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稹
基本資料 | |
本名 | 元稹 |
---|---|
髮色 | 黑髮 |
瞳色 | 金瞳 |
別稱 | 元才子,元相國,元九/小九 |
字 | 微之 |
凝魂詩 | 《連昌宮詞》 |
凝魂時間 | 唐大和六年 |
凝魂地點 | 岳州 |
出生年份 | 779年(詩家具體生日失考) |
白色皮膚 | |
口頭禪 | 哈哈 |
親屬或相關人 | |
摯友:白居易、劉禹錫 不打不相識(??):駱賓王 也許可以算損友(???):薛濤 |
“ | 歷史是如此可近而終不能至的水月,
想探尋到真相,就要細察多思。 |
” |
元稹是墨魂工作室開發的遊戲《墨魂》及其衍生作品的登場角色。原型(詩家)為中唐時大臣,文學家元稹。
魂設
(來自墨魂官方的魂設介紹)
元稹其魂
當人們第一眼看到元稹,
很容易就會注意他過於銳利的目光。
以至於常常忽略了他面色的蒼白,
忘卻他身體的虛弱。
元稹擅長觀察,慣於思考。
在每一個時代裏汲取當時思維,
收集訊息,整合資料,提出見解,
不斷修正自己對內,對外的看法。
元稹雖認為自己就是詩家,
但或許,
他也是與詩家在觀念上差別最大的墨魂之一。
齋中其事
元白唱和的舊俗,
如今也依然延續在墨痕齋中。
不僅如此,
當年分隔兩地,只能書信往還的延遲和詩
顯然限制了兩位的發揮。
而今近在咫尺,
兩魂在廊下漫步時,對越共飲時,
乃至晨起見面第一句招呼,
隨時隨地都會開始彼此對詩唱和,集句嬉戲。
可能這就是摯友吧。
立繪 |
---|
原皮+魂設(久擁蕭風) 達則濟億兆,窮則濟毫氂。 心相:半落江流 還向萬竿深竹里,一枝渾臥碧流中。 |
對話文案
廣廈、司齋對話文案
(因為沒有聲優所以很多對話對應的主題都是推測)
- 邂逅:你應該聽說過我。在下洛陽元稹,元微之。
- 贈禮(不喜歡):讓我想想,要把它安置在哪裏。(贈送限量版遊戲機)
- 贈禮(一般):嗯,很好的禮物,謝謝。(贈送除善本古籍,高等術算,學術年刊,限量版遊戲機以外的其他好感禮物以及體力,魂力,靈感禮物)
- 贈禮(喜歡):這是給我的?多謝你……我很喜歡。(贈送善本古籍,高等術算,學術年刊)
- 默契提升:等到閒暇之時,再一起飲酒吧。
- 摸魚:咳,我這就回去。
- 夢話(現行遊戲版本裏已刪除此主題的對話):災情處理如何了?村裏的房屋……我還沒有……
- 廣廈(低舒適度):整潔安定,是個不錯的住處。
- 廣廈(中等舒適度):多謝蘭台,費心了,我很喜歡這裏。
- 廣廈(高舒適度):哈哈,蘭台你聽,有鳥鳴聲、花落聲……真是好居所。
- 司齋問候:你來了。昨日的結算單在左邊,今日的計劃表在右邊。另外,我認為夢溪園的經營模式還可以改善,策劃書我放在鎮紙下方。
- 自述·身為墨魂:我就是我,詩家、墨魂,何來分別?
