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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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是因為相信抱有期待的,而是因為懷疑。不能證無,就意味可能證有。」 | ” |
——白芷 |
基本資料 | |
本名 | 白芷 |
---|---|
配音 | 陳婷婷(漢語) 瀨戶麻沙美(日語) Samantha Dakin(英語) 성예원(韓語) |
萌點 | 髮夾、露指手套、尾扎長髮、長鬢角、頭花、發珠、緊身衣、露肩裝、藍瞳、腿環、研究員 |
出身地區 | 瑝瓏 |
活動範圍 | 今州 |
所屬團體 | 華胥研究員 |
英文名 | Baizhi |
日文名 | 白芷 |
韓文名 | 설지 |
共鳴屬性 | 冷凝 |
武器類型 | 音感儀 |
簡介
兼具條理性和執行力的華胥研究員。
看似冷淡疏離,實則不難接近,只是理性思維主導,習慣了嚴謹而精準地採取行動。
求知之路未有止境,在人類徹底解開「回音」的謎題前,白芷絕不會停下研究的步伐,哪怕這將耗費她的一生。
角色經歷
(待補充)
角色相關
(待補充)
憂曇彌生——白芷(冷凝·音感儀)
技能
名稱 | 類型 | 描述 |
---|---|---|
應許 | 常態攻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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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急預案 | 共鳴技能 | 呼喚憂曇攻擊目標,造成冷凝傷害,並立即為附近隊伍中所有角色回復生命值。 |
剎那合彌 | 共鳴解放 |
|
溯生環復 | 共鳴迴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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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雪流盈 | 變奏技能 | 白芷召喚憂曇,進行1次俯衝攻擊,造成冷凝傷害,並為附近隊伍中所有角色回復生命值。 |
命源輸送 | 延奏技能 | 持續為下一位登場角色(或附近隊伍中激活延奏技能的角色)回復生命值,每3秒回復白芷1.54%生命上限的生命值,持續30秒。受到此治療效果時,角色全傷害加深15%,持續6秒。 |
共鳴鏈
名稱 | 描述 |
---|---|
極簡與繁複 | 施放共鳴技能·應急預案時,每消耗1點【念意】,白芷回復2.5點共鳴能量。 |
沉默的冰原 | 施放共鳴技能·應急預案時,若有4點【念意】,白芷的冷凝傷害加成提升15%,治療效果加成提升15%,持續12秒。 |
真理的崇奉 | 施放變奏技能·覆雪流盈時,白芷的生命上限提升12%,持續10秒。 |
被追溯的本源 | 施放共鳴解放·剎那合彌時,頻隙迴響獲得強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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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回應的祈願 | 白芷在隊伍中時,當隊伍中的角色失去意識時,立刻復活該角色並回復該角色生命上限100%的生命,該效果每10分鐘可觸發1次。 |
聞道者的覺悟 | 角色拾取天籟時,附近隊伍中所有角色的冷凝傷害加成提升12%,持續12秒。 |
角色檔案
頻譜檢驗報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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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鳴者 | 白芷 |
性別 | 女 |
出生 | 瑝瓏 |
聲痕位置 | 右大腿 |
共鳴圖譜 | 與名為「憂曇」的回音生物頻率波動接近 |
檢測結果 | 突變型共鳴者 |
頻譜檢驗報告 | |
超頻臨界值低,穩定性較高,超頻概率極低,無超頻風險。 |
角色故事
角色詳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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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主攻回音聲態的華胥研究員。 |
