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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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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叔2.png
基本資料
本名 歐陽修
髮色 黑髮
瞳色 金瞳
生日 1007年8月6日(按詩家生辰計算)
萌點 平光眼鏡教師長鬢角丸子頭慵懶養啥死啥拖更謹慎(自稱)
別稱 六一居士,歐陽文忠公,歐陽老師鴿子
永叔
凝魂詩 《朝中措·送劉仲原甫出守維揚》
凝魂時間 北宋元豐二年
凝魂地點 揚州平山堂
親屬或相關人
學生:蘇軾曾鞏王安石蘇轍
老師:晏殊
花友(?):白居易
人各有志,又何必強求呢?

歐陽修是墨魂工作室開發的遊戲《墨魂》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場角色。原型(詞家)為北宋政治家,文學家歐陽修。

魂設

(來自墨魂官方的魂設介紹)

歐陽修其魂

總體而言,歐陽修做魂,

做得十分懶散

懶得工作,

欠下的文債總得拖到死線。外號「鴿子」的來源

懶得出門。

友人催他運動實在難如登天。

懶得與人爭辯,

遭人編排「醉後會寫艷詩」

也從不為自己辯白。

但若因此指責他

對學生「放養式」的教育

出於懶散,

定然會遭遇蘇軾等人的一致反對

「那是對每一個獨立個體自我追求的尊重。」

齋中其事

墨魂歐陽修個性隨和諧謔,

雖動輒飲醉,

倒從不曾趁醉撒瘋。

因而「魂緣」極好

又因為詩家在宋代文壇的特殊地位,

他在宋魂中聲望尤高,

常常出手搭救被惱怒的介甫詰責的蘭台。

——正如他的「花友」白居易

出手搭救被他精心養育至垂危

牡丹花苗一樣。人形百草枯啊這是

立繪

原皮+魂設:

永叔.jpg

檔案

均來自遊戲裏的角色檔案

凝魂紀事

歐陽修覺得自己似乎沉睡了許久,又似乎只是小憩初醒。

頭腦昏沉,仿若小酌過後不勝酒力。身側杯盞、堂前垂柳並無變化,唯有几案已然磨損,辨認不出從前紋樣。遠處山色隱約、細雨微濛之處傳來女子的飄渺歌聲:行樂直須年少,尊前看取衰翁……

他細細傾聽片刻,便起身走向堂外。昔年手植的垂柳之下,他最喜歡的學生正低聲吟誦:「休言萬事轉頭空,未轉頭時皆是夢……」

歐陽修很少見到這樣的蘇軾。「子瞻?」

「啊——老師。」蘇軾抬頭望向歐陽修,似乎一點也不奇怪為何他會出現在這裏,又為何會變回年輕時候的模樣,只是欠了欠身,「許久未見了。」

「這些年子瞻憔悴不少。如今並肩而立,倒顯得像我的長輩。」歐陽修伸出手去,想要為學生撣開落在肩頭上的柳絮,卻發現無法觸碰到他的衣衫,「可曾有過後悔的時候?」

「這是我的選擇,又有什麼好悔恨的?老師當年也從未後悔過吧。」蘇軾說,「只是,我……還有機會再見到老師嗎?」

「一定會的。」歐陽修微笑着說,「下次見面之前,子瞻務必珍重啊——這是我作為老師的心願。」

喜惡其一

許多文人墨客喜歡牡丹,但如歐陽修這般的卻不常見:將牡丹錄在詩文中猶且不能使他滿意,他甚至親自撰寫關於洛陽牡丹的專著,詳細介紹牡丹的種類、軼事、栽培方法,其細緻程度讓沈存中都嘆為觀止。