- 自述·喜好:歷史是如此可近而終不能至的水月,要探尋真相,就要細察多思。
- 閒談:定了想走的路,當然就要義無反顧。荊棘是考驗,富貴亦是引誘。明定此心,漫漫求索,百難無悔。
- 問候·朝:早安,蘭台。
- 問候·夕:我喜歡映在窗戶上的月華與竹影,別有一份冷冽銳利、挺拔難折。
(以下是關於其他墨魂的司齋觸發對話)
- 關於樂天:樂天是很能在逆境中安寧自身的人,但那是他的品質,並不代表苦難是值得的。
- 關於洪度:那些風月流言,真是洪度戲謔我的最好把柄。唉。
- 關於夢得:夢得常常送藥膳給我。雖然我並不是因病才如此虛弱,不過,哈哈,劉郎正是因此才是劉郎吧。
- 關於子厚:在辯論敗給子厚三天之後,我才能想出反駁他的語句。
西園雅集對話文案
辯論開始前:哈,辯論分說之事麼。
【山水與都市-山水】「南山更多興,須作白雲期。」
【引經據典】「穀雨春光曉,山川黛色青。葉間鳴戴勝,澤水長浮萍。」
【曉之以理】「竹喧先覺雨,山暗已聞雷。戶牖深青靄,階庭長綠苔。」
【動之以情】「清明來向晚,山淥正光華。楊柳先飛絮,梧桐續放花。」
【道之以信】「日映含煙竹,風牽臥柳絲。南山更多興,須作白雲期。」
【自說自話】「春靜曉風微,凌晨帶酒歸。遠山籠宿霧,高樹影朝暉。」
【山水與都市-都市】「醉眠街北廟,閒繞宅南營。」
【引經據典】「宮樹棲鴉亂,城樓帶雪融。競排閶闔側,珂傘自相叢。」
【曉之以理】「蕊珠宮殿經微雨,草樹無塵耀眼光。白日當空天氣暖,好風飄樹柳陰涼。」
【動之以情】「曾經綽立侍丹墀,綻蕊宮花拂面枝。雉尾扇開朝日出,柘黃衫對碧霄垂。」
【道之以信】「中宵宮中出,復見宮月斜。書罷月亦落,曉燈垂暗花。」
【自說自話】「燈照露花何所似,館娃宮殿夜妝枱。」
【雅俗之辯-尚雅】被宮中呼為「元才子」的我,自然是文章風雅之宗。
【引經據典】「元、白皆唐大詩人。余觀古作者必以艱深文淺近,必以尖新革塵腐,二公獨不然。」
【曉之以理】「高秀實云:元微之詩,艷麗而有骨。」
【動之以情】「大唐前有李、杜,後有元、白,信若滄溟無際,平岳干天。」
【道之以信】選官任能,還當以風雅為先,「逸傑雄姿迥,皇王雅論評。」
【自說自話】「安置君王側,調和元首音。安問宮徵角,先辨雅鄭淫。」
【雅俗之辯-崇俗】我與樂天都推崇用俗語入詩。
【引經據典】「元、白詩,言淺而思深,意微而詞顯,風人之能事也。」
【曉之以理】《一瓢詩話》曾評價我的詩說:「至於屬對精警,使事嚴切,章法變化,條理井然,其俚俗處,而雅亦在其中。」
【動之以情】「張、王已不規規于格律聲音之似古矣,至元、白乃又伸縮袖換,至於不可思議,一層之外,又有一層,古人必無依樣臨摹以為近者也。」
【道之以信】我與白居易作詩,多用淺俗俚語,如「矮張」、「短李」之類。
【自說自話】「元相用筆專以段落曲折見奇,亦前古所未有。」
【貓派VS狗派-喵星人】喵星人婉孌可愛,世間少有動物可及之!
【引經據典】我家小黑白日裏養精蓄銳,到了晚上,就活力四射,格外有趣。
【曉之以理】妻子生前總是愛憐地與小黑低語,而今我再見到小黑,便會想起妻子當時的模樣。
【動之以情】最近小黑時常在晚上偷跑出去,我暗暗跟蹤在它身後,發現它原來是去見村中好友了,真是有趣。
【道之以信】養了喵星人之後,人也變得更溫柔了呢。
【自說自話】貓真是偏心的生物。我一抱它,它就會用爪子格開。饒是如此,我還是很喜歡它。
【貓派VS狗派-汪星人】妻子去世後,我家的阿烏也不吃不喝隨她去了。
【引經據典】「龜龍戀淮海,雞犬傍閭閻。松笠新偏翠,山峰遠更尖。」
【曉之以理】「江郭船添店,山城木豎郛。吠聲沙市犬,爭食墓臨烏。」
【動之以情】「龍因雕字識,犬為送書馴。勝事無窮境,流年有限身。」
【道之以信】出門狩獵,身伴猛犬時就必定能大獲全勝,「主人坦然意,晝夜安寢寤。網羅布參差,鷹犬走回互」。
【自說自話】「永慚沾藥犬,多謝出囊錐。」
【勝利-引經據典】「英才過管樂,妙策勝孫吳。」
【勝利-曉之以理】「乘勝同三捷,扶顏望一詞。」
【勝利-動之以情】「道勝即為樂」,因此縱是小小勝利,也足以讓我高興好幾天啦。
【勝利-道之以信】我的才華,可謂是「應嘆古今無」。
【勝利-自說自話】「勝負相環相枕倚」,今日險勝,也許來日便要輸給閣下了。
臨境書對話文案
常規:我有一些改進的想法,回來再和沈存中討論。
福星·山海尋仙:仙人,虛無縹緲之事。
福星·夢回汴京:這就是盛世麼。
聯詩對話文案
聯詩(始):我的詩篇可是有許多類型的。蘭台,加油。
聯詩(終):很遺憾,還有許多散佚的詩篇無法收錄了。
聯詩(正):不錯,蘭台知我。
聯詩(誤):哈哈,再多想一想吧。
聯詩(菟菟):……菟菟?呼,嚇我一跳。
尋蹤對話文案
喔,是琵琶曲。
嗯,第八萬四千六百六十四首唱和詩。
琅玕樹對話文案
司齋:我可以幫到你了。有需要的話,儘管來找我。
臨境書自動:明白原理就能很快上手,嗯。
西園雅集自動:嗯,蘭台就在一旁喝會兒茶吧。
聯詩邀請增加:雖然沒能親手整理最後的詩篇,不過如今流傳的,也算足夠。
廣廈之禮:來,伸手——禮物,喜歡麼?
