到任何有資格的載體。所有侵入他廢墟家園的人全都帶著惡意而來……所以迎接他們的是長著尖牙和利爪的怪物。 但是這位守護者知道自己忘了些什麼。他的名字……以及他曾摯愛著的那些名字…… 曾經,有過歌謠。 一個小男孩跌跌撞撞走入廢墟的那一刻,一切都改變了。早已歷經數百年從未懈怠的警戒,那個怪獸感知到了人類的接近,他準備好結束那個男孩的性命。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枚寶石顯現出了英雄屠龍和勇士斬殺古代巨蛇的景象,這是男孩腦海中的景象。那個孩子大吼一聲,像拔劍一樣抽出了他的長笛。但無論是吹笛的聲音還是劍的劈砍都沒有到來,因為隨著男孩看到自己身邊環繞的英雄的景象,他意識到了母親的歌謠中蘊含著的深刻現實。 當他看向那名守護者,他看到的不是一頭怪獸,他看到的是一個在等待友誼的靈魂。 那名依然還在盛怒之下的雪人絕沒有料想到自己會在臉上挨一雪球。又一雪球。打雪仗!憤怒變成了驚訝,驚訝又變成了喜悅,那名守護者加入了雪仗,塑造他外形的不再是恐懼,而是一個孩子的想像。他的外形變得越來越毛絨、越來越友善。他的怒吼也變成了大笑。 直到雪人不小心打壞了男孩的長笛。 男孩開始哭泣,守護者感到一種與自己同樣的憂傷,在寶石周圍逐漸成形。數百年來,他在寶石中看到自己族人的末日——被他們深埋起來的威脅,以及那個盲目者的背叛——而現在,他看到的是一個火海之中的車隊。他在風中聽到了一個聲音。他在男孩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別的東西,一些他從未在人類身上感受過的東西,甚至就連很久之前的三姐妹都沒有表現出來。這是愛,抵抗著絕望的愛。 那一刻,守護者意識到整個弗雷爾卓德的唯一希望都存於這個男孩心中擁有的力量。他所守護的魔法只是個工具,真正關鍵的是使其成形的心靈。他擺出一個手勢,魔法從寶石中流入男孩體內,讓他獲得了把想像變為現實的能力。他修好了長笛,用夢將其凝結成臻冰。 他想像了一個最好的朋友,名叫「威朗普」。 逃到了弗雷爾卓德平原以後,努努的心和威朗普力量讓這對搭檔可以做到他們各自力所不及的事情:踏上一段冒險旅程!努努母親的歌謠指引著方向,他們滾著雪球從一個地方跑到另一個地方,始終抱著希望她還活著,就在某個地方等著。 但威朗普知道,有了魔法和夢,就有了責任。遲早有一天他們的遊戲會結束,因為弗雷爾卓德心底的黑冰正在逐漸消融…… |
英雄故事
英雄短篇故事:冰霜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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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vid Slagle 「媽媽……我有個問題。」 「怎麼了,努努?你又筋鼻子了,這一次肯定不是因為猶卡爾吧。不是說你,科納!」 「哈哈,猶卡爾聞起來像粑粑條!不過……我們還是需要靠它們拉車。我不想走,媽媽。我喜歡那個村子。我在泥里找到了一把戰爭號角。」 「來我這,我的小筋鼻子怪,我跟你講。我們諾台人在雪落之時必須離開是有原因的。這是冬之母交付給我們的冒險。」 「你是說艾妮維亞?」 「嗯哼。他們說她是一隻鳳凰,身上長的不是羽毛而是冰錐——她的翅膀下是寒風,嘎吼!但我們諾台人都知道,載起艾妮維亞的是希望,而且她也不像阿瓦羅薩人說的那樣是我們的疆界守護者。她是自由,她是你追隨自己激情時的那種精神,無論世事多險惡。你知道什麼是激情嗎,努努?」 「激情是不是就像野蠻人親吻戰母?」 「嗯,差不多,同時也像是戰母親吻野蠻人。但如果要我說,我覺得激情是……冬季到來時的最後一次慶典,室內的溫暖變得更令人眷戀,因為風雪將至。