昔年洛下優遊的少年邁入波譎雲詭的朝堂,數歷起落,有時被視作文章宗師,有時被視作無恥之徒;有時在宴飲中寫下風月佳句,有時在寂寥冬夜為早逝的親朋撰寫墓誌……走過這樣漫長的道路,歐陽修自己終於也垂垂老矣,但記憶中留存的牡丹卻永遠飽滿、明亮,年復一年開出鮮妍的花朵。姚黃、魏花、細葉壽安、鞓紅、倒暈檀心,無論走到哪裏,這些牡丹始終陪伴着他——「我見到洛陽牡丹,就像見到洛下故人。」

喜惡其二

歐陽修不喜歡別人更改自己的文章,並且因此鬧過好幾次不愉快。「文字上的不同見解是司空尋常之事,我也並非覺得自己的文章就真的無可指摘、一字千金——這樣的說法也太過狂妄了。」歐陽修解釋,「但文字中蘊含的乃是人情。雖然經由章法節制才成文章,但人情本就發自心中,講求真誠,又豈能容得下終始參差、再三刊改?」

「我從前為師魯撰寫墓誌,他的家人多有不滿,認為我記敘的生平功業太過簡略。可是那些繁冗的套話果真能夠概括師魯的一生麼?我當然知曉如何寫出妥貼的文章,但又怎麼能忍心用這樣的俗語應付故友?」

交遊其一

詩家歐陽修原本就是許多宋代詩人某種意義上的老師,因此墨魂歐陽修在宋魂中聲望頗高;加上他隨和包容的性格,墨魂歐陽修與齋中絕大多數墨魂都保持着良好的關係。

而歐陽修與白居易的友誼來得略微有些不同:他們的友誼自《洛陽牡丹記》起始。作為一名花卉種植愛好者,白居易在翻閱《洛陽牡丹記》後,立即對這位同樣研究花草的知己有了好感,並且熱切地盼望着歐陽修的到來。

然而待到歐陽修歸齋後,這種好感便開始往詭異的方向發展:歐陽修雖然親自編寫關於牡丹的專著,理論知識十分豐富,但他缺乏動手能力,對於花卉種植意外地並不擅長。白居易想起某位同樣在園藝方面缺乏天賦的摯友,嘆了口氣:下個月的花肥恐怕得買雙倍的了。

交遊其二

歷任蘭台留下的筆記中有這樣一條提示:如果不幸惹惱了介甫,不妨向歐陽老師求救。

起初我對這條記錄的真假頗為好奇,但不幸的是很快就有了驗證的機會。如今我已記不清具體為了什麼,或許是財務上的疏漏?又或許是我沒有做完功課……但總之,介甫大為光火,而我自知理虧,也只好鵪鶉似的一聲不吭。

好在有歐陽老師及時趕到,救我於水火。聽到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我便猜到是歐陽老師。果然,他閒閒扣一扣門:「介甫?這一回便算了吧,我還有事要同蘭台商量。」頓了片刻,言語間又帶了點笑意:「說來介甫對於後輩還真是嚴苛。」

介甫的臉色一時十分精彩。他沉默片刻,告辭後便匆匆離開。

「因為永叔也是介甫的業師。」後來樂天向我解釋,「雖然介甫平日裏誰的面子也不給,但永叔總是例外的。」

「但我看歐陽老師和介甫平日似乎少有往來?」

「唔。」樂天慢慢合上摺扇,「其中曲折,便不足為外人道了……」

究竟有什麼樣的曲折,直到我卸任墨痕齋,仍然不可得而知。

——摘錄自某任蘭台筆記

蘭台印象

雖說經由博山爐擇選的蘭台必然都是愛好文墨且心地善良之人,但各人秉性不同,並非每任蘭台都能與齋中所有墨魂建立深厚情誼;可對於這些後輩,墨魂歐陽修總是表現的極為包容,有時甚至被認為過分放縱。