開啟溯緣:迷惑彷徨的時候,就用心思索。
檔案
均來自遊戲裏的角色檔案
凝魂紀事
我初任蘭台,便受洪度之託,調查元微之的身體問題。
據洪度的描述,元微之已凝魂六十餘載,但魂力仍然不穩,魂體極為虛弱。另,他雖有意遮掩,仍在不經意間顯露出了手臂上的傷痕。得知此事,我借齋中小聚細察,果見諸多或是燒灼、或是鞭笞、或是純然烏黑不知何來的痕跡。
我忖度微之或不願旁人多言,便輾轉相詢其摯友樂天。樂天本無意擅自談論微之之事,但我多番相詢,加上他確然也多有擔心,最終還是道出緣由,並委託我若然可能,當盡蘭台之力襄助微之。
與樂天長談之後,我方知,詩家自編《元氏長慶集》、元和詩流傳廣遠,兼之詩家千里流傳的文名,有此種種作為依託,元微之本該於逝世當年便可凝魂。可或是詩家生前便毀譽參半之故,其墨魂也無法生自純然正面的緬懷之情,而要在他身後,第一句毀謗出於人口,方成就他墨魂之體。
文墨之魂,歷來生於世人之情。但元微之,生於世人的眷念,也生於世人的怨恨。
黨爭的流毒、艷情的蜚語,這些真假難辨的言辭盡皆加諸墨魂之身,使他日日如受刑罰。傷痕之多,以墨魂如此神異之身,也難以用魂力消盡。
我年歲已高,當此宰相之位,不知還能有多少助力。只望日後,史書能還詩家一個真相,也願齋中的墨魂元微之,能夠不受此等謗言侵擾。
留下這段筆記,也是望後來繼任者,能尋得解救元微之之法。
往事已矣,文墨何辜。
——第四任蘭台筆記
喜惡其一
墨魂元稹生性敏銳,思慮甚重。
元稹之多思,已經到了不允許自己腦中有半刻停歇的地步。更甚者,便是睡眠,元稹也要在夢中思考文章詩句,醒來成篇,集成《元氏隨想錄》,現存於天一閣藏書樓中,十年一卷,已成一百一十卷。
他常言:「人若多思,容易作繭自縛。但人若不思考,便只是蓬草一束。」
元稹時時都在觀察、思考、自省……無人無事能令他停止。或許,便是有朝一日墨魂再次消逝,蘊含元稹魂力的那一縷清風,也會是一縷善於思辨的清風。
喜惡其二
元稹之《生春二十首》,皆以「何處生春早,春生XX中」起首,皆依次使用「中」、「風」、「融」、「叢」四韻字,皆描摹春色,二十種春景形容細膩綺艷,極盡用韻鋪排之能。歷來多有文人追和,以展示詩藝的精妙。
而墨魂元稹亦頗關注這些和詩。每逢現世中有文人追和元詩,詩稿便會化作書信現於墨痕齋,元稹將這些詩稿集合成冊,妥善收藏,經年之下,已有相當數量。
至清乾隆年間,因乾隆之喜好,朝廷君臣一同酬唱,或同韻、或次韻追和元詩,以至百餘首,規模之龐大,前所未有,尤以《生春》為多。詩稿如雪崩般淹沒了元稹。初時,他還一如往常地仔細查看,不過五首,便怒叱「無敘事、無風骨、無意義」,繼而燒去詩稿,從此絕口不提《生春》。
並且,據說後來,元稹得了一種聽到《生春》就會難受的病。劉禹錫接觸現代醫學之後,將此病定義為「生春PTSD」。
交遊其一
關於元稹摯友的記錄中,若缺少一位白居易,那檔案的可信度大抵也要減少十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當墨魂或蘭台見到元稹,他的身邊往往都有一位白居易。
曾經的聚少離多、千里傳書,也終於能真正成為摯友應該擁有的普通狀態:形影不離、對坐談天。