慶典上的舞蹈、歌聲,我手中的七弦琴,讓我燃燒的同時又讓我發抖——這個東西讓我無法言說!這就是艾妮維亞交付給我們的東西,我們要載著它穿越弗雷爾卓德。這才是艾妮維亞乘著的風!一些村落將我們視作不可相信的商人,還有人害怕我們是因為冰雪宣告著我們的到來,因為冬季意味著生命也意味著死亡。但我們對他們所有人,都送去歌聲,送去團結,我們用自己的精神連接著每個村落。你能想像這是怎樣的禮物嗎,努努?我們能夠獲得我們的知識,都是因為車隊的顛簸將它們篩進了我們的骨子裡。生命就是一條無窮無盡的琴弦,可以記錄無數歌謠……」 「就像這些?」 「是的,就像我的琴弦。每一條弦都是一首歌,弦上的每一個結都是一個音符,每一個音符都是我們在追隨艾妮維亞的路上去過的一個地方。比如這一段。這段音符是朝聖者聚集的蜂鳴,他們在拉克斯塔克的阿瓦羅薩雕像下朝拜,拉克斯塔克本來是一座閃耀的凍湖,如同一顆巨大得誰都帶不走的寶石。但阿瓦羅薩人卻在它旁邊建造了紀念碑,自顧自地說他們擁有這珍寶。他們的生活如同雕像。戰母、冰裔,他們不肯走出去,他們害怕阿瓦羅薩陰影之外的世界。但在旁人眼中,他們已經走了太遠……」 「凜冬之爪部族。他們恨透了阿瓦羅薩部族。」 「阿瓦羅薩部族。但那首歌將他們連在一起,就像這一段。這段音符是格拉澤港口的狼船被鐵鏈拴在一起的聲音,也象徵著曾經的凜冬之爪。古老的習俗,雪中的鮮血。他們生活在破碎的冰上。他們認為是自己的力量開了一條入海之路,讓狼船破冰前行……但依靠鐵鏈可不是力量,命令別人承托自己也不是力量。」 「我記得狼船,媽媽。是木頭做的,不是狼做的!凜冬之爪部族根本不會起名字。」 「有些東西呀,努努,是不應該有名字的。比如霜衛要塞,還有它下面的嚎哭深淵。所有那些秘密……我自己的秘密,我找到的溫暖……他們口口聲聲宣講著三姐妹的話語,但我認為他們真正信仰的是秘密本身。如果一個人面臨著他不知道的威脅,你還要如何去拯救?只有這首從深淵中升起嚎哭的輓歌才記得,霜衛在對抗的是什麼。」 「他們是英雄嗎,就像歌里唱的那種?我也想成為英雄。」 「來聽聽這段音符,努努。這是霜角峰上的要塞以及下面的地穴。這是靜謐。空蕩。冰裔的敵人早已被遺忘。現在,沒了其他敵人,他們將武力用於統治。阿瓦羅薩,凜冬之爪,冰霜守衛,他們都一樣。他們使用神像、鐵鏈和秘密,讓人們下跪臣服。但你……當我望向前方的道路,我看到的是你的未來,努努。你將為許多人帶來快樂,正如你為我帶來的快樂。冬之母有靈,她用她的風托起了你,我也將獻出愛。你是我的心聲之歌,努努。我們接下來要加上什麼音符呢?愛會將我們帶向何方?」 「我們可能會去往另一個村子。但這個村子不會有戰爭號角……」 「沒錯,努努。外面的世界總會有更多的新東西,你只需要去想像!我們可能會來到一座曾經通往天空的橋!只不過它早已在無人記得的年代坍塌,而橋的殘餘都藏在雲朵上。但,你能聽到嗎?有人正在一步,一步,一步地沿著橋走。我們可能會進入古代生物的墓穴,他們可能在人類之前統治過弗雷爾卓德,要找到空中凍結的霜霧,給古老的夢境賦予形狀。你面前的是什麼,努努?你能用舌尖捕到夢嗎?或者找到分叉的冰河隧道,如同追蹤世界樹的枝幹,即便我們的祖先已經將世界樹摧毀並埋葬於冰底。這些東西你都找得到,只要你睜開眼。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像到的地方。」 「我們可不可以去全世界的頂點,然後奏響我的戰爭號角?我敢說阿瓦羅薩本人也能聽得到,然後她就會回來!」 我們現在就能去,努努,只要你告訴我那裡的樣子。你看到了什麼?你心中的故事是什麼? 「我知道故事的開始!很久以前,有一個男孩名叫努努,他的媽媽叫蕾卡……她很美,他們一起生活在一個車隊中,然後……他們正在想接下來往哪走。」 「他們是怎麼決定的,努努?」 「他們決定無論到哪都要在一起!然後他們的車隊就飛向了天空,因為科納從屁股上長出了翅膀,而且拍打得比艾妮維亞還有力!然後他們母子二人既溫暖,又安全,不怕天上飄落的雪片。那是怎樣的感覺,媽媽?就像一個擁抱,只不過更加……」 「家。是家的感覺。我的小英雄。家是我們永遠都不會遠離的地方,無論我們去到何方。所以我們可以確信,無論寒冷是否追趕我們的腳步,無論世界多麼嚴苛多麼需要希望……,努努,只要你愛著身邊的人,就永遠不會有冬天。」 |