第四十一任蘭台陳生曾經忍不住詢問歐陽修:「老師難道不覺得我做的這些事很危險?」

歐陽修答道:「自然覺得。」

「既然老師也覺得危險,那……」

「懷疑你的人已經夠多了。」歐陽修說,「所以我想,你或許需要一點信任。」

「倘若——倘若我辜負了先生的信任呢?」

「難道你會存心騙我嗎?」

「怎麼會!只是,只是——」陳生的話講到一半,忽然卡住。他望着歐陽修,神色有些惴惴不安。

過了片刻,歐陽修輕嘆一口氣:「只要你做了自己認為正確的事,縱然最後力有不逮,那便也算不得辜負。」

現世其一

詩家歐陽修酷愛收錄前代金石銘文,又入館閣編書,對於書籍檔案的收錄整理向來十分上心。但這在從前是極其麻煩的事:兵燹、水厄、蟲蠹、抽毀、火劫,無論哪一項都能讓幾代人的努力毀於一旦;且詩家歐陽修本人長期四處遷轉,不得安頓,因此資料的整理與搬運也很成問題。

墨魂歐陽修與詩家有着相同的愛好,也時常為此苦惱。所幸這一問題隨着固態硬盤的出現得到了解決。很長一段時間裏,歐陽修致力於實現資料的電子化,一方面保存在硬盤中,另一方面慷慨的把現實中難以獲得的珍貴學術資源上傳到互聯網,供人免費取用。

只是偶爾也會惹來小小的麻煩。有一回歐陽修便被網友質疑,「站主是不是傳錯了?富弼的集子裏並沒有這一篇啊?雖然風格是蠻像的。」 歐陽修打字的手頓了又頓,一句「這是我看着彥國寫的」終究還是沒發出來……

現世其二

詩家歐陽修總是文債不斷:作為當時最有影響力的文人之一,歐陽修總能接到大量傳記類文字委託;而他本人對於文字的自我要求又極高,斷然不肯敷衍,因此常年處於趕稿狀態。「所謂『余平生所做文章,多在三上,乃馬上、枕上、廁上』,主要是因為實在來不及。」歐陽老師表示,「我的本意並不是要大家都學我如此……」像極了總是最後一秒交作業的你

凝魂後的歐陽修則與從前大不相同。他收到的請託並沒有變少,但逐漸學會拒絕:「寫文章是很重要的事,自然要謹慎些。」

「……但我覺得歐陽老師你有時候只是懶得寫?」

「這怎麼能叫懶得寫呢,」歐陽修肅然,「謹慎地拒絕,分明也是謹慎為文的一部分。」

現世其三

歐陽修的眼鏡曾經為某些新歸齋的墨魂帶來了不小的困惑:歐陽老師究竟為什麼要戴眼鏡?雖說他從前便有眼疾,但照理凝魂後詩家身上的小毛病多半都會消失——同樣視力不太好的白居易便是如此。

「除非魂力出了問題。」新歸齋的某位墨魂來找蘇軾,「但這麼嚴重的事,文忠公為何不告訴大家?文忠公定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只好獨自忍受目眊之痛……」

「是啊,為什麼呢?」蘇軾捧起茶杯那,思考該如何委婉打破這位同僚對於一代文宗宗分美好的想像,「大概因為,老師他並沒有遇到什麼問題,只是單純想戴眼鏡而已。」

「……哈?」

「我也不太清楚老師是何時多了這樣的愛好……呃。說來沈存中分明也戴眼鏡,為什麼沒見有誰關心他的視力問題?存中做魂是否太失敗了一些……」

秘聞其一

揚州蜀岡上大明寺平山堂,歐陽文忠手植柳一株,人謂之歐公柳。公詞所云「手種堂前楊柳,別來幾度春風」者。薛嗣昌作守,亦種一株,自榜曰薛公柳。人莫不嗤之。嗣昌既去,為人伐之。——張邦基《墨莊漫錄》