簡單性原則 (好感度等級達到1後解鎖) |
提及白芷,華胥的同事往往會說,她看起來讓人難以接近。
儘管就在同一個科室,大家卻鮮少見她主動發起話題。不僅如此,無論他們埋怨解析的失利,還是交換閒暇時的趣聞,視線掃及白芷,她也總是平靜無波,像沉浸在自身運轉邏輯中的模組那樣,有條不紊地處理着手頭的數據。 靜默以白芷為圓心蔓延,無形間拉開她與人群的距離。 與之保持一致的,是白芷在科研時展現出的條理性。 周一和周三要觀測人造索諾拉,周五是回音頻段的解析,剩下的時間則留給野外科考、回音生物觀測和案例整合,機動置換。什麼階段做什麼事情,什麼時間在哪裡出現,白芷有着自己的規劃。她遵循規劃,也調整規劃,一步接一步,往下推進。 有還未完成的事情,不要緊,繼續去做就好。 有解決不掉的問題,沒關係,那就去了解更多,直到有充分的把握。 這份從容自成一體,令他人難以找到和白芷更進一步的契機。而她清冷的面容、交談時客觀疏離的口吻,也讓人不由腦補更加不近人情的場景。 「上周的報告你沒有按時交付。」 「是的……那是因為,原先的聲骸樣本被污染……」 「嗚,對不起!不,是非、非常抱歉!我,我一定會儘快——「 眼見白芷因自己的話語不斷靠近,匯報的研究員緊張地抓緊了衣擺,下意識將頭埋得更低,然而下一瞬,一份經過處理的樣本切片遞到他眼前。 「裂變幼岩的應該就可以吧。」 「但,那不是你的……」 「靜置演化開始前,補全就好。考慮到這種可能,我提前預留了時間。」 「再有類似的情況,你可以第一時間和我說。溫度要調高點嗎?你剛剛……怎麼抖得那麼厲害?」 天青色的眼眸罕見地泛起波瀾,露出純粹而不加掩飾的困惑。 研究員不由怔愣,然後倏地回想起同事們補充的關於白芷的後半句——但只是看起來而已。 |
小球與裝置 (好感度等級達到2後解鎖) |
小球滾動,墜入彎道,槓桿的一端翹起,力被傳導。
十一歲的白芷盯着再次停在指定位置的小球,得出了一個結論:無論看起來如何迂迴複雜,小球總會遵從裝置的設計,不可遏制地滾向既定的終點,沒有例外。 這讓她聯想起不久前在書上看到的理論假說,無論哪朝哪代,人類創造的文明無法突破機制的瓶頸,終究會走向既定的結局,衰亡。 假設結果總是恆定,所做一切便只是過程的推演復現,是否還有意義? 年幼的白芷苦惱於小球衍生的問題,她的父母同樣苦惱着關於女兒的問題。 對知識充滿熱情是一件好事,但很顯然,白芷對理論的興趣超過現實生活太多。她總是泡在書房裡,閱讀他們叫不上名字的晦澀書籍或是利用樣本材料模擬信息頻段,一坐就是一整天,幾乎沒什麼「活着」的朋友。 直到那個午後,白芷受邀來到華胥下設的科考行動基站,目睹到一個更為龐大、複雜的裝置—— 象徵不同變量的組件被納入其中,它們迂迴但精準地串聯,模擬着某種有機的系統。 然而這套裝置的缺陷,同樣不容忽視,太多步驟尚未補全,可能性導致的不確定,使它還不具備放上小球的資質。 思緒發散,白芷將視線停留在已有的部分,試圖展開假想和模擬。 「感興趣嗎?隊裡的大家會一起完成它。」 領隊模樣的青年結束科考歸來,沖白芷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 「這裡……這麼設計,剩餘能量撐不了這麼遠的距離,信息無法傳達。」 「一下子就發現了問題……院長說的沒錯,你果然很有天賦!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 「小球的結局只有一個,在某處停下。但,我看不出你們設計的終點?」 「某個……未知但可知的地方吧?總要有終點嘛,但作為裝置的構造者,想讓小球去哪裡、怎麼去,你可以和我們所有人一起,找到那份答案啊。」 話音剛落,半掩着的門被嘭地撞開,不知何時起躲在門後的其他隊員以臉先着地的方式倒進來。他們狼狽卻不失友善地看向白芷,期待着她的回應,還有加入。 喀拉喀拉,就在那個瞬間,白芷仿佛聽見了最開始小球被投入裝置中的輕響。 |
第三類接觸 (好感度等級達到3後解鎖) |
初次接觸那段回音,是白芷加入科考隊的第四年。
彼時,白芷對信息研究的熱情有增無減,但她不再溺於書房,而是和成為夥伴的科考隊員們一起,親身丈量文明的厚度。 她開始明白,真正的嚴寒並不止簡單一句「零下25℃」,而是不見盡頭的銀裝素裹,是裝備了恆溫防護仍叫人忍不住打顫,是使用觀測儀器前不先手動敲上一敲,就凍得無法運轉。 理論只是骨架,既成認知搭配上真切的感受,才算血肉豐滿。 白芷隨科考隊輾轉各處,目標不是尋常遺蹟,而是由回音能量構成的超現實空間,索諾拉。他們認為「回音」是純淨完整的信息能量,但無形無相,他們無從捕獲,更談不上採樣與解析。 突破源於白芷進入的第九個索諾拉。 那並非是被侵蝕的扭曲異象,也絕不是已有時刻的如實映射。 幾何狀的建築看不出材質,不知是什麼的光從穹頂的破洞處傾泄,為它們鍍上一層流動着的珠光瑩澤。 