意料之中地,元稹與同代的劉柳韓等人也保持了良好的關係,更是因終於見到傾慕的前輩杜甫而一度興奮異常,一日寫詩三十首。但如果說這些交遊網絡還是尋常,那麼元稹與王安石的交際就十分出人意表了。
究其源流,多年來元稹從未放棄思考新的治國策。從王安石在宋神宗一朝掀起變法,他就對這位想法激進、手腕強硬的宰執多有關注。熙豐變法被廢除之後,元稹還拖着白居易喝了一晚上的悶酒。
王安石一凝魂歸齋,元稹就主動上門邀請他深談。後者一開始因宋代以來對元稹的惡劣風評有所戒備,但相談兩句之後,便傾蓋如故。 見證了這一場奇妙友誼的白居易笑着說:「世間有志之士,終會有所歸處。」
交遊其二
墨魂元稹,雖然天生眉目銳利,氣質冷峻,但日常在齋中待人接物,都是彬彬有禮,宛然一位受儒學薰陶的文士。
不過,另一方面,還是因元稹說話方式的直接銳利,除白居易以外,與人清談爭論經常會從禮貌交流發展到針鋒相對、互不相讓,乃至友誼破裂、互相冷戰。
不過的不過,大家也都是千百歲的墨魂,不至於就此斷交,只是如果爭論點沒有解決,隨時隨地都會吵起來……
「這也算是墨痕齋的特點。」剛結束一場辯論的元稹臉上尚存冰霜,語氣卻已經平和,「不同時代、不同百家取向的人生活在一起,本就有爭鳴的基礎,又各自為一代詩傑文豪,難免有文人相輕的習慣。但我們也都有分寸。」
「嗯……約定俗成最多只冷戰五十年,確實算一種分寸……」
「……樂天。」
蘭台印象
苦難之下,樂觀天真的人也難免沮喪,直言不諱的人也難免謹慎。然而,遭受千年的真假難辨的流言侵襲的元稹,卻始終保有一份對蘭台的信任。無論如何被誤解也保持希望,就像無論如何遭受貶謫,也依然有一顆濟世的心。
可幸的是,儘管一開始都難免有刻板印象,但歷任蘭台最終都能與元稹結成良好的關係。其中更有幾任在地方為官的蘭台,從元稹處學得不少民生之策,稱呼元稹為「老師」。
第四十二任蘭台為第一位女性蘭台,加上元稹身上的風月傳聞,諸魂本擔心他有所顧忌,致使與蘭台產生罅隙。未料,當他站在新任蘭台的面前,仍是一派疏朗落落。
與從前的每一次相比,似有差別,又似乎沒有差別。
現世其一
「……又有以干教化者,近世婦人暈淡眉目綰約頭鬢,衣服修廣之度及匹配色澤尤劇怪艷,因為艷詩百餘首……」
——《敘詩寄樂天書》
元稹擅長觀察,也樂於觀察。
千年以來,他將世事發展盡攬眼底,到了現世也不例外。所以大部分時間元稹都不在齋中,而是在現世里。有時候是在都市的咖啡館,元稹會坐在落地窗前,一邊喝咖啡一邊觀察路上的行人;有時候是在散發詭異氣味的髒亂巷道里,元稹踩着積水的小路走過逼仄的巷道,聞濃郁的飯菜香,聽或是家長里短、或是破口大罵的聲音。
墨魂乃世外的存在,但又不完全脫離現世。看得多了,難免便要出手。縱然齋中定了規矩不能插手歷史的發展,日常的相助卻並沒有完全禁止。元稹便常常上前,喝退拐賣孩童的人販子,撿起匆匆而過的白領遺留的文件,制止毆打妻子的男人,也幫助提供犯罪嫌疑者的線索……
如果有現世的人認識他,恐怕也難以將這樣不以善小而不為的熱心人,與被稱為「渣男」的元稹聯繫起來吧。
現世其二
新的思潮帶來新的風氣。當元稹走在昔日的薊州,看見黑色的鐵皮緩緩淌過街道,看見稍嫌臃腫但較毳衣更為保暖的棉衣,看見毫無顧忌地拋頭露面的女子,只覺得滄海桑田,轉瞬千年。