「這柳樹好好在那裏,你們砍樹是要做什麼?」男子好奇地詢問。

「你不知道?」指揮砍樹的書生上下打量他,「這薛嗣昌學着歐陽文忠公的樣子在平山堂種柳樹,說是什麼『薛公柳』,簡直辱沒文忠公的聲名!」

男子露出啼笑皆非的神色:「在下知道——可這柳樹好好長在那裏,又不是它要給自己起名『某公柳』,砍它做什麼?再說了,我——歐陽文忠本人或許也並不介意呢。」

然而「薛公柳」終於還是被砍掉,墨魂歐陽修便將一根柳枝帶回墨痕齋,在中庭悉心栽培。某任蘭台初次來到齋中,看見歐陽修為柳樹澆水,忽地福至心靈:「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歐公柳?可這柳樹不是應當在揚州平山堂麼?」

「歐公柳?「歐陽修鄭重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它叫什麼,畢竟它並沒有告訴我。」

秘聞其二

歐陽修的酒量很差,所謂「飲少輒醉」,並非虛言。但比起齋中某些墨魂,他的酒品算得上相當之好:他喝醉後不講胡話、不發酒瘋,甚至不會當場醉倒麻煩別人,只是安靜地保持原狀。如果不是因為神情呆滯、反應遲緩,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而且,此時的歐陽修有問必答,且絕不撒謊,因此時常被打趣。

「永叔新栽的潛溪緋可還健在?」這是白居易。

「我……再養兩日……實在不行再拜託樂天……」

「永叔喜歡方框鏡還是圓框?」這是路過的沈括。「……方框!圓框小家子氣,你看沈存中……」子固:老師我也是圓框眼鏡來着

「永叔最喜歡的學生是誰?」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梅堯臣。

話問出口,大家不由得都靜了一靜,唯有梅堯臣與歐陽修神態自若。

「——說不準。有時喜歡子瞻,有時喜歡介甫,有時喜歡子固,有時喜歡別的學生。」

「誒?永叔沒有什麼判斷標準嗎?」不知是誰問了一句。

「——談到喜歡,哪來的標準?大家的想法原本就不盡相同,做出的選擇自然也沒有好壞對錯之分。」

秘聞其三

這是一封夾在舊書中的信件:

「來信收悉。上回同你提起洛陽牡丹,但我其實並未見過盛花期的牡丹……第一年我來得太遲,只來得及與露出衰頹之相的牡丹打個照而:第二年與朋友外出遊歷,無緣得見;第三年家中出了變故,自然無暇分心。第四年……第四年我便離開洛陽往別處去,許多年沒有再回來。

「……鼎革之際麼?也算是罷……但與如今又不盡相同。整整一代人被許諾以未來——這未來並非由別人許諾給我們,而是我們許諾給自己——卻幾乎無人料到將要付出的一切。講這些並不是想要傳達怨對或者悔恨,僅僅是陳述事實罷了。」

「……通訊似乎越發困難。月前還能聯繫上投身時局的友人,但現下也久不聞他的音訊。如此世道,命若飛蓬,不論各人志向如何,只願諸君安好。」 信的末尾,有一段硬筆筆跡更為純熟的下文:

「這麼多年過去,想到當時的情狀,仍然頗為感慨:我以為一切才剛剛開始,洛陽的春日是如此漫長,似乎足以容納人的一生……可無憂無慮的青年時代就這樣結束了,而我將用一生去懷念她。


其他有趣的設定

很喜歡牡丹,但是是植物殺手。(總是把牡丹精心養育至垂危),具體出處在官方寫的魂設和日常劇情2里以及檔案里都出現過(日常劇情2里還被樂天忽悠了突然感覺如果把微之的紅花拿給永叔說不定微之的身體就變好了

拖延症(已經不止是拖稿了),具體就是永叔在日常劇情檔案還要魂設都出現的「鴿子」設定,包括墨魂:范仲淹的默契度劇情4里提到永叔想搭建一個文學討論站,然後制定了學習計劃,但永叔一早上才新建了工程。(感覺永叔擁有變成鴿子的能力已經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