英雄短篇故事:冷如岩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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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 SLAGLE 我突然醒來,就像一個從半路開始講的故事。 是那首歌。我聽到了! 「威朗普!」我大叫道。「我又聽到那首歌了!快醒醒!」 地當床,雪當被,我推開了我們的被子,趴在我的毛絨朋友面前。他的絡腮鬍子一翹一翹的,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夢境在漸漸褪去。他大吼一聲,吐出的哈氣打著轉組成了各種形狀。雖然他很老,耳朵里還長毛,但他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鬍鬚弄癢了我的鼻子,我大笑起來。 沒什麼比一隻魔法雪人更能讓我回到現實了! 威朗普翻過身,揉了揉咕咕作響的肚子。「你就知道吃,」我又開始大笑。笑的感覺很好,笑能讓我記住。 我媽媽…… 我們一直在追隨她的歌聲穿越弗雷爾卓德——我媽媽的心聲。我們到過的每個地方,她都編成了詞曲,只要我能想起來每個地方,我就能回到她的懷抱。我能拯救她,就像她故事中的英雄一樣! 但只有在我不刻意去想的時候,才能回憶起歌謠的片段,而且有時候……似乎我的媽媽就在那裡,正在唱歌。 那個聲音!你聽到了嗎?! 「是從那個村子傳來的,」我呼喊著,指向一處冰凍瀑布下方的一片陰影。我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那就是歌聲的來源。「拔劍,威朗普,我將刺破山風!」 片刻後我們進入了那片空地,我不禁打了個冷戰,即便被絨絨的毛包圍也無濟於事。即使來到村子跟前,也還是只能看到陰影。沒有人——如果有人的話我應該早就看到了,因為寒冷之中我能看到任何人的呼吸。「這是什麼地方?」我問道。 威朗普發出智慧的低吼。 「『奈爾扎亞格?這也不像村莊名字啊。太難念了。」然後威朗普嚷了一個詞,在雪人語裡的意思是「石頭」。 這裡的房子都是高高堆起的石頭,腳下鋪的路也是石頭。好吧,沒問題……用石頭雕刻成的花朵也不算特別奇怪吧?還有一扇門前掛著的毛皮門帘。還有那根舊繩子!雖然形狀是繩子,但是卻和石頭一樣又灰又硬。 「這裡一切都是石頭嗎?」我問道。這不公平——在故事裡,石頭上至少應該刻一些符文或者別的東西。 我正在開始懷疑為什麼歌聲把我帶到這裡來,而就在這時我終於看到了一個人,正在一座拱門之外背對著我。 「我叫努努,我是來幫忙的!」我大喊道,然後用手拉過那個人的肩膀——可是隨後這個人死氣沉沉地跌到明處,我立刻發現……這個人也是石頭做的! 而且…… 村子裡所有失蹤的人都在拱門後面,他們如同石像一樣圍在一起。有個人看上去像一名戰士,現在已成了灰暗的顏色。還有一名農夫和他的妻子,緊緊抱在一起,如同從一塊石料雕出來的一樣。他們身邊稍小一些的石塊,是一個小女孩。 這是一個詛咒。一個真正的詛咒。 「威朗普,」我對他說。「我們必須做點什麼!」 這正是媽媽的歌的魅力所在。我喜歡的歌謠永遠都是英雄的傳說,它們比任何詛咒都更強大。