那個穿褲裝的短髮姑娘跳到他面前的時候,元稹正在看街旁的風車小攤,冬日的寒風將彩紙紮的風車吹得簌簌作響。
「哇——先生,當心!」那姑娘從臨街二樓跳下來,險險落在元稹旁側。
姑娘說自己姓張,家中行商,與城北崔家少爺訂了婚。但她早有心上人,不願順從舊俗的盲婚啞嫁,便趁家人外出逃了出來,要去會她的情郎。
元稹問她:「你如此奮不顧身,就不怕前路是無底深淵嗎?」
「我求我所求的,與所得有什麼干係?」張姑娘笑得熱烈,每一個姑娘年少時若動情,應當都有過這樣赤忱的熱烈。
出於基本的修養,元稹將她送到情郎的居所。誰料那學生打扮的青年一見姑娘便面色大變,直說二人毫無干係,望她自重女兒身份,莫要如此輕浮。
張姑娘當場脫下自己的小皮靴,砸在青年臉上。元稹放下本欲相助的手,看着張姑娘氣呼呼的臉忽有所思。
張姑娘出嫁那天,元稹應邀去參加了婚禮,是西洋的樣式,純白的頭紗將她煜煜生輝的眼睛映得格外明朗。
坐在觀禮席的元稹聽來賓碎語,說着什麼張小姐逃婚、崔少爺情深云云的緋聞。他望向台上,只見才子佳人,白玉成雙。
婚宴之後,元稹與這位萍水相逢的張姑娘告別。送行時她牽着夫婿的手,臉上還是赤忱的情,熱烈,真摯。
「元先生,我們有緣再見啦!」
元稹立在城外看茫茫原野。
他本不認為自己做錯過什麼,直到這一年,北平的雪落滿他的肩頭。
現世其三
一方面,元白二魂雖因築造藍橋春雪耗力過多,而散落現世、陷入沉睡,但有賴於近代一位學者先生對元白詩詞的考證,其所聚集起的世人之念喚醒了他們,並護佑他們清醒地活動到歸齋的時刻。
另一方面,元稹一向是墨痕齋中積極入世派的一員。早在第四十一任蘭台在位期間,元稹便精通使用近代各種新式發明。觸類旁通,駕輕就熟,元稹對現代的生活也適應得很快。
所以元稹生活在現世,其實並不困難,甚至可以說是如魚得水。
在歸齋之前,元稹已經嘗試過做編輯、記者、花農、設計師……等等各行各業的事情,歸齋之後,也與杜甫一起去支教,與薛濤一起規劃網店,與魚玄機一起設計當季新造型,與白居易一起寫稿、淘古董,偶爾也嘗試一番賭石……
這些豐富多彩的經歷,都記錄在他所經營起來的一個微博自媒體賬號「藍橋過客」上。這個賬號初以品評時事的犀利和真切著稱,後來立志分享「當代最真實的生活面貌」,被關注者親切稱作「觀察世界的窗口」。
——順帶一提,白居易歸齋後註冊的微博賬號叫做「春雪歸人」。
秘聞其一
元稹是個敏銳多思的人,亦從不避諱他對旁人褒貶看法的在意。
人說元詩輕浮,他要反駁其中遣詞造句用韻的精妙琢磨;人說元稹風流無度,他要說禮教所在,何以縱情;人說元稹佞進之臣,他要說治世謀位,有何不可……
這麼多年過去,墨魂元稹始終保留了詩家身上最銳利的鋒芒,「不欲碌碌自滯,事無不言」。
他如此咄咄逼人,但也依然會因身上的傷痕黯然。旁人針對他、駁斥他,他都有雙倍三倍的刀槍時刻準備着反擊。除了身上的傷痕來由——那並非出自於單個人站在某個立場上的貶低,而是更普遍意義上的,百萬計的人們,對他並不正面的印象。
那比任何武器,都更能傷害元稹。
畢竟,他也曾發願,要為時而著,為事而歌。千載光陰之下,諸多縣官的案頭,也曾有過神秘出現的地方治民之策。
但是劍南東川的山水,還記得唐元和四年,那個意氣風發、痛貶權貴的元御史嗎?