白芷等人的到來如同觸發了某種開關,原本懸浮於空的建築開始快速變換排布,構成一個個介於符號和數理間的獨特圖像。 白芷無法做出判斷,她不知道這個索諾拉傳達着怎樣的信息,就像她不確定所見場景究竟映射着過去、現在,還是不可知的未來。但沒時間留給驚嘆,科研者的本能驅使包括白芷在內的所有人爭分奪秒地記錄,或許它所指向是一種嶄新理論的可能性—— 觀測儀器實時顯示頻率的波動,白芷隔絕雜念,專注地沉浸在變換着的信息圖像中,積攢的理論與感受,都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 距離越短,能耗越低,兩點一線,即是源頭。 就像是構造裝置通徑一般,白芷選取延展的兩端勾連成線,衝着匯聚的中心拿起了採樣設備—— 涌動的光華回應着白芷的舉動,凝成一團瑩白色的頻譜。 回音的頻段由此捕獲顯形,盈盈一滿卻仿若空殼,純粹又不含雜質。 那時的白芷也沒想到,它會以另一種形態陪伴在她左右,成為她終其一生探究的課題。 |
無限趨近於零 (好感度等級達到4後解鎖) |
對白芷來說,許願是一種使人困惑的行為。
「明知願望大概率不會成真,還要堅持許願的意義是什麼?這一行為甚至不具備明確的作用對象,許了願望,就有回應嗎?誰來回應?」對上白芷真摯的追問,隊友們又一次敗下陣來。好在一千多個日夜的相處,他們早已懂得她那份總想要合乎邏輯的認真,也明白她判斷或陳述時繁複曲折的口吻,是為了儘可能貼近事實,避免偏差。 所以,儘管白芷從不許願,但當隊裡的大家對着燭火、落星或其他什麼東西許願時,她總是陪在一旁,從未缺席。 正如同他們對她所做的那樣,儘管困惑,但仍試圖理解,並懂得—— 「希望——我們能徹底解開回音的奧秘!」 「這是可以做到的,但大概率不在我們這一代。」 「啊啊啊,雖然是實話……但這也太讓人沮喪了!不要把你那拆解步驟的思維用在這裡,許願和事實完全是兩回事……總之,等你有願望的時候就明白了!」 在一片死寂的冰原之下,那一天到來了。 世界的崩塌往往毫無徵兆,鮮活的身影被殘象洞穿,那些談起明天就神采奕奕的眼眸黯淡下去,變得冰冷。 白芷又一次摸到停跳的脈搏,心如擂鼓,無法克制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遍遍叫囂,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好不容易又找到相同的索諾拉,不,不該是這樣……她沒設想過沒有他們的以後。 「希望大家醒過來。」 她終於有了願望,卻不知向誰許願,也不知誰能實現。 索諾拉扭曲着塌縮,越來越多的殘象向她逼近,恨意、悲痛、不甘……紛雜情緒挾裹,卻掩不去心底那份越發強烈的渴望,想要大家醒過來,醒過來,像從前一樣睜開雙眼,回到她身邊—— 聲痕顯現,一隻形似曇花的回音生物,響應了白芷的願望,就此降臨。 現如今,白芷還是不會許願。 願望不是事實,她能真正把握的,只有自己能做到的部分。 至於那唯一許過的願望,就像是無限趨近於零的數,被白芷藏在心間,無法實現,也不會消失。 |
小球終會落下 (好感度等級達到5後解鎖) |
冰原下發生的一切,終究已成往事。
作為唯一的倖存者,白芷也從不主動提及。 曾有好事者試圖打探其中秘辛,但統統無功而返。沒什麼見不得光的陰私,每個人都盡了全力,除去運氣那種巧合的東西,大眾找不出任何一個可以責怪的具體對象。再者說,在探索的途中倒下,是每個踏上科考之路的研究者都假想過的結局。他們奔赴絕境,用身體丈量真實,但他們都知道,死亡也是真實的一部分。 所以白芷保持緘默,更多是不知如何去講。 事後的提及改變不了什麼,比起言語白芷更願意將時間花費在更為重要的事上——那些從成為僅剩的那一人開始,就僅她一人能完成的事情。 新加入華胥的研究員奔波在回音聲態的各個科室,勢不可擋地在回音頻段解析、聲骸使用、索諾拉模擬等領域進行諸多建設。 她提出,回音生物是一種由「空殼」衍生出的能量體,它們或許能與人類共感,以頻段外的形態降臨於世,掌握其中原理,人類或許能研製人造索諾拉和更多的回音生物。這些假設讓學術界震撼,但那隻與她一起從索諾拉歸來的回音生物,恰是最好的實例。 她還給那隻回音生物起了名字,憂曇,對應優曇婆羅花,白色夜開,翌晨即萎。 如曇花一現般難以求得何止佛法,還有關乎這世界的終極真理。但偏偏所有研究者尋覓一生,所求不過這麼一現。 這名字或是對逝者的銘記,又或是在提點起名者自己,繼續走,不要停留,還有太多答案等着被找出。 但白芷並不着急,終點一定就在某處,小球落下之前,她只需默默走好腳下的每一步。 更何況,她所選並非一條獨行的路,在尋覓的過程中,白芷再次遇見了足以被稱為夥伴的人。 瑝瓏野外,那位貴客不知從何而來,但目睹對方吸納「聲音」的瞬間,白芷耳畔仿佛再次浮現無形輕響。 喀拉喀拉,一如當初小球落入裝置—— 看吧,那未知但可知的點,是可以被人類找到的。 |
注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