用我們學到的東西,一定能夠拯救這些人的,對不對?我必須相信自己,不然……我還怎麼拯救她? 我想起了一首歌,一個關於背負著海洋的海龜被阿瓦羅薩治癒的神話,故事裡的她只用了一個吻!但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初吻獻給雕像。以防萬一,我讓威朗普吻他們試試,結果他的毛粘到了石頭上。 以防萬一,我嘗試了麗珊卓教給我的禱詞。我用雪做出一條龍驅趕詛咒,正如艾妮維亞在抵抗南方軍隊時的做法!我甚至還嘗試把太陽拉近,在媽媽的歌聲中,布郎姆就是這樣融化他村莊的冰雪的。但太陽還是太遠了。 布郎姆的手一定特別長。 威朗普嘗試安慰我。他說一些詛咒是無法驅除的。有些時候,英雄無法取得勝利。但我記得最重要的東西,我能感受到它,即便我的媽媽不在身邊,即便我們的車隊已經被埋葬在雪中。這是被愛的感覺。 這也正是這座村莊需要的! 「如果我們幫不了這些人,」我告訴威朗普說。「那我們就來幫幫這些雕像吧!」 我微笑著拿出我的長笛。我是說,我的寶劍!斯弗爾尚歌! 該英雄登場了,哈! 我能嗅到詛咒。一股充滿憎恨的臭氣,像巨魔味。它帶著上百年的重量,可能會把這孩子的餘生磨壓成短短數日。面對這樣的難題,即使是歌謠中的英雄們也會一籌莫展,對於遠古的魔法,刀劍毫無用武之地。 但努努可不只是個英雄。他是更美好的存在。 他是個小男孩! 他大叫一聲,讓我抬頭看向高處的冰凍瀑布。我們現在已經離的很近,足以看到那些靜止蟄伏著的東西。石甲蟲。這是被魔法賦予生命的石質生物,經常在村莊附近的高地安家築巢,就像這種村莊。 他們的巢穴築成了水壩,攔住了水流,阻斷了弗雷爾卓德的血液。我似乎嘗到了努努的意圖。 嘗上去是石甲蟲味的。好吃。 「嘿,石頭殼子的螃蟹!你們從那些石像身上拿東西了!」努努大喊道,然後一拍不慢地跳上我後背,這首歌的節拍在他心中。 那魔法現在已經屬於他。從他的想像中掀起的冰雪,在我們面前凝聚成型,逐漸結成一顆巨大的雪球!我大笑起來,我們開始放縱地翻滾,我們快樂的負擔越滾越大,甚至腳下的村莊都開始顫抖,建築也開始舒展著醒來。而雪球還在越來越大。那些石甲蟲只是輕輕叫了一聲,而這時我們已經跳到了空中,在瀑布的正上方,擋住了太陽。 弗雷爾卓德變成了白色,雪球包裹了整個水壩,將其撕裂。 然後,大地咆哮。 冰柱像被凍住的骨頭一樣碎裂。咆哮聲越來越大,河流嗆咳著吐出喉嚨里的灰,水流轟隆隆地傾瀉到下方的村莊裡。 「看見了嗎,威朗普?」努努問道。但我已閉上雙眼。 我能感受到一股比那詛咒更強大的魔法溢滿了村莊,讓我的絨毛顫抖,給這個冰冷的世界送來溫暖。這是唯一能夠拯救弗雷爾卓德的魔法。即便是令霜衛部族所垂涎的、我的族人的夢,與這個魔法相比也顯得蒼白,而這個魔法卻在一個孩子心中滿滿地洋溢。 希望。 他雙手緊緊抱著我,我也用全部四隻手抱著他,扭過頭去不讓他看到我眼中掉落的雪花。 詛咒並沒有被驅除。但生命還是回歸了。隨著生機的散發,石花被沖走,給真正的花朵讓出了位置,有什麼詛咒能擋住它的前進?只要生命擁抱樂趣,拒絕躲藏,就沒有什麼邪惡能夠久長…… 我從地上撿起一塊冰,把它搓成了雪。 「嘿!」努努大喊一聲,因為我的雪球打中了他的臉,循著雪球的軌跡,是他心中席捲的魔法。 我們玩了起來,風吹響了努努背後的長笛,奏出胡亂的曲調。那時我終於也聽到了。 她的歌。 江河流 聲轟鳴, 磐石立 聽風吟。 影中村落, 奈爾扎亞格。 靜聲唱, 希望存。 |
英雄屬性
攻擊力 | 61(+4/每級) |
攻擊速度 | 0.625(+2.25%/每級) |
生命值 | 540(+82/每級) |
生命回復 | 5(+0.8/每級) |
法力值 | 280(+42/每級) |
法力回復 | 7(+0.5/每級) |
護甲值 | 29(+3/每級) |