秘聞其二
元稹的魂力很特殊,分說有二。
其一,魂力的顏色特殊。
墨魂使用魂力時,多會有白光閃現,如夢似幻,很是悅目。唯元稹不同。他的魂力灰濛濛一片,俱是已經定論或者未曾定論的褒獎、批判、攻訐、曲解,並不純淨,反而是一片混沌,如長夜將明卻終究未明,不知來路,不知歸處。
其二,魂力的效用特殊。
墨魂之魂力來自於世人之念,因念多生自真情,故能增長墨魂的力量,健全他們的魂體。然而元稹之魂力,固然有來自於真愛元詩之人,卻也有來自於追和元詩只為炫技而無真心投入之人。若是尋常便也罷了,奈何元稹本便受毀謗侵襲,如此作為更是雪上加霜,雖令魂力虛長,卻也常使他大病一場。
可即便如此,一來,元稹自負才高,認為追和乃是對他技藝的肯定,並不以此為擾;二來,這樣中立而不至於負面的追和,相較於肆意中傷,總是要好上不少。
秘聞其三
元稹多思的習慣,承自詩家的才華,卻開始於一個疑問:元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是那位曾被呼為「元才子」的人,曾被稱為「賢丞相」的人,曾引領新樂府的人;那位在劍南東川一力拔起諸多豪富的元御史,倒在岳州災區巡視中途的節度使……
還是那位辜負佳人另娶高官千金的「張生」,刺殺當朝宰相的賊子,賄賂宦官以權謀私排除異己的奸相?
歷史的真相,在流傳之中,因史料的缺失、有心人的污衊、借題發揮者的妄自塗抹,變成不可知的模樣,也令墨魂墮入彷徨迷惑的深淵。 在自我懷疑、自我審視、自我批判的陰影里,元稹對真真假假的記載抽絲剝繭,多番思索,終於以艱苦的求索與卓絕的聰穎,尋得一條逃出深淵的路。
時至今日,雖不乏學者撥開歷史的迷霧,去尋求一個真實的「元稹」。但沉疴難愈,野史的流傳可稱生生不息,元稹稍加不慎,便又會墮入失去自我的陷阱。只有隨時保持警惕,提問、思考、解答,使之成為墨魂元稹難以停止的慣性行為。
另外,對於時時遭受着傷痛摧折而從不顯露冰山一角的元稹來說,這或許也是一種治標之法。
其他可能有趣也可能很刀的設定
植物殺手,具體出自樂天的日常劇情1中樂天對微之的吐槽「凝魂後依舊與花草不投機」(甚至微之那株紫薇花都是樂天幫忙照顧的)和永叔一樣是人形百草枯危 樂天的花肥 危
滿身傷疤(有時還會增多),這條設定在檔案,官方魂設介紹,立繪里都能看出來(立繪只露出了後脖頸和手腕上的傷疤,其他部分到底還有多少傷疤都不知道)好心疼小九
紅花,具體在微之的溯緣《放言五首》和《鶯鶯傳》裏,紅花以滲人的話語說着滲人的語言,而且還會散發出毒氣,並且傷害微之和進入溯緣的蘭台。(微之的溯緣是目前已知墨魂中最兇險的你看看你把蘭台們都刀成什麼了)
法外狂徒元九,這個梗來自微之立繪的木錘(因為前瞻劇情里微之的木錘天降神錘把藍橋春雪砸爛了)然後半落江流出了之後熱評里有一條「法外狂徒元九終於放下了他的錘子」
那我去,你推我,原句是在微之的溯緣《鶯鶯傳》裏微之和蘭台看到鞦韆於是微之起了玩心讓蘭台幫他推鞦韆,結果後面微之就被被溯緣里的妖魔鬼怪控制的蘭台刺了,把蘭台和微之都嚇了一大跳。然後在清明節劇情里蘭台看見婉兒姐姐玩鞦韆但是不放心自己玩不玩的好微之就說了這句「名話」然後因為「講鬼故事」被夢得攆到一邊去了
待補充……