魔法抗性 | 32.1(+1.25/每級) |
移動速度 | 345 |
攻擊距離 | 125 |
英雄技能
弗雷爾卓德的召喚(被動技能)
在對英雄,大型野怪或者建築物造成傷害時,會為威朗普和他附近擁有最高攻擊威脅的友軍提供[弗雷爾卓德的召喚],以提升20%攻擊速度和10%移動速度,持續4秒。 當威朗普處於[弗雷爾卓德的召喚]效果下時,他的普攻會造成(30%AD)物理傷害且擁有順劈效果。 當[弗雷爾卓德的召喚]源自一個大型野怪時,將自動作用於700碼內的一名友軍。當源自一個英雄、史詩級野怪或建築物時,將自動作用於至多1000碼內的一名友軍。
持續時間可疊加,但效果在10秒內無法從相同目標處重複觸發。
一個英雄的攻擊威脅指的是該英雄的普攻造成的每秒傷害輸出。
吞噬(Q技能)
威朗普撕咬一名敵人,在造成傷害的同時治療自身。
在生命值低於50%時,這個治療效果可提升50%。
野怪和小兵:造成(400/600/800/1000/1200)真實傷害並治療(65/95/125/155/185 +90%AP +10% 額外生命值)生命值。
英雄:造成(60/100/140/180/220 +5%額外生命值 +65%AP)魔法傷害並治療(60/88/116/144/172 +72%AP +8%額外生命值)生命值。
冷卻時間:12/11/10/9/8
法力消耗:60
史上最大雪球(W技能)
威朗普滾起一個尺寸和速度會在5秒里不停增長的雪球。當雪球碰撞到一個敵方英雄、大型野怪或牆體時,它會爆炸,對附近的敵人造成至多(180/225/270/315/360 +150%AP)魔法傷害以及至多(0.5+0.75)秒擊飛效果。
滾過小型單位時會造成(59.94/74.925/89.91/104.895/119.88 +49.95%AP)魔法傷害。 再次激活這個技能可將雪球向前沿直線推出一段距離。 不斷向相同方向轉向可持續提升威朗普的轉向速率。這個加成會在變更轉向方向時開始積累。
冷卻時間:14
法力消耗:50/55/60/65/70
雪球飛射(E技能)
努努擲出3顆雪球。[雪球飛射]可以被釋放額外2次,來投擲更多的雪球。每顆雪球會對被命中的敵人造成(16/24/32/40/48 +15%AP)魔法傷害。
被3顆連續的雪球所命中的敵人會被減速(30%/35%/40%/45%/50%),持續1秒。
英雄和大型野怪會變為雪縛狀態。
威朗普的回合:在3秒後,距離內的所有雪縛狀態的敵人都會受到(20/30/40/50/60+80%AP)魔法傷害並被禁錮(0.5-1.5)秒。 在進入威朗普的回合之前,努努至多可以施放3次[雪球飛射]。
努努僅能用[雪球飛射]讓相同敵人減速一次。
冷卻時間:14
法力消耗:50
威朗普引導3秒,以創造一個強力的暴風雪。
暴風雪範圍內的敵人會被減緩50%,並隨著引導時長持續提升至95%。努努和威朗普會獲得一層吸收(65/75/85 +50%額外生命值 +150%AP)傷害的護盾。這個護盾在接下來的3秒里持續衰減。
當暴風雪結束時,區域內的敵人會受到至多(625/925/1275 +300%AP)魔法傷害,傷害值取決於[絕對零度]的引導時長。
冷卻時間:110/100/90
法力消耗:100
皮膚一覽
英雄趣事
- 厄薩斯對英雄話多,努努對野怪話多都是話癆(?
- 威朗普說得對
- 這個英雄有兩首主題曲,拳頭還在2018聖誕節的時候唱過其中一首
- 威朗普是符文之地唯一剩下的一隻雪人
- 草叢原子彈.jpg大招居然還加強啊
- 這英雄的合金巨獸皮膚威朗普超騷的
- 這英雄居然要在2022年單獨出遊戲了?
- 在英雄外傳遊戲"努努之歌"中透露,努努已經掌握了雪人族製造臻冰的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